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詛咒發誓的,你要是我哥,有那麽多次幾會你怎麽都不說你和蕭以晴是認識的!


    你怎麽都不說你七年前從海裏把蕭以晴來的事情!


    我覺得你不說就是證明你心裏有鬼,你還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去找蕭以晴見麵,你這是按的什麽心呀?


    你覺得我懷疑你有錯嗎?


    你覺得你還配當我的哥哥嗎?”蒲禦澤現在也不趕去找蕭以晴去吵了,畢竟她的病還沒有徹底的好,不能受刺激,不然他也不是不會說那種絕情的話去反擊她……


    不過對待他哥哥蒲鵬濤他現在就是毫無顧忌了,簡直就是可以說想到什麽就說什麽,跟本也不考慮什麽後果了。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


    弟弟,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麵對麵的說吧,這事情在電話裏根本就說不清楚。”蒲鵬濤真的想見麵狠狠的敲幾下蒲禦澤的頭。


    這叫什麽事情呀,不就是和蕭以晴聊了幾句天嗎,這也不是什麽犯法的事情,怎麽就至於鬧成這個樣子。


    就算是自己的心裏也有點動了要接近蕭以晴的念頭,可是自己不是還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嗎!


    早知道會鬧出這樣,還不如剛才不念什麽兄弟情誼,直接和蕭以晴說這些年一直也是心裏有她,找的老婆也是因為像她才找的,收養程程也是因為程程的媽媽像她才收養的。


    這些事情要是和蕭以晴一說,就不相信蕭以晴她不會感動,就不信她會說出那麽決絕的話!


    蒲鵬濤也是滿肚子的怨氣,終於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的這句話的意思了。


    “沒必要,我不想看見你!”蒲禦澤大喊了一通後,也覺得沒有什麽話和蒲鵬濤說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本來打這個電話也不是要扭轉什麽的,事情已經是在蒲禦澤的心裏的定格了,他覺得現在他就是被她踢出局的那個倒黴蛋!


    即便她希望結果並不是他想像的那個樣,但是一字一句的都是在蕭以晴的嘴裏說出來的又由不得他不信……


    蒲禦澤看著車子就直奔了‘花團錦簇酒吧’,發生可這種事情是沒有臉麵和朋友的去傾述的,這簡直就可以說是非常嚴重的家醜!


    這種時候除了喝酒開麻醉神經,還能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不讓自己再去心痛。


    蒲禦澤覺得自打蕭以晴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以後,他已經是改變了許多,也不去和其他的女人糾纏了,你很少在表現的那麽的放蕩不拘了,甚至為讓她真的接受自己已經扮演起了二十四孝好老公,可是為什麽這些就都變成可徒勞。


    坐在一個靠牆的位子,昏暗的燈光遮擋住了蒲禦澤大半的麵容,從來都是喝果味起泡酒的他,今天破天荒的喝起了紅酒。


    這已經是他能夠承受的極限了,對於純正的紅酒來說,雖然是沒有白酒那麽的刺激口腔和胃,但也是入口酸澀難以下咽的!


    而且純正的紅酒開始喝的時候是不會有醉意的,但是越喝就會覺得越暈,喝紅酒來買醉那真的是必醉無疑。


    酒吧裏平時都的熱歌勁舞的景象,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樂隊就是不停的一首接著一首的放著傷感的歌曲,一會的‘為什麽你背著我愛別人’,一會是‘你上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本來就壓抑的蒲禦澤,聽著這樣的歌心情完全的跌落到了穀底,現在他已經是不滿足單單的喝什麽悶酒了,他要去放縱,他要從新迴到以前!


    他要讓蕭以晴也嚐一嚐他現在這樣痛苦的感覺,但是另有新歡的女人怎麽會有他這樣的感受。


    蕭以晴你就等著瞧,以前那個為你而改變的蒲禦澤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的蒲禦澤要做折磨你的魔鬼。


    蒲禦澤在心裏狠狠下定了決心,暗紅色的紅酒又是一飲而盡,嘴角還沾染上了一抹暗紅色的酒水,此時已經不像是什麽紅酒,到像是鮮紅的血液。


    配合著他有些陰森的冷笑,真的有一些恐怖,他怎麽會有這樣的可怕的一麵,這是的被蕭以晴氣的,還是他骨子裏就潛藏著這種陰狠?


    他究竟要怎麽樣去折磨蕭以晴?


    ‘花團錦簇酒吧’裏永遠都會遇見蒲禦澤不願意見的人,但是這樣年費百萬的會所有總是有哪些想要獵捕到多斤男人的女人想要進來的。


    此刻的簫雪柳走了進來,穿著白色的抹胸裙,長長的頭發披著,在發尾做出了微微地卷度,看著還真的是一個很有韓範的打扮。


    白色一直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她覺得感覺穿白色的人,不但要具備完美的身材,還要具備白淨無瑕的肌膚,才能穿出白色的純潔無暇,才能駕馭得了白色。


    她自己認為她穿白色的衣服是有著無人可及的魅力的,她永遠都能在別人的眼光中得到自己。


    這些天她知道了蕭以晴生病的消息,心情那叫一個大好,雖然蕭以晴是沒有了生命的危險,但是她這樣一病恐怕是會遭到蒲禦澤的嫌棄了。


    聽說得了心髒病的女人是不能激動的,蕭以晴也許連最基本的履行妻子的義務都做不到了,那要真是這樣不是比死還痛苦!


    一個女人要拿什麽抓住男人的心,還不是要靠身體,這迴好就等著蒲禦澤小三到小八十三的找吧,哈哈哈……


    簫雪柳到處張望著,有什麽獵物值得獵捕,反正江海市所有的年輕、長得又帥、又有錢的、又沒結婚的男人的已經印在了她的腦子裏。


    不用多,隻要看一眼她就能在人群中收索出來,這都成了她的一門獨家絕技了,那識別能力真的是能跟電腦有一拚。


    不得不承認,人家大腦裏產生了一種強烈渴求的時候,是真的能激發出大腦的潛能的!


    簫雪柳看了一圈,竟然是捕捉到了蒲禦澤的身影,要是放在平時蒲禦澤她已經是望而卻步行裏中的人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蕭以晴她病成了那個樣子……


    還有就是,那天去看蒲禦澤的時候,還是在蕭以晴的身邊圍前圍後的,那可謂是對蕭以晴照顧無微不至的。


    也沒有聽老媽說蕭以晴出院了,就算是出院了蒲禦澤也是應該陪在她的身邊照顧的呀,怎麽可能會自己一個人來酒吧喝酒?


    這絕對是不正常,難道這麽快蒲禦澤就厭倦了蕭以晴,嫌棄了蕭以晴?


    不然真的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看見蒲禦澤。


    這是不是一個機會?


    難道這就是上天為自己安排的機會?


    也許今天就會來一個徹底的改變,之前的那個策劃還有可能得以實現,畢竟現在是一個合適的切入點!


    當初的時候失敗,是因為時機不對,在人家新婚燕爾的時候去介入注定是會被遭到拒絕的。


    簫雪柳在心中給自己打著氣,已經是打算去和蒲禦澤搭訕了。


    可是,她又想起了蒲禦澤打她的一幕,這個男人有暴力傾向,這迴過去不會又被他打吧?


    上次也是在喝酒的時候去招惹的他,他就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記得那次他的神智還是十分清醒的,完全都沒有喝醉的跡象。


    但現在看看蒲禦澤的樣子,好像是有點喝多了似的,拿著酒杯的手都是搖搖晃晃的,看著是連嘴在哪都找不到了!


    這個時候過去,會不會直接被他用酒瓶子給砸死呀?


    簫雪柳心中又被恐懼給占領了,對於蒲禦澤這個男人來說,還真的是無從掌控的一個例外,至今也是吃不準他究竟是喜歡什麽,厭惡什麽……


    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現在蒲禦澤這個人對她來說真的是一個重要的棋子,要是拿下他就是代表著謀奪‘萊維斯商務酒店’所有資產的計劃是肯定成功了。


    要是不把蒲禦澤給拉攏住,他就會一直站在蕭以晴的那邊,到時候事情敗露以後他在幫著蕭以晴對她,那也許就成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就連現在擁有的一切都不複存在了。


    簫雪柳想來想去,就算是被蒲禦澤打死也要去試一試,不試驗一下她死都不會甘心的!


    “喲,這不是姐夫嗎!


    今天真的是太巧了,能在這裏遇見姐夫!


    姐夫你怎麽會在這裏一個人喝酒那?


    沒有找個人陪你一塊喝酒嗎?”簫雪柳走到蒲禦澤的身邊假裝巧遇,雖然是在蒲禦澤的身邊,但是並沒有靠的很近,她現在不知道什麽情況,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蒲禦澤的身上,隻要他一有什麽攻擊的動作,就隨時的準備著躲開。


    “你是誰?


    你這個女人怎麽那麽討厭!


    沒事管我叫什麽姐夫?


    你是不是神經有毛病?


    想要和我搭訕也不要用這樣令人討厭的橋段好不好!


    我什麽時候告訴過你我結婚,我根本就沒有結過婚!


    怎麽就成了你姐夫了,你告訴我你姐是誰?


    哈哈哈……”蒲禦澤一張嘴就有點說話不利索了,顯然是喝多了喝的舌頭都有些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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