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病人的花束一般都選擇混合搭配的花束,就是百合為主加點黃鶯呀、滿天星呀、劍蘭呀、康乃馨呀、太陽菊什麽的配色。


    這種是最受歡迎顧客歡迎的,看著色彩絢麗,心情愉快。


    哎呀媽呀!那效果是杠杠的好!


    相信我是不會有錯的!”老板是誇誇奇談的,非常熟練的推銷著。


    “那行,老板就照你說的這樣給我包一大束,包的漂亮點!”蕭以晴爽快的答應了,現在她是給蒲禦澤留著麵子,不然以平時她的脾氣早就當麵的質問他了。


    捧著一大束花裏胡哨的鮮花坐迴了出租車裏邊,蕭以晴就忍不住的質問了起來:“蒲禦澤你是什麽意思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黃玫瑰是代表拒絕、分手的意思,你才鼓動我買黃玫瑰的?


    其實你讓我送什麽玫瑰不是主要的問題,就算是真的拿著一把黃玫瑰去探望吳子圻也無所謂的事!


    最主要的是你為什麽要欺騙我,忽悠我買黃玫瑰!


    你做什麽事情就不能和我實話實說嗎?


    你看看搞出今天在花店裏多尷尬,整的我對下不來台!


    今天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你說怎麽解決吧?”


    “我是覺得你要是知道黃玫瑰是拒絕的意思,就能不能送了,所以才沒有和是說黃玫瑰的花語的!


    這個事情我承認隱瞞你是我的不對,你要怎麽罰就怎麽罰吧!


    隻要你能不生氣就好了。”蒲禦澤見事情敗落了,也就不再狡辯了,看上去蕭以晴也不是那麽十分生氣的樣子。


    “真的嗎?


    叫你做什麽都願意做?


    那我要你算上‘草裙舞’的服裝給我跳‘草裙舞’!


    直到跳到我滿意了為止。”蕭以晴其實也不是有多麽的生氣,畢竟吳子圻對她而言就是一個老同學,送什麽花又有什麽關係那。


    “老婆,‘草裙舞’都是女人跳的舞,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跳得好嗎!


    要是你換一個有男人跳過的舞吧,不如‘拉丁舞’、‘蒙古舞’、‘藏族舞’……我都會跳的。”蒲禦澤蹙著眉頭討價還價,真的沒有想到蕭以晴會這樣的整他。


    “哼……


    不許討價還價!


    就跳‘草裙舞’,必須跳‘草裙舞’!


    不然這件事情就沒玩,從今以後你別想讓我在對你有一個好臉色!”蕭以晴霸道的的朝著蒲禦澤揚著頭,像一隻高傲的孔雀。


    蒲禦澤覺得這個時候要是不順著蕭以晴這個事情就過不去了,反正又不是現在就跳什麽‘草裙舞’,先答應下來再說。


    沒準這個小女人隻是一時興起想要搬迴麵子,過些時候就忘了這馬子事了。


    “老婆,都聽你的,隻要你不生氣就行!”蒲禦澤覺得自己現在老是在蕭以晴的麵前卑躬屈膝的,可是卻又樂此不疲的。


    “恩,小澤澤變乖了!”蕭以晴就像是逗小孩子一樣的用手摸了摸蒲禦澤的頭,又像是對待自己寵愛的小寵物似的。


    “老婆,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我的有忍耐的底下的!”蒲禦澤冷著臉警告完了,瞬間就變得像蕭以晴剛才那種語氣,摸著蕭以晴的頭很寵溺的說道:“哦,小晴晴我的小心肝,以後不可以這樣對我知道不?


    不然我就把你吃幹抹淨!


    哈哈哈……”蒲禦澤怎麽能讓蕭以晴就這樣白白的占了便宜,他要再占迴去。


    蒲禦澤和蕭以晴在一起總是會鬧出這樣無厘頭的事情,她們的要是有朝一日不再大鬧了,恐怕也就意味著行頭陌路了……


    折折騰騰的來到了吳子圻的病房裏,就看見了被紗布包成了‘木乃伊’的吳子圻。


    蕭以晴看到這樣的吳子圻就非常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麽迴事呀?


    不是說有些過敏嗎?


    怎麽弄個的跟全身燒傷了一樣的?


    這樣也太狂漲了吧?


    你的秘書不是說你不嚴重嗎?


    現在看來這是很嚴重呀!


    你覺得什麽樣?


    算了我去問問你的主治醫生得了,這整的也太嚇人了!”蕭以晴看了看病床尾的病例卡,上邊寫著主治醫生是鄭大誌,轉身就往醫生辦公室走去。


    “蕭以晴,我沒事,不用去找醫生問了!


    我就是見不得風,一見風全身就癢的厲害。”吳子圻原本是躺在床上的,看蕭以晴要去問醫生,急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蕭以晴完全就不理會他說什麽,這大熱的天氣,要是不嚴重怎麽可能會給包成這個樣子!


    蒲禦澤看著吳子圻那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他一看就知道吳子圻是自己要包成這個樣子的,他可定是知道蕭以晴要來,不想讓蕭以晴看見他全身都是紅色的醜陋樣子才弄成這個樣子的。


    現在蕭以晴不在,蒲禦澤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奚落一下他!


    “吳子圻你要怎麽感謝我呀?


    要知道可是我把你從顏料桶了把你救出來的!


    不然你現在就已經在太平間裏待著了。


    你這是包的像木乃伊似的,是不是因為全身都是紅色洗不掉怕蕭以晴看不見?


    其實你這真的是多慮了,就算你全身都爛掉了,蕭以晴也不會介意的!


    你又不是她的什麽人,怎麽會在意你是什麽樣的!


    這天那麽熱,把臉捂那麽嚴幹什麽,能上得來氣嗎?


    來來我幫你把頭上的紗布給解開,最少也得露個臉呀,你這樣對來探病的我們是很不尊重的。”


    “不要碰我!我不解開!


    你不要過來,你走過來我就喊人了!”吳子圻捂著臉上的紗布生怕蒲禦澤會強行的去解開他的紗布。


    吳子圻一看見蒲禦澤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嚇黑手,假意要拉自己上來,也不至於還的喝了那麽多的‘複合顏料水’也不至於害的自己食物中毒,活活的洗了好幾個小時的胃!


    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他就了自己,明明就是在害自己的,哎也怪自己當初想要捉弄他,不然也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此時的吳子圻也是的懊悔不已,自問一直做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隻做了一次這樣的事情就出事……


    “你怕什麽,我就是幫你把頭上的紗布給拆了而已!


    虧你能說出口,還喊人,說的向我要對你怎麽樣似的。


    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哈哈哈……”蒲禦澤一臉笑意的說道,手可是的沒閑著,直接找到了被綁成蝴蝶結的紗布的接頭輕輕的一拽,那綁在吳子圻頭上的紗布就一圈圈的隨著蒲禦澤的拉拽退了下來。


    吳子圻想要用手去按住迅速要掉下來的紗布,怎奈手也被紗布給纏住了就連打個彎都費勁,又沒有鏡子做參照物完全就沒有辦法按得住紗布。


    他想要喊,可是仔細想想就為了這樣的事情喊,也的確會被人笑話,更何況也不能喊有人要拆了自己包著的紗布這種話吧,原本就是不應該抱什麽紗布的,是自己強烈要求醫生給包的紗布,為此還和醫生鬧得很不愉快……


    吳子圻就在猶豫之計,包在臉上的紗布已經是被蒲禦澤給拆下來了大半,那張比關公還紅的大紅臉已經是顯露了出來,在白如雪花的紗布襯照下更顯得突兀。


    而吳子圻的臉上絕對不是單單紅那麽簡單,他的臉上已經起了小水泡,很顯然是‘癢癢粉’製造的傑作。


    蒲禦澤看到的吳子圻的這一副尊榮,就不由的往自己的身上聯想了起來,這樣的一切都是吳子圻為自己準備設計的,心腸還真的是的狠毒到了極點。


    “吳子圻,你這個人真的是活該!


    你要不是想著害人,你自己也不至於會落到這個下場!


    哎呦看看這臉上染的這個紅呀,哎呦看這臉上長得這些水泡呀,不知道這會不會就跟紋身似的永遠的下去了?


    到時候你的臉上可有就全是紅麻子了,本來長得就不怎麽樣,這到時候可怎麽見人呀?


    你有沒有問醫生,會不是變成大花臉呀?


    幸虧沒有往那個桶裏倒什麽硫酸的,不然你渾身上下就連一塊好皮都沒有了,那可真成了大怪物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是覺得沒臉見人,就買一個蜘蛛俠的衣服穿上,那個真比紗布強,活動都不自如,哈哈哈……”


    “你……你……你……


    你不要胡說,我是能恢複正常的!


    隻是時間問題!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帶著蕭以晴來看我笑話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吳子圻氣死手都直顫抖,想要用手去纏紗布手包的紗布太多又纏不上,急的吳子圻一下子起身往洗手間跑去。


    他想的到了洗手間先把手上的紗布拆開,在把頭上的紗布纏好,千萬不能讓蕭以晴看見自己的這副尊榮,不然以後怎麽會有臉見蕭以晴了。


    說起來吳子圻也算是幸運,前腳剛走進洗手間蕭以晴問完了主治醫生迴來了。


    看著蒲禦澤坐在吳子圻的單人病發沙發上吃起了火龍果,就納悶的問道:“蒲禦澤,這是給吳子圻買的水果你吃什麽呀!


    願意吃咱們迴去在買唄,你就差那個火龍果呀?


    咦……吳子圻跑到哪裏去了?


    怎麽就你一個在病房裏?


    他都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怎麽還亂跑,這裏是醫院要是把個心髒病人給嚇死了誰負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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