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禦澤心中真的是非常的高興,這不是證明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嗎,蕭以晴她終於是在心中對演藝圈產生了勢不可擋的興趣,就連做夢都是獲了演藝大獎……


    “老婆,你這是正常的!


    俗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沒事,老婆就憑你這樣的外在條件,得個什麽國際大獎的事情,那簡直就是指日可待!


    到時候我就投資一家影視公司力捧你。”


    蕭以晴最近除了心髒偶爾還會掠過片刻的刺痛外,發熱、乏力、胸悶的症狀多已經沒有了,所以整個人已經是看不出和沒有生病之前有什麽差異了。


    此時的她聽蒲禦澤說的這些一番話,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眸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吧?


    你一個做房地產生意的人,沒事投資什麽影視公司!


    我可用不著你捧我,到時候捧不起來,賠了怎麽辦!”


    “我什麽時候說話不認真過,賺不賺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說給你開就是給你開!


    不過老婆我還真的是很感動,那些嫁了有錢人的女人就想盡了辦法從老公的身上套錢,你倒好還知道為我省錢,真的是太賢惠了!”蒲禦澤露出了的一抹邪魅的微笑。


    “蒲禦澤,我和你商量點事行不行?”蕭以晴有點麵露難色的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畢竟蒲禦澤在她生病的這些天裏,拋下了公司所有的事情不管,就這樣的親曆其為全心全意的照顧她,他的一片真心她是看在眼裏的。


    “老婆,你有什麽事情就說,怎麽突然之間和我客氣了起來那!”蒲禦澤雖然說的是很輕鬆,但是心裏卻是有了一些不祥的預感。


    “我覺得你在沒人的時候能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最好是有人的時候也能直接叫我的名字!


    你叫我老婆才老婆短的,感覺渾身上下哪裏也都不自在,怎麽說那,就是感覺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感覺。”蕭以晴一邊說著還渾身打了個哆嗦。


    “哎,本來我以為就這樣叫你老婆,你能會慢慢的習慣了這個稱唿的!


    沒想到在你的心裏這樣反感這個稱唿,那既然你覺得不喜歡,那以後我還是叫你蕭以晴好了。


    反正就隻是一個稱唿而已,你應該早和我說的,讓你別扭了這麽長的時間,真的是……”蒲禦澤是盡量的掩飾著心裏的失落不讓蕭以晴看出來。


    她們的對話是被正要來探望蕭以晴的蒲鵬濤在門外聽了個正著,蕭以晴在醫院住了這一個星期的院,蒲鵬濤每天都會裝作不經意的路過她的病房。


    可是每一次都沒有勇氣進去,一方麵是見了蕭以晴不知道說些什麽,另一方麵是的蒲禦澤這些天都是一直陪在蕭以晴的左右形影不離的,也沒有機會和蕭以晴單獨的說話,這樣的見麵和不見也沒有什麽區別。


    可是他這一次在次駐足在蕭以晴的病房前,卻發現了蕭以晴和蒲禦澤的對話中的不對勁!


    這樣的對話要是放在一個普通人聽來,也聽不出來有什麽不對勁,隻是蒲鵬濤是一個心思縝密的男人,也可以說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男人,但是他至今還沒有對任何人運用他的城府來害人對付人,所以暫且說他是心思縝密。


    蒲鵬濤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雖然娶得的女人不是他愛的,但是那個女人肯定的愛她的,他知道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是什麽樣的。


    他知道一個對真正的夫妻之間的對話又是怎麽樣的,現在的蒲禦澤和蕭以晴的儼然就是一對陌生人的樣子,哪裏像一對有過親密關係的愛侶呀!


    簡直是客氣的像是陌生的路人一樣,又想起老媽說的蒲禦澤和蕭以晴認識的經過,一共從認識的到結婚不過就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他現在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蒲鵬濤覺得蒲禦澤和蕭以晴他們是假結婚,就是的兩個人和起夥來欺騙的爺爺他們的!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和蕭以晴之間還是有可能?


    既然他們是假的,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和蕭以晴多多的接觸一下?


    反正選擇權在蕭以晴的手裏,她願意選擇誰就是她的自由,本來迴國就已經是晚了一步,現在在不在抓住機會可能真的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之前的絕望失落全部的一掃而光,在婚禮上他以為她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所以不得不選擇逃避不去麵對,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不要在繼續的逃避了。


    蒲鵬濤轉身離開了蕭以晴的病房門前,他雖然覺得自己的推斷是沒有錯的,但是他也看出來自己的弟弟蒲禦澤對蕭以晴的感情可不像是假的,不知道他在結婚前是不是喜歡蕭以晴的,但是現在他肯定是喜歡蕭以晴的!


    心中現在真的是複雜的,仿佛自己的心中有兩個人聲音在不停的影響和幹擾著蒲鵬濤的大腦思維。


    一個聲音說:‘你是蒲禦澤的哥哥,你怎麽能動了和自己的弟弟搶女人的心思,這是不道德的,這樣做是會招人唾棄的!


    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夫妻之實,但是這紅彤彤的結婚證可是真的,這就意味著蕭以晴已經是你弟弟的老婆了!


    你和蕭以晴永遠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便是你們先認識的,那也隻能說是有緣無分……’


    另一個聲音又說:‘現在這個年代哪裏有那麽多老道理,結婚沒有夫妻之實那就是等於沒有結婚!


    就算是領了結婚證也是可以在領離婚證的,反正都是一個形式上的東西,就讓這個結婚證莫名其妙的來,在莫名其妙的走吧,不帶走一片雲彩。


    追求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人生短短幾十年,遇到個喜歡的人不容易,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會成功,但是努力過了就沒有遺憾……’


    蒲鵬濤的心裏就像是再開辯論賽,隻是這兩方的觀點一直是屬於不相上下的位置,他終於決定找個機會去看看蕭以晴,多製造一點和她相處的機會在做打算。


    蒲鵬濤是在心中醞釀怎麽製造機會接近蕭以晴,蒲禦澤也接到了她的秘書打來的電話。


    “蒲總,工地上又出事情的,在我們拆遷的地皮上挖出來了很多的瓷器碎片,據估計應該的文物古董。


    這要是不上報被人查出來,我們就要攤上毀壞文物的罪名了!


    要是報了,這些瓷瓶要是明清時代的物件,對我們的影響到的不大,文物部門隻要把那些東西挖走了,就不會影響我們的工程。


    要是唐宋的東西,沒準我們的地皮就會被當做文物保護遺址,我們的工程就泡湯了!


    蒲總,你快迴來吧,現在沒有你的決定工程就要運轉不下去了!”


    “怎麽會出這種事情?


    這附近也蓋了不少的高樓,沒有見過一塊地皮上往出來古董的,這怎麽就偏偏讓我們公司趕上了!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迴公司。”蒲禦澤頓時臉色就大變,這個項目可是耗費了他太多的財力和物力,還不容易把那釘子戶的事情給擺平了,現在看似一切障礙都掃除了,怎麽又會出差頭,還是這樣一個燙手的山芋。


    蕭以晴看著蒲禦澤一臉的焦急,就說道:“公司你有事就去忙吧!


    不用在醫院裏陪我了,都是因為你陪我耽誤了太多的時間,現在我基本上好了,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


    蒲禦澤這個時候真的是有些矛盾了,公司裏邊的事情急,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把蕭以晴一個人待在醫院裏呀!


    這樣就算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自己也不放心,但是就這樣不加挑選的找一個護工來,還是不放心,可是究竟要找誰來臨時的照顧蕭以晴一下那?


    自己老媽李玉芝是萬萬不行的,想來想去蒲禦澤還是想到了沈思柔的身上,她是蕭以晴的好朋友,把她找來既能照顧蕭以晴又能和她聊天解悶。


    “那好吧,我先迴公司,一會在迴公司的路上,我給沈思柔打個電話,讓她來醫院陪你!”蒲禦澤也不再多說,急匆匆的就走了。


    蕭以晴本來是想製止蒲禦澤給沈思柔打電話的,按照時間來算沈思柔肯定還以為自己還在海南蜜月旅行那,現在就這樣打個電話說自己在醫院,還不得把她給擔心死呀!


    可自己生病的事情早晚也是要和沈思柔說的,他既然要去說的就隨便他好了,也真的有些想念沈思柔了……


    在蒲禦澤離開了病房以後,蕭以晴竟然是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他在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他在和不在是有什麽區別的!


    在蕭以晴的心裏一直認為她就算是一個人住院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就是天天的打針吃藥,醫生查房,枯燥又有規律,乏味又不得不麵對。


    原來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身邊有蒲禦澤陪伴,在無聊的時候講笑話給自己解悶,在自己饞嘴的時候滿世界的給自己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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