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希希食完,禁不住哈哈大笑,“姑娘到底是個爽快之人,這喜惡之情毫不掩飾,倒是個真性情的女子,很和老夫胃口啊”


    希希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喜惡分不清那不成傻子了,即使有時候為了生存身不由心的掩飾一下,但做人也不必活的那麽累吧,再艱難也不能失了自我。


    “老爺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小女子的弟弟在尊府上邊的隧道小徑中失蹤,請老爺爺給小女子指一條明路,如何才能找到我的弟弟?我的這位弟弟和令孫長的一模一樣”


    一頓飯吃完,希希冷靜了許多,她認定那酷似小皮的男孩正是小皮,如果不是小皮,世上哪有如此蹊蹺之事?況且這老者又是這樣一個琢磨不定的人,說不定就是此人救了小皮,把小皮改變成如此這般的。


    “哈哈,姑娘是懷疑老夫了,既然姑娘不相信,老夫也沒有辦法。”老者說完,就頭也不迴的再次步入內堂。


    希希還想追過去問那老者,但被那盛湯的紫衣女子攔住了,“姑娘,請你不要去打擾爺爺,他老人家最不喜歡別人在飯後與他交流,請姑娘迴房休息吧!”紫衣女子說完也迴了自己的紫色小屋中,其餘剩下的女孩們,也陸續迴了各自的房間。


    桌旁隻剩下了希希一人獨留,本來希希想喊夏姬,但見夏姬連看也不看自己,希希也就作罷了,不想再叫別人為難。


    希希正要離去,突然一個老婦走了出來,頭上圍了一個藍花粗布頭巾,低著頭收拾著那石桌上的剩菜殘羹,“姑娘,怎麽還不迴房?難道沒有吃飽?老身可是要收拾餐具了。”老婦問道。


    那老婦人抬頭說話的刹那,希希感到她是如此的麵熟,難道是她?她還活著?


    希希眼前的老婦和小時候侍奉她的阿米嬤嬤長的如此想象,如果不是嘴角邊那一顆黑痣的區別,恐怖希希都會以為是阿米還陽了,隻是人死了哪有生還的道理,隻不過小時候把她的麵容刻在了心上,想起小時候阿米嬤嬤對自己的關愛,希希不由的對眼前的老婦有了些許的親近感。


    “老媽媽,這都是你做的飯菜?”


    “是啊,老洞主從來都是吃這個,女孩兒們跟著他久了,也好了這一口,姑娘肯定覺得特奇怪吧?”


    “是啊,都是些嚇人的東西,有點恐怖。”希希心想不光是我,除了這山洞裏的人,誰見了那些吃食都會一哆嗦的,不害怕才怪呢。


    “姑娘,奇怪的東西多了,你要是在這裏待著,就好好的領教吧!老身可不奉陪了,老身要收拾餐具去了。”顯然那老婦對希希說她做的吃食嚇人,感到很不高興,郎當著臉端著盤子走了。


    這裏的人怎麽都這樣奇怪啊,一個個牛的讓人受不了,連個廚娘都這樣牛,難道這是一“牛”洞?


    希希正想離去,隻見那貌似小皮的男孩從內堂走了出來,希希連忙停下了腳步注視著他。


    “我臉上有字,還是有畫?你瞧我幹嘛?”男孩一臉的不耐煩。


    希希心想,他不是瞎子嗎?難道他是裝瞎,他要不是裝瞎怎麽知道我在看他。


    “你怎麽知道我看的是你,我在看這洞裏的一蜘蛛?”希希白了他一眼。


    “你才是豬呢?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男孩快步的走到了希希的麵前,指著希希的鼻子大罵了起來,看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可沒說你是豬,我隻說我隻見看蜘蛛,這蜘蛛和豬雖然都是念zhu,但相差卻是甚遠去了,你樂意當豬本小姐也沒有辦法?”希希竟然使話跟他掐了起來。


    “我看你是存心找不痛快,要是吃多了你可以去洞外溜達溜達,別在這裏沒事找事。”男孩毫不示弱,希希今天可算是碰上對手了。


    “你既然能看見我,幹嘛裝看不見的,你若真看不到,看嘛就這樣絲毫不差的走到我麵前,我看在這裏找不痛快的到有一個,就是那個裝蒜的人!”


    “你,你,你不想活了嗎?”男孩見希希話裏話外在侮辱自己看不見,大怒了起來,順勢就從袖中甩出幾根銀針,希希哪裏見過這陣勢,她絲毫又不懂的武功,隻有權接納了那數枚銀針,銀針進入希希的身體後,希希沒有一絲的感覺,就是瞬時說不出話了,隨即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隻笑的花枝亂顫,連眼淚也笑了出來,還是止不住希希不止的大笑,笑的臉兒紅了又白,白了又紫,讓人恐怖的要命,把那些洞府裏午休的女孩們都吵醒了。


    大家都疑惑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小瞎子和一個大笑不止的丫頭,那樣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裏。那瞎眼的小男孩沒有絲毫的表情,喊他也不應聲,就像傻了一樣站在希希的麵前。


    突然,那廚娘跑了出來,使勁的拉扯著小男孩,小男孩還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木木的跟著廚娘轉入了後堂。


    “爺爺,你春兒姑娘,她這是怎麽了?”紫衣女孩詢問著剛剛出來的老者,希望老者能幫希希擺脫眼前的窘狀。


    “你們把春兒姑娘抬到她的粉屋去。”幾個女孩子依老者言,小心的把希希抬到了後堂,小心的放到了榻上。


    老者小心的把希希扶起,半坐在榻上,使出部的真氣,用力在希希的後背之上打了三掌,眾人就聽“嗖”的一聲從希希體內被逼出了數枚銀針,直射到粉屋的隔板上,那銀針亮晶晶顫巍巍的閃著眾人的眼睛。


    希希受了老者的三掌,頭不僅用力的低了三下,老者哈哈大笑著說:“這就是所謂的鳳凰三點頭。”,隨即閃出了粉屋。


    “春兒姑娘,春兒姑娘”夏姬在老者走後大聲的喊著希希,她怕希希真要睡過去。


    希希沒有絲毫的反映,還是杏眼緊閉,看來真的是睡過去了,鼻息間均勻的唿吸聲,在寂靜的午後是能聽的到的。


    夏姬歎了一口氣,看來這都是她的命了,命該如此,誰也幫不了她的忙,隻有聽天有命了。


    “夏姬,你在這裏做什麽?”剛剛閃出的老者突然又折了迴來,一雙逼人的眼睛,直視著夏姬。


    “爺爺,我,我,我什麽也沒做啊,我隻是陪著春兒姑娘,怕她有個意外”


    “嗯,你要牢牢記住你的職責,如果計劃有絲毫的閃失我拿你試問,眼下這正是個絕好的時機”老者轉身走了,那背影讓夏姬是如此的顧忌和害怕。


    希希從午後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也不見她蘇醒,洞內的女孩子都按耐不住好奇,都悄悄的跑到粉屋來探望希希,但希希還是睡著,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均勻的唿吸聲讓人看不出有絲毫的破綻,讓人總以為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睡美人。


    半夜裏,室內一片昏暗,老者從不讓掌燈,這是老者對女孩子們的要求。


    洞府唯一能發出亮光的,就是那顆巨大的夜明珠。夏姬聽老者說那是鎮洞之寶,在黑夜裏隻有它才可以放出熠熠的光芒。


    夏姬好幾次,都在黑夜寂靜無人的時候,偷偷的去觀望那顆神秘的夜明珠,她猜想那夜明珠一定藏著老者的些許秘密,要不他不會把它看的如自己的生命一般。


    這洞府裏的女孩兒們年齡都小,隻有夏姬年長些,也懂得江湖的險惡,她心裏想不通老者為何要春兒姑娘嗜睡下去?


    夏姬決定冒險救希希,她心裏雖然對希希有些妒意,但她卻不想讓平三公子難過,因為公子喜歡這姑娘,如果這姑娘遭遇不測,那公子這一生都不會快樂了,她想讓公子快樂,因為看著公子每天快


    快樂樂的生活,即使是自己死去她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裏,夏姬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腦海中浮現出了舊日和平三公子歡好的情景,她咬著牙步入了希希的粉屋,也許在未來的某天,眼前這個女孩兒就會和公子雙宿雙飛,夏姬柔腸百轉,不能自已


    夏姬明白希希是中了嗜睡散,唯一能解了嗜睡散的就是那顆神秘的夜明珠,隻要帶著希希爬上那巨大的頂石之上,讓希希的玉手輕撫到夜明珠,就可以把希希救醒了,可是要爬上那高高獨有半丈的頂石談何容易啊?更何況還要背上一個人


    夜明珠能解百毒的秘密,隻有夏姬和老者知曉,洞府內其餘的人都不知這個秘密。


    有一次,老者喝醉了,夏姬給老者送夜茶的時候,無意聽老者吐出的秘密。


    其實這懸崖上的許多東西都是有毒的,夏姬和女孩兒們都是靠服用老者定時送的藥丸才不至於中毒,但老者卻不食用那藥丸,而是天天去石頂之上撫摸那顆巨大的夜明珠。


    為了公子的快樂,夏姬豁出去了,她壓低聲音,喊著希希的名字,使勁搖晃著希希的身體,希希一點反映都沒有,還是嗜睡如命。


    夏姬無奈,把希希小心的拖到了頂石之下,又返迴自己的房間,取來了自己的束胸帶,用束胸帶把希希牢牢的綁到自己的背後,一步步艱難的爬著那頂石。


    夏姬突然發現,那頂石還有別人爬過,因為老者都是用輕功直接飛躍其上的,而那頂石分明烙著攀爬的痕跡,那痕跡恐怕也久遠了,磨得都出痕窩了。


    夏姬背著希希一步步的往上攀登著,心裏也矛盾的很,但一想起平三公子那明亮的眼眸,心裏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溫暖,他畢竟也曾經屬於她夏姬過,即使他不愛她,喜歡的隻是她的身體,但她不在乎,她深愛著他


    眼看就要到石頂了,夏姬累的喘不上一口氣,臉憋得通紅,夏姬在心裏為自己加著油,快到了,快到了,再堅持一會,就到了


    突然,一聲急切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夏姬的心髒都要被提到嗓子眼上了,她摒著唿吸祈禱著,千萬別發現她們


    來人一露頭,夏姬忐忑的心卻放了下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小瞎子,對於一個小瞎子來言,隻要自己不出聲就不會被他發現了。


    那小瞎子貌似是去小解,出去一會馬上就折了迴來,夏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頂石的上半段,絲毫不敢出聲,即使是累的要命。


    突然夏姬發現那小瞎子竟然去了希希的房間,夏姬擔心的要命,於是拚了命的往頂石上爬,眼看還有一尺就伸手可及那夜明珠了,夏姬想隻要把希希救醒,兩個人就逃出這裏去,她要把她親手送到公子那裏去,公子一定會感動涕零


    “夏姬,你要做什麽?”突然老者冒了出來。


    夏姬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但馬上就恢複了常態,“爺爺,我隻想讓她快蘇醒過來,我沒有別的意思。”


    “難道你敢公然違抗老夫的命令嗎?老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你,但你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老者的手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夏姬知道他要懲罰自己了,無非就是刺上一銀針,把自己弄個微笑半步顛,然後和春兒姑娘一般無二


    “夏姬,這是你自找的,莫怪爺爺不客氣了,看來這個地方你是不想待了,爺爺送你該去的地方,那裏有無數的男人在等待著你”老者怪笑著,寂靜的夜裏是那樣的陰森


    “你,你,你不是人”夏姬大罵著,她真恨自己當初怎麽就來了這個地方,要是當初和姐妹們一起迴故鄉那該多好,可天下是沒有賣後悔藥的,有的隻是為了所愛的人,拚了


    “爺爺,爺爺,你的小蟲不見了”希希啜泣著,要去求那老者,剛下了頂石,就見那小瞎子早已站在了頂石之下了。


    “你想做什麽?”小瞎子攔住了希希的去路。


    “求你幫我,救救夏姬姐姐吧!”希希哭了起來,此刻的希希還是不能接受夏姬已經死去的事實。


    “說什麽瘋話,一個死了的人就是神仙也救不活,除非你能去閻王爺那裏給她求情,難道你也想找死嗎?”小瞎子用手一指頂石之上的夏姬,滿眼的寒光逼視著希希。


    “怎麽會這樣?可憐的夏姬姐姐”希希沉寂在哀痛中無法自拔,她早已忘記了自己要留在這裏的目的了。


    “你快逃吧!要不就來不及了!”小瞎子突然柔和了起來,這種柔和當真和小皮一般無二。


    “我,我,那夏姬姐姐呢?”希希看了看頂石之上的夏姬。


    “我會幫你為她入土為安,你快走,要不就來不及了,你憋氣潛入那無底水洞,順水勢漂流,就會到達安的地方,快走”小瞎子推起了木楞的希希。


    “春兒姐姐,你不想我死你就快走。”柔情的那一聲“姐姐”,讓希希心底一顫,他到底還是認我了。


    “弟弟,姐姐不能丟下你。”要走我們一起走。


    “我留下來,我們都有活下去的可能,如果今日我隨姐姐走了,那我們必死無疑”


    他強勢了起來,把希希拖到了無底水洞,絲毫都不猶豫的把她推入了水波之中,心裏祈禱著,希望她平安


    “小子,我讓你把她倆捉迴來,你怎麽愣在這裏?”老者怒氣橫生,麵部猙獰著。


    “我出來的時候,那丫頭就把夏姬給弄死了,逃掉了,我出去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那丫頭的蹤影?”


    “你胡說,你分明是在幫她!”老者用手掐上了他的脖勁,老者的牙齒咬的聲聲作響。


    他閉著眼睛等待著死亡,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這輩子有了春兒姐姐足矣了,總好過寄人籬下,為奴一生,苟且般的活著。


    “好小子,你敢跟我耍強,既然你拿我的小蟲說事兒,那我就讓你嚐嚐小蟲的厲害。”


    隨後老者從懷裏摸出了一小罐,用手強迫著小瞎子的手伸進罐裏。


    小瞎子沒有躲閃,該來的遲早要來,自己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結局,隻是心裏還在惦記著希希是否能平安脫險。


    “啊”他還是痛的喊了起來。


    “小子,你也有怕疼的時候,你不是愛逞強嗎?”老者眼裏閃現出一股兇煞之氣,看著那因疼痛而被折磨的要死的小皮。


    “紫兒,把那厲害的幾條大神弄來,我要讓這小子吃吃苦頭!”不知何時,那曾經為眾人盛湯的紫衫女孩兒早已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爺爺,要不就把大黑和小黑弄來得了!”紫兒向老者提著建議,其實這大黑和小黑就是兩條黑蛇,這是老者的寵物中算不上兇猛的兩隻蛇,紫兒明顯也是在幫小皮。


    “不,把大花和小花弄來”紫兒本想幫小皮,不料卻提醒了老者,紫兒也沒了辦法,隻好依言而行。


    這蛇中最厲害的不是純色蛇,而是那濫交的雜色之蛇,迅猛非凡,絕不亞於它們的父輩,它們是最兇猛和最陰毒的組合體。


    小皮被大花和小花纏著,身上多處讓它們咬虐的不成樣子,最殘忍的就是那大花和小花分別咬住了小皮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人都說十指連心,小皮痛的嗷嗷直叫,這比剛才那小蟲咬的還要兇猛,明顯感覺出那兩條蛇在吮吸自己的血。


    小皮心想,自己這下真的完了,不過也好,老者折磨自己的同時,已經忘記去追春兒姐姐了。


    “姐姐,你快逃,逃出去了,就是小皮死了也值得”


    小皮昏了過去,老者走到小皮身邊使勁的又踢了他的身體兩下,確認小皮真的昏死了過去,這才喊住了那叫紫兒的女孩。


    “把他拖下去,沒有老夫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那丫頭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老者緊握著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一石凳之上。


    “把那賤貨的屍體弄下來,別毀壞了我的夜明珠。”


    “爺爺,怎麽安葬她?*嗎?”紫兒追著問。


    在這裏死了人,隻有*,萬物孕育了人,人再迴歸萬物,萬物本來就是生息綿長的


    “*?太便宜這賤人了,鷹也不會喜歡這賤人的皮囊,是這賤人先對不住老夫的,拿她去喂小朋友吧!”老者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一絲同情之心。


    紫兒明白這“小朋友”就是那些東西


    花分兩枝,各表一朵。


    希希憋著氣、閉著眼睛潛入了那無底水洞,整個身子漂浮在水中,長發飄飄,裙帶飛揚,像一隻美麗動人的大金魚,順著水流的方向飄了下去。


    當希希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片枯草的岸上,身濕漉漉的,狼狽極了,自己就像做夢一樣逃離了那個魔窟,不知道小皮現在怎麽樣了?


    一陣風吹來,希希身一抖,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肩膀,“好冷啊,到哪裏去找一個棲身的場所了。”希希抬眼往後看,竟然呆住了,這,這裏不正是那未名湖嗎?


    第一次在這裏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不想這清淨的湖水卻讓自己脫胎換骨獲得了新生。這第二次,又是這未名湖,它再一次讓自己獲得了新生。


    希希低下頭親了一下那片嫩綠,然後穿上了那濕漉漉的氈靴,跑了起來,她一定要趕快找到一個棲身的場所,要不這樣會得風寒的,隻要自己有了力氣,就不愁救不迴小皮。


    “姑娘,莫要急著走啊?在下救了你,難道姑娘連聲感謝的話都不說嗎?”不遠處的大樹下,一個青衫男子朗朗的說著,著實嚇了希希一跳。


    “難道自己真的是被這人救的?”希希遲疑的看著那人,竟然說不出一句話,她努力從腦子裏挖出她自己是怎麽才遊出那無底水洞的,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來,反正自己就那樣潛入了水裏,醒來後就躺在了未名湖的岸邊,難道自己真的是被眼前的青衫男子救的嗎?


    “你,是你救了我?”希希疑惑的望著那男子的冷豔的眼眸,他身上有股說不出的氣質深深吸引著她,讓她倍覺溫暖和安。


    “在下兩次救了姑娘,姑娘竟然疑惑在下?”希希更懵了。


    “我,我”希希不知說什麽才好。


    “姑娘,在下的外衫,你披著還暖和吧!”那男子這句話一出口,希希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起來


    數月前的星夜,她浸泡在這未名湖水之中,洗盡了一身的鉛華,第一個溫暖她的人,也許就是這青衫男子,他抱她於此,並留下了自己的外衫讓她擋住了露寒,他真的就是那個救她的恩公?


    看著他,憶起諸多前塵往事,舊事都已成過往雲煙,已再不屬於她希希,而此刻希希的眼裏獨留這青衫男子,他把她的心溢的滿滿的


    “姑娘,怎麽了?”青衫男子見她如此樣貌,不由的心底一怔。


    “我,我,我不知道”希希手捂住緋紅的臉兒,跑開了。


    青衫男子不由的追了起來,希希見他追自己,不由的心裏一甜,更不想讓他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麵,禁不住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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