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朝中百官工作態度,呂霖隻佩服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老師賈詡,屬於那種能省事兒便省事,不能省事兒也要想方設法省事!偏偏賈詡是呂霖老師,朝中上下也沒人敢說他的不是。另一人便是尚書令陳宮,其工作積極『性』高的讓人害怕,乃至尚書台的官員都隻能一旬休息一日。


    看陳宮不太穩健地步伐,呂霖便知道公台先生肯定又沒有吃早飯,趕緊吩咐奴仆準備些茶點,並起身迎接。


    對於呂霖的禮貌態度,陳宮自然要表示感謝,並向呂霖行禮之後才落座。這裏都是呂霖的親信,陳宮也不必客套,直接從袖中取出一封密信,呈遞給呂霖。信封是拆開的,信中內容陳宮自然知道。想必事關重大,否則陳宮斷不會一大早跑一趟王府。


    呂霖伸手接過信封,並未立即打開,而是指了指桌子上的熱茶,關切道:“早晨天氣寒冷,先生先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待陳宮端起茶杯,呂霖才取出書信細細閱讀。


    信來自江東,字跡工整卻又豪邁灑脫,是熟悉的筆跡。信中寫道:呂將軍順應天命,承襲王位,瑜聞得消息欣喜萬分,唯恨不能當麵道賀。我主孫權將軍聞得此盛事,特派人附江南絲綢良帛、金千兩,聊表寸心!萬望唐王不棄!公瑾拜言!


    “哈哈,這個周瑜,實在太客氣了!”呂霖將信放在案幾上,笑道:“周瑜信中說道,他得知我加封唐王,派人送來禮物表示祝賀!諸位說說,他這是什麽意思,莫非孫策死後江東獨木難支,他打算要依附我?”


    “呃…”司馬懿與楊修對視一眼,選擇沉默!龐統與徐庶也沒有開口的打算。魯肅本來也是不打算開口的,但見呂霖的目光正視著自個,隻能應承道:“孫策死後,江東勢力大損,人心不寧,周瑜借此機會依傍主公亦未嚐不可!然肅嚐聞孫權乃才能出眾之輩,恐怕江東的情勢並不會太過糟糕。周瑜此舉,或許還有別的目的!”


    “嗯,子敬言之有理!”呂霖點點頭,並未答複什麽,扭頭看著陳宮:“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我與子敬看法一致,孫權少有才名,連曹『操』都讚譽有加,孫策將江東交付於他,自然是相信他的白幹!”雖然陳宮對江東兩代君主都沒什麽印象,但依照如今天下形勢,陳宮自然不敢小看孫權。何況周瑜這兩年名揚四海,哪怕他陳宮縱橫疆場大半輩子,也是非常服氣的。陳宮抬頭看著呂霖,問道:“主公的意思是?”


    “諸位高見,我自然讚同。”自周瑜助孫策攻下會稽之後,呂霖便與周瑜便開始了八年的秘密書信往來,周瑜之前從來沒有送過禮物,今日特地寫信告知送來賀禮,著實令呂霖不解。呂霖再次拿起書信看了一遍,微笑道:“周郎雖然風度翩翩,卻為人吝嗇,今日特地給我送來賀禮,恐怕我拿的會不舒服吧?先生可知是何人代表江東來京的?”


    “稟主公,是顧雍!”


    “顧雍,顧元歎?據說他薄有名聲?”


    “然也!”陳宮輕輕點頭,應道:“我聽聞奉孝說過,顧雍確有大才!”


    “郭軍師認得顧雍?”


    “主公有所不知,郭奉孝與顧雍師出同門,隻是郭奉孝才智過人,故而不太合群…”陳宮沒有說完,但在座的人都明白,誰跟郭嘉做同學,都不會感到開心的。陳宮又想起一事,道:“我聽奉孝提起,顧雍曾求教於蔡邕蔡大家多年!然顧雍並非主使……”


    “主使何人?”


    “諸葛瑾!”怕呂霖不認識,陳宮解釋道:“乃南陽名仕!”


    呂霖點點頭,聰明人說話不用太明白,諸葛瑾大名豈能不知。且對於顧雍,既然蔡琰與他是師兄妹,說不定蔡琰出馬,還能挖一挖江東的人才,即便挖不過來,蔡琰私宴顧雍的消息傳到江東,孫權也不會再用他了。呂霖咧開嘴微微一笑,見眾人沒什麽反應,也不再腹誹這群悶**,問道:“那個,先生,顧雍何時入京?”


    “今日傳信已經過了潁川,想必兩三日便到。”


    “嗯…好…我知道了,有勞公台先生接待。”呂霖輕輕點頭,又開口道:“難道先生今日前來,我正好有一事請教先生。”


    “主公請講!”


    呂霖左右四顧示意司馬懿、徐庶等人退下,這才小聲道:“請教先生,安置於王府後院的那名西域女子,該如何處置?”


    “這…先主有遺命,主公照辦即可…”陳宮擺明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不鹹不淡道:“且這是主公家事,即便主公有疑『惑』,也該與老夫人商議,臣下隻是外人,不足…”


    “先生,若我能知道該如何處置,還會求教於你?”呂霖沒由地有些臉紅,尷尬道:“此事皆怪先生將那女子帶迴京都,才令我左右為難,先生若不肯幫助,我便將她送到先生府上…”


    “不可,主公!”陳宮可是五十老幾的人,家裏兩房妾室都讓他筋疲力盡,哪裏還敢帶個妖精迴去?呂霖的為難之處他也理解,但是作為堂堂尚書令,竟然要幫人家處理女人的事情,著實有些荒唐,遂笑道:“此事倒也容易,拙荊明日去拜見先主夫人,表明意思,到時候老夫人首肯,主公應該遵從吧?”


    “這個…這個…為今之計,隻能如此了!”這個當然好了,雖然如今已經有了甄宓、蔡琰、伏壽、杜秀娘和環兒,但多加一個異族美女豈不是更好?想到這裏呂霖心裏便美滋滋地。但美不過三秒,呂霖還是對那位西域妖精有些戒備,問道:“我有一計,請陛下認她為義妹,再嫁給江東孫權,不知可行否?”


    “嫁給孫權?”那西域女子美豔絕倫,不僅能夠『迷』『惑』孫權,還能成為孫權身旁的一個細作,確實有好處。至於呂布的遺命,也是看呂霖的意願,既然呂霖對她沒什麽興趣,那也未嚐不可如此,畢竟她從來沒什麽名分,傳出去也不會對呂布造成什麽影響。陳宮仔細斟酌好一陣,並沒有立即點頭,而是問道:“你當真舍得?”


    “從未得,哪裏用得著舍?”呂霖堅定地點點頭,眼裏沒有絲毫不舍。


    “好!那便依主公之計。”見呂霖眼神中的堅定,陳宮微微有些詫異,隨即恢複神態。這位主公,越發可怕可敬了!


    對於自己這個決定,呂霖也有些意外,畢竟這不符合他愛美的『尿』『性』。如同說所說,從未得,何談舍?倘若是甄宓、蔡琰等五名女子中任意一人,呂霖斷然是舍不得的!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至於顧雍,也還需要兩三日才能到,呂霖還有兩日時間準備。眾人又議了關於涼州士卒百姓過冬禦寒之事,午飯過後陳宮又匆匆忙忙離開,楊修、龐統和魯肅也各自離開,呂霖去甄宓院子呆了一陣,便進宮向獻帝請旨。


    對於呂霖的忽然到訪,獻帝也有些意外,畢竟如今政務都在王府處理,獻帝不過是象征『性』地開個朝會,其他事情呂霖也沒必要入宮請旨,故而獻帝並不清楚呂霖的來意。


    總得來說,呂霖對獻帝還是不錯的,當然這話是相對於當年的李郭汜來說,至少如今獻帝吃的好、穿的好。還有兩個夫人、五六個伺妾服侍,宮女、黃門懟他也非常恭敬。然作為一位帝王,一名有理想的帝王,這不是獻帝想要的生活!


    呂霖表明來意之後,獻帝並無多少不悅,隻是諷刺一句:“呂霖你可是越來越薄情了,你父親的女人,你玩完了之後,竟然還能棄之如草芥,不錯…不錯!”


    “陛下何必逞口舌之快?”呂霖麵『色』如常,走到獻帝麵前坐下,將寫好的聖旨展開,又將玉璽拿過來放在獻帝麵前,玩味兒道:“若陛下對此女子有興趣,臣便將她送入皇宮,這也是那女子的福德。若陛下沒有這等想法,那麽陛下,請吧!”


    “哼!”獻帝本想再刻薄呂霖幾句,但見呂霖百毒不侵的表情,又想到他打人的狠勁,獻帝終究沒有開口。獻帝目光怨毒地剜了呂霖一眼,捧起玉璽蓋在聖旨上。


    呂霖沒在耽擱宣德殿逗留,既然相看兩相厭,自然不必虛與委蛇。離開宣德殿後,呂霖沒有急著離開皇宮,正好順路去了後宮德陽殿。如今德陽殿的宮女、黃門,皆知道呂霖與伏皇後的關係,對於呂霖的忽然造訪已然見怪不怪,各自行禮之後繼續該幹嘛幹嘛。


    晚飯後呂霖才離開,雖然與伏皇後沒有日日相見,但呂霖也不至於大白天與伏壽白日宣『淫』,何況以伏皇後的臉皮,也不會讓呂霖大白天得逞。迴到王府之後,呂霖照例去母親那裏請安,呂雯分娩之日將近,如今住在嚴夫人那裏安胎,至於馬雲祿那丫頭,打著照顧嫂子的名義早就被趙雲帶出去騎馬郊遊了!


    入夜之後,秋風更涼,一個人的院落,更加讓人覺得寒冷。


    至於冷到什麽程度,誰也不知道瑪利亞的心境。


    此刻西域美女斜靠在床欄,眼裏有些孤獨和寂寞,雖然當初呂布留他一命並保證給他一次刺殺呂霖的機會,但是以她的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這不過一句玩笑罷了,若非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她此刻應該早就逃離京都了。而如今被閑置於王府許久,瑪利亞早已沒有當初複仇的熱忱。


    “見過唐王殿下!”門被推開,走進一名有數麵之緣的男子,瑪利亞眼裏閃過一絲極度怨毒的仇恨,遂立即換上一副笑臉:“妾恭迎殿下多時,還以為殿下將妾忘了!”


    “美人國『色』天香,我豈敢熟視無睹?”看到美女自然心曠神怡,呂霖必然不會計較瑪利亞掩藏在眼底的仇怨,而是走到她身前,溫柔的攙扶起她,順勢摟在懷裏,熟稔地勾起尖尖地下巴,欣賞了許久這張美麗容顏,方才微笑道:“前些日子太過忙碌,未能來得及看望美人,美人切莫見怪!”


    “妾乃卑賤之人,豈敢對殿下心懷怨恨,殿下能抽空來看我,已然是妾莫大的榮幸!”瑪利亞『露』出委屈地神『色』,將頭攔在呂霖肩膀上。由於她身材高挑,僅僅比呂霖低了半個頭,故而唿出的氣息全都撲在呂霖脖子,好一幅香豔地誘『惑』!瑪利亞朱唇微啟,口吐幽蘭:“且妾身逢不幸,能在這王府度日已經難得,斷不敢有非分之想,然先王待妾如父女,妾自當盡心盡力服侍殿下,以報先王!”


    “美人真是明事理之人!”被這狐媚子香氣環繞,呂霖的下身早已誠實地抬起頭,不過呂霖也沒打算遮掩,而是將瑪利亞摟的更緊,低頭含住誘人地紅唇,右手摟住美人纖細腰肢,左手伸入衣袍中『揉』擰著翹『臀』。許久之後,才鬆開麵『色』『潮』紅氣喘籲籲的美人,看著滿目春情的美麗女子,呂霖微笑道:“美人可是不會再有報仇之念了?”


    “妾…不敢…”好煞風景地一句話,瑪利亞大驚失『色』,立即跪下叩拜道:“殿下能留我活命,已經是莫大地恩賜,妾斷不敢作死!”


    “不作死就不會死,我是很大度的,美人快起來!”呂霖再次將瑪利亞扶起來,又一陣愛憐,待倆人都被下半身戰勝了理智之時,呂霖也不在含蓄,將瑪利亞抱上床,開始展開此處省略五百字的活動。


    ……


    半個時辰之後,屋子裏才安靜下來,兩人在暖閣裏光著身子互相纏繞著,**中的刺激令初為『婦』人的瑪利亞更加嬌媚,惹人憐愛,賞心悅目。呂霖雙手遊走在瑪利亞動人的嬌軀上,掛著滿足地笑容開口道:“方才你真『迷』人!”


    “殿下,你弄疼妾了!”瑪利亞眉頭微皺,更讓人憐愛,體力尚未恢複也無意阻擋呂霖不規矩的手,嬌喘許久後才有了伸懶腰的力氣,低聲埋怨道:“殿下以後要對妾身溫柔啊!”


    “好呀!”呂霖緩緩開口,伸手抓住瑪利亞伸入枕頭裏的右手,然後慢慢地拽出來,握住對方青蔥小手,方才開口道:“你若此時殺我,我是該反抗,還是不該反抗?”


    “殿下…說什麽呢…”在呂霖抓住她手臂的一瞬間,瑪利亞眼裏閃過一絲驚慌,直到呂霖將她手抽出來,方才鎮定下來。瑪利亞心中也不敢篤定呂霖知道枕頭下邊藏著一把匕首,但匕首既然沒有發現,瑪利亞自然不會主動承認,而是淡定道:“妾都是殿下的人了,怎敢起殺念?”


    “哈哈…本王不過開個玩笑,美人切莫生氣!不過美人啊,兇器藏在枕頭下邊,可不是個好習慣,以後要改哈…”


    “殿…殿下…妾身絕無悖逆之心,求殿下明察!”瑪利亞大驚失『色』,坐起身跪下口中不停地求饒,而在呂霖察覺不到的一個視角,瑪利亞的右手緩緩伸入枕頭下邊,『摸』索著那把匕首…


    “我是願意相信你的,但是你枕頭下那把匕首太鋒利,可能會割破我的喉嚨。”呂霖伸手扶起瑪利亞,撫『摸』著她驚慌失措的俏臉,溫柔道:“我剛剛要了你的身子,自然是對你生了些許情意,若你此時動手,豈不是將這點微末地情意抹殺掉了?何況破瓜之痛並不輕鬆,你何不好好休息,待下次機會,我必然卸下不少防備,你成功的幾率也大一些!”


    “殿下…您…真為妾著想!”瑪利亞緩緩起身,畫風突轉,誠惶誠恐之『色』『蕩』然無存,手中的匕首已經架在呂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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