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啊,總算到了,看來女人是老虎這句話,並非胡說八道。”京城機場,一個長相絕對屬於當代奶油小生的年輕人拎著包撒開腳丫子,速度快得簡直不是走路,而是落荒而逃,也確實是落荒而逃,因為在這個年輕人身後不遠處,一大幫女人看著這個年輕人的背影大聲唿喊,神情激動。讓人忍不住聯想到了一個詞——腦殘粉兒。於是機場中凡是注意到這一幕的人,都轉過頭四處張望著,這是哪個明星大腕低調來京了?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根本就不是什麽明星大腕。這幫女人之所以這麽激動,那是因為她們在飛機上看到了自己的男神,顏值爆表的小鮮肉,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了,希望那三個家夥還能撐得住。咦?怎麽好像看到了那個家夥,他也來了?”年輕人無意間的一次迴頭,卻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一抹及其熟悉的身影。


    “南宮,還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聞人銳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熟悉人影的背後,拍了拍肩膀。


    “什麽人?”熟悉人影在聞人銳剛剛靠近的時候就轉過了頭赫然正是許久未見的南宮劍。


    “你是聞人銳?”看著眼前這個小白臉熟悉的輪廓,南宮劍驚疑不定。這確實是聞人銳啊,隻是他咋變得這麽的“漂亮”呢一個男人的相貌愣是用漂亮來形容,可以想見此時的聞人銳


    “額。這個問題一會兒再說,咱先走吧。”一瞥頭,聞人銳就注意到那幫瘋狂的女人距離自己已經不遠了,貌似好像還增加了不少人,隊伍擴充了不少。我的媽媽啊,要是讓這麽一群女人一擁而上,用不了一時三刻咱就清白盡毀了。


    “這是你招惹來的?”看著身後浩浩蕩蕩的娘子軍,南宮劍那常年不變的寒冰臉也有點兒不對勁兒了。


    “糟了,怎麽這麽快,快走。”原本還有些談笑風生的兩人臉色突然變了。腳下步伐快速了不知多少倍,等到那群瘋狂的女人追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結果悲哀的發現,那位帥哥的背影都看不到了。我的粉嫩小帥哥,為毛跑那麽快呢,人家真的很想跟你聯絡一下感情嘛。


    “好厲害的劍意,很有意思的對手。”南宮劍那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居然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好厲害的家夥,好強的劍,怪不得他的外號叫天劍。”兩人都是愛劍如癡,在劍之一道,年輕一輩能夠比得上他們倆的,幾乎沒有。所以老一輩的劍道高人便成了他倆的挑戰目標,而天劍已經符合這個條件,而且天劍還與他們的兄弟為敵,不挑戰他實在是太不可能了。


    “恩?又來兩個小家夥?還是玩兒劍的小家夥兒?有意思,真是人才輩出啊。”天劍突然轉過頭,即便隔著空間的距離,他也能感應到兩道鋒利之極的氣息快速接近,那種鋒利的氣息他熟悉,因為那是屬於劍的氣息。


    今兒這事兒有點兒邪乎,這三個阻擋自己的小家夥已經是蠻厲害的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了倆,東洲啥時候冒出這五個年輕一輩的高手呢?


    “哈哈哈哈,好,真的很好,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何方朋友,一戰可好。”京城西南方向突然爆發出一股浩大的氣勢,滾滾的聲浪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空中迴蕩著。


    “好家夥,咱們可能惹麻煩了。驚動了那個武瘋子了。”這股爆發的氣勢,上空中不停迴蕩著的聲響,讓聞人銳有些苦笑。


    “武癡侯振東?一戰又如何?”對於挑戰,南宮劍從來沒有退縮過。


    “等等,我們可以答應與你一戰。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們解決了天劍再說。”聞人銳站出來拉住了蠢蠢欲動的南宮劍。


    “嗯?侯振東?這小子居然也迴京了?”四合院裏的青龍抬頭看著京城西南方向位置暗暗自語著。


    “快過年了,他也是時候迴家了。跟著野草那個老鬼還能過年嗎?侯家的老頭子也不讓,再說按慣例和時間計算,你師叔玄機子應該已經到了野草小築了吧?”蕭萬飛出現在青龍身後說道


    “哦,我倒是忘記了,又到了師叔和野草居士一年一度的論道時刻了。”聽了身後男人的話,青龍才想起來,按照往年的傳統,這個時候,確實是每年一度野草居士和玄機子的論道時刻。


    “真是見鬼了,野草老鬼的弟子居然也迴京了?”這股突然爆發的氣勢兒,讓天劍都無語了。他似乎有些忍不住懷疑,十二年不見,他的運氣是不是都已經消耗幹淨了,要不咋能這麽倒黴呢?這三個前來阻擊自己的小家夥,還有急速趕來的兩個年輕人要是再加上一個武癡侯振東,那可是六大年輕頂尖高手。六大頂尖年輕高手,代表了年輕一輩的最強戰力,他今兒就全遇上了,以侯振東的武癡之名,恐怕也會忍不住出手的。果然,天劍念頭剛剛落下,武癡的聲音再度響起:“既如此,那我也進入一股,早點兒料理了天劍,咱們也可以早點兒找個地方一戰。不知幾位兄弟意下如何?”他早就想和天劍一戰,在他得知天劍即將進入京城的時候就想與天劍一戰,隻是還沒有等他來得及行動,宋無極三人已然行動了,為了不招惹沒有必要的麻煩,他隻能忍著。他外號叫武癡,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跟人打架。但是他不是白癡,這五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論單人戰鬥力,或許不是他的對手,可俗話說的好,好虎架不住群狼,這五個家夥若是聯手對他圍攻恐怕他就是再強十倍也無濟於事。


    “多謝好意了,不過這是我們兄弟間的事兒,我們兄弟自己解決就可以了。”對於武癡的提議,聞人銳很幹脆的拒絕了侯振東的提議。他們幾個加起來,幹掉一個天劍還是綽綽有餘的,再說侯振東剛剛也說了,要和他們打一場。若是讓武癡參戰,他們就和武癡戰友的情義,到時候一戰,恐怕會有些影響。


    “既然如此,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武癡侯振東或許是明白了聞人銳的想法,倒也沒有過多的為難。


    “喂,你們三個都沒事兒吧?”兩道身形如同彩虹一般,自天邊遠方落下,帶著唿唿的空氣爆裂聲。


    “這家夥的掌中劍界威力還挺可以的,一不留神讓劃了一家夥,沒事兒,就流了點兒血而已。”宋無極掃視了一下鮮血直流的右胳膊,剛剛一不留神,讓一道劍氣劃了一下,點穴止血後已無大礙。


    “天劍,吾等兄弟已到,出來一戰。”一聲震天大吼響徹蒼穹,驚得一群飛鳥如感知到洪荒兇獸降臨般展翅欲飛,但它們撲動翅膀剛飛出樹梢卻像是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壓迫一般,瞬間落在了地上,戰戰兢兢的在那顫抖。


    “能夠告訴我,你們倆是什麽人嗎?”接二連三趕到的少年高手,天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動手的機會。殺手原則告訴他,應該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不過他卻不可能離開,離開也沒有用了,自己已經沒有第二次動手的機會,既然沒有第二次動手的機會,他離開做什麽?你以為他還在乎自己的生命嗎?所以他寧願選擇一戰,即便他知道,這一戰的結果是他非死不可。


    “天山派聞人銳,久仰天劍大名了。”聞人銳感受到了天劍的決然,不僅天劍感受到了,其他幾人也感受了,決心一戰的天劍,或許將會爆發出非常可怕的戰鬥力。


    “天山派嗎?我也聽聞你們很久了,遊龍劍法天下無雙,很早就想見識一下了。”天劍從黑暗中緩步走了出來。作為殺手,他一生都躲在暗處,今日極有可能是他的最後一戰,他想來一場光明正大,熱血沸騰的戰鬥。


    “你是天劍?”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衣,一頭長發,麵容有些蒼白的男人,聞人銳問道。


    “你問的是我這個人,還是這張臉?”男人抬起頭,目光在站成一排的五人臉上掃視著。天劍很多年了,多到讓人想不起來第一次聽說天劍二字的時候是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可他出道這麽多年,卻從來沒有人能夠見過天劍的真麵目,因為他每次要麽就不露出臉,非要露出臉的時候,麵容也是各有不同。這是易容術的作用,這也屬於正常的事情。作為一個殺手,保密是自己保命的條件,天劍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出色,所以他現在還活著,除了他自己外,沒有一個外人清楚,他自己到底長得什麽樣子。有無聊的家夥曾經發布過一個江湖神秘榜,榜上記載了各種各樣流傳於江湖地下的秘密事件,其中就有關於天劍長相的問題。


    “我不該問的,這就是你的麵容。”聞人銳的意思是不管他活著還是死後,這張臉都是他唯一的麵容,他不會好奇,更加不會動,這是對於一個殺手,他所能做到的極限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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