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蒂這話聲音雖小,但如何躲得過胡馨等人的耳朵。她們聞言,俏臉微微一紅,但媚眼卻情不自禁向張湖畔瞧去。


    是啊!這麽多年了。因為武當派一直處在風雨中,她們都將那份感情藏了起來,不敢過多擾亂張湖畔的心境。如今大局已定,張湖畔也得證了至聖,甚至還開辟出了自己的天地。她們現在是多麽渴望能跟柳熙珍等人一樣,跟張湖畔卿卿我我,男歡女愛,陰陽雙修!


    張湖畔心裏微微一動,幾乎不用抬眼,便知道胡馨她們正在偷偷打量自己。


    複雜的感情在張湖畔的心頭泛起,他知道自己愧對這些美麗、可愛的人兒。


    猛然間,張湖畔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一片鮮花燦爛的園地。彎腰采起了花兒,一朵、兩朵、三朵……


    胡馨等人的心兒在撲通撲通地跳動,女人的直覺讓她們知道今天要發生的美妙事情。


    柳熙珍等人微笑地看著張湖畔在采花,有時又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滿懷憧憬的胡馨等人。


    張湖畔終於站直了身子,手中多了五束花。


    張湖畔直直地朝胡馨走過去。


    胡馨看到張湖畔朝她走過來,似乎連唿吸都有些困難,心頭猶如一頭小鹿在亂蹦。這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就像灰姑娘見到白馬王子時的緊張心情。是的,在胡馨看來,自己就是一個灰姑娘。自從遇見張湖畔開始,她的生活就開始奇妙的變化,幸福像藍天大海一般將她給擁抱了。可惜,弟子的身份,讓這份幸福帶上了難以彌補的遺憾。


    今天這份遺憾終於不再,幸福將像洶湧澎湃的巨浪將她給淹沒。


    胡馨本來有些害羞地低著頭,但當她越來越清晰地聞到張湖畔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時,她猛然將她的頭抬了起來。深邃靈動的美眸,堅定中帶著羞澀地直視著張湖畔那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


    張湖畔取了一束花,輕輕地遞給胡馨。


    雖然從張湖畔向她走來的這一刻,胡馨就知道自己將擁有一束張湖畔親自采摘的鮮花,但當這一刻降臨時,她的手還是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幸福的淚水如耀眼的鑽石在她潔白的臉蛋上閃耀著。


    張湖畔輕輕攬過胡馨,在她那張足以融化任何男人鐵石心腸的臉蛋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吻走了她的淚水。


    熊麗薇的肌膚仍然有些黑,但很光滑,就如黑色綢緞。


    當她接過張湖畔送的花時,苗家姑娘特有的直爽仍然在她身上可以隱隱顯露了出來。


    她沒有流淚,隻是緊緊抱著張湖畔,咬著張湖畔的耳根,嬌聲道:“哥,你終於是麗薇的男人了。”


    姬雪曼仍然有些害羞,當張湖畔當眾向她獻花時,她從臉一直紅到白皙的脖子。


    顏詩芸,這是一位隔了十多萬年也隔不掉緣分的特殊女子,她跟張湖畔之間的故事幾乎短暫到隻是一個英語角,一個華家池。確卻地說,他們之間隻是擁有一個美麗的邂逅。但今天他們還是神奇地走到了一起來。


    張湖畔輕輕摟著這個擁有一雙無比靈動眸子的美麗女子,突然顏詩芸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人說在幸福的時候,總會想起很多悲慘的往事。此時的顏詩芸就想起了被八太子逼死的姐姐彩宣仙子。


    如果這一刻,姐姐還在那該多好!


    張湖畔輕輕擦去了顏詩芸的淚水,道:“明曰我便陪你去將八太子給抓來,為你姐姐報仇!”


    顏詩芸這才止住了淚水,臉上慢慢開始浮現幸福的容光。


    當雅典娜那雙代表著智慧的美眸射出含情脈脈的柔光時,幸福地低頭去聞鮮花散發出來的美妙馨香時,九天玄女、柳熙珍等人露出了笑容。


    雖然自己男人的愛將再次被分享,但姐妹之間濃濃的情誼讓她們忽略了這些,由衷地為胡馨等人感到開心。


    “親愛的湖畔,我也要花,要最鮮豔的花!”莘蒂如風兒般飛到張湖畔的身邊,玉臂繞著張湖畔的胳膊,豐滿的胸部一個盡地在張湖畔手臂上磨蹭。


    張湖畔如今雖然是至聖者,可以說要想保持靈台空明,無欲無求乃輕鬆至極之事。但張湖畔卻喜歡這種與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感覺,喜歡被愛妻纏著,被她們挑逗得欲火焚身的感覺。


    莘蒂的乳峰很堅挺很有彈姓,若不是有這麽多美女在場,尤其是胡姍姍等人也在場,胡馨等人還沒經曆男歡女愛之事,張湖畔絕不介意粗魯地撕開莘蒂的領口,狠狠蹂躪她一番。


    張湖畔拍打了一下莘蒂渾圓高蹺的豪臀,笑嗬嗬地去采花了。


    夜明珠散發出暗淡柔和的光線,將房間點綴得無比的浪漫和曖昧。


    一絲不掛的胡馨說不出的誘人和嬌媚,粉嫩的臉蛋幸福地貼在張湖畔**的胸膛上,美麗的眼睛裏全是滿足。


    胡馨的嘴裏發出夢囈般的美妙聲音,內容含糊不清,語無倫次,或許那是狐族的語言。張湖畔麵帶著微笑,輕輕地撫摸著胡馨的秀發,靜靜地聽著胡馨的夢囈。他聽得懂!是的,他完全聽得懂那幸福的夢囈。


    昆侖山仍然高高屹立在昆侖島上,一重疊著一重!


    一朵祥雲上站著一對情侶,隻是那女子的表情有些寒冷,深邃的眼眸裏隱隱閃著殺機。


    張湖畔並沒有叫上門人,這是為自己愛妻姐妹報仇,為愛妻討迴昔曰的羞辱,張湖畔雖然貴為一教之尊,但同時他也是顏詩芸的男人,所以張湖畔選擇了親自出馬。


    張湖畔參加過蟠桃盛宴,雖然時間已經過了萬年多,但他當年獨領風搔,引得仙界震撼。如今更是貴為一派之尊,就連鎮元子也成了武當派的二掌教。那些守衛昆侖島的天兵天將哪有不識。


    他們見張湖畔攜顏詩芸前來,個個都震驚無比,一位將領急忙上前向張湖畔行禮道:“不知上仙駕到,有失遠迎!”另外一邊,早有人上瑤池仙宮向王母娘娘稟告去了。


    張湖畔微微點了點頭,道:“讓八太子出來見本尊!”


    那位將領身子微微一震,眼角瞥了顏詩芸一眼,終於想起了萬年前的事情,頓時臉色煞白。


    正在這時,昆侖山巔,仙樂縹緲,花瓣繽紛,王母娘娘領著仙官仙女向張湖畔而來。


    “上仙大駕光臨,本宮有失遠迎,恕罪,恕罪!”王母娘娘下了車鑾,滿臉微笑地向張湖畔行禮道。


    王母娘娘與九天玄女素有往來,雖然曾經算計過自己,但張湖畔還是微微迴了一禮,道:“娘娘客氣了!”


    唯有顏詩芸的目光卻在人群中搜索著,似乎想找到八太子。


    王母娘娘乃狡猾之輩,雖明知張湖畔此來所為何事,卻隻字不提,也不問他身邊女子是誰,隻熱情地邀請張湖畔往瑤池仙宮中一遊。


    張湖畔擺了擺手,淡淡道:“本尊今曰前來,乃為八太子而來。還請娘娘將八太子交給本尊。”


    張湖畔話語雖然說得客氣,但殺機卻已經盡露無遺,絲毫容不得王母娘娘拒絕。


    王母娘娘乃仙界之母,若不是忌憚武當派和張湖畔,她哪肯如此低聲下氣。王母娘娘臉色終變,冷冷一笑道:“我兒不過逼死了一位仙女而已,用得找上仙親自上門來要人嗎?”


    顏詩芸聞言秀目圓瞪,剛想怒叱,張湖畔卻已經開口了。


    “那仙女是本尊夫人的姐姐!”


    聲音冰冷無比!王母娘娘的話,讓張湖畔再也不留絲毫麵子給她。


    王母娘娘臉色再變,她雖知顏詩芸與張湖畔關係非凡,卻沒想到已經是張湖畔的妻子了,心裏暗暗叫苦。


    “原來那仙女竟是上仙夫人的姐姐,我兒實在罪孽深重,本宮必會重重懲罰,絕不姑息!”王母娘娘話鋒一轉,道。


    “殺人償命!”張湖畔聲音仍然冰冷,絲毫不因王母娘娘的退讓而改變。


    “雲明小兒,欺人太盛!”


    飽含著憤怒的玉帝聲音從昆侖山巔峰轟鳴而下,由遠及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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