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戰士剛用自己的性命掩護著首長們從指揮艙撤離出去,卻剛好遇到擺平了“路障”,一路披荊斬棘衝到門前的白菜!


    在看到白菜一臉的殺氣時,那些首長眼中當即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但轉瞬,就雙眼泛光的望向了白菜。


    “這位小兄弟,我們知道你跟那個趙衝是一起的,怪隻怪我們瞎了眼,被壞人利用,還調派了這麽多人來打你們!我們知道你們很恨我們,但請你們放過我們手下這些戰士!他們都隻是奉命行事,錯,隻錯在我們這些指揮人員!”


    我是極度的當心白菜會犯渾,所以當即就讓亮銀刃給我計算起了能把我搬運到白菜身邊的蟲洞。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白菜雖然之前表現出了對部隊的仇視,這個時候,卻並沒有阻攔那些人,而是側了側身,直接讓那些人從他身邊過去了!


    司徒白也不愧是老奸巨猾,趁著我的注意力全部在白菜身上的時候,已經讓所有的軍艦掉頭駛了迴來!


    “等等,琉璃,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天空中出現異象?”


    “異象?你指的是司徒白每次發動能力的時候那些閃爍的雷電?好像沒有,那些軍艦是自己掉頭的。”


    “那些軍艦是自己掉頭的?”


    我這正疑惑著,司徒白的聲音就再度從銀幕中傳了過來。


    “嗬,我倒是忘了告訴你了,這次來找你們,我可是把整個特勤部都給調來了!但由於特勤部的人太多,一艘軍艦根本搭載不了,所以,所有戰艦上麵,都有我們的人。”


    司徒白的話音剛落,白菜就進入到了司徒白的指揮艙裏。


    望著滿地的屍體,白菜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那麽站定在了那裏跟司徒白對峙了起來。


    而司徒白,則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把白菜放在眼裏,就那麽輕蔑的歪著腦袋望著白菜,好像想看白菜究竟能做出什麽事來一般。


    也難怪,白菜現在不敗體的程度,還不至於跟一個四級能力者,而且又是高等能力的人對抗。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中等的不敗體,而且級數還那麽低,就想來跟我單挑?這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原本我以為白菜會說出什麽驚人的話語來,卻不想白菜在瞪著雙眼盯了司徒白一陣後,直接承認了自己不是司徒白的對手!


    “我承認,論戰鬥力,我打不過你,但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


    別說是司徒白,就算是我,都被白菜這話嚇了一跳!


    打賭是司徒白的能力,而且每次打賭,司徒白都是拿跟自己無關緊要的東西做賭注,就算白菜想利用司徒白自己的能力來對付對方,也不至於……等等,打賭?


    我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麽!


    趁著白菜在跟對方談條件的時候,快速的在腦子裏搜索起了剛才那一縷東西。


    我敢肯定,我絕對忽略了什麽,而且這件事,極有可能就是製勝的關鍵!


    “姓司徒的,你不是很厲害嗎?靠著自己一個打賭的能力,打遍天下無敵手?”


    “嗬,你以為拍馬屁,就能讓我放過你們?”


    “我可沒這麽認為!我就問你敢不敢跟我賭?條件由你定!”


    聽到白菜這話,司徒白當即就輕蔑的笑了起來。而我,則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白菜應該也能通過白虎戰艦監聽到剛才司徒白跟我的對話,他明知道條件由司徒白來定的話,司徒白就是立於不敗之地,卻偏偏這麽說了……不對,他這是在提醒我!


    想到這裏,我當即就讓亮銀刃把剛才接通司徒白後的畫麵給我重新播放了出來。


    那邊,司徒白在嗤笑了一陣後,輕蔑的笑道:“你倒是有氣魄,明知道我的手段,還說條件由我定!我倒是蠻欣賞你的!”


    “廢話少說!這次,就用所有你們特勤部的人做賭注吧!”


    白菜這話一說,亮銀刃的成長係統就提示我,說是司徒白的臉色稍微變了變,雖然隻有那麽萬分之一秒,但還是被亮銀刃給檢測到了。


    “艦長,成長係統那一瞬的變化,似乎包含著什麽。”


    聽到亮銀刃這話,我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亮銀刃,把剛接通視頻的時候,司徒白說他打賭的那段給我重複播放!”


    我的話音剛落,亮銀刃就把那時候的畫麵播放了出來。


    在看完那段視頻後,我當即就露出了笑意。


    沒錯了,當時司徒白明明打賭在接通視頻後我會自殺在他麵前,卻沒規定個時間限製,而且後來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這說明他也意識到了!


    不知道他當時在想什麽,竟然在一個賭約中犯下了這麽一個致命的錯誤!


    不過……


    望著那些乘坐逃生艇正在往周圍“友艦”劃過去的子弟兵們,我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唉……對不住了,我天朝最可愛的人們,為了全人類的福祉,隻能是犧牲你們了。”


    說罷,我就直接握住了亮銀刃,朝著脖子上就架了過來!


    是的,司徒白一開始就說打賭在接通視頻後我會自殺在他麵前,如果他輸了,賭注就是一整船人的性命,如果他贏了,就要白菜的性命。


    他這條賭約,犯了兩大錯誤,第一,是沒規定我要在什麽時間內完成,所以可以說這條賭注一開始,就是他輸了。


    而他,也是在那條船上的,一整船人的性命,自然也包括了他自己的!


    然而,我剛要“自殺”,琉璃卻忽然用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刀鋒。


    “衝哥,你幹什麽?”


    “你放手,我不會有事的!隻要我自殺,司徒白就死定了!這是他自己定下的賭約!”


    聽了我這話,琉璃的手稍微鬆了鬆,但緊接著,又死死的握住了刀鋒。


    “衝哥,你別犯傻!你雖然是不敗體,但腦袋沒了,一樣得死!而且,你忘了不久以後還有一場大戰要跟司徒白打嗎?他在這裏不會死的!”


    聞言,我當即就懵了。


    是啊,要是我自殺就能讓司徒白死的話,那之後那場大戰又是怎麽迴事?琉璃就站在我的麵前,既然有了蛋,那就必然有下蛋的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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