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殿內,一片琴聲夾雜著女子歡笑的聲音,飄蕩鮮香美酒。


    李德祿匆匆走進房間,敢走了大殿中跳舞女子和樂師,就連時長伺候的小太監出去,關門守在門外。


    “皇上呂海升這件事果然是離王妃幹的,還有一件事城中丟銀子的事也是離王妃幹的,皇上離王那邊也不必擔心了,荀王和離王妃已經商議用偷來的銀子直接從南方買糧草,老三那邊也已經出府,恐怕貴妃那邊也要有所動作了”李德祿將剛收到的消息一一稟告。


    皇上一拍大腿直接樂了“老五媳婦真可以,看來當初朕的眼光還真不錯,這老五媳婦看來是真應了當年老道的話,輔明君,穩天下。”


    “這多虧了當年皇上深明大義”李德祿不由感歎,他從小跟在夜北權身邊,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


    還有這麽多年,老皇上修長生不老,愛美色,提防眾皇子大臣,看似打壓離王,朝局因兩位皇子分為兩派,實則這老皇上精明的很,卻是處處都維護離王。


    夜北權也不傻,自然知道身邊被埋了很多人,根本沒幾個可信的。


    說著夜北權泛起惆帳“當年為了離兒不得已將翎兒一塊培養分散那些老臣的視線和微詞,沒想到翎兒發展的太快已經握了大半權利,為了離兒看來我們得把權力漸漸收迴了,不過離兒身邊有汐歌那丫頭朕倒是放心,朕早晚要給雲繡一個交代。”


    “皇上當年也是逼不得已,離王殿下和離王妃都是聰明人,定然不會讓人欺負了去,何況離王身邊還有荀王文王楚將軍汐郡王府幫襯著,皇上還有什麽好擔心的”李德祿不忍心勸著。


    人年紀大了,就會格外懷念從前的事。


    “是啊”夜北權深深歎了一口氣“朕是時候收拾一下這些爛攤子,將皇位交給離兒,朕就該多去陪陪雲繡了,朕多活了這二十年雲繡該怪朕了。”


    李德祿摸了把淚,跟了夜北權這麽多年,夜北權待他也不錯,忽然聽到這些話,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皇上說的這是哪裏話,繡妃娘娘怎麽會怪皇上呢,皇上還要多幫襯這離王才是,否則繡妃娘娘才是真要怪皇上呢。”


    夜北權目光看向牆壁上掛著一張有些泛黃的畫像,嘴角露出一抹眷戀笑容“當初我讓她陪我進宮她就在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被人所害,我要在不下去陪她,她就真該怪我,永遠都不會見我了。”


    “既然皇上要陪繡妃娘娘,那奴才也跟著去照顧皇上和娘娘”李德祿也上來脾氣。


    與此同時離王府汐歌坐在蘭院石桌前,一臉怒意將情報一扔“夜含荀腦子是不是短路了,蘭芝現在懷有身孕,他怎麽還把淩白往南邊派。”


    莫玉將情報撿起來看了一眼,忍不住勸道“王妃別生氣了,荀王那邊也是無人可用了,咱們殿下將荀殷和胡良都帶走了,荀王自己又離不開,楚將軍那邊還管著五城兵馬司,淩白之前往南朝跑了很多趟,對那邊熟悉的很,現在情況緊急若派別人去出了什麽亂子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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