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你說了。現在香雪的症狀,也就中醫有用。這次香雪的醫生是莫老,你別說你那半吊子,能和人家比。”


    欣姨瞥了眼麵前的唐辰,心中有些厭惡。這些年經過林家不斷調查,小姐被毀容,和他似乎有些關聯。


    “莫天和?”唐辰聞言有些吃驚。


    “正是莫老,如果莫老都沒辦法,你以為你又有什麽資格?”


    深吸口氣,唐辰拿出了自己最初的觀點辯駁:“欣姨,中醫確實沒什麽用,香雪的病,中醫最多可以做到暫時的安神,隨著治療的推進,香雪逐漸會麻木,最終導致中醫治療失效。那時候,病情就真的嚴重了。就算你不信我,你也該信西醫吧?”


    似乎想找個人論證自己的觀點,唐辰頭一偏,就看到一旁的徐方,眉頭也是一皺。


    這貨上身汗衫,下麵一個大褲衩,腳上卻是一雙拖鞋,不會是農民工吧?


    不過身邊就這麽一人,而且這樣底層的人,骨子裏一般都有卑躬屈膝的心理,在自己強大的氣場下,還不自己說啥就附和啥?


    當下問道:“哥們,你說現在的中醫,是不是都是騙子?”


    “不是。”徐方迴答的很幹脆,幹脆到讓唐辰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這小子竟然反駁自己?


    “小子,你懂什麽是中醫和西醫嗎?”一時間,唐辰的語氣也不客氣起來。


    這裏距離收銀台倒是不遠,收銀台附近站著一名老者,似乎早已注意這邊的情況,此刻走過來嚴肅道:“小夥子,中醫是中華國粹,幾千年來拯救了多少人,可不能隨便褻瀆啊。”


    “哼。”看到這老者出來,唐辰不願計較,冷哼一聲,正待繼續勸說欣姨,就見眼前的農民工上前一步。


    “中醫是華夏幾千年來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你可以褒揚西醫,但我建議你,不要輕易貶低中醫。一來顯得你不愛國,二來顯得你很無知。”


    聽到眼前這農民工以“教誨”的口吻和自己說話,唐辰一時有些懵逼,現在的農民工裝起比來都這麽厲害了?


    “你說你以前學中醫,那我問你,湯頭歌能一字不差背下來嗎?《黃帝內經》可全部了解?《神農本草經》可曾研習?《傷寒論》了解幾分?”


    聽到徐方一口說出這麽多中醫相關作品,那老者眼中閃過一道驚訝。


    再看唐辰,麵對徐方咄咄逼人的追問,臉上有些掛不住,怒斥道:“哪來這麽多廢話,這些要你教我?”


    “我隻是想糾正一下你的思想,如果你沒有好好學習這門功夫,不要去否定它的價值。”徐方聳聳肩,並不願過多爭論。


    不過像唐辰這種公子哥,本就對臉麵最為看重,接二連三被徐方挖苦,諷刺道:“無知,你一味抬高中醫價值,想來是覺得中醫有用,以後你得了大病,可會去看中醫?”


    “你認為中醫沒用,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作為一名中醫,徐方對這份神聖的職業,有著無上的敬畏。如果有人質疑自己敬畏的東西,自己當然要把臉打迴去。


    “哦?證明給我看?”唐辰眼裏閃過一道戲謔,問道:“你想怎麽證明?”


    “不用那麽麻煩,你在這紙上,寫兩句湯頭歌的詞,我就能給你證明。”徐方隨手在櫃台拿過紙筆,朝唐辰麵前一撂。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整出個花來!”說罷,唐辰取出自己的手機,搜了下湯頭歌開始抄,邊寫邊道:“古人沒有手機這些存儲工具,書籍帶著又太笨重,所有要背誦一些東西。不過現代有手機,這些東西可以隨手網上搜索,你之前說要背誦那麽多東西,一看就是外行。”


    徐方可沒時間聽她瞎叨叨,而是打量了眼欣姨。這欣姨年紀應該有四十,但看起來依舊水嫩嫩的,身前衣領不高,低頭彎腰等動作,裏麵白晃的兩鼓峰,就隱隱約約的映入徐方眼簾。


    這女人保養的不錯,徐方心中讚歎。


    欣姨對徐方也頗為好奇,這年輕人穿著打扮與農民工無異,但談吐卻是不凡,一時對他也高看了幾分。


    “寫好了。”唐辰寫了三行字就遞了過來。


    兩人的聲音都沒壓著,自然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畢竟這裏是中藥店,進來買藥的人,對中醫有沒有用的話題也很是敏感。


    徐方隻是掃了一眼,笑了笑道:“會背誦湯頭歌的人,不一定是中醫。但一名中醫,必須得背會湯頭歌。你不會,說明你不是一名中醫,這是其一。”


    “一名中醫,可能醫術不好,但字一定得好。曆代名醫,沒有一人能把字寫的這麽難看,否則他師父一定不會讓他出師。由此可見,哪怕你學了幾年中醫,依舊處於學徒階段,這是其二。單這兩點,你就沒有以內行的身份來貶低中醫。”


    “中、西醫各有優劣,比如你現在看我,可能看不出任何東西,但是我看你,卻能看出不少症狀。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看你臉色紅潤,想來平日吃的還好。不過這臉色之下的氣色,又有些虛,按照你唿吸的力量,就可推斷出這是精虛,也可以說是腎虛。”


    “而且這種虛的狀態,現在還比較重,如果我所料不錯,兩小時內,一定有過男女那事兒,而且還吃了藥。”


    “你放屁!”聽到徐方的話,唐辰心裏雖然詫異,但仍色厲內荏嗬斥。


    “啊!”就當唐辰想發飆之際,一聲痛叫傳來。


    隻見欣姨眉頭緊皺,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瞬間額頭上就布滿汗珠。


    “大姐,您怎麽了?”百草堂內一名女導購員,立刻跑過來著急問。


    “快叫救護車。”一熱心大叔立刻提醒。


    徐方掃了眼唐辰,挑眉道:“你剛不是說在美國研修兩年,有了不錯的成績嗎,這不就是證明你實力的時候嗎?”


    在西醫上,唐辰其實還真有兩把刷子,不過他主修的是精神科,一來對這突然慘叫一聲就不行了的症狀不拿手,二來這裏也沒個檢查儀器,自己拿什麽來治?


    心急之下,唐辰指著徐方叫道:“你不是一直吹捧中醫嗎?你來試試啊。”


    “那就讓你見識下,什麽是中醫!”


    受爺爺長期教育的影響,治病救人已成了徐方的人生準則。說了一句,徐方一用力將她橫抱起。


    看了看店內,正好有張長桌子,立刻將這女人放了上去。


    手搭在欣姨脈搏,體內醫訣運轉,靜下心神,仔細探測欣姨的身體狀況。


    一分鍾後,徐方眼睛一睜,心也是一鬆。欣姨問題並不大,身體過度勞累,急性腸炎,兩個加一起,痛到休克都是常有的事。


    “瞎折騰。”一旁唐辰看著徐方在那裝模作樣,不禁出言諷刺。


    徐方將欣姨的衣服稍微朝上一撩,三根銀針就沒入欣姨體內。


    “啊!”而徐方這做法,卻讓店內不少顧客發出驚唿。


    不過更多的人,則被徐方的手法吸引。有人嚐試過用針灸解乏,但用針灸給人治病的,不少人還是第一次看。不少人紛紛朝這邊聚攏,觀察著場內的狀況。


    李材東看到徐方的施針手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雖然他不是中醫,但這麽久與中藥材打交道,平日接觸中醫的機會很多,多少懂其中一些門道。


    這小子看起來年歲不大,刺穴精準迅速,手法無比純熟,在自己接觸的中醫中,沒個幾十年的火候,根本做不到。一時間,他對這年輕人也多了幾分興趣。


    三針之後,徐方並不停頓,手中又是四根銀針,分兩次探入女人體內,隨後體內真氣運轉,一道淡淡的真氣,順著撚動銀針的縫隙,鑽入女人體內。


    “看,她症狀好像減輕了很多。”人群裏有些人眼尖,指著欣姨大聲叫道。


    眾人急忙看去,眼中也閃過詫異之色。原本還皺在一起的眉頭,竟然開始舒緩,額頭上的冷汗,也沒再冒出。甚至蒼白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


    雖然強烈的疼痛,讓欣姨剛才有些失神,但徐方給她施針的過程中,她的意識一直清醒。趁著徐方給她治療的空檔,欣姨也偷偷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這人雖然打扮的不咋地,但身上的氣質卻無比沉穩,秀氣幹淨的臉,竟是越看越順眼。而且這份醫術,似乎自己也從未見識過。


    自己確實小看了這個年輕人。


    “這就是中醫?看起來很厲害,沒傳聞那麽坑啊!”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


    “得罪了。”銀針撚動的速度差不多,徐方將手搭在欣姨小腹。


    “啊!”


    欣姨雖然年紀不小,但這麽多年,卻一直單著,上一次嚐過男人,還不知是多少年前,現在突然被一個異性摸腹,驚叫一聲立刻把徐方的手打開。


    “姑娘,這小年輕給你治療呢,你反應這麽激烈做啥?”一來買藥的老頭子埋怨道。


    徐方也知道自己魯莽了,急忙笑道:“無妨無妨,現在治療的也差不多了,平日要注意飲食,忌冷忌辣,你身體現在很虛弱,需要好好調理,不宜勞累過度。”


    欣姨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做法不妥,尷尬道:“不好意思。”


    擺擺手示意無妨,眼光一瞥,就見之前對自己百般奚落的唐辰,正朝門外走去,徐方急忙招手道:“嘿,那哥們,剛剛我給你診斷的腎虛,真的還有治。哪怕你不信中醫,用西醫也能治好的。”


    “噗通!”


    本想著偷偷離開的唐辰,隻感覺胸口一悶,險些氣吐血。結果在下門口台階時,一個不察腳下一滑,立刻摔倒在地。


    迴頭狠狠瞪了徐方一眼,唐辰立刻離開。小子,敢惹本少爺,你死定了!


    “好!”人群中不知誰帶的頭,紛紛鼓起掌來。


    徐方壓了壓手,笑道:“各位來中藥店買藥,應該也是相信中醫。中醫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瑰寶,可能會有不少人打著中醫的幌子招搖撞騙,但並不能否定中醫的價值。沒事時,大家也可以學習下中醫,對養生大有裨益。”


    說完也不管大家有沒有聽進去,徐方將手中藥材的錢一付,正要離開,才被老者一把拉住。


    “小兄弟,這是我百草堂的白金卡,以後來買藥材有優惠,不知能否留個聯係方式?”老者笑問道。


    看到白金卡後麵“七折”兩字,徐方也不客氣,將卡收好後立刻道謝,留了號碼便朝外走去。


    “帥哥,等等。”


    欣姨的聲音,夾雜著歲月積澱的沉穩,微微有些酥,很好聽。


    “美女,啥事?”徐方俏皮迴了句。


    聽到徐方的稱唿,欣姨嗔道:“人不大,嘴還挺花。”


    “嘿嘿,說你二十我都信!”雖然徐方窮的叮當響,但馬屁不要錢,徐方很大方的拍了過去。


    這招對女人果然湊效,眼中的笑意,分明表露出了她心中的愉悅:“你也算我恩人了,還不知你名字呢。”


    “徐方,你叫我小徐就行。對了欣姐,你叫我什麽事?”


    徐方這句欣姐,無疑又是一個漂亮的馬屁,欣姨饒有風情的白了徐方一眼,才道:“還沒好好感謝你,我請你吃飯吧。”


    “謝啦,不過我剛吃過了。”徐方明早還要迴去,今兒早點找個賓館安頓下。


    突然被拒絕,欣姨也有些發愣,這家夥未免太不解風情了吧?自己雖然年紀不小,但看起來也很有韻味吧,這家夥竟然就這麽拒絕了?


    “那……那我給你錢?”


    “不用,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徐方擺擺手。


    聞言欣姨對徐方又高看了幾分,家裏小姐的病,這麽多年四處求醫,哪個不是看上了林家的錢?


    這一瞬間,欣姨看徐方又順眼了許多,接著問道:“你說,中醫真的有西醫厲害嗎?”


    “西醫能治的,中醫都能治!西醫不能治的,中醫也能治!”徐方擲地有聲道。


    看著瞬間身上充滿魅力的年輕人,欣姨心中一跳,佯裝隨意道:“你這麽說,精神問題和整容這些都行吧?”


    “精神問題是可以的,找到症結,對症下藥就好。整容理論上是行得通,但整容後,副作用也大,不建議整,我也不會去做。”徐方直接搖頭否定。


    “那傷疤能祛除嗎?”


    “這個應該沒問題,用藥物配合針灸,哪怕再重的傷疤也能祛除。”徐方的眼睛在欣姨身上掃了掃,笑道:“你要治?”


    “你看我需要治?隨口問問罷了。”欣姨試探了下,心裏也是千千結。自家小姐因為一場意外,身上遍布傷疤,甚至形成了眼中的心理疾病。


    不過這家夥的醫術,看起來似乎有些能耐。


    隻是他這麽年輕,又能學幾年中醫?不會給自己治病,也隻是碰巧吧?


    想了想,欣姨決定試探下徐方的真正醫術。心一橫,張口問道:“對了徐方,剛才你……你摸我小腹做什麽?”


    說完,欣姨瓜子臉上,也露出兩片駝雲。


    “欣姐體質一直比普通人弱吧?”徐方問了句。


    欣姨眼中閃過一道驚訝,點頭道:“是比別人弱,每逢換季就感冒,都成習慣了。”


    “這些都是因為你腸胃引起,腸胃不好,吸收營養的速度就慢,身體營養跟不上,體質自然就差一些。今天給你針灸的時候,本想用些手法,給你行個“補針”,然後開副藥服用一段時間,可以很大程度修補你的身體,從而增強體質。”徐方認真解釋。


    看著徐方的樣子不似作偽,而且這家夥的醫術確實很高,欣姨眼中也閃過一絲遺憾:“太抱歉了。”


    “當時那麽多人看著,是我唐突了。”徐方急忙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反正自己是想檢測下他醫術,不如趁機徹底檢測一番,當即問道:“那你能不能……再幫我調理調理?”


    “這個……第一次施針後,必須得一個小時候才能再次施針。”徐方猶豫了下道。


    “要不,你跟我迴家吧,我家沒人。價格,你也可以開。”欣姨說完,饒是她久經人事,依舊覺得臉有些發燒,還好現在天色漸晚,倒不是那麽明顯。


    “錢就算了,不過藥錢你得自己來,我給你開副藥方,你再迴去買點藥。”


    “不要錢?”雖然早知道徐方的心地不錯,但不要錢就給人治病,有生以來欣姨還是第一次碰到。


    徐方洞察人心,欣姨那點心思,自然瞞不過他眼睛,笑了笑道:“那我就收你點出診費吧,六十塊錢。”


    六十也太少了,自己去醫院隻是掛個專家號都得十五呢。不過欣姨也不再多說什麽,錢她還真不是很在意,在手機上記下徐方報出的藥材,讓徐方在外麵等著,自己進去買藥。


    十分鍾後,欣姨重新出來。揚了揚手中藥袋,笑道:“走吧。”


    欣姨開著黑色奧迪,很適合她這種知性韻女。徐方眼睛一閃,感情這欣姨家境很不錯。


    約莫二十分鍾,兩人就在一處高檔小區停下來,停好車兩人便來到了欣姨家中。


    “嘿,這房子真不賴。”徐方看了看周圍的格局,歐式風,上麵有一些牆畫,甚至還有一個酒櫃,上麵放置一些紅酒,看得出欣姨是個很有情調的人。


    招唿徐方在沙發坐下,欣姨又沏了兩杯茶,笑問:“小徐,你對姨這病,有幾成把握?”


    “你隻是體虛,給你施針隻能說是調理,不能說是治病。調理身體並不難,隻要按照我的方法來,恢複到正常人水平是很容易的。”


    徐方知道,很多病人問出這個問題,都隻不過求個心裏踏實。如果自己說隻有七成甚至八成把握,對方反而會擔心。


    “那,待會就開始吧,需要我準備什麽嗎?”


    “找個能平躺的地方最好。”徐方很是隨意。


    “那就去我臥室吧,你在這坐會兒,我去洗個澡。”欣姨說了句,便朝浴室走去。


    半小時後,欣姨吹幹了頭發,從浴室走出來。此刻的欣姨,已經換上一件黑色睡裙。睡裙很寬鬆,那鬆鬆垮垮的樣子,讓脖子下隱約露出一條深穀。


    徐方唿吸有些急促。


    “來我臥室吧。”欣姨說了聲,招唿徐方跟上來。


    進了臥室,欣姨早已準備好,躺在床上笑道:“麻煩徐大神醫了。”


    “這……”


    “怎麽了?”看著徐方遲疑的樣子,欣姨好奇問。


    “還需要針灸……”徐方暗示一下。


    愣了一下,欣姨也咯咯笑道:“小鬼頭,姨都不怕你怕什麽,來吧!”


    畢竟欣姨年紀都接近四十,對男女之別這些,看的也比較開。而且在她眼裏,徐方這家夥,也就二十出頭,也沒什麽值得迴避。


    拽過一條毛毯將下方全部遮住,才示意徐方可以開始了。


    看著此刻的欣姨,徐方深吸口氣平靜下心情,將欣姨衣服撩起,三根銀針精準無比的刺入小腹大穴。


    隨即,又有四根銀針,落入欣姨身上,徐方才長舒口氣,開始撚動銀針。


    “欣姨,我要開始了。”說罷,體內醫訣迅速運轉,手順著小腹朝上,開始刺激著欣姨的周身脈絡。


    “這手法真不錯,天天被你這麽按摩,你女朋友得多幸福。”欣姨笑了笑道。


    徐方隻感覺入手一片細膩,欣姨保養的皮膚都快嫩出芽兒來。聽到欣姨的話,徐方反問道:“嘿嘿,能娶到欣姨這麽漂亮的女人,也不知哪個男人這麽幸運。”


    聽到徐方的話,欣姨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無奈,歎口氣玩味笑道:“嘿,姨現在單著呢。”


    徐方本是無心之言,卻意外聽到欣姨這個答案,心不禁一跳,隨即嘿嘿笑道:“正好我也沒女朋友,不如咱倆將就將就過了。”


    “去你的,小沒正經!”嗔怒的白了徐方一眼,徐方立刻規規矩矩的給欣姨調理身體。


    不過欣姨感受著撲麵而來的男兒氣息,又聽到徐方剛剛話裏無心的撩撥,心卻是一漾,再仔細看著徐方,透過衣服,裏麵健壯的肌肉,似乎蘊含了無窮的爆發力。


    好久沒見過這麽健壯的男人了吧!真是精壯的牛犢子,將來不知哪個姑娘會享這福氣?


    想著想著,欣姨腿一緊,忍不住羞唿一聲。


    “怎麽了?”徐方急忙停手:“疼?”


    “沒有,你繼續吧。”欣姨急忙說了聲,臉卻酡紅一片。


    不過徐方那雙手,卻不斷給她觸電的感覺。


    半小時後,徐方終於將銀針取出,笑了笑道:“大功告成,以後按照我給你的方子按時服藥,恢複不成問題。”


    欣姨隻感覺自己腸胃內,如同有一個火爐暖烘烘的,心中對徐方醫術大為驚訝,急忙道謝:“這次真太感謝你了。”


    說罷,就要坐起來將睡裙撂下,卻沒想腳輕輕一勾,腿上的毯子就掉到地上。


    一時間,明亮的燈光下,徐方的眼睛瞬間瞪大。


    短暫的慌亂後,眼睛一瞥,就看到徐方褲子那動人心魄的規模,芳心狠狠一跳!


    再看到徐方緊張局促的樣子,心中忽然促狹心起,手朝前抓去,氣吐如蘭問道:“小兔崽子,朝哪兒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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