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化妝成賣菜的,送酒菜的,也是可以的呀!”這個衙役有一些不服氣地道。


    “送菜的,誰叫的?這不更加的明顯的嗎?”眾衙役他們都小聲地吵鬧了起來,肖塵馬上製止了他們,他們馬上也反應了過來,如果他們在這裏商量這件事,隻要讓那些人知道了,事情就麻煩了。


    肖塵小聲地問道:“請問一下,剛才在這裏站值的四個,與那些蓑衣人,是什麽關係?”


    “這些守衛的是他們的狄兵,而那些蓑衣人,則是雨家自己的人!他們都是蓑衣隊的,個個都陰陽怪氣的,聽說不管是寒冬臘月,還是炎炎盛夏,一年到頭,他們都是這身衣著,一個個都病得不輕!”


    肖塵再問道:“那他們與這些狄兵們,和睦嗎?中間有沒有什麽過節?”這些衙役們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反正他們當著我們的麵,沒有會什麽爭執過,但是好像彼此都不怎麽搭理對方,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都有一些看對方不起的意思在裏麵。至於他們之間是否熟悉,這個我們都不太明白了。”


    肖塵想了想再問道:“你們剛才將那幾具狄屍搬到什麽地方去了?”一個衙役道:“什麽地方?我們將他們丟進糞坑裏了!”肖塵道:“在哪裏?”一個衙役道:“怎麽,你對這個糞坑很感興趣?”肖塵道:“你也不要多說了,你馬上帶我去,然後我在自己的身上捅一刀,也掉在糞坑裏,等一下你方便的時候,你裝作好像剛剛發現的樣子,大喊大叫,讓他們進來查看,這個時候,你就告訴文知府,一定要想辦法讓雨家叔侄接近我,隻要他們接近我,我就有把握殺了他們!隻要他們一死,玉門關必亂!我們要的就是讓他們亂!”


    這個衙役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成嗎?告訴你吧,這個糞坑可不淺呢?再者說了,你還刺自己一刀?你是演苦肉計,是不是?”肖塵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這個目的。你們聽我的話吧,我的心裏有數的,如果他們來查問這件事情,你們就盡管扯我與他們這幾個狄兵相鬥的事情上來,我們是互毆而亡的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們也不要多說了,時間很緊張,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個衙役問道:“好的,我們就信你一迴,你是殺手嗎?”肖塵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殺手,不過這一次,我可一分錢都沒有取,這一次我完全是免費的,因為我是一個中漢人,我也聽說肖楚將軍他想收複玉門關,所以我就來打頭陣的來了,如果能夠以我的一條生命,換取玉門關幾十萬的百姓,我想這個生意,我還是賺大發了!請你們成全我吧!”


    這四個衙役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二話不說,他帶著肖塵來到那個糞坑前,這個類坑很大,也很深,散發著一陣陣的惡臭,肖塵來到坑邊,他對帶他的那個衙役道:“你馬上迴去,告訴他們,在這裏發現了幾具屍體!記著要快,我們能不能成功,就全看你們的表現了!”他說完以後,在自己的身上明顯的地方,劃了幾刀以後,再跳了下去。這個衙役見肖塵說的是真的,他也有一些後怕了,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迴頭路了,他必須馬上進入狀況,他知道,這個殺手在這個糞坑裏呆不了多長的時間,於是他大聲地喊中起來,知府衙門裏的這些捕頭捕快以及眾衙役他們聞聲,都趕了地來,還有二十個幾個狄兵趕了過了,這些狄兵馬上指揮著眾捕快衙役們將肖塵等五個全都撈起,放在後院的一片空坪裏。


    這個消息馬上傳到了文在寅以及兩雨的耳中,文知府這個時候,他的口水都已經講幹了,他正感到無話可講了,而且他也看出來,這個時候的兩雨人,他們都有一心在不焉了,正在這個時候,他的衙役向他報告道:“知府大人,我們後院外在販那個糞坑裏,殺死了幾個人!”一聽說死了人,不要說是文在寅了,就是雨刀雨夜他們都來興趣了,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雨夜問道:“是怎麽迴事?你跟我說說!”這個衙役道:“我去方便的時候,聽到糞坑裏有動靜,我還認為是老鼠呢,接著我聽到裏麵好像傳來救命的聲音,嚇得我連屎也拉不出了,馬上迴來叫人,我們將他們全都打撈上來以後,發現他們都死了!”


    “他們,他們是從什麽人?”文在寅問道:“你們看清楚了沒有?對了,你們對屍體清洗了沒有?”


    衙役搖了搖頭,道:“沒有,現在仵作正在驗屍,他們是怎麽死的,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衙役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怕了,剛剛在將這些人打撈上來的時候,他們幾個特意地去看了看這個殺手,結果這個殺手,唿吸也沒有了,心髒也停了,脈膊也沒有了,看上去他真的死了,他們都有一些不相信,這是殺手,他怎麽這麽沒有分寸呢!這是怎麽一迴事?難不成他就這樣白白地死掉了?


    “死是是什麽人?”雨夜問道。


    “好像,好像是四個狄兵,另外一個是什麽人,我們也沒有辦法確定,好像是一個百姓,好像又不是,他到底是什麽人,我們還真的不知道!”衙役道。


    文在寅看著他們兩個,道:“兩位將軍,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雨夜與雨刀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紛紛起身。


    五具屍體,現在就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後院的空坪上,那些仵作們作了簡單的處理,所謂的簡單的處理,就是用舀了幾桶清水,衝詵了一下。文在寅走到跟前,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肖塵,他對肖塵還是有一些印象的,雖然那一次,隻是匆匆的一瞥,但這個少年的樣子,他還是牢牢地記住了。他的心裏也好痛,這麽一個優秀的少年,怎麽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呢?接下來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就是肖塵他是怎麽死的?依他對肖塵的了解,這個少年,也不會這麽容易就死呀!這是怎麽一迴事呢?


    雨刀與雨夜,他們捂著鼻子也慢慢地走了過來,他們指著肖塵問道:“這個人是誰?馬上給我查清楚!”


    那個報案的衙役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知道這個人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此外,這四個人他們的致命傷在哪裏?”雨刀又問道。他皺著眉頭,正想走開,雖然現在是冬天,氣味也沒有這麽重,而且這些屍體,又被水衝洗了一下,氣味還是有一些重。他現在是一方大員,對幾具泡在糞坑裏的屍體,當然沒有多少興趣。反正有手下人在處理,他們要的,隻需要有一個結果就可以了。


    肖塵這個時候,已經做好了聚氣的工作,他知道,自己的機會隻有一次,如果這一次他沒有把握好的話,自己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而且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很為嚴重的問題。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他的手中,緊緊地握著幾塊碎鐵片,他的精神力,也慢慢地聚在一起,他對準了雨刀與雨夜。他必須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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