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筷子架著辣子丁到了對方眼前晃了晃,而對方,則是嚇得立馬尖叫了起來!又哪裏還敢開口犯強?


    不過,對於我要讓他開口承認自己所做的那些破事兒,以及對我的汙蔑時,對方還是閃爍其辭了起來。


    見狀,我不由有些無奈的望向了手上的辣子丁,“哎呀,上一次吳國棟被我喂這東西,那表情,好像又很久沒有體驗過了!隻是,我老是覺得這麽做不人道。不過,在人道和自己的性命中選擇,你覺得我會選擇哪樣?”


    說完,我就轉頭望向了萬達,而萬達,在聽到我這話後,當即就嚇得臉色發白!


    “我我我,我說!你你你,你別亂來!”


    被我這麽一嚇,萬達再也沒有了脾氣,哭喪著臉把自己是如何如何因為自己女兒的死而把罪責歸咎到我身上,又是如何如何夥同柏家小姐坑害於我通通說了出來。


    原來,在血羅刹的事件時,因為血羅刹當時是跟柏家合作的關係,所以在那群人被那羅刹鬼從大樓其他地方抓迴來時,唯獨少了柏金。


    萬達也是通過的這一點,找到了柏家這條線。


    血羅刹一死,血羅刹手下的勢力也跟著土崩瓦解,萬達當即就失去了複仇目標。


    而當時剛好又有我這麽一個鄉巴佬出現,所以他就自然而然的把過錯都歸結到了我的出現上邊兒,很快就找上了柏家。


    恰好柏靈又做了那麽一件破事兒,所以他就直接威脅柏靈讓柏靈跟他一起演戲,要把我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


    為了柏家的聲譽著想,柏靈也隻能是聽從了他的安排。


    等看到白菜把對方所說這段拍成視頻傳到網上,我的臉上這才露出了微笑。


    不是我狠毒,而是如果不把萬達從位置上拉下來,我們就隻剩下了殺他這一條路可走。


    現在外邊兒那麽多錦衛看著我把人弄了進來,要是他真的死了,難不成我後半生真的要活在跟特勤部的博弈中?


    我可不想跟整個國家對抗,所以隻能選擇把對方做的這些破事兒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雖然我這樣做,有可能會比殺了萬達還讓他難受,而且也很有可能影響到柏家的聲譽,但為了姥姥著想,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視頻傳到網絡上不久,門外的錦衛就通通撤了。


    不用說,一定是特勤部的高管看到了這條視頻,已經把萬達給逐出門牆了,不然,外邊兒那些人,也不會忽然悄無聲息的全部撤離。


    既然目的達到,我也懶得再多看萬達一眼,直接就把他從家裏丟了出去了事。


    等跟姥姥惜別過後,我這才踏上了尋找我父親的道路。


    從姥姥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上看,我爹很可能已經得到了長生之術。


    如果換在以前,這種想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但在經曆過這麽多以前在我眼裏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後,就算再離奇的事情,我也會去相信。


    唐朝之時,出現了袁天罡所建立的不良人,明朝又有錦衣衛,清朝則是粘杆處。這些都是史料上有記載的一些專門歸帝王主掌的特殊部門。


    特別是唐朝的不良人,愣是輔佐李唐後裔再度建立了後唐王朝!


    而相傳袁天罡,就曾經是一位煉丹的術士,在把長生不老丹藥煉製好,呈獻給皇帝之時,皇帝讓他先自行服下一粒,他照辦後,雖然得到了長生,卻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皇帝見了大受驚嚇,從此一病不起,而袁天罡,也從此銷聲匿跡,直到後來李唐覆滅,他才重新出現,並召迴了不良人舊部,輔佐李唐後裔重建了李唐王朝。


    據史記記載,袁天罡出生於公元五四七年,而後唐王朝的建立時間,卻是公元九二三年,光是這之間就跨越了將近四百年的時間!


    要說人能長生不老,又還有什麽可稀奇的呢?


    在不良人之後,宋朝和元朝沒什麽記載,但明朝又出現了錦衣衛,清朝有粘杆處,鬼又知道錦衣衛和粘杆處的創始人究竟是誰!


    所以說這個中種種,在沒有明確證據之前,誰也別想說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這個機構,被稱為了特勤部,要想知道我爹究竟是誰,又去了哪裏,除了從特勤部入手外,我想不到還有其他地方。


    至於各處的分部,那都隻不過是一些處理事物的外勤,要想知道那些隱秘的曆史資料,就隻能是上京拜訪特勤部總部!


    我本來就是特勤部的人,全都是因為萬達的關係,才跟特勤部之間出現了摩擦,現在誤會已經解開,相信我進京,應該不會被拒之門外才是。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直接和白菜坐上了進京的長途客運。


    為什麽不選飛機?


    萬達還沒死,他的關係網也還在,要是萬一有個別肯為他賣命的人,到時候不止會耽誤我們上京的時間,恐怕還會連累眾多的無辜。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我還是選擇了最原始的交通工具——大巴車。


    原本我以為,在自己身敗名裂後,萬達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過完自己的下半生才對,沒成想,我們的大巴車在離開金山市,到達一個加油站停歇的時候,萬達竟然背著個大挎包中途乘了上來!


    見狀,我也隻是和白菜互望了一眼,誰也沒去理會這喪家之犬。


    他倒也識趣,並沒有過來找茬兒,而是自個兒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就開始在座位上睡起了大覺。


    為了防止這家夥搗鬼,我和白菜也分配了任務,換班休息輪流盯梢。


    這天夜裏,開白天車的司機剛睡下,開夜班車的司機剛開始在那兒哼哼起小曲兒,我就隱約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聽上去好像很是悠遠,但又好像是在耳旁響起!


    等到我從夢中驚醒時才發現,原來那是夜班師傅放的曲子裏的配調。


    然而,等到我再閉上眼時,卻又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那配調跟音樂的旋律根本不搭調兒!反倒是有些像是某人在緬懷什麽人,在那人的墓前念著一些思念的悼詞一般!


    不對!這大半夜的聽到悼詞,搞不好要出事兒!


    想到這裏,我當即一個猛子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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