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話,所有人當即就嘩然了起來!


    “你特麽這是在搶劫呢?”


    “就是!一擔黃金一兩米,你怎麽不說一車黃金一粒米啊?”


    “特麽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動**不就得了!難不成他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這麽多人?”


    …………


    說著,就有人要往上衝,而我,則是壓根兒就沒把他們當一迴事兒。


    “我今天還就搶劫了!如果你們自認為能從我手裏搶到糧食的,大可以上來試試!到時候要是被打得殘廢了,也別怨別人!”


    一邊說著,我一邊撿起了地上一塊石頭,拋到空中後一拳就打了個粉碎!


    這一拳是我在宣泄心中那股怒火,要是打在人身上,就算是不死,也絕對廢了!


    所以說那些嘴賤的人,秉性更賤,之前還義正詞嚴的要讓我交出糧食,看到我的手段後,當即就縮了迴去。


    不過,那個看上去很闊綽的家夥,倒算是有幾分膽識,在看到不可能輕易從我手裏拿到糧食後,當即就一臉微笑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我對這些人再怎麽厭惡,對方輕言細語的,我也打不下手。


    “小哥,你剛才說,一擔黃金一兩米對吧?”


    聞言,我倒是有些疑惑了,難不成這麽不講理的條件,他也會答應?就算他答應了,又上哪兒去弄那麽多黃金?


    一邊疑惑的望著對方,我一邊本能的點了點頭。


    “那好,我是生意人,說定的事情,我也不會反悔,但習慣上,我們是不是該立個字據?”


    聞言,不止是我,就連他身後那些刁民,也是一臉的疑惑。


    但對方,卻當即伸手製止了大家的詢問,就那麽一臉精明的盯著我的雙眼。


    嘿!這你大爺的,無論怎麽算我都不可能吃虧,難不成我還怕了你不成?


    很快,我就寫好了字據擺到了對方早一準備好的桌子上,大意不過就是今天願意把米賣給他們,但要一擔黃金,才能買到一兩米,並在字據上頭按下了手印。


    看到我按下手印,對方當即就笑了,很快就讓人挑來了一對框。


    “好,既然字據已經立下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來做生意。不過開始交易之前,我還想要先確認一下,這一對框,是否就是小哥兒你那所謂的一擔?”


    這你大爺的,難不成他還要從我這裏以一擔黃金一兩的價格買過,再以更高的價格賣出去?不然的話,為什麽我總覺得他臉上的笑,那麽奸詐?


    雖然心中疑惑,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一擔兩框,現在不僅框在這兒,扁擔也放在旁邊,這不是一擔又是什麽?


    見我點頭,對方臉上的笑意,不由變得更濃了起來,當即就取下了脖子上那一串兒金鏈子。


    “那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交易了。看好了!”


    原本我以為他是要先把金鏈子填進去,之後再讓人到他家裏去搬黃金,卻不想,對方隻是從那一串兒幾十粒的金珠子裏取下了一粒,直接扔到了框子裏!


    “好,這裏就是一擔,按照約定,你該給我們一兩米了。”


    這你大爺的我就嗬嗬了!


    是,我之前是說一擔黃金一兩米,卻沒說過要一擔填滿才能作數。雖然現在那兩個框子裏隻有那麽一粒金豆子,但在我們農村的習慣,挑起來了,也能被稱作一擔。


    就好像***的時候有人混公分,人家一擔滿的算一擔,有些人隻裝一半,也能被稱之為一擔。大家鄉裏鄉親的,隻要不是太過分,計公分的人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就導致了後來一個人一個晌午能做完的事情,一個生產隊一整天都做不完的現象出現。


    他現在,明顯的就是在利用這個俗成的習慣陰我!


    雖然他那一粒金豆子在平日裏能買到一車的糧食,無論怎麽我都是賺了,但我心裏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


    而且在對方來說,那粒金豆子可能也隻不過是他的九牛一毛,他要看的,無非是我有火無處發的樣子,無非是想在眾鄉親麵前讓我吃啞巴虧,他好出風頭!


    在看到對方這般口吐蓮花後,眾村民當即就開始起哄了起來。


    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能讓他們得逞!你大爺的有錢了不起了?老子今天還就不讓你得逞!


    跟我耍心眼兒是吧?老子是不耍心眼兒,老子耍起心眼兒來,能把自己都給騙得團團轉!


    望著對方那一臉陰謀得逞的笑意,我不由哼笑了一聲,之後走到了桌旁。


    “怎麽?想反悔撕掉字據?”


    一邊說著,對方一邊一臉鄙夷的望向了我。


    “開玩笑,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兒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說著,我就捏起了桌子上那張字據,有手指在了“一擔黃金一兩米”幾個字上頭。


    “這是我立的字據,你剛才應該也確認過了,承認了對吧?做生意,就應該照著字據上立的規矩來對不對?”


    對方不知我的用意,仍舊一臉鄙夷的望著我,“當然,這是這裏所有人共同見證的,我又怎麽可能反悔?”


    “那好,那咱們就繼續照著這字據上頭的來!”


    說完,我就朝著袁柳拋了個眼神兒讓她進屋去取米。


    現在關乎的,不是什麽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麵子上掛不掛得住。


    見到我的反應,袁柳當即就皺起了眉頭,“真的要……”


    “我讓你去取你就去取,放心,吃不了虧。”


    “吃虧當然是不吃虧,可是……”


    “沒有可是,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袁柳終歸不是白菜,對我的信任還有待考驗。


    雖然這看上去是一個死局,但白菜就不同,從頭到尾就那麽自信滿滿的站在我的身後,就連我讓袁柳進屋去取米的檔口,表情上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見到袁柳進屋去了,門口的人當即又開始起哄了起來。


    “哦!有糧食吃咯!”


    “嗬!想跟我們村兒的劉老板鬥?你也不看看你才多大!”


    “就是,人劉老板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想訛他,多迴去吃兩年飯吧!”


    “劉老板不愧是劉老板,就這智商,怪不得能把生意做那麽大!”


    “哦,有戲看咯!有些人臉上要滴水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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