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長發就把前三十七名的人都給列出來,寫到一張紙上遞給在講著話的周世明手上。


    接過來的周世明望了眼那張名單,而裏麵寫的那些數字也讓他感到特開心,原本他想一年租鋪子那租金也不會高的了多少去,沒想到現在讓自己一弄,這三十七名寫的數字都可以買下一間鋪子的數字了,最高的都有一千五百兩的年租,最少的也到了一千兩。


    “這裏就是三十七位能拿到鋪子的老板們。”周世明拿著那張紙在空中晃了下,朝他們說道,緊接著就是報出那名單上的人名,念完了以後,中了的就興高采烈的在人群中炫耀,沒有名的人就聳拉著腦袋唉聲歎氣的直在後悔為什麽剛才自己不寫多點。


    就這樣,一場招商儀式也就以這個結局圓滿結束,而斯蒂芬也如願的拿到了屬於他自己長久的店鋪,大家是相互不欠。


    當周世明迴到家跟李曼說起這個解決方法時,她的嘴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心裏那個相夫教子的想法是越來越強的,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長成一個成功的商人了,最後在感動的同時,她直接給了他一個親吻當作是犒勞。


    時間很快就到了二月中,西大門街那邊的鋪子裏的人也都陸陸續續進駐,把他們在這裏要開的東西都擺放好,就等待著那天全體同時開張的日子了,說到這條步行街,裏麵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下至人們的吃的柴米油鹽醋,大到紙筆墨硯衣服等等,裏麵還包括了小孩子玩樂的場所,也就跟現代的遊樂場差不多,雖然沒有什麽摩天輪,過山車,但是這裏隻要不用電的那些小孩子們玩的都有,像翹翹板,滑梯,積木等,他們留下來的五間其中一間是給了斯蒂芬開珍珠首飾店,另外給了間江長發,他說要開酒店,而剩下的三間,周世有夫妻倆商量後決定先把它們放著,等到哪天想到要開什麽的時候再來用。


    到了開張的這天,整個步街都擁滿了人,估計整個周家縣的人都擠到這裏來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展現著即好奇又興奮的眼神在這條街上逛來逛去。


    平常熱鬧的街上此時隻有偶爾的幾個人在走著,那在兩邊開店的商家們也都隻能在店中拍蒼繩,平靜的街上這時緩慢的駛來一輛馬車,華麗的馬車踩在那石頭的小路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老爺,妾身聽說這裏的炒冰店很出句,以前家裏窮的時候就一直盼望著想吃一下,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妾身想嚐嚐。”青藍色的車簾中傳來一道好聽的女子聲音,話中藏著濃濃的撒嬌意味。


    “好,好,隻要是妍兒想吃的,老爺我都給你買下來。”風中吹起車簾的一角,露出車中的人的麵孔。


    原來來人就是遠在都城的高天易和鄭青妍的兩個人,隻見車中的他們彼此相依偎著,抱的密不可分,鄭青妍整個身子都軟了似的斜躺在高天易的懷中。


    “停車,你下去幫四夫人買一碗叫炒冰的東西迴來。”高天易朝車外趕車的人叫道。


    馬車緩緩的停在路邊,車夫下車問了路邊的人一下,就朝他們指的方向跑去,沒過一會兒,喘著急氣的車夫跑迴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迴報道,“老爺,夫人,那間炒冰店今天不開店。”


    “老爺,妾身怎麽那麽命苦,隻是想喝一口炒冰而己,怎麽老天爺要這麽對我。”鄭青妍梨花帶雨的模樣望著高天易。


    高天易大聲喝道,“混帳,連這點小事都不好,人家不開門,你不會去敲嗎,出高價去買迴來。”


    車夫猶豫的不敢抬起頭,唯唯諾諾的說,“老爺,我去敲了,可那裏隔壁的人說今天是西大門街的開張日子,大家都去看熱鬧去了。”


    “你說今天西大門街開張。”鄭青妍聽到這句話,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嬌滴,有的隻是陰冷。


    車夫的肩膀縮了下,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聽到這位四夫人說的話,自己居然會全身都發冷,聲音都有點顫抖的迴答說,“是的,那條街今天開張。”


    鄭青妍的目光刹時變的狠毒,藏在輕紗衣袖的白皙小手緊緊的握在一塊,那塗著蔻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在肉中。


    她不服,為什麽每次自己都會是最遲的那一個,以前也是,現在也是,她恨,恨到極點,鄭青妍在心中發誓,這次自己一定要把原先屬於自己的給拿迴來,就算拿不迴來她要毀掉它們,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此時在府衙裏看公文的李俊先忽然發覺自己左邊的眉毛一直在跳個不停,有個不好的預感在他的腦海徘徊不去,他總覺的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但一想到在這個周家縣最大的人最是自己,就算是不好的事又不能奈自己何,心中的擔心也就慢慢的消下去,繼續他的辦公。


    迴到商業步街的開業上,這次步行街的開業的方式在整個都國的人民可能都沒有經曆過的,它不是說豪華什麽的,而是在於它的特別,沒錯就是特別,步行街開業酒會這七個字是用三米長的紅布掛在人們出入的地方,金色的字氣勢如宏的掛在上麵,除了那些各式各樣的店鋪外,凡是在前幾天發了一道貼子的人都可以進到一個地方,那個就是酒會,裏麵的美食應有盡有,各種美酒也任人隨喝,隻要你的肚皮夠大能撐。


    “誒,世明兄弟啊,我說你怎麽會想到一個這麽好玩的場所的,什麽叫酒會?不錯,這裏的酒都是我江某愛喝的,特別是這種叫娘酒的,最合我的口味了,以後弟妹要是做的話,叫她也幫我做一缸來。”江長發端著一杯鮮紅色的娘酒,臉都喝的有點紅的說道。


    聽到自家娘子想的這個方法那麽受人喜歡,周世明覺的自己也特光榮,樂嗬嗬的說,“這是我娘子想出來的,我哪裏會想得到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江長發臉上也沒有顯出太過驚訝的神情,因為他知道李曼這個女子確實是腦子挺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想法,他喝了一口手中的娘酒,有點羨慕的說,“兄弟,大哥我真的挺羨慕你娶到一個這麽好的娘子,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她啊。”突然他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始終陪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的女子,一抹幸福的笑容掛在嘴角。


    正是因為舉辦了這麽一個這些古人沒有見過的酒會,就連斯蒂芬也是隻從這裏看到一點屬於他們那的聚會的影子,也難怪,這可是李曼根據在電視上看到的各國不同的酒會,然後吸取它們的不同點共同組成的一個酒會,就更加讓他們更加的喜歡上了這條商業步行街,在後來的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這條街都被人津津樂道,成為了凡是來這個縣外來人必來的地方。


    平靜的周家縣,居家樂業,街上熱鬧非常,出來的百姓都是帶著滿足的笑容,這種平靜熱鬧的場麵突然被街上的敲打聲給打破。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咱們周家縣來了位京官,現在正在衙門裏審理咱們縣的縣令大人呢。”來人一邊敲打著那鑼,一邊在朝街道上喊著。


    這個消息馬上讓原本在街上買東西的,走著的,賣東西的,全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爭先恐後的趕到衙門口去聽審,一時之間整個衙門口都擠滿了人,那人一直排到幾十米外去了。


    衙門裏


    堂上的人已經不是李俊先在那了,現在坐的是一個身穿紫袍的男人坐在上麵,威嚴的臉孔,冷眼旁觀的望著周圍發生的事。


    堂下跪著兩個人,一個神高氣昂的跪著,臉上是一片的得意,另一個就是本該坐在堂上的李俊先。


    “罪官李俊先,你可知罪?”高天易一拍桌案上的驚堂木,語氣很深沉的說,眼光兇狠的望著跪在下麵的男人。


    李俊先硬氣的抬起頭,直視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的說,“高大人,下官有何罪,請大人不要想信一些小人的流言,一定要給下官一個清白。”


    跪在他旁邊的馮自來聽到他說的話,臉上閃過驚慌,心急的望向堂上的男人,生怕這高天易會聽李俊先的話,來個官官相護,那他就死定了,以後在這個周家縣就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一直在觀察著他的李俊先順著他的目光望向堂上的時候,心裏馬上明白,原來今天這出不是這個尚書大人視察的,而是受了馮自來的求才會來到這裏來給自己一個突如審查的。


    高天易朝馮自來給了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繼續向李俊先問,“李俊先,本官前段時間接到一個冤情,也就是你身邊的馮自來,他說你貪汙了他弟弟和他的銀子,把原本屬於他的財產判給了他弟弟,可有此事。”


    李俊先哼了一聲,說,“大人,下官當時可是判的合情合理的,而且當時馮自來的弟弟馮自榮可是有拿著隊家的老爺立下的遺囑,你覺的下官不應該這樣判嗎?”李俊先在心中放下了個心,幸好當時在審這件案子的時候,他給馮自榮做了個假證據,就是為了以防日後有什麽不測。


    “你胡說,我爹從來就沒有立過什麽遺囑,所以隻要根據都國的國法,理應是有長子繼承的,可是卻讓你這個狗官給判給了我弟弟。”馮自來一聽,氣的差點從地上站起,用左手指著李俊先聲嘶力竭的罵道。


    “安靜,傳證人。”高天易再次敲了敲桌上的驚堂木,嘴角勾出一個弧度,衝下麵的衙役說。


    沒過會兒,下去帶證人的衙役拖來一個渾身都是傷,一雙腿被打斷的馮自榮拖著進來,用力的把他摔在地下,迴道,“大人,證人帶到。”


    高天易揮退了上來稟報的人,厭惡的望了眼躺在下麵的人,對著李俊先問,“李俊先,你可認識躺在你旁邊的人?”高天易指著那奄奄一息的馮自榮,擺出一個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李俊先扭過頭望了眼,表麵上是沒有什麽變動,但他的心中卻是翻滾著,依他當了這麽久的官,不用猜也知道,現在他眼前的馮自榮肯定是受了非人能忍的毒打,想必那些自己替他做的假證據的事情都已被他招出來了,也許還有其它給安在自己莫須有的罪名都已屈打成招出來了。


    他知道自己此時一定要咬緊牙關,什麽都不要承認,或許這樣子才會有一線生機,李俊先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得罪了這個高天易,讓他居然為了一個根本什麽都不是的人來這樣子對付自己,可憐的李俊先哪裏會想到,其實高天易之所以做的這麽積極,完全是了為家中的那個女人,而他李俊先就是得罪了一個女人才會惹來這場災難。


    “大人,下官從未見過此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李俊先隻是略微的斜視了眼躺在地上的馮自榮一眼說。


    高天易陰笑著說,“是嗎,可是據他的證供,他可是認識你李大人,還詳細的說了你是如何幫他把那家產奪來的經過和過程,以及他用了什麽方法讓你來幫的,這張紙上都寫的清清楚楚。”高天易說完,然後從身後的師爺中接過一大張供詞朝李俊先的方向扔下去,那張輕如鴻毛沾滿墨跡的紙張輕輕的飄落在李俊先不遠處。


    “來人,經查實,周家縣令貪樁枉法,證據確鑿,現本官宣判,將他打入地牢,待本官上報朝廷,再來發落,至於李俊先誤判的案子等本官再仔細斟酌,再來辦理,退堂。”高天易重重的敲了下醒堂木,厲聲宜布退堂,現在的高天易心想的完全是藏中家中的美人,他心急的想把今天自己做的大事拿去跟家中的美人邀賞。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更何況是一個縣令被罷官這麽大的事,不到半個時辰,頓時整個縣裏都傳得沸沸揚揚,很快就傳到了周家村中,不過對於在鄉村的人來說,這個消息也隻能是當作耳朵聽聽而己,反正就算是整個天下換主那也不關他們的事,他們還是要照樣過他們的苦日子,日落而作,日落而息,不會因為換了誰,他們就不用做,所以當周家村的人聽到都隻是當作笑話一般看待。


    隻有一家是愁容慘淡的,那就是周世明一家,當他們聽到從縣裏傳來的消息時,本來是不相信的,直到周世明再次去鎮上打聽才真正的確實了這個事情,其中更讓他們擔心的是他們這才開了不到幾天的步行街居然是這件事的導火線,而且還有可能會被收迴去,想到這個李曼跟周世明兩個就很擔心,如果這次這街真的被收了迴去的話,不僅他們原先拿出來買和裝修的錢打了水漂,還有那些跟商鋪的老板們簽的契約的賠償金更是讓他們一倍子都還不完,有些還是簽了好幾年的約的,現在這種情況讓他們夫妻倆真的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賠償金就像是線球般越滾越大。


    就這樣,這個聞名整個周家縣的案子在那天開始就杳無音信,沉寂了幾天後,它也就淡淡的人們的腦中,就是這個時候,城門口那專門帖告示的地方在這天貼出了一張傳喚人的名單。


    一大早,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麽消息傳來的李曼他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子過去了,正當他們準備放下那好不容易把那提著的心給放下來的時候,今天早上出去賣菜的周新才氣喘籲籲的跑來,一進院門連吞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來得及就開口說,“世明兄弟,不好了,縣衙貼出告示,要你們明天去上堂啊。”


    周世明跟李曼聽了對望一眼,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就到來。


    周世明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對著跑來報信的周新才道謝,送走了他,他們夫妻倆讓在吃飯的小孩子繼續吃,而他們卻滿臉愁容的在為明天的事而感到煩惱。


    在一邊吃著飯的孫婆婆抬眼望了他們一眼,張了幾下嘴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眼中閃過掙紮。


    “世明哥,你說那個都城來的尚書大人究竟是想做什麽,他怎麽天高皇地遠的跑到咱們這麽個小小的縣裏來鬧。”李曼氣憤的說起那個多事的高天易,恨得牙癢癢的說道。


    周世明搖了搖頭,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看來他這次來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的,我估計明天去上堂也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第二天,周世明一家剛吃著早飯,縣衙裏就派人來傳他們進縣裏過堂。


    派來的人隻是念到周世明一個人的名字,可是因為擔心,李曼也要求跟著一起去,因此他們夫妻倆一起跟著衙役進了縣衙裏。


    當他們來到的時候,這堂都已經擺好上堂的架勢,兩排威武的衙役手持木棍昂首挺胸的站著,堂上的高天易一臉的打哈欠,無精打彩的戴著官帽,時不時的把頭往下低,好像是在打磕睡。


    這時站在他後麵的師爺不知道湊近在他的耳朵說了些什麽,原本頭都快湊到桌上的高天易,馬上抬起頭,用手抹了下臉,變成嚴肅的樣子拍著醒堂木說,“堂下可是周世明?”


    衙役把周世明提上前,而李曼則被留在外麵聽堂的人群中焦急的看著裏麵發生的情況。


    “草民正是。”周世明跪在地上恭敬的迴答道。


    “嗯,本官問你,你可是從馮自榮的手上買下一條街。”高天易故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摸著他那撮胡須問。


    昨晚,他可是聽床上的那位說,這個周世明的妻子可是經商人才,凡是她想出來的點子都可是日進鬥金,高天易的心在那時就心動了,心想如果自己把這樣的女人據為己有,那自己不僅可以權傾天下,還可以富可敵國了,到那時真的是權財兩得啊。很快


    周世明臉上一臉波瀾平靜的迴答,“大人,草民確實是從馮自榮的手上買過一條街,不過這些都是按照合法的程序買的,我們有地契為證。”


    “地契?難道你不知道那條街是他用不法手段得來的嗎?你居然把它給買了,你可知你這是在助紂為虐,你知道嗎?”高天易怒發衝冠的衝著他說。


    “大人明鑒,草民在買的時候,確實是不知道這些事,如果知道的話草民一定不會買的。”周世明腦中快速的想怎樣能迴答即讓他覺的自己是受害人,又能免於處罰的方法,隻是他不知道,無論他想什麽的方法都是於事無補的,這個高天易是被人給灌了頭暈水,他現在是一心想得到可以幫自己日進鬥金的女人,而要得到就隻有鏟除前麵的阻礙,而周世明就是這個阻礙。


    “你不用再說了,你是知法犯法,現在本官宣布先將你收押大牢,明天再繼續升堂。”沒有等周世明說完話,高天易就打斷掉,決絕的拍了下醒堂木宣布退堂。


    李曼就這樣看著周世明被兩個衙役押著走向大牢的方向,她的心像是已經停止般不會跳動了,她聽不到任何聲音,有的隻是耳邊傳來的嗡嗡聲,她想要追上去,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雙腳像是被什麽給粘住似的不能動彈,眼中的淚水像決堤的水一般傾泄出來。


    周世明想掙脫開那兩雙夾住自己的手,頭一直往後扭迴頭看,當他見到遠處那孤零零的站著臉色蒼白的李曼時,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他隻知道自己不管將來會有多大的困難,他都不能讓她擔心難過,盡管他的心也很彷徨,可是他還是露出微笑對著身後的女人大聲的說,“曼兒,我會沒事的,你先迴家去,明天我就可以出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和我們的孩子們。”這聲音直到人被拖的走遠了才漸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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