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郎冷笑道:“隻要你趕上去了,在那個老鬼死以前,你得到了他的真傳,我想,他們不但不會罵我們,而且還會在陰間到處向人述說,他們有一個很好的子孫後代,叫木丁的,他們一定會以為你榮的!這一點我完全可以相信!”


    木丁問道:“如果我們緊趕慢趕,我們還是沒有趕上呢?又當如何?”


    木郎這個時候才好像想起這個問題,他問肖塵道:“對了,少年人,我還有幾個問題沒有來問你呢?”


    肖塵淡淡地道:“好的,請問吧。”一聽他們又有問題要來問肖塵了,石頭再一次緊張起來,肖塵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石頭也慢慢地鎮定了下來。雖然他知道,很多謊言,是經不起盤問的,隻要讓他們緩過神來,一定會被揭穿。他也知道,隻要讓他們木家父子知道了,他們這個是在騙他們的,那麽他們兩個,真的有可能被他們製成肉幹,保存萬萬年,在萬萬年人以後,他們也許就是後世的人類,研究先人類的一個重要的一手資料。就像元謀人,藍田人,北京人等一樣,不同的是,那個時候,後人們得到的,隻是一塊不完整的頭骨,而他們卻是完完全全的人,就是頭發也不會少半根。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木郎問道:“對了,你是進去的陰山?那個苗老怪,他又是怎麽進去的?他為什麽要將這麽重要的一件事,托付給你呢?”


    肖塵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太陽,他淡淡地道:“好吧,你們問吧,你們盡管問吧,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今天快要過完了,過了今天,隻有十九天了,你們看著辦吧。”他停了停,大聲地道:“好吧,你們要聽,我就給你們詳詳細細地說個清楚。我們也餓了,我們幹脆進去,先來一個酒醉飯飽,然後再來一個秉燭夜談,好不?走,走,我們進去,將事情的點點滴滴都給你們講清楚!你們有什麽問題,都盡管提!隻要你們問到了,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詳細地告訴你們的,好吧!就這樣定了。”說完他去拉木丁,然後轉過頭來,對那個紅衣總管罵道:“也不知道你這個奴才,是怎麽混到總管這個位置上的?怎麽這麽沒有一點眼力勁?快不去給我準備酒菜?看來,你們木丁部,人才真的有一些缺乏呀!就像這樣貨色,還可以聲稱總管!真是笑話!”那個紅衣總管被他罵得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見肖塵沒有一絲驚慌的表現,他們父子兩人,互相簡單了交流了幾句,然後對這個紅衣總管道“總管,你給我去將少族長的行裝準備好!告訴你,我隻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半柱香時間以內你沒有辦到的話,對不起,我就要對你施以族法了!”那個紅衣總管這個時候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看了看肖塵,又看了看木郎,道:“到底是哪一件事比較急呢?是準備酒菜,還是準備行李?”


    他的臉上就是一個耳光,木郎也罵道:“看來這個少年說得一點也不錯,你這個人真的是豬腦子,沒有一點眼力勁!我要是你準備行李,少族長馬上就要走了!”


    “那個無極的比試,我們不再管了?”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木二郎,他是族長的大長老,他是木郎的父親收養的養子,因為木家這幾代一直都是單傳,所以木郎的父親在他晚年,他證實了自己自己這一代,也是單傳以後,他就收養了這一個養子,以防不測。這個木二郎,他也是三級高品的毒師,雖然他與木丁的實力相差無幾,可是他一直都自認為,自己是木郎的接班人,誰知道,這個木郎,不知道使用了什麽手段,讓他的兒子,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從一個不入流的毒師,一躍成為一個三級高品毒師,這個時候,這個木丁還隻有十八歲!想一想,自己走到三級高品的時候,也是四十五歲以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的成長,也是他們部落內部,都認定是逆天的存在了。


    他不甘心,他的風頭被木丁搶去了,他的位置也被他搶去了,所以他對木丁,也沒有多少好感。現在正是他發泄的時候,他聽說,木家父子,他們在大門口,與一個少年人談得火熱,於是他便信步走了過來,結果他便聽到了他們之間談話的後半截。


    “是二叔呀,你來得正好,這件事,你認為怎麽辦呢?”木丁笑著問道,他也知道,他的這個二叔,對他充滿了敵意,但是實力與地位擺在那裏,現在族中的人,超過六成以上,都是堅定地擁擠著他的,此外,還有兩成左右的都是左右搖擺派的,木二郎他在族中,根本就掀不起什麽風浪。


    他沒有這個必要,與自己的叔父發生爭執,於是他對他的二叔,盡管心裏防著他,可是在表麵上看來,他還是十幾年前一樣,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娃娃。


    “你去了,那麽,我們木丁與水乙的比試呢?你也知道,我們是輸不起的。你可知道,現在方圓百裏以內,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他們都在關注著你們的比試!如果你輸了的話,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為你而死的人,至少會上千!又有多少人,他們都會傾家蕩產,居無定所?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木家父子他們都有一些奇怪了,道:“我們與水乙部的比試,與他們又有什麽關係?他們又不是我們族中的人,真是怪了。”


    “因為賭!全城八成以上的人,他們都參入了你與無極的比試!現在的盤口是多少?是二十博一!他們都賭你贏!你想,如果你這麽抽身一走了之,那他們怎麽辦?以後我們水乙部在這個地方,還有生根的機會嗎?我想我們會被他們的口水所淹死!”


    木丁有一些動搖了,他聽說,現在城中,幾乎所有的人,都買他贏,他現在就有一種感覺,就好像是風助火勢,火助風威一般,一想到這自己一個難得的成名露臉的機會,贏了的話,他不但可以得到名聲,地位,財富,還能得到美人,更為重要的是,還可以將他的對手,狠狠地打倒在地,讓他們永遠都站不起身來!


    肖塵知道,他的心思動了,於是他走到木二郎的麵前,對他笑了笑,道:“這位,就是木丁大長老吧,小生在這裏有禮了。”木二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再哼了一聲,抬頭看著別處。


    別處隻有暮色,太陽已已快要下山了。肖塵順著他的眼睛看去,慢慢地道:“不錯,不錯,那個地方的風景不錯,那個地方,正是你想要去的地方吧?”


    “什麽地方?什麽意思?”木二郎迴過頭來,狠狠地瞪著他,木家父子他們兩個人也圍了過來,他們都想聽聽肖塵說一些什麽。


    肖塵淡淡地笑了笑,道:“那個地方,就是陰山,就是苗樂天處!是不是?你是不是這樣想的,你想頂替你的侄兒去,讓他在這裏揚名,讓他成為木丁部少族長,讓苗鳳一個人,將他一生都緊緊地鎖住?”


    他每說一句,木郎與木二郎的臉色就難看一看,他們兩個的心裏,想的絕對不是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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