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啊?我怎麽會去勾搭妹子呢?一般都是妹子勾搭我好不好。”哥是多麽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還用動手勾搭妹子?背著手往那兒一站,就會有無數妹子嗷嗷叫的衝過來。


    “你很得意是不是?說,那個主動對你投懷送抱的小美女到底是誰?”吳雪的小手再次攀到了林天昊腰部。


    “別介,我跟那個女人可真的沒有一點兒關係。她就是亞特蘭蒂斯的當代女wang,一個稚氣未脫,卻把命運當做一切的小丫頭片子。就像是當年那個喜歡喝烈酒的女人一樣。”林天昊將自己和肖雨辰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先把可憐的軟肉從魔爪之下解救出來再說。


    “你魅力挺大,剛剛見了一麵,就讓人家堂堂的一個女wang巴巴的以shen相許了。”吳雪抱著林天昊的腰部,將頭部枕在了林天昊的胸膛上。


    “嘿嘿,沒辦法。誰讓你老公我就是這麽帥氣,這麽迷人呢?”話說,林天昊心裏還是挺美的。


    “德行吧。”吳雪沒好氣的白了這個自戀的家夥一眼。


    “壞老公,你很不公平哦。居然給小雪姐姐吃小灶,人家也餓了很久的。”戚靈欣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站到了二人身後。小嘴撅的老高老高,目光幽怨無比。


    林天昊額頭忍不住飄起了幾條黑線,這情形咋像是偷qing讓老婆抓到一樣。


    吳雪也忍不住臉紅了,趕緊從林天昊的懷抱裏爬了起來。


    “嘿嘿,來,你也抱抱。”林天昊臉皮多厚,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感覺也沒有。嘿嘿一笑,將戚靈欣抱在了懷裏。


    這個壞人好像很久都沒有抱過自己了,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報告,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剛剛那個戰士匯報道。


    “嗯,你們休息吧,隨時等待命令。”林天昊揮揮手說道。


    “是!”戰士敬禮離開。


    烈日炎炎之下,司馬鴻雁冷著臉一深一淺的行走在茫茫的沙漠之中。本來外邊的天氣就夠讓人鬱悶的了,可跟自己心裏的鬱悶比起來,這點兒鬱悶就不算什麽了。


    “你要是再敢這麽自戀,這麽嘮叨。我現在就轉身迴去,你自己玩兒去吧。”司馬鴻雁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這個奇葩哥哥更加自戀的人嗎?哥,你是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高的大男人,能爺們一點兒。


    剛剛踏入大漠,這家夥就直嚷嚷著受不了。說沙漠的太陽紫外線損傷了自己雪白的肌膚。***,又不是無痕公子,你至於這麽潔癖嗎?


    “嘿嘿,妹妹千萬不要介意。你可千萬不要拋下我啊。現在這地方壞人這麽多,人家還真是有些怕怕。要是死了也是好事,可就怕落到一些biantai手裏,你看你哥我長得多麽的玉樹淩風。落到一些人麵獸心的家夥手裏,我還有活路嗎?你說到時候,我是要尊嚴呢?還是要活路。這是一個問題,我需要好好思考。”司馬宏瓊刺溜一下竄到了妹妹身邊,腆著臉問道。


    “你不用想了,現在就可以去死了。”司馬鴻雁額頭的黑線飄啊飄,眉毛跳啊跳。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腳將司馬宏瓊踹倒在地,衝上去就是一頓暴揍。這個賤人,不狠狠的揍一頓,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啊!救命啊!打哪兒都行,就是不要打臉。”司馬宏瓊叫聲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悠長。就好像是二十幾個大漢,額,是二十幾頭吃了chun藥的西班牙公牛把他強行那啥了似的。


    “嘿嘿,不讓打臉是嗎?我偏要打,看你以後還能不能自戀。”司馬鴻雁照著哥哥的腦袋就是一通超級無敵組合拳。不製造出一個絕世醒目的大豬頭來,她難消心中的這口氣。


    站立在兩邊的衛士們都很默契的轉過頭,沒有去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我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被人打的,那樣我們就失職了。所以,我們選擇閉上眼睛。


    各種淒慘的叫聲響起,一浪高過一浪。就跟孕婦生孩子似的。不,孕婦生雙胞胎,巨大兒的動靜也沒有這家夥的聲音大。好家夥,絕對的鬼哭狼嚎,把一些準備出來覓食的獅子老虎都嚇得乖乖的呆在自己家裏,沒敢出去。少吃一頓就少吃一頓,最起碼比這個家夥強。


    二十分鍾後,司馬鴻雁神清氣爽的站了起來,沙地上。一個絕對是世界是最大的豬頭出世了。天空一聲雷響,勞資閃亮登場。放到這兒就是經過一頓胖揍,勞資欣然出世。


    侍衛們聽見沒有動靜了,一個個的都轉過身來。隻一眼,差點兒讓這些整天板著臉,不知道懼怕何物的衛士們後退三步。我了靠,這是什麽玩意兒啊?


    隻見地麵上的物體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人形了,腦袋足足大了兩圈,身子也至少腫了四五圈。和之前那位風度翩翩的大少爺那簡直兩個極端的存在,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


    想著大少爺以前那俊朗的風度翩翩少年,再看看地麵上的這個恐怖生物,衛士們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怪異。臉色憋得紅紅的,那是想笑又實在不敢笑的表情,都快內傷了。


    “你們想笑就笑吧,憋著多難受啊?”司馬宏瓊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用充滿幽怨的看著妹妹,一言不發。


    看的司馬鴻雁忍不住渾身發毛,脊背汗毛倒豎。實在太幽怨了,比在家裏窩了二十年沒有人理的深閨怨婦還要幽怨。讓司馬鴻雁忍不住泛起了一絲後悔之極的念頭。


    “我告訴你,千萬不要這麽看著我。再這麽看著我,我肯定能讓你再胖兩圈。”司馬鴻雁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咋還不說話呢?不是打壞啥大腦神經了吧。


    “妹妹,你出手實在太狠了。都告訴你不許打臉了,這都破了相了。你讓哥怎麽去勾搭妹子呢?額,不是,讓妹子怎麽勾搭我呢?作為一個帥氣到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大帥哥,自己主動泡妹子,那是對大帥哥的一種侮辱。真正的大帥哥,是要讓一個個純潔的妹子奮不顧生的來追求的,可是現在成了這樣。哪個妹子眼瞎還來勾搭我啊?沒有妹子勾搭,我就談不來戀愛。談不了戀愛我就結不了婚,結不了婚我就生不下孩子。生不了孩子,咱們就要絕後。絕了後,你我就是咱們家的大罪人,咱們百年之後還有何麵目去祖墳裏見列祖列宗。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就忍心你哥以後一個人獨守空房,寂寞的時候看著電影修煉左手神功嗎?”司馬鴻瓊絕對能算是人類曆史上的一朵奇葩。剛剛挨了一頓胖揍,爬起來又是得不得一通,中間連口氣兒都不帶喘息的。他或許可以去跟著名的取經人,西天佛法東傳辦公室主任,唐僧唐大帥鍋進行一場礦絕估計的絕世辯論。


    在司馬宏瓊超強的音波攻勢之下,司馬鴻雁忍不住倒退了兩步。脖子青筋暴起,臉色鮮紅如血,牙齒咬的嘎嘎作響,秀拳已經緊握。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各位親愛的童靴,打劫!錢包,手機,愛派,愛瘋,五s。房卡,餐卡,網卡,銀行卡,隻要是身上有的,通通都拿出來。”不知道突然從哪兒蹦出一股打劫的,居然在這個時候蹦出來了,真是老壽星吃砒霜,真心的活的不耐煩了。


    “哎呦!打劫的挺仔細啊?那要不要劫個se啊?”暗中阻止了侍衛們的行動,司馬鴻雁笑若桃花的問道。這幫混蛋,居然打劫到姑奶奶頭上了,不把你們給玩兒殘廢了,你們是不知道姑***厲害。


    司馬宏瓊看妹妹笑了,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看著那股劫匪的眼神裏忍不住多了幾分同情。可憐的孩子們,願上帝保佑你們,阿門!


    “劫色?不幹,那是沒出息的人才幹的事情。俺們是正經八百的劫匪,不是caihua賊。請你不要侮辱我們神聖而高貴,傳承了數千年的偉大職業。”為首的劫匪聞言,那叫一個激動啊。吐沫橫飛,給在場眾人上了一堂別致而生動的課程。


    司馬鴻雁和司馬家的那些衛士,聞言差點兒沒有吐了,把昨晚的隔夜飯都吐出來。你妹的,就你們還聖神而偉大,還侮辱你們?你們***還要點兒臉麵不?還知道臉皮二字如何寫不?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劫匪這個職業確實傳承了數千年啊。好像是有人的那天就誕生,可這跟神聖偉大,這四個字,扯得上半毛錢的關係嗎?你***,一群腦子不正常的家夥。讓水給泡了?還是剛從還海裏爬出來,都一個個的進水了吧?


    “都他娘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幹活。不知道迴家還有好多弟兄要吃飯呢嗎?作為一名光榮的劫匪,你們要時刻記住,不能啥時候啥事兒都光是想著自己,還要想著大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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