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晴在把桌上的小吃都吃了個遍以後,就覺得就覺得手上和臉上很癢,能清楚的看見有小小的紅疹子出現在了手麵上。


    用手越抓越癢,感覺就像是百爪撓心一樣的難忍,“蒲禦澤,你看我的臉上是不是也起了小疹子?


    現在我感覺好癢,怎麽辦?


    你說是不是吃這些東西吃的!”


    蒲禦澤一開始還以為是蕭以晴在和開玩笑,這個小女人就是陰謀詭計比較多,可是看她已經被抓紅的手背,一下隻就緊張了起來。


    “你是不是對什麽食物過敏呀?


    看上去很像是過敏的症狀!”蒲禦澤雖然也是第一個念頭就是蕭以晴是被那個少數民族的大叔給下了毒,但是並沒有衝動的去質問他,還是想先問清楚了在做打算。


    “我沒有對什麽過敏過呀!


    我就連吃海鮮打青黴素針都不過敏的,我肯定不是過敏體質。”蕭以晴現在心裏真的是急了,感覺臉上也是刺癢無比,但是卻不敢抓撓。


    手背上就那麽抓了幾下頓時就紅腫了起來,臉上雖然也是癢的難受但是卻真的不敢在上手去抓了,怕就好好的臉會被這些紅疹子個弄毀容了。


    “告訴你不要吃,你好不信,不知道這是些什麽疹子,還能不能治得好了!


    不會是那種一個疹子好了就變成一個麻子了吧!”蒲禦澤雖然心裏很是擔心,但是還是說著一些嚇唬蕭以晴的話,也就是想要讓她吸取點教訓。


    蕭以晴看著蒲禦澤一點的都不關心她,還在那看笑話,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這樣的男人果然是狠毒,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怎麽樣也會著急的帶著上醫院吧!


    蒲禦澤到是沒有注意蕭以晴是怎麽樣想的,就隻顧著朝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喊道:“大叔,大叔,我們這邊結賬!”


    蒲禦澤本來是想直接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家活,到底往你寫小吃裏邊放了什麽,怎麽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吃了你家東西以後就變成滿臉疹子了。


    但是又想想這樣問肯定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要是想存心的害人,就算是質問他也是無濟於事的,好在看著就是一般的過敏症狀,去醫院看看應該沒有什麽太嚴重的。


    “來了,來了!”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好像是已經預料到會有事發上一樣,放下了手中忙咯的活計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到是蒲禦澤和蕭以晴的桌子邊上,並沒有說什麽賬單的事情,而是直接把視線轉向了蕭以晴的臉上。


    看見蕭以晴的臉上起了不少的紅疹子,他就像是得到了什麽證明和肯定似的開口了,“你和任婉秋是什麽關係?”


    蕭以晴聽到了這樣的問話完全被驚呆住了,甚至連身上的刺癢感激都感覺不到了,幽深的瞳眸狠狠的盯著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想要從記憶中收索這個人和自己之前在什麽地方是見過的,可是卻毫無所獲。


    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究竟是什麽人?


    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媽媽的名字,就算他以前是認識自己媽媽,但是他有憑什麽那麽肯定的認為自己是個任婉秋是有關係的!


    就算是自己和媽媽長的很相像他也不可能是用這樣肯定的口吻來問的,難道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是媽媽的仇人?


    他一開始就覺得自己長的和任婉秋很像,所以就下了不知道什麽毒來害自己,要真的是這樣真的是太可怕了!


    現在自己隻是皮膚上起疹子,不知道一會還會出現怎麽樣的症狀,難不成會落得個腸穿肚爛七竅流血的慘死……


    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狀況,是如實的迴答他,還是直接的否認了?


    蕭以晴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才是對的,也許生死就在這樣的迴答中有了答案,都是這個該死的蒲禦澤,要是不張羅來什麽夜市也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視乎是看出了蕭以晴心中的顧慮,見她不開口迴來,繼續的說道:“其實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任婉秋,她也是對白香草過敏!


    白香草是我小吃裏必備的一種調味料,一般人對這種調味料都沒有過敏的症狀,隻是對很少數的人才會引起過敏的反應!”


    “大叔,你是說我老婆現在起的這些疹子是吃了你做的食物過敏了?


    那你有沒有治療這種過敏的藥?


    這種白香草過敏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蒲禦澤到是對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說的那個什麽任婉秋不敢興趣,剛才還正愁著要怎麽樣才能讓他承認是食物有問題,才會起什麽紅疹子的,現在他到是自己就承認了!“對白香草過敏的人隻要喝一杯我家的‘椰奶西米露’就能好了,那我現在就去給你盛一碗過來,不出半個小時紅疹就會消退的。”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到是沒有提什麽條件和要求,直接就去拿可以治療過敏的飲品去了。


    “蒲禦澤你說這個大叔在拿過來什麽‘椰奶西米露’我喝不喝?


    那會不會是喝了變得更嚴重的東西?”蕭以晴心裏是一點底都沒有,這樣一個穿著少數民族衣服的古怪大叔心裏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沒事,你不要擔心,這迴他把那個什麽‘椰奶西米露’拿過來,我先喝幾口試試,看看沒有什麽異常你在喝!”


    蕭以晴真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是說你要喝‘椰奶西米露’?


    你不是的說路邊攤不幹淨嗎!


    你不是說你死也不會吃嗎?


    你現在這樣做是為了我?”


    “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能幫上你的,也就能幫你試喝一下了,我要是真的喝出了什麽問題,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爺爺、我媽、我爸、我哥……”


    雖然蒲禦澤說的很誇張,蕭以晴已經是很感動了,如果說在當時自己沒有吃出問題的時候蒲禦澤吃不吃這些東西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他看見的自己都吃出問題了,他還願意試吃,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還是算了吧!你要是吃出了問題我良心上過意不去。


    要是你也變成我這樣滿臉的疹子,那可真的是太悲劇了……”


    這個時候‘椰奶西米露’被端了上來,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並沒有走掉,就站在旁邊視乎是想親眼看著蕭以晴把她喝下去!


    蕭以晴看著這樣的狀況,更覺得這個什麽‘椰奶西米露’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就是要看自己是怎麽樣喝完了那個什麽‘椰奶西米露’後的慘狀。


    “大叔,我看著這‘椰奶西米露’挺好喝的樣子,那我們就再點一杯!


    我也嚐嚐是不是特別的好喝。”蒲禦澤有意的想要支開那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


    看見他離開,蒲禦澤就拿起了那個‘椰奶西米露’喝了兩口,又把碗放了迴去說道:“味道不錯,椰奶很濃西米很q滑!沒有覺得舌頭麻竹,胃腸刺痛……”


    “我以為你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的喝呀!”蕭以晴現在看見蒲禦澤那張俊臉,真的是對他刮目相看了,感覺他的身影一下子高大了好多倍。


    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又端著一碗‘椰奶西米露’走了過來,遞到了蒲禦澤的身邊,“你們喝吧!這個就又要趁著涼的時候喝下去,不然就不好喝了。”


    蕭以晴看著蒲禦澤喝完了也沒什麽事,就端起了盛著‘椰奶西米露’的碗,一調羹一調羹的往嘴裏送,很好的味道和口感現在吃到嘴裏卻沒有了細心品嚐的興致。


    這個‘椰奶西米露’還真的的是效果神奇,說是要吃下去半個小時才會有效,可剛剛吃完就覺得身上的紅疹子就不癢了!


    這樣的奇效讓蕭以晴相信這個‘椰奶西米露’不是毒藥,而是真的可以治療她身上過敏起的紅疹子的特效藥。


    身上的紅疹子好轉,蕭以晴又想起了這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說的那些話,這些事情不問清楚簡直就能把人折磨瘋!


    “大叔,謝謝你的‘椰奶西米露’,我覺得喝完了真的好了很多!


    不過我還是有個問題不明白,我們剛剛來的時候你就說我們是江海市來的,後來你又問我和任婉秋是什麽關係,難道你認識我?”


    “我知道你的心裏對我是有一些芥蒂,這也不奇怪,出門在外的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


    我到是不認識你,但是你和我的朋友任婉秋長著非常的神似,我找了她十幾年都沒有她的音信,記得她就是對我們家做菜用的白香草這種調料過敏。


    我看你也是對這個白香草過敏,就覺得你可能和任婉秋是有些關聯的,就完了這麽一句,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大叔娓娓道來,可以明顯的看出他提起任婉秋這個人的時候眼底閃爍著精光,感覺就像是在尋找失散多年的戀人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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