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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反而把我搞得不知所措,望著那赤裸著全身的女人,實話實說,好看,真好看,比起部隊裏的那些專供享樂的女兵來,這女人多了份清甜,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兩隻眸子雖已梨花帶雨,卻十分精妙,鼻梁不高不矮的撐起一張稚嫩的臉蛋兒,嘴唇薄薄的卻又不失飽滿,嘴角天生上彎,配合著一對兒淺淺的酒窩兒強裝出哀愁的笑意,這種美麗,是天生的,沒有一絲一毫後天的修飾。


    一旁的蛋蛋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的一隻手握著那個女人的手指,而另一隻手則緊緊攥著那件剛由女人身上擄下的白裙。


    看著在不停抽泣的他,以及緊緊貼在他身側的那個土著女,一股子惡作劇的想法由我的心底油然而生,這種景兒......實話實說,千載難逢,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留在身邊,不惜將她獻出甘為人“奴”,從而換得目的,先不管這土著女的來曆和是否安全,但先調戲一下蛋蛋不也是一種樂子嗎?還能順便試探試探這土著女,假如真的為了蛋蛋把她留在這兒,必要的考研還是要做的。


    當然了,也不全是為了蛋蛋,老子的部落裏卻是需要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山洞裏現在躺著的那兩個活死人,清醒的時候哪一個像女人?


    叼著一根兔子腿兒走到那女人跟前,她赤裸的身體絲毫沒有讓我感到有什麽羞澀,難道不是嗎?她隻是個土人,這才是她們的常態,自我登上這座荒島以來,五年過去了,連我自己這麽一個來自文明世界的漂流者,都對身上的衣服不厭其煩,更何況是這些土生土長的野人呢?


    彎腰由蛋蛋手中抽出那件麻質的白裙,親手給那女人披在身上,惡作劇歸惡作劇,孔老夫子和孟夫子的先賢之道還是要講的,甭管這女人能不能禁得住我的考研,終歸男女有別,萬一她真的被留了下來,我也能挺直了腰杆子對著蛋蛋嚷嚷:“老子一手指頭都沒碰過她!”,您瞧,詞兒我都想好了,


    我摘下背著的鳥銃,指著早已驚慌失措挽住蛋蛋胳膊的土著女,示意他跟我進山洞,她看了看蛋蛋,又抬頭死死的盯了我一眼,,原本強裝的微笑也早已蕩然無存,留下的,卻滿是怨恨,眼淚順著那精美的臉頰不住的下淌,最終,她狠命的咬了咬嘴唇,仿佛那纖薄的嘴唇都已經被咬出了血,而後,便頭也不迴的向山洞走去,隻留下了跪在地上哭得更兇的蛋蛋。


    我屁顛屁顛兒的尾隨著夜幕下的那曼妙的白影走迴山洞,臨動身還不忘在那懦弱的男人身上狠狠的蹬了一腳,事實上,我根本不用看路,就算是瞎子,也可以嗅著她身上那一縷縷甜香跟著她走到目的地。


    但,陶醉歸特麽陶醉,卻絲毫沒有降低我對著土著女的警惕,這一天以來,無論是那山頂匍匐的隱匿人,還是眼前這冷不丁冒出來的“甜品”,對我來說,都猶如隨時能掏我心肝的厲鬼,眼前這精美的皮囊,誰敢保證不是厲鬼所畫呢?


    體香在空氣中飄然而失,那土著女的腳步很快,像是在有意與我拉開距離一般,最終,她的白影由洞口一閃而入,消失在了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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