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那句話,她的心就被刀割般疼,好不容易現在他不再做那夢了,她們卻又找來。


    “大嫂,二嫂,你們來幹嘛?”從三兩個的石梯上走下來,大步的來到她們兩個的麵前說。


    麽怎聯係保保們保。終於大老板出現了,蘇家二嫂來這裏可不是跟她的大嫂來這裏來鬧一鬧的,這個店剛開張就這麽熱鬧,她可以預見以後會有多紅火,而自家的男人在那個棺材鋪裏當帳房一直都是這樣,工錢也不見漲,如果她說動這個小姑可以讓自家的男人來這裏當帳房,那以後的錢自己不是想拿多少就可以拿多少,想到這個好處,她就勢必要讓自家男人來這裏。


    她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大嫂,笑臉相迎的走向李曼的麵前,嘴裏甜甜的叫道,“小姑啊,我跟你二哥在你那次來家裏說要成親時,我們就打算來參加的,但因有點事,就沒去成,你不會生我們的氣吧。”


    聽了她的話,李曼哼了一聲,想當初自己跟周世明去那的時候,說的最大聲不去的就是他們夫妻倆。


    “我也沒奢望你們可以來,反正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你們還是說說你們過來我這邊有什麽吧。”李曼斜望著她們,看一下她們又會弄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蘇家大嫂哪裏能忍受得住李曼這麽傲慢的態度,想當初要不是自己家給他們母子倆一碗粥,想必他們都早己經餓死了。


    指著李曼的鼻頭臭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忘恩負義的人,你們真該遭天打雷劈才行。”


    李曼好笑的望著任由她指著自己罵來罵去,等她罵了好一會兒後,才緩緩的開口說,“你罵完了沒,如果罵完了的話,我給你一兩,就當初是你贈給我們母子倆那少得又少的清粥的補償。”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錠白銀塞進她的手上。


    蘇家大嫂望著自己手上的那錠銀子,久久不能迴神,一旁的蘇家二嫂露出鄙夷的眼神望了她一眼。


    “小姑啊,我跟大嫂還沒吃飯呢,逛了那麽久腳都有點累,能不能騰出點地方讓我們休息下。”蘇家二嫂熟絡般的拉著李曼的手說。


    “你們去前麵坐一下吧,我叫人給你們弄一張桌子,但吃的你們還是要付錢,畢竟我們是打開門做生意的。”準備離去時的李曼轉過頭對著她們加上最後那句話。


    蘇家二嫂這時是想笑又笑不出來,臉上的肌肉在那顫動,想到自己的計劃,再大的怒氣也要忍下,陪著笑道,“那當然,哪能用小姑貼錢呢,我們吃了多少當然就要付多少錢才對,你不說我們都不好意思吃下去呢。”拉著仍在看著那錠銀子發呆的大嫂掀開門簾,氣定神閑的坐在店鋪中的其中一張桌子。


    透過掀開門簾的其中一角望著她們,李曼向坐台上的珍嫂招唿了下手勢,叫她過來。


    “珍嫂,等一下你就按我講的菜做出來,端給我娘家的二位嫂嫂,她們吃完後,照樣跟她們收錢,如果沒錢的話,就威脅她們要送官處理。”


    珍嫂聽完她的話後,點點頭,給了她個放心的眼神說,“妹子,你就看我的吧。”


    沒過一會兒,蘇家嫂子們的桌了就陸陸續續的擺放著菜色美味,雞鴨魚肉每樣都有,還有一隻烤全豬放在中間。


    蘇家大嫂眼睛睜亮,把手上的那錠銀子穩穩的塞進自己懷裏後,拿起一雙筷子不客氣的夾了個雞腿就啃起來。


    “嗯,好吃,弟妹你快吃啊,不吃的話一會我把它們都吃光了。”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拿著鴨腿,吃得不亦樂乎,還不忘招唿發愣的二弟妹。


    蘇家二嫂看她吃得大快朵頤的,要是等一下大嫂知道這一桌子的飯菜是要自己付錢,那時她會有什麽表現,望了一眼桌上一片兒狼籍,就算現在自己想把這桌菜給退迴去也不可能了,隻好認命的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放進嘴細嚼慢咽。


    吃足喝飽後,蘇家大嫂抹幹嘴上殘留的油跡,滿足的說,“哎,好久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菜,每天不是青菜鹹菜那些,嘴都快不記得肉是什麽味道了。”


    門豪團體幻幻。幻。“大嫂既然我們吃飽了,就把剩下的你我挑一半帶迴家去做菜,反正也是要付錢的。”蘇家二嫂吃飽後,從眾多的盤子中騰出一個空的,把桌上每樣菜色都夾了一半放到那個盤子上。


    蘇家大嫂見到,也急忙拿出個碗來裝,嘴裏嘀咕道,“心如弟妹,你也真是的,吃剩的哪還用再打包迴去給他們吃呢,直接叫小姑再燒一桌把家裏的男人和孩子們叫來一起吃不就行了。”


    蘇家二嫂閨名是叫王心如,娘家就是告近周家村的那個王家村,她娘家也還算有點家底,因她是全家最大的小孩,從小就被養成個精打細算的,嫁到夫家後,那個本性發揮的可是淋離盡致。


    王心如放下手上的筷子說,“大嫂,你該不會不知道我們這桌吃的飯菜都是要付錢的吧。”


    “什麽要付錢的,誰說的,憑什麽讓我付?”蘇家大嫂一聽要付錢,手上的盤子一扔,摔在桌上打轉,嘴裏尖叫道。


    她那大聲一叫,店裏的人都朝向她們兩個看,有些還指指點點的小聲說話。


    王心如拉她坐下,小聲說,“大嫂,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了,我話還沒說,你就拿起桌上的雞腿啃著。”說完,白了她一眼。


    “那,那怎麽辦,這麽一大桌子,那我們要付多少錢啊。”蘇家大嫂這時有點害怕了,在心裏直想抽自己個大嘴巴,叫自己嘴那麽愛吃。


    “我的身上就隻有一百文錢了,你的呢?我們是兩個人一起吃的,而且你吃的比我多,理所當然你要付得多些才行。”


    蘇家大嫂不敢反駁,因為她說的是實話,桌上那一大半菜居然都是進了她的肚子裏邊。


    但轉念又一想,憑什麽自己還要付錢,這家店不是李曼開的嗎,她請自己吃那是天經地義,想通了後,大步的走到坐台。


    “喂,你去跟那個女人說,那桌子錢我們是不會付錢的,對了,還有順便再幫我打包好五碗炒冰,我要帶迴去。”


    “這個我沒有權利做這個決定,剛才我老板說,你們這張桌的飯菜是要收錢的,而且還跟我說,如果你們不肯付的話,我們就會拉你們見官。”珍嫂正視著她說道,沒有被她那吃人的眼光給嚇到。


    聽到官這個字,蘇家大嫂的氣焰就馬上降下來,她長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官,在這裏見官是件很不好的事。


    “那要多少錢?”她委屈的問道。


    珍嫂早就知道隻有去見官才能嚇到她們,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哼了一聲說,“不多,我們老板也算到畢竟你們是她的娘家大嫂,所以就跟我說給你們少收點,給一兩二錢就行。”


    蘇家大嫂緊緊的捏著自己懷裏的那一兩銀子,這才剛放進不久呢,都還沒捂熱就要退迴去,她的心淚流滿麵啊。


    到最後她們妯娌一共湊了一兩二百文錢才把這桌子的菜錢給還上,離去的時候,手裏提著桌上打包的菜,不服的朝門口吐了口水。


    知道她們離開後,李曼從裏屋走出來,笑著問道,“她們給的錢呢?”


    “呐,在這裏,她們的飯菜都是昨天在集市那邊買來的,本來想今天晚上吃的,但好像死了就給她們兩個吃了。”珍嫂笑著跟她說道。


    李曼摸著那錠一兩銀子,嘴角非笑不笑的說,“哼,想額詐我的銀子,還打小林子,那也要看我肯不肯才行,我不出聲就把我當軟柿子不成。”


    剛才她在裏麵給小林子脫衣服換的時候,看到他的背上有好幾道手掌的痕跡,清晰印在上麵,紅紅的,觸目驚心,她問他是什麽人打時,他還堅決不肯說,要不是小複生跟自己說,她還不知道娘家大嫂居然跑來這裏打小林子,這讓她心中的怒火燃燒,她才會吩咐珍嫂這裏有什麽好吃的就給她們兩個上好吃的,讓她們付的連褲子都快提不起來。


    店鋪的後麵,小複生緊盯著光著身體的小舅舅,看樹根給小林子在擦藥,嘴裏有時會發出嘶的一聲,就好像是疼在他身上似的,小心翼翼的問,“小舅舅,痛不痛?要不你咬我的屁股吧。”說完,動手去脫褲子。


    趴著的小林子製止他道,“等一下,你為什麽要讓我去咬你的屁股,而不是你的手,而且我才不去咬你的屁股呢,好幾次我都看見你去茅房時沒帶竹根。”不屑的望了一眼他的雪白的屁股。


    “屁屁上比較多肉肉啊,讓你咬沒那麽痛痛,而且人家上號都有擦屁屁,才沒有你說的沒有的這件事呢。”隻是有幾次忘記了而己,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樹根跟小林子徹底被他的邏輯思維給打敗,居然還有這樣的說法,無語了。


    “小舅舅,你到底要不要咬嘛,要的話,你就拿去好了。”說得很慷慨般,黑黑潤潤的睛堅定的說道。


    把脫掉褲子的小屁屁移到小林子的麵前,一靠過來,小林子就大聲的喊道,“啊,我不要,臭死了,快拿開,小複生老實說,今天中午你去上茅房時是不是又忘了擦屁股了。”好不容易背上的疼痛減緩了點,現在卻又被小複生的屁股給熏得要死,頓時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是臭的。


    他這麽一喊,腦海裏浮想起中午自己去上茅房的整個情景,小複生這才想起中午吃過飯後,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痛痛,就去了茅房,貌似是沒有拿什麽東西擦屁屁耶,立刻拉起褲子穿上,腦中急中生智的想了個辦法來圓說道,“啊,小舅舅,我有擦屁屁的,剛才我一脫褲子時,忍不住放了個臭屁,我這叫去外麵給它給帶出去啊。”說完就朝屋外跑去,至於他是迴去茅房擦屁股呢,還是迴去拿過一條褲子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幾天炒冰店都忙活得熱火朝天,而在那天出現的蘇家嫂子也沒有再來過,不知道是死心了,還是打算另一個陰謀。


    幾個孩子們因為第二天要上學堂也就迴來村子裏準備上學堂的事情去了,因留下幾個孩子在家,珍嫂和張寡婦又去鎮上的店鋪裏做工,小鬼們中午還是要迴來吃一餐,無奈的李曼隻好留在村子裏當起保姆,不隻要煮飯給他們幾個吃,還要在家幫忙帶小妞和小寶。


    天氣慢慢的變熱,李曼打算給小孩子們做道醋溜白菜,說到這個醋,本來就以醋為生命的李曼在來到這裏的時候,當時走了好多個店鋪去問有沒有賣,那些掌櫃的都搖頭說沒有聽說過醋是什麽東西,直到買到糯米,李曼才想到自己來製造醋。


    說到製醋的這個方子,以前她也是在大學的圖書館的某一本書上看到過,那時隻是隨意的瞄了下,腦子裏隻記下重要的幾點,其它的都不記得了,這些醋可是李曼在經過好幾次失敗的過程中總結經驗,終於在她第五次失敗後,第六次終於被她製成純正酸酸的米醋。


    粗略的算了一下,這一小缸子米醋她可是放了差不多有一個月了,應該可以開蓋了吧。


    自己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把藏在雜物房的小水缸給搬到院子裏,吹吹了那油紙上的灰塵,鬆開那打結的繩子,剛一開打就有一道刺鼻的酸味衝進鼻腔。


    湊近那出口聞了下,嗯,挺酸的,可以跟山西的米醋可以有得一拚了,倒出一小碗,準備中午做菜時用。


    從菜園子裏拔了兩顆又大的大白菜,把它們洗幹淨,切成小條狀,然後從水缸後麵拿出薑和蔥來作調料,燒紅鍋,把調料放下去熱炒了下,加入白菜,烹煮幾下,加入自製的米醋,直到鍋裏飄出醋的酸味就可以起鍋,很快一道酸酸甜甜的醋溜白菜就做成。


    做好了這道菜端放在桌上,總是感覺有點太少菜,趁現在有醋,那就再來道紅燒醋魚好了。


    說到做到,李曼把前幾天周世明從魚塘裏捉來的鯇魚殺了一條。刮掉魚鱗,挖掉肝,魚腸那些,洗幹淨跟薑放下鍋爆炒。


    時間剛剛好,當她把這道菜做好後,院子裏就響起來孩子們從學堂迴來的歡唿聲。


    一踏進院門,四個小鬼們鼻子就特靈的聞到香味,猛力的吸著問,“什麽東西啊,好香,嗯。”


    “肯定是我用娘親做的好吃的飯菜,樹根,小草,我早就有跟你們說過啦,我娘親做的飯菜是最好吃的,你們現在應該相信了吧。”說完,抬起小腿,拉著書包快速的跑進去,嘴裏唿喊道,“娘產,我迴來了,肚子好餓啊。”


    從廚房裏端著魚進來的李曼笑道,“餓了就把書包放下,去洗下手就可以吃飯了。”


    緊接著小林子,樹根和小草也陸陸續續的走進來,依次叫了聲,“姐。”“嬸子。”


    李曼高興的應了聲,然後說,“你們也把書包放下,去廚房那邊打點水洗下手就可以來吃飯。”


    上畫麵下化化尚化。他們把書包往凳子上一放,你爭我搶的要跑到第一去洗手。


    全洗完手後,都爬上凳子上坐著,看著眼前那發出誘人香味的飯菜,口水都往下咽,恨不得自己一人能把這些給吃光光。


    “開動吧,來,”李曼笑看著他們的眼睛從一上桌就沒有移過看桌上的菜,給他們一人夾了一塊魚肉,把魚肚上的那些沒有骨頭的就挑開孫婆婆和小妞和小寶他們幾個吃。


    他們等不及的就夾起往嘴裏一塞,發出一句享受的聲音說,“娘親,今天的菜怎麽特別好吃的,還有這個魚魚,沒有腥腥耶。”小複生說完,又從盤子夾起一塊魚頭放在碗裏。


    其它幾個人隻是點點頭附和,因為他們的嘴都被菜給塞滿了,根不本就餘不出口來答話。


    樹根吃得額頭上差不多出汗,從上桌後,他的嘴就沒有停過,一會不是醋溜白菜,就是紅燒醋魚,其實也不怪他這麽狼吞虎咽的,前段時間,自家賣不出的豆腐都是留給自家吃,即使張寡婦每餐都變著花樣做,但菜的主要原料是豆腐還是豆腐,任何一個人,一連幾天吃同一個東西,也是吃得厭煩的,何況是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小孩子,而且還是嘴最叼的時候。


    “樹根,小草,你們吃了我娘親煮的菜,是不是很好吃啊。”在學堂的時候,自己就他們兩個說過,他們還不相信,現在他們應該相信了吧。


    “好吃,嬸子煮得比我娘煮得還要好吃,小林子,小複生,我真羨慕你們可以天天吃到那好好吃的。”樹根從嘴裏挑出一根魚刺拔出來說道。


    給小妞和小寶喂飯的李曼聽到他們的對話,再給他們每人夾了塊魚肉,心疼的說,“以後,你們的娘親不在家,你們的中午飯都在嬸子家吃”聽到以後中午都可以來這裏吃飯,兩個的小孩子歡唿的道謝。


    幾個小孩劈哩啪啦的把碗裏的飯給吃幹淨,放下碗筷,摸著自己吃得圓圓的肚子。


    見他們吃飽了,李曼走去廚房裏把今早蒸的糯米糕拿出來,切成四大塊,每塊用油紙包著,拿到堂屋。


    “這幾塊糕點,你們帶去學堂,下午餓的時候拿出來填飽肚子。”給他們一人塞了塊。


    打開一看,見是白瑩瑩的糕點,香味淡淡的飄出來,要不是肚子現在飽得吃不下任何東西,他們真的想走在路上時把這糕點給吃掉,哪裏還留得到下午來吃。


    很快到了要去學堂的時辰了,幾個人告別了李曼他們幾個,結伴走去學堂。


    路上,樹根拍了拍小林子的肩膀說,“小林子你前兩天說教訓那個去找你姐夫的女人的麻煩,到時候一定要算上我的一份啊。”現在的樹根完全被李曼的飯菜和糕點給收買了。


    這時幾個小孩子湊在一堆好像在商量著什麽事情,不時的發出大笑聲,讓路過去上學堂的小孩們都忍不住停下這幾個人是不是在做壞事。


    幾個男孩子就連上課都是在傳著紙條,在商量著放學後怎麽去實施他們的計劃,終於等到夫子說下堂,三個小子們就叫小草先迴家,說完三個人歡快的跑出去。


    他們三個人來到學堂後麵的鬆樹下,“小林子,你就快點說出你的辦法吧。”樹根心急的催問道。


    剛才在課堂上的時候,一直叫小林子把他的辦法給說出來,他就是不說,真的是急死他了。


    “小舅舅,你就快點說吧,我們的尿尿都快要急出來了。”說完,亂跳個不停。


    小林子看了他們兩個人一人一眼,臉色平靜的開口說,“我這個計劃其實很簡單,我們去把她叫出來,剩下來的就靠小複生你的了。”


    小複生吃驚的指著自己問,“靠我,小舅舅你是要我去打她嗎,她那麽大的人,我才打不贏。”


    “不是叫你跟她打,我知道你打不過她,我的辦法是。”他湊近他們兩個人的耳邊低咕咕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小複生發出大叫,不滿的說道,“不公平,為什麽是我,而不是你們兩個?我不要,這樣子丟臉死了,我才不要去呢。”說完,頭搖得像撥浪鼓般。


    兩人對他露出個奸詐的笑容說,“誰叫你在我們三個人當中是最小的,這件事當然是年紀最小的人去做最合適了。”


    “我也不小了,我不要,明天學堂裏的同學知道,他們肯定會笑話我的,我才不要呢。”小複生還是堅決的不同意。


    小林子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如果那個女人再次搶討厭鬼的話,你可不要哭出來哦。”


    “哎,哎,我又沒有說我不去,好啦,我去還不行嗎,你們就會欺負我。”小複生著急的拉著他的手解釋,最後妥脅他們的辦法。


    小林子跟樹根來到自家隔壁那邊新建房子的工地上去找人,不一會兒就從人群中找到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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