見田妮手裏的碎發,李姐瞪大著眸,殺人的心有了但根本動彈不得。..


    ‘亂’七八糟滿地碎發,田妮將‘摸’出來的所有首飾可以在自己眼前擺完一下,才放在一旁幹淨處。


    銀耳墜,金戒指,從下至上不放過任何一樣值錢的。


    李姐見那刀子到現在還沒‘弄’傷自己,算了算了拿走,先留著命再說。


    ‘摸’到李姐手腕袖口內有硬物,田妮雙眼一亮直接用刀割破袖口,看見一片金光立刻就是一個耳光往李姐臉上打了過去,“那我兒子賺錢倒是養‘肥’了你。”說完,立刻掰開五串金鐲子,這李姐平時就一金戒指招搖的不行,趕緊袖子裏藏著更好的不讓自己知道。


    “哎呦,妮子你可收幹淨點。”老‘女’人算個屁,等老子拿到錢就玩更好的,大牛看見那麽多的金鐲子,被婆娘打一巴掌的氣哪裏還有,隻感覺妮子不僅生的孩子能賺錢,綁個人錢來的更快,簡直就是自己這輩子的財神爺。


    “可真有錢啊!”妮子從李姐另外一隻手又掰開三跟金鐲子,‘摸’著對方的身子銀錠子紋銀都收刮了出來。


    這還不夠,她劃破李姐的裙子。


    本出錢消災的李姐這可不幹了,立刻瘋狂蠕動身子,將身上的田妮硬是擠到一邊。


    “她肯定還有更值錢的在身上,快把人給我按住。”田妮兩眼冒光。


    大牛桌椅搬到‘門’邊趕緊衝過來按住李姐的雙肩。


    布料被刀劃破的聲音,李姐恨,瘋狂咒罵恨自己‘婦’人,二牛死的時候給什麽錢,就該找人直接殺了這倆貪錢的廢物。


    雪白的‘肉’,‘露’出已經鬆弛的腰,大牛窘著臉搖頭這肚子的肌膚,他還是喜歡的年輕的。


    “哎呦呦。”田妮捂著嘴肆意嘲笑,死死揪著李姐腰間一根編織的紅繩,往上提不忘得意說道,“李姐你不是說自己是寡‘婦’死了丈夫才來這村子一人生活,瞧不出來以前是個窯姐,這紅繩還在可沒有嫖客娶你過‘門’吧。”


    “呦李姐,訛這詞你可別瞎說,一年前你找上‘門’讓二牛出去討飯可說好的每日行乞的錢你我對半分,以前小崽子活著收了多少錢還知道,怎麽最後一筆大的,人沒氣了你還‘私’藏了一顆金珠。”田妮的臉被烏嫣之前甩了一巴掌到現在腫得更厲害,邊說話邊抹掉溢出來的口水。


    她狠狠瞪著坐在棺材邊喝酒的廢物,成天就知道喝,怎麽就不直接喝死算了。


    “二牛從九‘門’放出來就‘交’給我四顆金珠,你的兩顆我可給了,那賤人胡言你就信,別給我無理取鬧。”李姐盯著對方突然攏眼譏笑,“要真還有一顆金珠,或者是你拿走怕我先上‘門’質問,提前反咬一口吧。”


    “大牛你死了啊,還不趕緊說幾句。”田妮腦子沒有李姐活絡,一時不知怎麽迴,一跺腳立刻去揪對方的耳朵。


    “去去去,沒看見老子在喝酒小心連你們倆臭婆娘一起打。”大牛滿臉燥紅,嚼著一把‘花’生喝得正在興頭上,嗓音都比酒醒時大了不少,他嗬嗬嗬的裂開的嘴朝著李姐努眼‘蕩’笑,也不知這老‘女’人的滋味吃起來夠不夠入味。


    “打啊,你有種就打啊。”田妮雙眼埋著刀似的往大牛身上‘插’,自己挨打的時候乖得和孫子一樣,酒蟲上腦就忘記自己是人是鬼了。


    “你們倆有完沒完,是想把白天那群瘟神再引迴來。”李姐沒空和這倆蠢貨瞎折騰,直接往‘門’邊走。


    “不說清楚不能走。”田妮猛朝李姐衝了過去,幹脆去搶對方頭上的銀簪子。


    李姐趕緊扶住發髻,一腳蹬開田妮摔地,從地上爬起的田妮疼的心口小火苗騰然冒起。直接抓住一旁挑紙錢堆的鐵鏟子往李姐身上掄了過去。


    ‘嘣——’清脆聲,李姐及時躲開,鐵鏟子砸在棺材上。


    李姐咬牙‘陰’森說道,“別忘記後來我連兩顆金珠都給你了。”壓著聲,似有其餘警告的成分,夜裏沒人會來看戲,但動靜鬧大了,一根繩子上的三隻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了。


    “真以為兩顆金珠就完事了,二牛死了以後再也沒人給我賺錢,再給五顆金珠!”差不多了,田妮終於說出找李姐來最終的目的。


    “真敢朝我訛錢!”李姐眯著眼直覺不對勁,立刻往外走給她等著。


    “幹什麽,嗚嗚——”最粗的繩子早在兩‘女’打鬥的過程中準備好了,大牛扯著繩從後綁住李姐的身,纏緊雙臂。


    田妮將供品桌上落滿香火灰都發幹的饅頭狠狠塞入李姐大聲‘亂’嚷的嘴裏,扯破對方的‘唇’角。


    見李姐‘亂’蹬的雙腳不斷踢著自己,田妮一直累積的怒意,雙手握緊半米長的鐵鏟子嘣嘣往對方腳踝上死死的敲。


    他們早有準備,李姐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栽在這算是看著長大的小屁孩手上。疼得眼白是血絲,眼淚劃過太陽‘穴’,一個勁的流。


    終於打痛快的田妮舒了一口長氣,一個巴掌甩在自家廢物臉上,“當老娘死人不成,就這種‘騷’‘浪’貨你也惦記。”


    大牛正‘摸’著李姐的身子起勁,被婆娘一耳光打懵圈,剛要還手。


    田妮掏出懷裏準備好的匕首,錚的一聲,刀刃出鞘。這還真嚇到大牛,自家婆娘不是隻說訛錢,沒說殺人啊,酒意都嚇沒了一半,哪還敢還手。


    “還不去盯著大‘門’,沒錢你以後喝什麽酒。”田妮看李姐不爽多年,以前用得著對方賠笑那是沒辦法,現在二牛死了,賺錢的工具沒了,她再不懂,也知道李姐賺得比自己多。


    “給五顆金珠不就行了,非要我親自動手。”剛才拉扯發絲淩‘亂’的田妮往地上躺著的李姐臉上直接吐了一口口水。


    說實話,這種俯視砧板上魚‘肉’的感覺,她覺得太爽了。一錠子直接坐在李姐肚子上。


    悶聲嗷嗷慘叫的李姐,被田妮的眼神嚇得徹底知道怕了,連連點頭可惜塞著饅頭的嘴,根本說不了話,她給錢還不行嗎?


    有些爽感開始就不會結束,田妮撐開雙‘腿’坐著李姐的肚皮上,歪著頭一手抓住對方比自己‘精’致的發髻,小刀嘩嘩割斷黑絲,拿出發間的銀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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