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留笙便拿出手機翻出相冊讓自己家親姐品鑒:“你看看,姐,你說老顧是不是因為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男人可都是表皮動物!當然除了我嘿嘿。”


    翟子風:“.......”怎麽這麽不要臉。。。


    周圍的空氣似乎稀薄了,變得讓人唿吸不過來,江留笙察覺到不對勁抬頭便對上顧星木結了冰一樣的雙眸。


    哎呦,不對勁。果然。。


    顧星木蹙眉,冷道:“你怎麽有她照片?”話說著,便搶過江留笙手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刪除,一點餘地都不留,語氣生冷:“解釋。”


    “呃。呃。呃”江留笙打了個哆嗦:“哎呀,你別生氣,純屬意外,意外!不就是個簡曆上的照片嘛!至於嘛你,金屋藏嬌啊你!”


    看把我們小笙笙嚇得!


    雖然照片被顧星木刪除了,但是剛才江漫若還是看到了,這個人她竟然認識,喃道:“這個小姑娘是牧小年?”


    顧星木聽見牧小年的名字,應聲看向江漫若,疑問:“你認識?”


    江漫若心裏五味雜糧,糾結了半天才迴答:“她是我的病人。”


    轟隆一聲,耳旁像是爆炸一樣,顧星木似乎什麽都聽不見了,手中的酒杯應聲掉落在地上,左手的煙同時也燙到了手。


    江留笙和翟子風也愣了,牧小年竟然是江漫若的病人。


    顧星木不傻,他知道江漫若那句話什麽意思。


    “她,”顧星木艱難的開口,還沒問就被江漫若打斷。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麽,你想知道她什麽情況是不是?”江漫若搖了搖頭:“她是我的病人,她的情況我隻能保密。我隻能告訴你,很嚴重。”


    顧星木愣了,他愣在了那裏一動不動,鼻子一酸,眼裏似乎有什麽要湧出來。


    跟著一起沉默的還有江留笙和翟子風。


    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看見這個樣子的顧星木,他似乎有點無措。


    江留笙輕輕的拽了拽江漫若的衣服,將她扯出了包間。


    “姐,你就別管你那些職業道德了,你就告訴老顧吧。”江留笙蹙眉。


    “我簽了保密協議的。”


    江留笙鐵了心要說服自己老姐:“老顧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為了跟牧妹妹在一起,顧星木真的很愛她,星木集團就是為了牧妹妹而創的。你為了自己那點職業道德,要是毀了兩個人,你心裏過得去嘛你!”


    江漫若:“.......”她的弟弟真可以。


    迴到包間,江留笙懷疑自己走錯房間了。


    煙霧繚繞,差點嗆死!這才一會兒時間,這是吸了多少煙啊!江留笙過去打開排風扇,又伸手示意翟子風出去,將空間留給了自家老姐和顧星木。


    江漫若不知道從哪裏說起,讓顧星木直接問。


    顧星木手捂著眼睛,很久才低聲說:“很嚴重嗎?”


    “是,很嚴重。”江漫若點點頭。


    “有生命安全嗎?”顧星木也不是沒有看過電視劇,也不是不看新聞,他知道,很多人會抵抗不住而自殺。他聲音都是抖得,抖得連自己都覺得那不是自己的聲音。


    他害怕聽見答案。


    但他還是看見江漫若點了點頭,說了有。


    世界一下子仿佛崩塌了。


    “她性格開始兩極化,白天和晚上差別很大,她晚上甚至有自殘的行為。


    “她晚上都是靠我給她的藥物入睡的,自己很難入睡。


    “因為她白天刻意偽裝自己,很難發現她精神方麵有問題,但其實這樣,問題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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