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達並不覺得拉夫爾給他的那個計劃很完美。


    相反,他覺得裏麵有很多的漏洞。


    一個清潔人員的身份進入到赫頓瑪爾議會的裏麵。


    雖然說聽起來還可以。


    但是,實際上問題很大。


    朗達也不是,一點沒有調查過。


    如果他以這種清潔工人進去的話。


    他根本沒有自由行動的權利。


    每個人隻負責很小的一片區域。


    並不能隨意的離開。


    威爾想要找的是卡佩拉教堂的“聖物”尼斯之術盤。


    誰知道那東西會放在哪裏?


    他在裏麵肯定是要先搜尋一下的。


    隻不過,他也不擔心什麽。


    有大人給他的指引。


    如果那件東西真的在議會裏麵的話。


    他是一定可以找到的。


    隻不過,要是一個清潔工人的話。


    那麽,朗達他的行動要受到很大的限製。


    畢竟隻能在自己負責的那一小塊兒區域活動。


    要是離開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樣的話根本不方便。


    朗達想要的根本不是這樣。


    要是僅僅是這的話。


    朗達都可以通過他自己的手段進入到赫頓瑪爾的議會裏麵。


    還找拉夫爾合作什麽?


    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想的最後是可以用拉夫爾的身份進到議會裏麵去。


    或者說是讓他成為拉夫爾的助理什麽的。


    隻要有這個身份,他也是可以進入的議會裏麵的。


    而且,還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雖然說也是會有一些限製的。


    但是不管怎麽說。


    都要比那個清潔工人的身份要好一點。


    隻要他注意一點。


    朗達覺得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那件尼斯之術盤畢竟是教會和貝爾瑪爾公國議會友誼的象征。


    他們肯定是不會放在密室裏那種地方的。


    隻要放在外麵。


    等到他找到的時候。


    就直接使用那位大人交給自己的力量。


    帶著尼斯之術盤離開這裏。


    隻不過拉夫爾這個家夥並不想這樣冒險。


    他雖然答應和朗達的合作。


    卻不想讓自己暴露出來。


    而是,背後的出力那種。


    他不想讓自己也涉及到事情裏麵。


    朗達覺得對方的想法真的是搞笑。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想法。


    不想付出什麽,卻又想占盡便宜。


    是這樣的話。


    那麽世間好事呢,不都是你一個人做了。


    朗達的態度很堅持。


    就是。


    要不我使用你的身份進入到議會裏麵。


    要不你給我安排一個身份。


    能在議會裏麵自由行動的那種就行。


    不然的話,這個事情就不行。


    拉夫爾知道自己想的有點不切實際。


    但是,對麵那個家夥又不和他說實話。


    他怎麽可能知道那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萬一那些人是想在議會裏麵搞出什麽大動靜的話。


    自己是很難逃脫的。


    上麵隻要一調查。


    就很容易發現那些人和他的關係。


    拉夫爾不想把自己牽扯到這個事情裏麵太深。


    或者說,至少也不要這麽明顯呀。


    這種別人一看就能知道的事情。


    你讓他怎麽做呀?


    這不就是明擺著用完把它直接拋棄的意思嗎?


    要是那樣的話。


    他還圖什麽?


    自己不說,還要連累家族的。


    朗達提出的計劃。


    反正他是不會同意的。


    自己又不是德洛斯帝國的人。


    隻不過和他們合作罷了。


    要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麽還真的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了。


    他想的是自己在暗地裏提供一些幫助。


    而並不是直接把自己牽扯進來。


    這樣的話。


    和拉夫爾一開始想的根本不一樣。


    加上朗達一直不肯告訴他。


    他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這更讓拉夫爾的心裏有些擔心。


    他們要做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


    而是要做一件大事。


    這個帝國人做完的話。


    可以直接拍拍屁股就走了。


    但是,拉夫爾不一樣。


    如果他還想繼續在貝爾瑪爾公國混的話。


    那麽必須和這件事情扯開距離。


    至少要在明麵上和他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


    這才行。


    但是,朗達的計劃。


    就是讓他直接參與在裏麵呀。


    不管是用他的身份還是成為他的助手。


    在事情發生後。


    他肯定是要被直接調查的。


    就算結果沒有什麽。


    但是,那些上層的貴族失了麵子。


    他們怎麽可能會這樣放棄。


    必然是要找出來一個替罪羊的。


    而身陷這件事情的自己。


    那不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嗎?


    就算他把事情處理得很好。


    讓別人抓不到一絲絲痕跡。


    那些人,也會把事情推給他的。


    理由,這還需要什麽理由。


    他們說的難道還不是理由嗎?


    隨便給自己安排一些就可以了。


    把他推出去就行了。


    私通德落斯帝國。


    這不就是最大罪名嗎?


    至於說證據。


    隻要他們有這個意思。


    那麽,不用他們說什麽。


    下麵人自然是會給他找著不少所謂的“證據”來。


    拉夫爾不想這樣子。


    他的根基都在貝爾瑪爾公國。


    離開了這裏,他可什麽都不是了。


    就算這個人真的是德落斯帝國那些大勢力的人。


    拉夫爾也並不相信他。


    那種承諾是最不靠譜的。


    就算事後反悔了。


    你也不能拿對方怎麽樣。


    畢竟,人家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現在你對人家來說。


    有什麽價值呀?


    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那為什麽還要實現對你的承諾呀?


    沒有這個必要呀。


    拉夫爾可不想到時候自己是這個場景。


    貝爾瑪爾公國他待不下去。


    德洛斯帝國那邊對方又不一定會實現承諾。


    不對,是肯定不會的。


    拉夫爾感覺到。


    先不說對方的身份他自己承認的那樣。


    是德洛斯帝國大勢力的人。


    安排官員可是要德洛斯帝國皇帝的同意。


    他一個異邦人,那些人肯為她花那麽大的力氣嗎?


    拉夫爾感覺可能性可是不大。


    據他的了解,德洛斯帝國的那位皇帝陛下可是一位雄主。


    對方可是一直有著要恢複佩魯斯帝國的榮耀來作為自己的目標。


    怎麽可能會允許其他人來指染帝國的職位。


    尤其還是這種私自授予的形式。


    估計是,更不會允許。


    所以,拉夫爾才會一直警惕著朗達。


    對方明顯一直沒有和他說真話。


    他又怎麽可能會真心去合作。


    隻不過是虛偽於蛇罷了。


    畢竟對方也沒有想要和他認真合作的意思。


    那麽,他自己摻合那麽多幹什麽。


    還不如趁機多撈一點好處呢。


    反正,拉夫爾就是現在的想法。


    合作可以。


    但是有危險的事情,你可別找我,我可不幹。


    隻不過,拉夫爾也不敢把朗達惹毛了。


    畢竟自己的小命還在對方的手裏。


    要是真的把自己給哢嚓了。


    那麽,他去找誰說去。


    他要維持那種平衡。


    既不會把對方惹怒了。


    又要拒絕朗達的要求。


    這其中的尺度也真的是很難把握。


    至少,朗達現在就有了這樣的心思。


    他都後悔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找這樣的家夥來進行合作。


    畢竟,和聰明人合作。


    對方往往想的很多。


    甚至連你想不到一些的地方。


    對方也能想到。


    這樣的話。


    雖然說會有一些好處,讓自己的計劃更加完美。


    但是,也讓事情變得更麻煩了一些。


    他本來隻不過是想利用對方。


    但是沒有想到,結果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看拉夫爾的意思。


    非要讓他想出一個合適的計劃。


    對方才願意配合他進行。


    怎麽可能?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需要冒險的。


    要是像他那樣子想的話。


    那麽事情要拖到什麽時候。


    那位大人可是等著朗達呢。


    這個是朗達為那位大人做的第一件事情。


    他可不想連這一件事情自己都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完成。


    那麽,他還怎麽樣取信那位大人。


    說不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沒用的人。


    朗達可不想看到這種樣子。


    他將自己的以後已經係在了那位大人的身上。


    他可不想讓自己失去那個大人的信任。


    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


    朗達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像他這種人,如果失去了信任。


    那麽他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那樣的話。


    和死了又有什麽區別。


    甚至可能還不如直接死了呢。


    想到這裏朗達眼裏好像有了一絲兇狠。


    拉夫爾一直在觀察著對麵這個男人。


    朗達的反應自然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心裏大約已經有數。


    不能再這樣推脫下去了。


    不然的話。


    對方很有可能就要直接出手了。


    畢竟他對於對方來說也不是一個必須的選擇。


    他們還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對象。


    並不是隻有他可以。


    自己知道他們大概的計劃。


    怎麽可能也不會放過他的。


    雖說沒有必要在試探了。


    他已經知道對方大概的底線。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拉夫爾決定說些什麽。


    來挽迴一下他們之間的合作。


    “你不可以用我的身份,但是你可以用別人的身份呀。”


    “進入議會的口令,雖然每天都會變化。


    但是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拉夫爾頓了一下。


    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


    “我可以告訴你口令。這樣不就是可以了嗎?”


    朗達聽著在那裏遲疑了一下。


    拉夫爾說的他並不是沒有想過。


    隻不過一開始就接觸了拉夫爾。


    然後自己有了一些拉攏這位議員對想法。


    讓他為自己做事。


    已經沒有再想其他的了。


    現在看來就像拉夫爾說的那樣做也可以。


    隻不過,要接觸其他的議員的話並不簡單。


    這其中還要選出合適的目標。


    朗達看向拉夫爾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家夥到底還差多少東西。


    畢竟,比起拉夫爾來說。


    朗達對於議會的了解也隻停留在外麵的情報上麵。


    哪有拉夫爾這個本身就是議員的家夥了解的多。


    拉夫爾的臉色倒是發苦了起來。


    他的心裏倒是有合適的人選。


    隻不過嗎?


    不好說呀。


    對方倒是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交往。


    對於議會的態度往往也很敷衍。


    有時候,甚至三五天都不會到議會。


    或者是僅僅簽個到就直接離開了。


    對方的人際關係很簡單。


    也不用擔心什麽暴露的風險。


    但是,他背後的家族卻不一樣。


    是貝爾瑪爾公國的上層貴族。


    甚至還和教會裏麵的某個神聖家族有一些不淺的關係。


    要是對那樣的家族下手。


    總感覺有一些不錯的。


    對方雖然說在家族裏的情況根本不受重視。


    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一個恥辱。


    但是,隻要有一天對方還是萊勒家族的成員。


    那麽,萊勒家族絕對是會庇護對方。


    如果一個家族成員隨隨便便死掉的話。


    他們還沒有反應。


    那麽,整個家族都會成為上層貴族的笑料。


    所以說,在薩頓·萊勒被人發現的時候。


    整個赫頓瑪爾絕對是有一場動靜的。


    自己肯定也會受到影響的。


    隻不過,這比起現在的自己來說要好的多。


    他們也並不能調查什麽。


    畢竟有那麽多人。又沒有確實的證據。


    萊勒家族還能怎麽樣?


    把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抓起來。


    然後處理掉。


    這怎麽可能?


    不說薩頓·萊勒周圍那些人會怎麽樣?


    他們這些議會的下級議員。


    也並不是完全的普通人。


    每個人的背後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其他勢力的影子。


    一兩個可能還沒有什麽。


    但是,要是全部的話。


    那其中所代表的勢力,就連作為上層貴族的萊勒家族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才行。


    他們必然是不敢延伸在這裏的。


    或者說隻是調查一兩個。


    拉夫爾可是不怕的。


    他平常可是和這位薩頓·萊勒沒有什麽來往的。


    最多也就是見麵打個招唿那種的。


    除了這,再沒有其他的。


    他可是知道有些人因為人家是萊勒家族的。


    沒事兒,就對這位薩頓·萊勒噓寒問暖。


    有時候,甚至還在一起到赫頓瑪爾的那種銷金窯裏去坐一坐的。


    那麽可怪不上他了。


    畢竟要是不坑他們。


    倒黴的可就是拉夫爾自己了。


    他可不想這樣子。


    如果可以的話。


    他說不定還能從萊勒家族獲取一點好處呢。


    比如讓這個帝國的家夥估計故意在現場留下點兒什麽。


    然後自己再通過一些其他的方式。


    給萊勒家族一些消息。


    幫那些人把他們頭上的罪名坐實。


    這豈不是好事。


    自己既收獲了萊勒家族的友誼,又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裏麵摘了出去。


    這個計劃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完美。


    想到這裏。


    拉夫爾說出了那個名字。


    “薩頓·萊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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