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晴用手捂著氧氣麵罩,痛苦的扭動著身體,然後又把手捂在了上,她覺得這次肯定在劫難逃了!


    蕭以晴的腦海裏迅速的閃現過爺爺慈祥的麵容,蒲鵬濤當初救起他時的麵容,最後把目光和蒲禦澤對視了一眼,身體就失去了繼續支持的力氣,一點點的朝著後仰倒過去,如瀑布般的長發卻隨著浮力向上飄蕩……


    在蕭以晴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自己難道就是這樣的宿命,注定是要讓無情的海水吞噬掉自己的生命?就算是在怎麽樣的改變也是改變不的。


    這一刻的畫麵讓人感覺很不可思議,剛剛還是活靈活現的美不勝收的‘人魚公主’,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生命垂危瀕臨死亡的慘厲,這樣的轉變真的是讓所有的人都無法接受。


    在場觀看的人頓時就是一片華嚴,議論紛紛,有的人說:“這是氧氣瓶裏沒有氧氣了,這種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呀!”


    有的人說:“這不會是故意謀殺吧?幸虧當時沒有被抽到什麽幸運觀眾,不然還真的倒黴了!”


    有人說:“這下子肯定完了,這麽深的水底就算是不被淹死也會被憋死了!


    真可憐這麽年輕漂亮就因為這樣的事情丟了性命,這是不是就叫紅顏命薄?”身邊的議論聲音是五花八門,越演越烈,大部分都是說蕭以晴肯定是必死無疑……


    蒲禦澤看到這樣的一幕真的恨不得把那些人都大罵一頓,但是那樣做又用什麽用?現在蒲禦澤恨不得把透明玻璃拱門給砸了,馬上把蕭以晴從危險之中救出來,可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水族館的玻璃最少也有二十厘米的厚度,就算是用錘子去敲也不可能會敲碎的,蒲禦澤雙手扶著玻璃大喊著:“蕭以晴你一定要堅持住呀!你可不能出事呀!


    我們是一起來的,也要是一起迴去……


    你不是喜歡吃海南的椰子嗎,我還沒有帶你去吃那,你一定不能有事呀,嗚嗚嗚……”


    蒲禦澤的心裏全是懊悔和自責,當初就知道潛水是很危險的,為什麽就沒有生拉硬拽的把蕭以晴給攔住那!


    現在可要怎麽辦才好,十幾米的水底就算是那個夜佑彥把蕭以晴推迴到岸上去,那不也得憋死了!


    難道蕭以晴就這樣把小命交代在了水族館裏?


    蒲禦澤簡直都已經絕望了,心裏是鑽心的疼痛,就這樣無奈的看著事態的發展束手無策。


    這個時候他看見夜佑彥把蕭以晴的氧氣麵罩和氧氣瓶全被的卸了下來,又把自己的氧氣罩摘下來放到了蕭以晴的嘴上,就這樣拖著蕭以晴往水麵的個方向遊去。


    蒲禦澤真的沒有想到夜佑彥能把自己的氧氣給蕭以晴吸,他隻是一個和她隻見過一麵的陌生人,在這樣的水底氧氣就意味著生命,沒有了氧氣注定了就是麵臨著死亡!


    夜佑彥竟然能在危急的時刻把生命都拋下去救蕭以晴,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更何況是他也沒有義務要這樣做的情況之下這樣做了。


    夜佑彥就這樣憋著氣盡量的往水麵遊去,每隔兩分鍾把氧氣放迴到自己的嘴邊吸一下,再把氧氣罩給蕭以晴繼續吸。


    蕭以晴重新有了氧氣吸之後,身體漸漸的緩了過來,還配合著夜佑彥也遊了起來,往水麵上升的速度也快樂許多,雖然是隻要一個瓶氧氣來維係這兩人的唿吸問題,但一個一吸氣一個憋氣的這樣交替著,原本十分危急的狀況也算是緩解了。


    終於是成功的迴到了水池上,剛一上岸夜佑彥就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很顯然是他不舍得自己多吸幾口氧氣,把更多吸氧氣的機會都留給了蕭以晴,才最終導致他缺氧昏厥的。


    蕭以晴看的夜佑彥因為缺氧而變得慘白的麵口,也不顧得什麽難為情什麽的了,按壓著夜佑彥的胸口給他做起了人工唿吸。


    上岸以後大腦就一片空白的夜佑彥再次有了意識的時候,就覺得嘴邊有溫熱的氣息在一點點的朝著他的嘴裏輸送,嘴唇還能感覺的到被什麽細潤的東西碰觸著。


    努力的把眼睛睜開了了一條縫,就看見了蕭以晴正在給自己做人工唿吸,他並沒有直接睜開醒來,而是繼續的假裝著昏迷,因為這樣的感覺真的是要好了,


    蒲禦澤看著夜佑彥拖著蕭以晴往水麵上拖就一路狂奔的往海洋館跑,還不忘撥打了一二零急救電話,希望在蕭以晴被救上岸之後能第一時間的得到搶救。


    海洋館為了加深水池的深度,修建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在一個三層樓了的位置,外邊都是一級一級的台階,要想進到海洋館的裏邊是必須要通過這個三層樓高的樓梯。


    平時的時候來觀看表演走著些台階真的是不覺得有什麽難度,來看海豚表演也是報著愉快的心情來到的,所以上樓梯都變成了一種享受。


    可是現在蒲禦澤是報著焦急的心情這些樓梯的,一口氣跑上去以後就覺得有點招架不住了,,嗓子也幹的就要著火了一樣,隻覺得再往前直接的就會吐血的!


    可是現在蒲禦澤根本就顧不了那麽多了,雖然身體已經是在超負荷的運轉著,但還是堅持的往海洋管的水池方向走去。


    他想就算是吐血也要趕到蕭以晴的身邊,看看她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那一刻蒲禦澤清楚的感覺到蕭以晴在她心裏的位置是多麽重要,他有種強烈的不能失去她的感覺,好像是失去她自己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一樣。


    蕭以晴隻顧著給夜佑彥做人工唿吸,完全就沒有留意到蒲禦澤趕了過來,更不可能注意到他昏倒了。


    “夜佑彥,你醒醒呀?”蕭以晴用手拍著夜佑彥的臉頰,似乎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喚醒要他,都已經做了能有二十多次人工唿吸了,也應該醒過來了,要是在不醒過來可能在再也醒不過來了!


    夜佑彥本來還想繼續的還裝,但是蕭以晴拍的他臉頰太疼了,簡直就跟打耳撐一樣的!


    “哎呀……你這是在幹什麽?


    怎麽打我那?”夜佑彥輕輕的痛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我就是想把你叫醒,著急了可能手勁有點重了,對不起!


    謝謝你救了我,要是沒有你我恐怕早就淹死了。”蕭以晴連連的和夜佑彥道歉,態度那真的是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完全的一改了之前的蠻橫和囂張的作風。


    “你不用客氣的,你不記得了嗎,在沒有下水之前我說過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就算是真的要淹死也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淹死。”夜佑彥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這話的感覺不像是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做出的許諾,到像是和自己的戀人許下的山盟海誓的諾言。


    “你的意思的願意和我一起死?


    你怎麽會人一個陌生人去死那?”蕭以晴看著的夜佑彥俊美無琢麵龐,思緒真的有一些紛亂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願意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付出生命?


    “我不是願意為了你去死,我的意思的共同進退不離不棄,其實你不要誤會了,你就理解為我是一個比較有責任感的人好了!


    我真的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才願意拚盡全力就你的,就算今天換成我和一個人老珠黃的大嬸一起潛水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也會這樣做的。”


    夜佑彥看著蕭以晴就狡黠疑惑的眼神凝望著他,心裏已經是亂了陣腳,他真拍她看出來他隻是為了她才願意這樣做的。


    蕭以晴明顯的有一種失落的神色閃過了,“哦,原來是這樣呀!我以為……沒什麽,哈哈哈……”蕭以晴本來是想說還以為就是因為發生意外的人是自己,他才會這樣的做著,但是覺得說這樣的話有一點太自戀了就沒有說出了口。


    “不過今天這個人事情出的非常的蹊蹺,我們的潛水設備都經進過嚴格的檢測的,從我們海洋館開業到現在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氧氣瓶沒有氧氣的時間!


    我覺得這不應該隻是個巧合能解釋通的事情。”夜佑彥終於是想到了這次意外引起的根源問題上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謀殺我?


    還是有人要謀殺你?


    不是想要殺誰,怎麽可能會把氧氣瓶的氧氣給弄的沒有氧氣了那?


    該不會是你們水族館的館長幹的吧?


    她就是不想有什麽人真的成為幸運觀眾,得到‘金海豚’,才做的手腳!”


    蕭以晴的職業病又上來了,現在她已經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出來,然後在準備一個一個的排除,最後找到真正的答案。


    “那到不至於吧!


    我們館長怎麽可能會做那麽離譜的事情,你知道海洋館要是淹死個人會對我們的演出造成多大的影響嗎,那簡直就是致命的一擊!


    至於我和同事朋友都沒有什麽過節的,還是殺你的可能性大一些,你是不是之前得罪過什麽人,是你的仇家在我們的潛水設備上做了什麽手腳。”夜佑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就算是人為的,也不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我是從江海市剛剛飛到海南的,下飛機還沒有四個小時那,怎麽可能會有仇人來害我!


    你以為我是社團的人嗎,走到拿都會有人追殺尋仇死。


    哈哈哈……你看我長的想那種人嗎!


    不過……”蕭以晴原來還覺得夜佑彥這樣的往自己的身上聯想很可笑,後來想想還真的是有這樣的可能。


    之前是和潘之花吵翻了走掉了,後來那個錢芊芊想要讓自己把潛水撈‘金海豚’的資格讓給她,自己並沒有讓,從理論上看來講這兩個人都有報複自己的可能。


    再說了,女人要是狠起來那可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那這樣的排除一下子,潘之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去水族館看演出的,更不知道自己會去潛水撈‘金海豚’的,那她的嫌疑就沒有錢芊芊的嫌疑大了。


    難道真的是錢芊芊把自己的氧氣管子給做了手腳?


    那要真的是這樣的也太可怕了,這簡直就是蓄意謀殺!


    “這麽巧?我的老家也是江海的!這樣論我們還是老鄉那!


    你過看你若有所思的樣子,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哈哈哈……就你這個性格會不經意間得罪很多人,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一點嗎?


    你這個人真的很讓人忍無可忍是不知道?”夜佑彥借題發揮的譴責著蕭以晴那十分見棱見角的性格,希望她能以後有所收斂。


    “少和我套近乎!哼……


    你別以為你救了我一次,就能這樣毫無顧忌的和我說話!


    別以為我對你態度好一點,就能說什麽我都不生氣!


    我的性格怎麽了,我怎麽就得罪人了?


    就我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惹人討厭?


    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蕭以晴最受不了被別人劈頭蓋臉的數落,尤其是一個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男人,他就憑著幾句話就出來說三道四的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受。


    “我這可是好心忠告你,絕對我對你人身攻擊的意思,你要是不接受就當我沒有說過好了!”夜佑彥看著蕭以晴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判斷她是真的生氣了,也就索性不再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爭辯了。


    這個時候一二零急救中心的人趕到了,穿的是一順水的深綠色的專門的服裝,看上去不用介紹就知道是幹什麽的。


    一共趕到海洋館裏的有四個人,兩個抬著擔架的,兩個拎著急救箱的,正好看見了昏倒在地上的蒲禦澤。


    其中兩人拿著急救箱的人就開始搶救,另外兩個人就到處的尋找著病人的家屬,看見不遠處有連個人就走過去問道:“是你們撥打的一二零急救電話吧?


    你們也太不負責任了,病人都昏倒在那邊了,怎麽還能離開他的身邊那?


    就算你們是熱戀的情侶也不能撇下病人在一邊談情說愛呀!


    你們介紹一下病人的狀況,姓名、年齡、家庭住址、有過什麽病史……”


    蕭以晴好感覺這個急救人員說話莫名其妙的,什麽病人,什麽熱戀的情侶,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這眼前的人不會是從精神病跑出來的病人吧?


    “你這是在說什麽呀?


    我們沒有撥打過一二零急救電話呀!


    病人在哪來,我們沒有看見有什麽病人呀?


    還有我們兩個人也不是什麽熱戀的小情侶!”蕭以晴雖然是覺得突然冒出來的人說話挺神神叨叨的,但是還是迴答了她們的問話。


    “病人就在離你們不遠的地上躺著,你們都不知道麽?


    那應該是病人自己用手機報的警又昏倒的,剛才誤會你們了,真的不好意思!


    不過能麻煩你們去看一樣,看看是不是你們認識的人好不好?”


    “那好吧!


    不過我穿著這個衣服也沒有辦法走路呀?”蕭以晴有種直覺,就是突然間聯想到那個躺在地上的人是蒲禦澤。


    “沒事,我背著你去就好了,反正也沒有幾步路的!”夜佑彥主動的說道。


    “那麻煩你了,你現在的體力還能背得動我嗎?


    我看你還是把那個平板車弄過來推了我去吧!”蕭以晴看著夜佑彥還是很虛弱的樣的真的怕讓他被會把他累趴下了。


    “沒事,就不遠,怎麽害怕我背不動你麽!


    我告訴你,一手拎一百斤大米上個三層五成的樓都不帶停一下就上去了,還推什麽車子了。


    麻煩你們兩個人幫忙把她扶起來一下。”夜佑彥朝著兩個一二零的急救人員說著。


    蕭以晴看著夜佑彥是執意要被著自己,也不好意在硬是反對了,就兩個一二零的急救人員的幫助下站了起了。


    夜佑彥微微的屈膝,把一個堅實的脊背對向了蕭以晴說道:“上來吧,還猶豫什麽!”


    蕭以晴遲疑的探出了手,環住了夜佑彥的脖頸,由於穿著美人魚的服裝隻能是勉強往上曲折膝蓋,總算是被是被夜佑彥個背起來了。


    也不知道夜佑彥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想法,記得在沒有潛水之前他還是擁抱的,現在直接繼續抱著不就好了,還非要背著……


    蕭以晴剛剛被夜佑彥背起來,就被他的手抓住了臀部,這個該死的夜佑彥說要背著自己不會就想趁機下手摸……這個男人怎麽老是這樣,用一些名正言順的理由去做那種齷齪的事情!


    可是現在要怎麽辦?就白白的讓他摸了?真的狠狠的在他的後腦勺子上猛擊兩下,教訓一下他!


    但是之前他畢竟還是在水族館的水裏把自己救了起來,雖然他是摸了但要是下這樣的狠手還是有一點忘恩負義的感覺。


    蕭以晴真的是不知道怎麽辦了,不過貌似要背著一個人在背後,背人的人都要用手扶著點的,也許他真的是沒有想那多,真的不是存心故意的……


    “夜佑彥你趕緊把我的老婆放下來!


    你這個男人怎麽那麽不要臉,和別人的老婆不清不清的,我今天非得把你給打殘廢了!”蒲禦澤一生氣頭更疼了,捂著頭就往夜佑彥的身邊衝了過去。


    夜佑彥把蕭以晴從水族館的水底把蕭以晴給救上來,已經是損耗了許多的體力,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背著蕭以晴都是勉強背動!


    現在他的胳膊還酸痛酸痛的,要是抱著蕭以晴估計根本就沒有辦法抱起來!


    夜佑彥聽見了蒲禦澤的喊聲以後頓時就腳下一軟往前栽倒了過去,蕭以晴到是一點也沒有磕到直接的壓在了夜佑彥的身上。


    “蒲禦澤你這是在幹什麽呀?


    你看看都把夜佑彥給嚇的摔倒了,你是不是成心的!


    明知道他在背著我你還嚇唬他,我看你就是想要摔死我。”


    蕭以晴從夜佑彥的後背上爬下來,也沒有去問夜佑彥摔的怎麽樣了,嚴重不嚴重就氣憤的指責起了蒲禦澤。


    她當初就說不用夜佑彥背,就說他已經沒有什麽體力了,非不聽!


    最可氣的是他早不摔倒晚不摔倒的,偏偏是在蒲禦澤喊完了以後他摔倒了,這也太丟人了!


    這個夜佑彥救人的時候是那麽的勇敢,難道真是怕的摔倒了……


    夜佑彥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總不能說聽見她這樣年紀輕輕的就結了婚,震驚的腳下一軟就摔倒了。


    那這樣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麽,要不是對她有意思人家結不結婚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呀,看來自己已經是被蕭以晴給貼上了麵瓜膽小這樣的標簽了。


    夜佑彥隻覺得欲哭無淚,自己不但是摔倒的很慘,還把自己的完美的英雄形象全不給毀掉了。


    “你不是沒有摔到麽!


    他嚇死了才好那,那是他勾搭別人老婆的報應!


    蕭以晴你可真行,我都沒有想到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在水底下快淹死的時候,我是那麽的擔心你,哭的快把我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哭完了!


    我還以為我就要這樣的失去你了,但是看見這個養海豚的小白臉子把自己的氧氣給你用,我還是挺感激他的,想著他要是能把你平安的救上來,我就還好的謝謝他,給他個一百萬做為答謝!


    我是一路狂奔的往你這邊跑呀!


    還怕你會有危險急忙的就撥打了一二零急救電話


    我當時腦袋就覺得嗡嗡的,天旋地轉的,你們這是怎麽迴事,救你一下救出感情了?


    我氣得昏倒了,誰管我了?


    太可笑了,我這一二零急救電話成了給我自己打的了!


    你覺得我看見了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子,我不打他還要感謝他麽?”


    蒲禦澤冷厲的眸子裏放出了道道的寒光,冷的能瞬間把人冰封住似的。


    蕭以晴嘴角張了張想要說自己根本就不是你的老婆,現在不是,以後也是不,永遠都不會是!


    但是這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就咽了迴去,說這些話又有什麽用,好像是告訴夜佑彥自己和這個所謂的老公是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這樣一個窩囊的夜佑彥還不如蒲禦澤那,之前對他產生的那些好感是完全消失殆盡了。


    但是蒲禦澤真的是太過分了,就算自己不把話給挑明了,也不能容忍他這樣把自己當成私人專屬的囂張樣子,他一個掛名的老公管的未免也太多了!


    好他蒲禦澤不是看不得自己和夜佑彥親熱嗎,不是很生氣嗎,不是氣的都昏倒了嗎,那就讓他繼續的生氣去吧!


    蕭以晴不在和蒲禦澤說話,而是極度溫柔的對著夜佑彥說道:“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壞了哪裏?”說著還用手在夜佑彥的後背輕輕地按壓著,看上去到是很親熱。


    “不行了,現在我都動不了了,好像是腰扭到了!”夜佑彥還是保持著摔倒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腰是稍微的動一下都是劇痛專心,不動的話還不是很痛。


    剛剛摔倒的時候就想喊一二零的急救人員來看看他的傷,還怕蕭以晴又把自己訂上一條禁不起摔打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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