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也『迷』『迷』糊糊地了,他們都倒在了地上,“你夠狠……”最後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也倒在了地上。


    掌櫃的一聲令下,衙役們從四麵八方帶著麵紗衝了過來:“把他們都帶迴去。這兩個狂妄自大的『毛』賊,居然敢偷金爺的東西,想逃到我們金沙鎮,還想住客棧?金爺到了嗎?雲立?”原來這掌櫃的就是金沙鎮的太守:唐淼水,而雲立就是他的師爺。


    雲立笑著說:“剛剛接到的今爺的飛鴿傳書,他們快到了,估計還有一個多時辰吧。”唐淼水笑著說:“好,通知夫人,在衙門好好準備一番,今晚我們和金爺不醉不歸。”雲立得令後立即屁顛屁顛地跑開了。低頭看著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帶迴去,膽大包天。”


    在天黑透了的時候,金爺的那金閃閃的馬車來到了金沙鎮的縣衙府,唐淼水與雲立親自來到大門前迎候。金爺從馬車上下來,握著唐淼水的手:“多謝唐大人幫我們收服暴徒,說實話,我金爺最不缺的就是錢,隻不過這倆小『毛』賊居然敢偷吃我給我珊兒做的雞湯,你都不知道啊,跟我鬧騰了好一陣呢。所以這才麻煩你啊,唐大人。”


    說著隨著金爺的手勢,身後的一位奴仆抱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金爺的身旁,箱子被打開了,全是十足的銀錠子:“這些都是給唐大人的辛苦費,請弟兄們喝酒。”唐淼水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銀箱,嘴上卻說著:“金爺,你這也太客氣了,來,來,府內準備了薄酒,我們先喝一些暖暖身子。”金爺笑著說:“好,好,喝完才有力氣去審問那倆小『毛』賊。”


    唐淼水笑著說:“是啊,是啊,走,雲立將東西收下來,帶著錢師爺一起去喝些酒。”金爺一路走一路都在抱怨:“唐大人,還是你好啊,隻有一房夫人,我啊,一妻三妾,整日鬧騰得很哪,比不得你這清靜,清靜。”唐淼水笑著:“那是金爺您身強力壯。”


    兩個人在飯桌上推杯換盞,漸漸地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金爺將一杯酒喝下肚:“你是不知道我那剛入門的三姨太,以前也算是這附近遠近聞名的名伶啊,鴻雁大師你聽說過吧。”唐淼水立即給金爺滿上了酒:“鴻雁大師?以前有幸看過她的西廂記,那可是名旦啊。”


    金爺笑著:“是啊,可是名旦要求也高,這不就為了一鍋雞湯,你看我這被她撓的。”金爺『露』出了右邊的脖頸:“唉,所以這次多謝唐大人幫我逮到了他們。”唐淼水笑著:“這都是應該的,應該的。來,我們接著喝酒,等會就去看看你兩個膽大包天的人,居然敢動金爺?”


    在一間陰暗的牢房中,獨孤夜闌率先醒了過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看到了躺在一邊的赫連靖鴻,推了推赫連靖鴻:“快醒醒,快醒醒。”赫連靖鴻也睜開了眼睛:“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獨孤夜闌說:“看樣子應該是牢房,我們被關起來了。”


    “我先來鬆綁吧,綁的這麽緊。”赫連靖鴻運起了內功,但很快破功了:“太餓了,我根本沒有力氣運起藍心火。”獨孤夜闌:“你等一等我,我馬上就好。”赫連靖鴻這才看清獨孤夜闌的手上還拿著一塊石頭,石頭正在劃著繩子,繩子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赫連靖鴻:“看樣子歸隱隻是你的一廂情願,你看看我們倆本來好好的投個店,居然也能投到這牢房中來,我們這是人在囧途嗎?”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什麽途?放心,我在看牢房的規製應該不是私人的牢房,如果是縣衙的,肯定不會怎麽我們的。”


    “好了,我們不要互相抱怨和指責了,現在想想怎麽出去吧。”赫連靖鴻掙紮著,藍心火再次出現在了手心,繩子很快被燒斷了,赫連靖鴻解開了自己腳部的繩子,又幫獨孤夜闌解開了繩子:“這鎖我來看看?”赫連靖鴻看著,從自己的頭發中找到了一根鐵絲,動了幾下,很快就打開了鎖。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一係列的『操』作,除了敬佩隻有敬佩。


    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將牢房中看守的幾個人打暈了,兩個人朝著外麵跑著,突然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放心吧,金爺,人都關在牢房呢,今晚啊,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天氣這麽冷,凍死幾個犯人也是有的。”唐淼水諂媚地說道。


    金爺哈哈笑著:“唐大人,你還真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呢,以後一定要陽關好好作客。”唐淼水:“多謝,多謝,以後時間一定去。好,金爺,小心腳下台階。”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聽著,獨孤夜闌臉上有些掛不住,以為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沒想到居然是掛羊肉賣狗肉。


    赫連靖鴻用手勢比了一個“看好戲”的表情。獨孤夜闌笑著點了點頭。唐淼水和金爺兩人朝著牢房裏麵走著,看到躺在地上的牢卒。唐淼水笑著說:“你看看這些人,真是不省心,居然就這樣睡著了。”金爺笑著說:“也辛苦,都辛苦,不怪他們,不怪他們。”


    突然金爺腳下一滑,唐淼水上前扶了一把:“金爺,小心看著腳下。”金爺喝得有些多了,擺著手:“不礙事,不礙事的。”低頭整理衣服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的血:“你看我真是喝多了,地上的水都看成是血了。”唐淼水仔細看了一眼:“不,這就是血,來人呐……”


    赫連靖鴻撿起地上的刀架在金爺的脖子上:“要命的話閉上你們的嘴。”唐淼水迴頭看著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是你們,你知道將刀架在朝廷命官的脖子上甘當何罪嗎?”赫連靖鴻笑著:“還知道朝廷命官?聽了剛才你與金爺的對話,還以為你是金爺命官呢。”


    獨孤夜闌從暗處慢慢走出來,對著唐淼水一陣拳打腳踢,金爺一臉正經地看著赫連靖鴻:“好漢饒命,你要多少錢報個數,我一定滿足。”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哦,好大的口氣啊,既然這樣,我們不過是拿了你一隻鴨子,和一鍋湯,你至於趕這麽多路來抓我們嗎?”


    金爺立即跪在了地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饒命可以,說說吧,你究竟叫什麽名字。”赫連靖鴻問道。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軍令:罪臣謀天下》,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將軍令:罪臣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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