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稷無奈,這件事情的確危言聳聽,因為,就連和蕭不讓關係最好的自己,都無法完全的理解其中的意思,更別說別人了,那不更是見鬼了嗎!


    “那你就準備就這樣糊弄過去了?”無奈,子稷說道;


    蕭不讓思忖片刻,神色有些為難,道:“現在保持距離吧!”


    “她慢慢的或許就將我忘記了吧!”


    子稷聽了這話之後,滿臉的不認同,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若是我這個妹妹是癡心之人,就像是柳鳶鳶一樣死都不放棄,你怎麽辦。”


    “若是她真的要死要活的,非要嫁我,那我隻能逃走了,反正,我絕不做違心之事!”蕭不讓斬釘截鐵說道;


    蕭不讓麵色非常堅毅,看起來,他和之前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追求仙仙公主的人根本不是一個人。


    “行了,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看如何!”看著蕭不讓滿臉為難,子稷說道;


    “你說,反正讓我答應她這種話不用說了!”蕭不讓擺擺手,直言道;


    子稷笑了,看來蕭不讓真的腦子中都混亂了,不然也不會這麽擔心子稷勸他從了仙仙公主。


    “你為何一定要把話說絕,就強行咬著拒絕兩個字,你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嗎?人家一個備受寵愛的公主,哪一點配不上你了?”子稷看著蕭不讓,直言道;


    看著蕭不讓剛要開口,子稷連忙繼續說道;


    “她也從未見過那個玄異,反正都是不認識,試試又何妨!你不願意,無非隻是你頂著一個玄異的名字,不想勝之不武,但是,現在那個人已經死了,也沒人和你爭不是嗎?”子稷說道;


    “但是,我還是在騙人啊!”蕭不讓懵逼的轉不過彎來,繼續狡辯道;


    “的確是在騙她,可是,現在人家情願讓你騙的啊!”子稷劃出重點,說道;


    “而且,你怎麽知道,她喜歡的一定就隻是玄異,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這種束縛很正常,但是,你長得也不差啊,也是一表人才,而且不久前,還英雄救美,難保她不會對你芳心暗許。”子稷一本正經的忽悠道;


    “或許她隻是因為身上的束縛,而不敢行動,現在,機會來了,而你又要打碎她的期待嗎?”


    聽了子稷忽悠,蕭不讓臉色變了變,神色有些古怪,抬起頭來看著子稷:“你知道,你說的這種女人,在我的那個世界中,叫做什麽嗎?”


    “什麽”子稷滿臉的疑惑,問道;


    “綠茶婊!”蕭不讓直接說道;


    縱然子稷不清楚這個詞的意思,但是聽到了最後一個婊字,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好詞。


    “你說,公主可能是這種人嗎?”蕭不讓眼看著就要說服子稷,連忙趁勝追擊道;


    “不是!”子稷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


    “不過,聽你說的這麽有道理,我還是決定聽你的,不能讓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暗自為我垂淚!”不過,隨後,蕭不讓話鋒一轉,瞬間轉變了畫風,笑嘻嘻的說道;


    子稷無比的錯愕,看著這個一瞬間迴來的蕭不讓,他滿臉的憤怒,直接大罵道:“你大爺的,還要我勸這麽久,還真以為你小子這麽點小事都想不開呢!”


    “嘿嘿,這不是害臊嗎!”蕭不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害臊這個,難怪你打光棍這麽久!”子稷憤概的說道;


    而且專門往他的痛處戳。


    蕭不讓也不再說話,就一直幹笑著,不過,神色緩和了許多,之前那個放蕩不羈的青年再次迴來了。


    “那我可說好,你這會耍了我,到時候,到了父王哪裏,你可別指望我給你求情了!”子稷說道:“你現在可隻是一個區區千戶,仙兒可是父王最為寵愛的丫頭,想要娶她,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這個是自然,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到時候,我一定明媒正娶,而且讓吳王滿意。”蕭不讓不屑一顧,滿不在乎的說道;


    一切都說通了,子稷也不再廢話,便離開了。


    他此行來,也並不是為了那個和幽夜的賭局,他隻是想看看蕭不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態度,畢竟,子稷可是曾多次答應幫他娶親的事。


    一直不曾兌現。


    迴到屋中,幽夜卻早就在屋內了,她也出去為她的賭約努力,但是,子稷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麽迅速。


    “夫君哥哥,你迴來了,你看著吧!我這次必勝!”幽夜看到子稷迴來,立刻走了上去,滿臉自信的說道:“我已經幫仙兒全程熟悉過了,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子稷看著幽夜認真無比的樣子,真的感覺好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有些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一個賭約嗎!至於這麽認真嗎?”


    “當然至於了,不僅僅隻是我們倆的賭約,我更多的目的,其實是幫助仙兒。”幽夜小手一揮,大義凜然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裝的究竟是什麽,這種主意都能出!”這時,突然,腦子中出現了幽夜所說的計劃,子稷不明白,幽夜怎會知道這種辦法,也是奇怪;


    “這有什麽,這些都是幽寒哥哥教我的欲擒故縱!”說到這,幽夜一下子來了精神,得意洋洋的說道;


    提到這個人名,突然子稷心中有些不適。


    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就破壞你的計劃了。


    我為什麽要讓你的幽寒哥哥一直占據這麽重要的位置。


    不過,現在還是算了!


    常言道,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仙兒妹子也挺累的,總是這麽不順利!


    不能破壞她心中的念想。


    子稷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默默的安慰自己;


    見子稷不說話,幽夜更是來了興趣,似乎,說到他的幽寒哥哥,她無比的自豪。


    於是,她繼續說道:“夫君哥哥,你不知道,我的幽寒哥哥還有很多辦法,他教了我好多,你要不要一起學一學!”


    這時,子稷終於忍不了了,連忙說道:“算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咱下次在學吧!”


    “哦,夫君哥哥你要休息了,那咱們就下次再學吧!”幽夜無奈,隻好停止了對那個幽寒哥哥的推崇,有些遺憾的說道;


    ...


    就在子稷四人正在研究風花雪月之時,此刻的瑉暘伯府,可是頗為熱鬧。


    “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年邁的瑉暘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怒斥道;


    今日,瑉暘伯世子才磨磨唧唧的迴到家。


    眾貴族各自迴封地的時候,由於那個時候瑉暘伯世子還昏迷著,於是,那些貴族們覺得這樣將瑉暘伯世子送迴去,有些不好看,於是,就將瑉暘伯世子放在了離著瑉暘城最近的一家貴族家中。


    直到今日,才將他送迴家,並且,那名貴族在送迴瑉暘伯世子之時,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淩陽候交代的各貴族統一口徑的事情統統書信告知了瑉暘伯。


    當瑉暘伯知道了兒子所做的錯事,無比的震驚,隨即勃然大怒,直接就叫這個逆子跪在當堂,然後,立刻派了人出去淩陽候府打探消息。


    因為,他知道,現在淩陽候的態度決定著一切。


    此刻,瑉暘伯世子心中氣憤無比,看著老爹這樣罵自己,更是心中窩火,頂嘴道:“爹,三王子隻是一個棄子而已,而且,他又在北境中,在我們的天下,有什麽可怕的!”


    聽到兒子愚蠢的話,瑉暘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你這個笨蛋,你還真以為這個北境就是你的了,那些貴族表麵上和善而已,若是真的吳王知道了這件事情,發起怒來,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我們瑉暘伯府一家送出,給吳王息怒,你知不知道!”


    果然,年老的瑉暘伯還是無比的心思敏銳,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


    而且,他也將事情看的十分通透。


    “那些叔叔伯伯怎麽會這樣做,三王子隻是一個不受寵的棄子而已,我們這麽多貴族聯手,在北境中,他三王子還能長翅膀飛出去嗎?”瑉暘伯的話,並未讓兒子開竅,他依舊冥頑不靈的頂嘴道;


    “我聰明一世,怎麽會生出你這麽一個愚蠢的兒子,你還真以為我們區區一個伯府,就能和王子掰手腕了,你還真以為,你那些叔叔伯伯們有多麽講義氣!”瑉暘伯痛心至極,說道;


    “你是說,他們不會幫我們?”這時,瑉暘伯世子終於意識到了一些東西,滿臉的匪夷所思,問道;


    “你這個蠢貨,我告訴你,不說國君發怒了,就單單這個三王子也絕對不是好惹的,朝中,蘇文羨丞相是他的舅舅,四大行省中,他的舅舅蘇文紂把控著整個吳國的西線的兵馬,而且,從吳王對待他的態度上,也可以看出來,吳王有意培養他做太子,所以,這樣的人物,你這個傻逼還敢去招惹他,你可真會給你老子找麻煩啊!”瑉暘伯寒聲說道;


    “就算是其他的叔叔伯伯們不肯幫咱們,金伯伯呢,他是最疼我的,他一定會幫我的!”父親的話,胖世子一句都聽不進去,繼續心存僥幸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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