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緊張重新開門查看一下,如果被發現這可是死罪。


    孫采月解下圍著的麵紗,目光看向床上躺著的夜展離一眼,這個男人是她費勁心思追了三年的男人,期盼了許久的人。


    “小姐,我們真的要這麽做嗎?那個夜非翎可不是什麽好人,他可能是在利用小姐”白芷緊張的勸說。


    孫采月目光猶豫了幾分,神色同樣緊張了幾分,她雖喜歡夜展離,可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得到。


    “小姐,這件事情連皇後娘娘都不知道,萬一東窗事發……”


    “我知道,行了,你先下去吧”孫采月煩躁擺擺手。


    白芷欲言又止退出了房間。


    孫采月猶豫走到床邊,手指挑向夜展離的衣衫,心跳亂如雷,立馬又將手指收迴來了,看著男人那張刀削般的五官手指還是忍不住撫摸在男人俊逸的五官上。


    孫采月忽然想起受的種種委屈,還有眼前這個男人和汐歌親昵畫麵,她的目光顯得異常堅定,五官有些猙獰,伸手拉開男人腰帶丟在地上.......


    黑幕漸漸退去,天空中泛起魚肚白,夜展離身上藥勁散去,揉著腦袋迷迷糊糊醒來,就看到自己未著寸縷,床下他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散落在一起,夜展離看向身旁的女人,看到一張憤怒到熟悉的臉,手指緊握鑲嵌在血肉中,一張臉黑沉到極致,眸子中充斥嗜血猩紅,周身冰冷的氣壓恐怖到了極致。


    他忽然想起昨天和夜非翎喝的那杯酒,那杯酒一定被夜非翎下藥了,否則以他的酒量不可能一杯倒,還有這兩個人居然聯手了。


    糟糕,汐歌。


    夜展離忍著恨不得現在就將孫采月碎屍萬段心情,快速起身穿好衣服,看都沒看孫采月一眼就離開了客棧。


    夜展離離開後,孫采月從床上坐起,摸著身旁還有些溫熱被窩,手指用力捏緊被子,眸子中閃著陰鷙神色,一張精致臉蛋布滿仇恨,聲音沙啞喃喃道“夜展離你好狠的心,我都這般了你居然連責任都不負,難道你的心裏就隻有你的汐歌嗎?那你就怪不得我了。”


    孫采月穿上散落在地上衣服,喚白芷進來給她梳好頭後,從袖口中拿出一個歪歪扭扭長相難看的荷包放在桌子上,目光散發著陰狠“白芷,將這個荷包親自送到離王府汐歌手中。”


    白芷拿過去看了幾眼“小姐這是誰繡的,怎麽這麽醜。”


    某隻汐歌: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孫采月:“你送到汐歌手中她自然會明白。”


    夜展離快馬迴到離王府,他卻在府門前猶豫沒有進門,不管是不是被算計,在某種意義上他都背叛了汐歌,他沒臉見女孩。


    為了確保女孩安全,夜展離翻牆進了王府,在府中尋覓一圈,就在他準備去翎王府尋人時,他在花廳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讓人瞬間安寧麵孔。


    他的女孩還在等他迴來。


    夜展離愧疚之心不斷翻騰,剛往前賣了一步又立馬退了迴來,男人頭也不迴的出了王府,騎著快馬消失在街道。


    坐在前院太師椅上打盹的汐歌從夢中驚醒“香菱現在什麽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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