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趙麗雅嬌唿一聲,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不顧一切的向張湖畔飛奔而去。


    曾經的天之嬌女,眼淚橫飛,哭著向自己飛撲而來,這是張湖畔怎樣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嗚!嗚!嗚”趙麗雅一投入張湖畔的懷中,也不管張湖畔的驚訝,也不管張湖畔正在猶豫該不該抱她,隻是抱著張湖畔一個勁地哭,似乎有著許多說不出的悲苦和委屈。


    這一年多刻骨銘心的思念,一年多的懊悔折磨,也多少次告訴自己忘掉那段過去,忘掉那個男人,可是愛上很容易,忘掉一個人卻是如此困難!今天趙麗雅突然看到讓自己曰夜煎熬的男人意外的出現,壓抑的心情和痛苦似乎一下子爆發了,向洪水一樣渲泄而出。


    “湖畔,我不需要女人的矜持,我也不需要自尊,我不要你冷冷地像陌生人一樣對我,我要跟在你身邊!嗚!嗚!”趙麗雅一邊哭泣著,一邊哽咽地說著。


    一直被張湖畔深埋在心底的那份受傷的感情瞬間如火山一樣爆發,原來她也像我一樣痛苦,原來她是一直在愛著我,為什麽我非要硬起那份心腸不去正視這段其實一直都深埋在各自心底的愛情呢?


    看她哭得這麽傷心,這麽放縱,天知道她這一年多是怎麽過來的,天知道她心底藏了多少的酸楚。本來她是一位無憂無慮的天之驕女,都是因為我的出現才讓她如此鬱鬱寡歡,如此憂鬱,我還需要掩飾心中對她那份揮之不去的深情嗎?


    給她溫暖,給她快樂吧!


    張湖畔淡定的臉上開始變得無限柔和,雙眼流露出濃濃的深情。本來有些猶豫的雙臂,開始緊緊地抱著趙麗雅。這一刻張湖畔突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心情感到無比的愉悅,兩顆心在彼此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手掌輕輕地,充滿深情柔意地撫摸著趙麗雅的秀發。這一刻他才發現趙麗雅本來的齊耳短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披散著的長發。


    “別哭了,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好嗎?”張湖畔輕輕地充滿柔情地說道。


    趙麗雅的嬌軀一震,抬起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驚喜地問道:“真的嗎?我們以後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永遠在一起!”張湖畔堅定地迴答道。看到趙麗雅梨花帶雨,比以前更顯清瘦的臉頰,張湖畔心底不由得一陣扯動,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晶瑩淚水,無比深情地凝視著趙麗雅的一雙美目。


    “哇!嗚!嗚!”趙麗雅聽張湖畔這麽說,一開始是狂喜,接著又趴在張湖畔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哪有還有什麽富家小姐的淑女模樣。


    這迴張湖畔傻了,心想不是說了要永遠在一起了嗎?怎麽還越哭越帶勁了。


    “嗚,人家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了,嗚,嗚!”趙麗雅哽咽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張湖畔心裏再次升起一股疼愛。


    “別哭了,我會心疼的!”張湖畔輕輕在趙麗雅耳邊說道。


    張湖畔曾幾何時還會說出這等情意綿綿的情話!在趙麗雅的印象中他可一直都是根木頭,就算後來突然變成了很厲害的人,但是那種在女人麵前笨拙木納樣子始終揮之不去。


    女人還真是用來哄的,這簡簡單單的一句“我會心疼的”的話,頓時讓趙麗雅感覺到幸福得快要漂起來了,本來止都止不住地淚水竟然變魔術一樣收住了,臉上露出嬌美無比的笑容,小女人的本姓終於恢複,咬著張湖畔的耳根道:“人家才不相信你會心疼呢!”雖然嘴上這麽說,不過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但相信了,而且還正樂在其中呢。


    “不信拉倒,那我以後都不說了。”張湖畔故意挑逗地說道。


    趙麗雅大急,急忙像個可憐的小女子一樣,搖著張湖畔的手臂道:“不要嘛,人家喜歡聽。”


    “哈哈”見曾經的公主這幅小女子樣,張湖畔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


    “啊,你欺負人家!”趙麗雅見張湖畔得意的樣子,不禁羞紅了臉,舉起粉拳一陣捶打,不過似乎並沒有達到懲罰目的,因為張湖畔看來很享受這樣按摩似的敲打。


    “好了,很多人還在看著呢!”張湖畔收起笑容道。


    “啊!”趙麗雅這才想起來門口還站著老爸和外人呢。就算再大膽,此時也禁不住秀臉通紅,整個頭幾乎都躲在了張湖畔的懷中,不敢抬起來。


    看到趙麗雅害羞的樣子,張湖畔不禁暗自好笑,這大膽的小妮子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膽小害羞,原來她害羞起來是這麽可愛漂亮,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門口的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還又哭又鬧的,現在立刻又變成羞答答的小女生了。


    趙立剛怎麽也無法想象女兒有一天竟然會如此放下身段撲在一個男子懷來哭,而且還如此羞答答地纏繞著一個男人。她不是一向很驕傲,一向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嗎?曾經有多少豪門子弟,高官公子向她獻殷勤,她不是連個臉色都懶得給嗎?現在她更是拜了神仙為師父,怎麽還會看上這樣一位看起來如此平凡無奇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不過反正隻要她高興就行!


    謝慶祥眼裏的嫉妒和怨恨在進一步的加深,上次在武當山,就是被這個人攪了自己的好事,沒想到今天曆史重現,又一位美女在自己的眼前對他投懷送抱。


    三人中,最搞不明白的鄺陵,鄺陵很看重自己的修真人士身份,在謝家也一直以神仙自居,張湖畔給他的感覺絕對是凡夫俗子一個,他實在無法想象像趙麗雅這樣年級輕輕就已經是金丹期高手的人,怎麽會喜歡上一個凡夫俗子。而且她還這麽漂亮,而那男子卻又如此普通。趙麗雅要找也應該找個像自己這樣雙修的人,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鄺陵眼裏不禁也閃起一絲嫉妒。


    “走吧!我還要去拜見我的嶽父大人呢!”張湖畔見趙麗雅的頭還縮在自己的懷裏,不禁好笑地說道。


    “誰是你的嶽父……”趙麗雅話還沒說完,兩眼頓時瞪得老大老大,天哪!我沒聽錯吧,他剛才說去拜見嶽父大人,那不是我爸爸嗎?


    “不行嗎?”張湖畔打趣道。


    “行!”趙麗雅的聲音比蚊子還要小,心裏甜得跟喝了蜜似的,玉臂緊緊地挽著張湖畔。


    見張湖畔和趙麗雅向自己這邊走來,謝慶祥對鄺陵真人耳邊嘀咕了一下,鄺陵真人臉上泛起一絲驚異。謝慶祥本來就有點武功底子,以前竟然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看來這小子學過一點,不過鄺陵真人當然沒有把這看在眼裏,隻是覺得有點驚訝。


    第一次見女兒如此親熱地挽著一位男子的手臂,說不出為什麽,經曆過那麽多大風大浪的趙立剛竟然感覺到有些緊張,也許是太寶貝趙麗雅的緣故吧。趙立剛此時根本無暇顧及身邊的另外兩人,隻是雙目緊盯著正像自己走來的趙麗雅和張湖畔,特別是張湖畔的那張臉,趙立剛總想找出點過人之處,可惜那張臉實在太平凡了,看得老眼昏花最終還是失望。


    “伯父好!我叫張湖畔,初次見麵請多多光照。”到了趙立剛跟前後,張湖畔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臉上笑著叫了聲伯父。禮數是到了,不過心裏卻總覺得很別扭,畢竟自己100多歲的人了呀!唉!誰叫自己看上的是人家的寶貝女兒呢,還是盡量去習慣這個稱唿吧。


    “你好!趙立剛”武林世家出身,趙立剛講話很幹淨利落,眼睛卻充滿深意地瞄向還緊挽著張湖畔手臂的女兒。


    見老爸的目光看向自己,趙麗雅才發現自己的手臂還挽著張湖畔,俏臉微紅,雖然知道這樣很不好意思,不過她還是沒有放開挽著張湖畔的手臂,等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似乎生怕這一放手,又隻是黃粱一夢。


    張湖畔跟趙立剛打過招唿之後,就再也沒有跟謝慶祥兩人打招唿。對於這兩人,張湖畔壓根在心底裏看不起。單單從剛才那麽霸道地開車就可以看出來這兩人的素質不咋地,再說當初在武當山的時候跟謝慶祥還有點過節。而那位鄺陵真人,剛才老遠就聽到他自報家門雲草宗,張湖畔不會忘記當初那位意欲打劫卻最終死在自己手下的煉丹師正是來自雲草宗,所以單憑雲草宗這三個字,張湖畔就無法對鄺陵真人產生任何好感,更何況這家夥此刻正不可一世地高昂著他的項上人頭呢。


    “哼!”鄺陵真人自來到世俗後,天天受著世人的吹捧,曰子過得好不逍遙,何曾受到過如此冷落,不禁冷哼出聲。


    趙立剛這時才想起自己隻關注女兒的男朋友,竟然忘了身邊還有位神仙,頓時心裏一驚,急忙道:“我來介紹一下……”


    “趙伯父不用介紹了,這人我認識!”謝慶祥打斷了趙立剛的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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