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日向繪理是個即將國中畢業的女學生,朝日奈棗是初入社會的職場菜鳥。


    那個時候班上有幾個家裏有錢的女生想要在畢業之前結束處女的生涯,她們約定一起去歌舞伎町的夜店裏找技術高超的帥哥破處。但是因為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心裏有些忐忑,便求著當時班上最富聲望的班長——日向繪理一起去。


    繪理對這個想法並不反對,前世的時候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有了第一個通房小廝,再者她也好奇這個世界的風月場所是怎樣的,於是欣然答應前往。


    有了繪理在,她們幾個未成年花點心思打扮下,不費什麽力氣就進了一家夜店。


    這家夜店分成了兩邊,一邊是服務男客人的,一邊是服務女客人的。


    繪理幾人在侍應生的接待下進了一間包廂,這名年紀有些大了的男子恭敬的遞上了“草名冊”,任由她們點合眼緣的男公關作陪。


    因為都化了妝掩飾自己的年齡,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知不知道她們是未成年,她們幾個明顯有些緊張,在這些人的對比下,泰然處之的繪理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本名單自然就被善於察言觀色的侍應生率先遞給了繪理,繪理草草的翻看了下,這家夜店也算是十分有名了,裏麵的作陪人顏色都很不錯,應該說能夠做牛郎的人長相一定不能差,不然根本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繪理又不是真的隻有十五歲,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觀人之法,名單上的男人都很年輕,裝扮上都很潮,造型更是極具視覺衝擊力,聽說這些人每天都要去美容院做美容和換造型,一沉不變的造型會讓女客覺得無趣,要保持自己的紅火程度就要多花費心思讓自己出彩。


    可是比起這些精心打扮的男人,繪理更喜歡那種天然去雕飾的類型,她不希望自己親下去吃到的是一層又一層的化妝品。


    突然,繪理的眼睛一亮,在一眾打扮得十分潮流的男人中間,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一眼看去就像是個正常的上班族一樣的男人就顯得特別顯眼,他一頭橘色的短發,劉海柔順的貼在額頭堪堪蓋過眉峰,嘴角微抿不苟言笑,帶著一種冷豔的色彩,就連那雙紫色的眼睛都不含溫度。


    這樣一個看上去極具個性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表裏如一。繪理淡淡的笑了笑,點了他作陪。


    其他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也不知道要選到什麽時候,繪理就先一步在侍應生的帶領下去了單獨的房間,等待一會兒就會到來的男公關。


    而這邊朝日奈棗作為一個職場新人被前輩們帶去了夜店應酬,他平日是個有點保守的正經男人,這樣的地方他根本沒有來過,即使在日本這種聲色行業是合法並且十分發達的。


    但是進入社會,他總要有所妥協,按照職場的潛規則,這種前輩的邀約他是不能拒絕的,不然就會得罪這些前輩,今後說不定會多出許多波折。


    朝日奈棗即使很不想去,卻也不得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棗太過英俊讓前輩們心生妒意,他們紛紛向他敬酒,前輩敬的酒他如何能不喝?心想反正不過是大醉一場,喝酒喝吧!天真的棗就真的咬牙喝了下去,一杯接一杯,很快酒量不怎麽樣的他就被灌醉了。


    胃裏一陣翻滾,棗捂著嘴,一副要吐的樣子,前輩便吩咐一個陪酒女郎送他去洗手間,因為男女有別,女郎隻能在外麵等著,他一個人進去吐得昏天暗地。


    女郎見他吐了那麽長時間還沒完,想著他也許還要吐一會兒,她可以先去上個廁所。


    然而就在她在上廁所的那會兒,棗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走出來,本想迴自己的包廂,結果卻不小心走錯了路,去了女客區。


    沒想到棗的形象與這家店的一個牛郎十分相似,進去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同事”。


    “yasir,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被指名了嗎?”


    棗醉得糊裏糊塗的,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麽,對方還以為這是被客人灌酒了,心有戚戚的歎了口氣,做他們這行的,客人要你喝,你就得喝,即使胃穿孔也得喝,除非你不要錢了。


    “哎,我送你去吧,讓客人久等不好。”這名男公關給經理打了個電話,問清楚yasir要去的房間後,扶著棗去了yasir要去的房間,而在這個房間等待的人正好是繪理。


    繪理去了安排好的房間後也沒有閑著,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針孔之類的東西,然後開了一瓶酒倒了兩杯放在小桌上,小桌上還點了兩支蠟燭,頗有情調。


    即使隻是逢場作戲,她也希望是你情我願的,這樣接下來的滋味才會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會吝於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個人的好感,那並不是一件多麽難的事情。


    等到門被敲響的時候,繪理欣然去開門,卻沒想到等來的人不止一個,微笑的看向吃力扶著人明顯神智清醒的男人,“這是……?”


    男公關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輕,我送他過來……希望您能盡興。”


    這個醉得站都站不穩的男人就是她點的倌人?這可真是見麵不如聞名啊!繪理伸手打算接過醉酒的某人,另一隻手則夾著一張萬元鈔票塞進男公關的口袋裏,“我明白了,給我吧,多謝你送他過來。”


    男公關臉上的笑容更真實了,看繪理的眼神都變得多情起來,“不客氣,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我叫mickey。”


    繪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訴她他的名字無非是想讓她下次點他作陪,於是她曖昧的說:“mickey嗎?真是可愛的名字,我記下了。”


    mickey傾身在繪理的臉上親吻了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繪理扶著醉得迷糊糊的棗躺在床上,發愁的看著他,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顧喝醉了的倌人,這是在開什麽玩笑?!可是偏偏以繪理一直以來對男士的縱容,她還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滅的行為。


    難道這一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得了?對一個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著難受得直皺眉的棗,繪理歎了口氣,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


    將人扶起來,水杯湊到他的嘴邊,正想慢慢喂進去誰知道朝日奈棗的反應很大,他反抗的推開水杯,動作太大導致水都潑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說著:“不喝了,不喝了……”


    感情他以為還有人在灌他酒?繪理看著他白色襯衫被水浸濕了一塊,微微蹙眉,將人放下,轉身去浴室放熱水。


    看著倒在床上唿吸沉重的男人,繪理覺得自己居然沒有拂袖而去真是太奇怪了。好吧,也許是他的美色讓她心軟了,是不是洗個澡就能讓他清醒點?這樣她也好繼續下去嘛?不然今天夜店一行也太失敗了。


    剝光一個人的衣服並不是多麽難的事情,特別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反抗的時候。繪理將棗的衣服全部脫了,臉不紅心不喘的將光溜溜的男人抱進浴室,將人小心的放進浴缸裏,繪理自己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沾濕了。


    索性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聯合他的衣服都扔進衣簍裏,自己穿著一件浴衣給客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衣服拿去洗,明早再送過來。


    做好這一切,突然聽到一陣咳嗽聲,繪理忙挪步進了浴室,一看之下頗為哭笑不得,原來這個男人不小心滑進了水裏,差點溺水了,現在正趴在浴缸邊咳得眼淚直流。不過這樣一來,人到是不得不醒來了。


    繪理走過去給他拍了拍背,他緩過來之後坐在浴缸裏,眼神有些呆滯,顯然醉酒的情況並沒有減輕多少,此刻仍然還有七八分的醉意。


    “你好些了嗎?”繪理伸手拂過黏在他臉上的頭發,輕聲試探著,想知道這個人還有沒有自己的意識。


    朝日奈棗並不是沒有自己的意識,隻是腦子很亂,看什麽東西都有重影,這樣的狀態讓他根本不想說話,隻想睡覺。


    繪理脫掉自己的浴衣,踏進浴缸裏,撕開小包裝沐浴露,頗為有耐心的替他洗身體,等下她還要享用的,自然要洗幹淨才行。


    這個男人的身體有點硬,想是有經常做運動,身上都鍛煉出了肌肉,不過皮膚倒是很滑,五官俊秀,按照這個世界的審美他算得上一個花美男了。


    被他那雙紫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繪理湊過去,在他麵前低語道:“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可是會忍不住……把你吃掉的。”


    看他還是沒什麽反應的樣子,繪理眼神一暗,順勢吻上他的唇,手也不閑著在他身上遊走起來,他身上的泡沫已經洗淨,可以開吃了。


    繪理的吻技是不必說的,不一會兒棗就已經被吻得氣喘籲籲渾身發軟,在繪理的手撫上他的根部的時候,僅有的理智突然開始報警了,他狠狠的甩頭推開了繪理,聲音低啞的說:“別、別碰我!”


    繪理挑挑眉,醉成這樣還不忘保護自己的清白嗎?難道他這是第一次接客不成?眼睛看了看他的男根,顏色並不深,看樣子的確很少被使用。


    將浴缸裏的水放了,水閥也關上,繪理踏出浴缸用毛巾擦幹身體,披上浴衣後蹲在棗的麵前,細心的替他擦幹身體,意料之中的遭到他的抗拒,她輕柔的在他耳邊說:“放輕鬆,我幫你擦幹身體,不然會生病的。”


    繪理的聲音帶著她獨有的音色,在她刻意壓低放輕的時候會表現出一種溫柔的磁性,讓人難以抵抗,棗的反抗漸漸減弱。繪理也沒有趁機做什麽,她真的隻是在替他擦幹身體而已。


    這樣就更加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能站起來嗎?扶你去睡覺好不好?”繪理仿佛是在照顧一個小孩子一樣,溫柔細語,耐心十足。


    棗並沒有發現繪理的某種隱秘的心思,他在聽到她溫暖的聲音時,就放下了警惕,借著她的力自己釀蹌的站起來,在跨出浴缸的時候還是沒站穩,快跌倒的時候被繪理一把撈進了懷裏。


    將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則順勢攬住他的腰,繪理就這樣扶著光溜溜的棗上了軟軟的大床。


    一路上她以一種隱蔽的手法若有若無的挑逗著身旁的男人,以一種不引起他警惕的方式點燃了他的欲火。


    在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繪理笑得很無害,“好了,睡覺吧。”


    棗難耐的挪動著身體,身上某處地方精神抖擻的高高立起,急迫的需要解放。他用一種帶著些許委屈的聲音喃喃的說:“好難受……”


    繪理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卻一本正經的扯出被棗壓住的被子,“睡覺要蓋好被子才行。”慢慢的將被子蓋在他身上,本來就熱的受不了的棗想要掀開,卻被繪理惡趣味的按住了動作。


    棗踢不開被子,隻好抓住繪理一直放在被角的手,“好熱……”


    繪理在他耳邊不懷好意的說:“要我幫你嗎?”


    棗胡亂的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這種窘境,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開始有些依賴這個有著溫柔聲音的人,甚至開始熟悉她的氣息。


    繪理揭開被子的一角自己鑽了進去,慢慢靠近他,貼著他,用有些微涼的手指輕劃過他的身體,微微有些沙啞聲音在他耳邊說:“這樣好點了嗎?”


    棗的唿吸有點急促,他隻覺得這麽點點的幫助隻是杯水車薪,他忍不住抓住那隻手,放到自己最灼熱的地方,嘴唇有點幹,他微張著嘴喘息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此刻的他似乎已經完全不對繪理心藏警惕了。


    繪理滿意的笑了笑,感受到自己手中握著的昂揚又有變大的趨勢,探過頭嗅著棗的脖頸,唿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脖子上,讓他難耐的動了動肩膀。繪理輕輕的在他的肩膀、脖子、側臉上落吻,帶著一種輕柔的、安撫的味道,讓棗下意識的心生親近。


    含住棗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的摩擦,繪理的另一隻手輕輕扒開了棗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握著他昂揚的手用一種獨特的節奏時而撫摸套弄時而指甲輕刮,在他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按住他的頂端,不讓他泄出。


    不能射的感覺自然不好受,這不身下的男人就開始鬧了,繪理熟門熟路的開始安撫他,放開了他的*,手開始往他的胸膛上撫摸,含住他的耳垂也吐了出來,連綿的親吻他的側臉,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最後含住他微張的唇瓣。


    他有些幹澀的唇被她潤濕了,舌頭沒有絲毫阻礙的進入了他的口腔,攪動著他心裏的春水。


    繪理的右腿跨過他的身體,整個人俯爬在他的身上,兩人忘我的熱吻著,棗空出的手也忍不住放到她的背上,壓著她貼著他的身體。


    良久,繪理首先分開了唇舌,吻向他的下巴上的黑痣,然後沿著頜線一路親吻,種下一顆顆草莓。手也沒有閑著,一手捏住他一邊的朱果,另一邊則用嘴唇含住,用舌頭牙齒放肆的吮吸摩擦,刺激著棗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繪理再次往下,用舌尖挑逗著他的肚臍,最後她看向黑色叢林地帶的肉色大棒伸手扶起它,支起身子將它抵在自己的*口,那裏早已濕潤了……


    緩緩坐下,撕裂般的疼痛讓繪理忍不住皺眉,雖然早就知道破瓜之痛絕對不會輕,但也沒想到居然這麽痛,和前世完全不一樣。


    而棗的感覺卻與繪理完全相反,他覺得舒服極了,好像一直以來壓抑的地方找到了突破口一樣,忍不住挺起腰,對著那個突破的地方前進、前進、再前進。


    因為棗的莽撞,繪理覺得更痛了,隻是她不是一般人,在忍痛方麵尤其如此。她用手固定住棗的腰,自己緩緩挺動著,按照著九淺一深的節奏,淡化自己的疼痛,刺激對方的感官,爽得不斷的仰著頭呻吟。


    “啊……嗯……哈……啊……快點……”


    看著忘情大叫的棗,繪理加快了動作,讓他不斷的享受著*的快感,刺激得他一聲比一聲叫得浪。如果是清醒時的棗,他是絕對不會叫出來的,可是誰讓他醉了呢?醉了的人自製力是最低的,也是最容易被人誘導的。


    在快要頂點的時候,繪理斷然抽身,看到他不滿的眼神,惡劣的對他說:“還想要嗎?”


    “要……給我……”棗沙啞的道,手開始在不滿足的在她身上摸索,繪理沒有阻止他的摸索,反而環抱住了他,咬著他的耳朵,曖昧的說:“想要,就自己來。”其實是她疼得沒什麽力氣扭動了。


    棗聽話的翻身覆到她身上,抬手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無師自通的將自己的*再次塞進她的身體,並且開始不斷的起伏*,溢出汗水的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這種深陷*的表情讓繪理忍不住拉下他的頭,親吻他的臉。


    棗是個很好的學生,他在繪理親吻他的時候也下意識的迴應,模仿,學習,他與她唇舌交纏,下麵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交合的部位發出啪啪的水聲,繪理的身體帶著一種清香,不是花香,而是一種清新的味道,讓棗忍不住去舔吻。


    雙手托起她的椒乳,棗埋頭在她胸前撕咬吮吸,繪理的手插入他的發間,被刺激的挺起胸膛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親完了兩隻肉團,又開始往上親吻,並不時的大口喘著氣,下麵的動作也越發激烈起來,隨著一陣快速*過後,他的身體一哆嗦,精華盡射在繪理的體內,身體也仿佛脫力般壓在了繪理的身上。


    繪理輕撫著棗的頭,一同與他享受著*後的餘韻,雖然之前有些不滿他喝得爛醉,卻在剛剛那場情事過後不再計較了。


    聽著耳邊的唿吸逐漸變得平穩沉重,繪理看過去,失笑的看他睡著的樣子,伸手蓋好兩人身上的被子,也閉上眼睛,進入了淺眠。


    在天將亮之際,繪理的生物鍾叫醒了她,每天的這個時候她都會雷打不動的起來對日煉氣,保證太陽初升時的那道紫霞之氣被她吸入體內。


    她將身上的棗輕輕的推開,自己悄然起身披上浴衣準備煉氣,卻發現這個房間並不對日,微微皺眉拿起電話打給客房服務,讓他們把衣服盡快送過來。


    不多時洗好吹幹的衣服就送了過來,繪理付完費就趕緊換上,在離開之前,她將自己之前取出的全部現金都放在了床頭,並且倒了一杯水壓著,喝醉的人第二天起來一定會口渴,這也算是她的體貼了。


    繪理離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棗才迷迷糊糊的醒來,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卻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被驚的一下子清醒了。


    他不斷的迴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先是自己被公司前輩灌酒,後來被送到這個房間,然後一個女人,不,是女孩照顧了他,然後他們……*了!


    為什麽說她是女孩呢?因為床單上的紅色血跡清楚的證明了那個人是初次!


    棗懊惱的捂住臉,怎麽會這樣?!難道前輩替他叫了女人嗎?可是就算叫了女人又怎麽可能會是處女?!會出來賣的女人很少會是處的,特別是在日本。


    使勁抓了抓頭,口渴不已的棗決定先喝點水,在起床的時候瞥見床頭櫃上的水杯,想著那個女孩還算細心,隻是怎麽人不在了呢?


    這麽想著,他的心裏竟有些失落。畢竟昨晚他雖然不太清醒,但是那種感覺的確很*蝕骨,讓他難以忘記。


    他想找到那個女孩,勸她不要再做這樣的工作,如果缺錢他可以給她,如果她需要很多錢,他也可以想辦法去借。


    這樣想著,腦海突然被那個女孩的模樣塞滿了,她笑著的樣子,她隱忍的樣子,她享受的樣子……雖然因為燈光還有他醉酒的原因,他並沒有看清她的五官,但是他知道如果下次再看見她,他一定能認出來。


    反正她不是在這裏工作嗎?他等會就可以找到她的吧?!下定決心的棗拿過那個杯子喝了口水,眼角看到剛剛被水杯壓著的一疊紙,伸手拿過後才發現竟是一疊鈔票,每張都是萬元的,數了數竟然有三十張。


    也就是三十萬!這個房間裏除了他之外就隻有那個女孩了,他確定自己身上絕對沒有這麽多現金,那這些錢是那個女孩的?!她為什麽要留下這些錢?!


    片刻後,棗的臉黑了,這種情況怎麽看怎麽像是睡了人之後的補償,也就是俗稱的嫖資。


    所以真相並不是他嫖了她,而是他被嫖了?!


    棗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發抖,是氣的。他竟然被一個女孩嫖了?!對方還那麽大方的留下了三十萬嫖資!!看樣子之前對她的猜測全部要推翻,這哪裏像是缺錢的人啊,對一夜露水的人都這麽大方她起碼也是個富二代吧!


    跑到夜店破處的富二代新聞也曾報道過,那個時候棗隻是覺得現在的女生越來越隨便了,不過和他沒關係所以沒怎麽關注,沒想到昨天他就遇到了一個!


    朝日奈棗恨恨的捏著手裏的鈔票,暗暗發誓。


    ——有錢了不起嗎?!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你非要把錢甩到你臉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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