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聽柳翠蓮如此講,一旁插上話道:“姐姐你要問甚事?我們兄弟隻要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翠蓮瞪著好看的眼睛瞄了鷹鉤鼻子一眼睛咯咯笑道:“這位哥哥真會說話,一溜一溜地蠻押韻的!”


    一頓,道:“你們兩個不像和尚,滿嘴的鳥語倒像日本人!”柳翠蓮沒說漢奸而說成日本人,是想坐實兩個家夥是不是漢奸探探他們的口氣。


    鷹鉤鼻和鬥雞眼聽柳翠蓮如此講,不禁麵麵相覷;愣怔片刻鬥雞眼嘿嘿笑道:“姐姐開什麽玩笑?您說我們兄弟講鳥語這是事實,可說我們是日本人那是有點提著碌碡打月亮不折不著邊際;我們怎麽能是日本人呀!”


    “你倆就不是和尚?”銀子直言不諱道:“是和尚上腦袋上咋就沒有戒疤,穿的衣服也是奇形怪狀!”銀子講出柳翠蓮剛才想說沒有說出口的話。


    鷹鉤鼻和鬥雞眼聽銀子說自己腦袋上沒有戒疤,一時間還真慌了手腳。


    鷹鉤鼻子癡愣一陣迴過神來搪塞:“我們兄弟來清涼寺時間不長還未受戒,因此頭上才沒有戒疤;可我們確確實實是和尚啊!”


    鬥雞眼向銀子跟前近了一步道:“姐姐,小子叫釋迦一,我兄弟叫釋迦二;哪能不是和尚?”


    鬥雞眼一邊說一邊把手撕著自己的服裝道:“姐姐,小子這身服裝叫海青,款式是腰寬袖闊;圓領方襟比較其他衣裳肥大很多!”


    嘿嘿一笑接著道:“出家人大都是在禮誦、聽經、會賓、議事以及晉見長老等重要場合穿這樣的海青服裝,顏色一般為明黃色或暗黃色;在家的佛弟子做法事時也可以穿海青,但是隻能穿咖啡色、黑色等暗色調的,而不能穿黃色的,以示和在家人的區別!”


    柳翠蓮聽鷹鉤鼻對服裝說得還在行,追問一句道:“和尚不是應該穿袈裟嗎?”


    鷹鉤鼻子迴答柳翠蓮的問題:“姐姐沒有講錯,和尚是應該穿袈裟;可袈裟是在正式做法事時穿的服裝啊!”


    咽下一口唾沫道:“袈裟是最重要的一種法衣,漢語的意思是壞色、不正色、染色、穢色等,因其顏色不正,故名袈裟。”


    “有意思吧!”鷹鉤鼻子自問自答道:“袈裟如果是用九條及九條以上的布拚接而成就叫九條衣,另外還有七條、五條,共有三種,稱之為三衣!”


    鬥雞眼接上道:“和尚還有納衣,納衣有五種:一有施主衣;二無施主衣;三往還衣;四死人衣;五糞掃衣。糞掃衣即拾取人家棄之不用與糞掃一樣的賤物來縫納而成的法衣。”


    兩個自稱和尚的家夥絮絮叨叨半天,柳翠蓮不禁說道:“你們既然是僧人就得遵守佛門五戒:戒殺,戒盜,戒淫,戒妄語,戒飲酒;為什麽還想這種狗苟蠅營之事!”


    鷹鉤鼻和鬥雞眼瞠目,倏爾,不同程度地目露兇光。


    鬥雞眼橫起身子兇巴巴盯著柳翠蓮道:“施主上佛塔醃臢,玷汙了佛祖;我們得看看你們玷汙的情況,什麽五戒不八戒的!”


    柳翠蓮見鬥雞眼囂張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詞;冷笑一聲看看銀子道:“銀子,我們姐妹今日是手背上的蠍子甩不掉啦!隻能陪二位高僧走一趟了!”


    鬥雞眼聽柳翠蓮如此講,嗬嗬笑道:“隻要姐姐知趣,我們兄弟就放你們一馬!”


    佛塔乃寺院聖地少人往來,鷹鉤鼻和鬥雞眼纏著柳翠蓮和銀子要上那裏;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明擺的事嘛!


    從另一個層麵講,是廁所門前跌跤找死;柳翠蓮、銀子兩個會武功的女子不想殺他們也難。


    鷹鉤鼻和鬥雞眼聽柳翠蓮說願意跟他們上佛塔那裏去,立刻屁顛屁顛地揚聲大笑。


    鬥雞眼看樣子是鷹鉤鼻的領導,把手向佛塔那邊指指說:“兄弟前麵帶路!”


    鷹鉤鼻連顛帶跑地走在前麵向佛塔那邊趕去,鬥雞眼畢恭畢敬隨在柳翠蓮跟前說:“還是這位姐姐有見識,到時候小人一定好好伺候姐姐!”


    佛塔的正門朝南,柳翠蓮和銀子此前走的不是正門而是側門。


    側門是從裏麵閂著的,柳翠蓮和銀子撥開門閂後走出去了。


    現在鷹鉤鼻和鬥雞眼領著柳翠蓮和銀子走道到正門跟前,門上卻掛著一把狗頭大鎖。


    鷹鉤鼻得得瑟瑟從衣兜中掏出一把黃銅鑰匙將鎖子打開來,推開門幾隻燕雀撲棱棱從裏麵飛出。


    懸掛東天的太陽斜刺裏從門口照射進來,柳翠蓮看清楚正門這邊跟她和銀子下來的側門那裏不盡相同;旋梯下麵有兩間小居室,從腳地上打掃的情況判斷;這裏好像住著人,弄不好就是這兩個家夥的寢室。


    柳翠蓮心中正想,吧便聽鷹勾眼叫罵起來:“該死的鳥雀,什麽時候鑽進屋裏來的!”


    柳翠蓮從鷹鉤鼻的話語中似乎聽出來,這裏正是他們兩人居住的地方;燕雀之所以鑽進來,還不是為了覓食?


    柳翠蓮心中想過,便就走進門四處看了幾眼,果然發現裏麵有兩間居室;而一間居室開著後門,打開後門才能走到三麵三道側門跟前去。


    也就是說,兩間居室跟三道側門是隔開來的;進來時需要要走正門,爾後才能走到側門那邊去。


    但要是從塔頂下來,就不需要走正門,而是直接走到側門跟前拉開門閂就行。


    從這個角度講,清涼寺的人可能還沒意識到佛塔聯通著赫昭通道;也就是說他們並未利用這條通道。


    柳翠蓮心中正想,鬥雞眼已經站在另一間居室的門口向她招手;一邊招手嘴裏一邊喊:“姐姐快過來,這裏有床鋪;我們來快活!”


    柳翠蓮跟音兒走過去,果然見居室裏麵支著一張床鋪;床鋪上被褥鋪蓋俱全,心中便就狠狠說道:“這地方果然是兩個狗賊的淫窩,不知有多少姐妹被這兩個家夥騙到這裏玷汙!”


    柳翠蓮心中想過,向銀子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我們可以動手啦!


    銀子心知肚明,給柳翠蓮迴了一個眼神後,一把掐住鷹鉤鼻的脖子將這廝摔倒地上;一腳踩在胸部上,順手從衣服底下摸出牛耳尖刀亮在鷹鉤鼻眼前喝喊一聲:“不許動,不許喊,要喊要動馬上送你上西天!”


    銀子撂倒鷹鉤鼻的同時,柳翠蓮也是一腳踢在鬥雞眼後心窩;鬥雞眼身子向前一撲趴在地上。


    柳翠蓮上前一步踩住鬥雞眼的身腰道:“老實講,你們是不是呂明端的人?不老實先割下耳朵去喂狗!”柳翠蓮同樣拔出瑞士軍刀按在鬥雞眼的胸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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