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狗血淋頭


    奴婢去打探清楚後,花了銀子把院子裏下人給打發出去片刻。


    便迴去稟報了小姐,誰知小姐被人拖延住。


    想再去,時間已經晚了。院子裏的下人隻答應離開半柱香時間。


    那個時候已經一柱香了,被耽擱太久。小姐便說算了,總還有機會。


    小姐打算乘春遊時候,在陳公子路過的途上落水。


    陳夫人和道觀定了參拜日期。道觀裏有荷花池,陳公子每次陪陳夫人去道觀。都會去荷花池那邊涼亭上等陳夫人。


    奴婢說的都是實話,不信,大人可以領奴婢去陳府和被收買下人當場對峙。”


    那幾家人一聽,默默腳步遠離丫鬟口中那一家人。


    一位小姐掩麵而泣。


    那位小姐的母親,氣憤的一巴掌扇在小姐臉上。


    “不上台麵下賤東西!庶女終究是庶女,迴去就把你從我名下剔除。


    滾迴你生母那去!”


    其他一群蘇家下人,立刻紛紛表態。都稱唿收錢事情。


    還剩下幾位奴仆,惶恐不安。


    同知大人一拍案桌,嗬斥道:“還不快從實招來!”


    那幾人抬頭看向一旁月娘,又慌忙低著頭。


    月娘走了出來,跪下身子,迴道:“啟稟大人,奴婢之前聽下人來稟報。


    有人欲圖不軌,但是沒有證據。奴婢便沒有去迴稟夫人。


    當時,奴婢正在蘇蓉蓉通房丫鬟那裏。她已經懷有身孕,不日將生產。


    夫人讓奴婢去給她說一聲,不用她來席麵上。


    免得傷著她和肚子裏孩子。”


    月娘說完,就對一旁小丫鬟使眼色。


    小丫鬟立刻就跑去找蘇蓉蓉過來。


    身後那幾個下人,一聽月娘的迴答,立刻就一口咬定。


    紛紛稱唿是蘇蓉蓉讓他們做的。


    隨後,蘇蓉蓉趕到後。準備跪下身去,同知大人立刻讓人給她搬個凳子坐。


    這麽大的肚子,隨時都可能生。


    蘇蓉蓉梨花帶淚訴說著。


    蘇蓉蓉說道:“謝大人憐憫,奴婢原本是府裏的姨娘,因為先前庶子女那案子鬧騰。


    驚動了聖上,族裏隻認柳姨娘一人。夫人憐憫奴婢,就給奴婢抬成通房丫鬟。


    依舊按照之前姨娘的待遇,寬厚待著奴婢。


    奴婢發覺近日老爺不怎麽來看望奴婢。就讓人去打聽一番,老爺這三天兩頭總往蘇梓初那跑。


    奴婢尋思著,老爺的庶子又不是蘇梓初一人。而且這些庶子都被宗祠除了名,蘇梓默還是秀才出身,也沒見老爺有多待見。


    奴婢想著老爺是不是在莊子上瞧上誰?


    便花了點小錢,買通了那莊子上的下人。


    便打聽到老爺被一個賤婢給迷惑住了,還揚言年後給買莊子。


    打算當個外室養著。奴婢心中恨啊…


    奴婢懷的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一生下來便是奴籍!


    憑什麽她可以在外享受著一切,以後若是懷上了。


    生個一男半女,也不是奴籍。


    奴婢就想著,憑什麽好死她!湊巧聽見這事,這麽好機會,奴婢怎麽會錯過。


    花了銀子,讓他們幾個去把那賤婢給打暈丟在床上。


    奴婢尋思著,陳公子那樣家世定然不會容忍她。還會查看一番,已經發現她本就殘花敗柳,肯定不會要她。


    老爺知道她的背叛,也不會對她另眼相看。


    定然又會迴到奴婢身邊。奴婢未來已經定死了,唯有老爺的垂愛。


    如果連老爺的眸光都無法留下,奴婢和腹中孩子將來該如何?


    妾身罪孽深重,不求為自己開脫。隻希望大人能寬限時日,讓妾身把孩子生下來。”


    在場的人,都為這貌美如花的女人感歎,其命運多舛!


    也為蘇蓉蓉和王惠惠不值!


    那跪著的女人,無論身材、樣貌、氣質都比不上王惠惠和蘇蓉蓉。


    就連蘇梓默的生母陳氏都不如!


    難不成,真是國色天香看膩了,想嚐嚐這小家碧玉之感!


    主薄、縣丞、同知三人交流一番。


    同知大人拍了案板說道:“受害一方已經不追究責任,剩下的便是蘇大人家事。


    如今已經水落石出,都各自把人都領會吧!


    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


    同知大人說完,便起身離去。走到蘇元良旁,停頓一下,歎口氣。


    剩下的官員,都搖頭歎息,不再多言,低頭離去。


    偌大的花園,如今隻剩下自家人。


    蘇梓初給蘇元良解開了繩子。


    蘇元良老羞成怒,起身就拽起受傷的女人。


    蘇元良咆哮如雷,吼道:“說那個男人是誰?”


    女人哭著望向蘇梓初。


    蘇元良丟了女人,就去踹蘇梓初。


    蘇梓初被踢有些懵圈,哭噓噓說道:“父親為何踢我?難不成認為是我做的?


    天大冤枉,父親兒子根本就不能人道!”


    在場之人,皆是一震。


    蘇元良渾身一震。


    女人臉色更加蒼白無血,渾身嚇的哆嗦不止。


    女人不停哭著說:“真的沒有男人!”


    蘇梓初已經將褲子脫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一直小心翼翼隱瞞著,父親居然聽信這麽一個女人鬼話!”蘇梓初一邊踢起褲子,一邊哭泣著。


    蘇元良急紅了一雙眼,雙手用力捏著蘇梓初的雙胳膊,眼中似有緊張、憐憫、同情、憐惜、怒氣神色晦暗不明。


    蘇元良神色複雜,詢問道:“怎麽迴事?”


    “我生母去世後,我被轉手賣進花戶。花戶那個時候還沒有從公主府裏脫離出來。


    凡是入府的男童,都被閹割了。這是宮裏的規矩,公主生性放蕩不羈。


    宮裏不準許公主誕下下人的子嗣。公主那些男寵都是大家族庶子或者旁枝子嗣。”蘇梓初哭著說道。


    月娘聽後,忍不住為紅瑩哭啼起來。


    王惠惠身旁的小丫鬟哭著,手指著蘇梓初,尖酸說道:“你都不是男人,為何要騙紅瑩姐姐!”


    蘇梓初哭涕道:“父親,我是真心喜歡紅瑩。”


    蘇元良鬆開了蘇梓初的轄製,安慰道:“我知道!”


    小丫鬟哭更兇了,話語越發尖酸刻薄,數落蘇梓初說道:“你哪什麽給紅瑩姐姐幸福?


    讓她日日空守閨房?


    還是讓她年紀輕輕活活守寡!”


    蘇元良怒不可遏,怒道:“住口!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許對外提出來。若外麵流傳出去一星半點,無論是誰,被我查出來,統統仗斃。”


    蘇元良怒不可遏,嗬斥道:“把她看牢了,天一亮就押去莊子上。”


    王惠惠起身,臉上已經沒了淚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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