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哂笑了一聲,微微揚起她精致的臉頰,此刻像是說著一個漫不經心的笑話般,“沈牧白,你現在問我害不害怕失去你?那麽我想問問你,我什麽時候得到過你呢?”


    從她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從她決定為他改變的那一天起,甚至於以後的每一天都在不停地圍著他轉的時候,他又何時看在眼裏放在心上了?


    現在的他這麽說,不打自己的臉麽?


    “糖糖,”


    沈牧白喉嚨微微翻滾了幾下,單薄眼眸裏有暗光在浮動。


    剛剛糖糖說出口的那一番話,他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驀然間,心髒像是被鈍器給戳痛了一下。


    骨節分明的手指依然輕捏著她的下巴,沈牧白抬起另一隻手,慢慢扳過她側過頭去的臉頰。


    掌心傳來的溫熱惹得糖糖臉頰一陣滾燙,“糖糖,以後我沈牧白會對你好。”


    糖糖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在男人這樣灼熱又寧靜的目光裏已經堅持不下去,下一秒,就伸出手將沈牧白的大手撥了下去。


    沈牧白視線落到她的手上,糖糖還沒有來得及撤離時,沈牧白便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兒,輕輕放在兩個人緊靠在一起的膝蓋間。


    糖糖身體微微一僵。


    “你放開我,”糖糖又用了幾分的力道,可無論如何就是沒有辦法掙脫男人的束縛。不由得微微惱怒。


    “答不答應?”男人再次逼問,“糖糖,我問你答不答應?”


    “以後讓我照顧你,嗯?”


    “沈牧白!”糖糖聞言,真是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過分了,就因為知道了她救過他,所以才會這樣的對她感恩戴德嗎?


    她早就說過,她不需要他的任何迴報,她要讓沈牧白欠她一輩子。


    見女人麵含微慍,沈牧白突然間泄了一口氣,“好,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態度轉變太快,你可能不會輕易地接受,我不逼你。”


    男人的嗓音逐漸柔和了下來,不再強勢逼人,“但是糖糖,我這次不會放過你。”


    糖糖喉嚨緊了一下,就見男人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純色底紋的小紙條。


    糖糖的目光頓時滾燙了起來。


    櫻色的小巧唇瓣囁嚅著,眸子裏亮晶晶的仿佛溢出了水光,比月色還要清亮幾分。


    沈牧白將小紙條放在寬大的掌心,接著一點點地攤開,目光溫柔注視著上麵並不怎麽養眼的字跡,“現在看看,當初寫的字是挺醜的,”


    他勾唇淺笑,單薄的眼眸裏深邃發亮,“糖糖,我有些好奇你怎麽寫出現在這麽漂亮的簽名的?”


    “把東西還給我!”糖糖整個人都急了,順勢就要去奪男人掌心裏的紙條。


    今天他要是不拿出來給她看,她倒還真是忘記了在那個瓷娃娃裏放過這麽一張紙條。


    沈牧白立刻緊攥了掌心,在糖糖靠近他身前之際,陡然間伸出了一雙手反握住她纖細的皓腕,胸膛微微用力,一下子就將糖糖抵在了身後的椅背上。


    糖糖小小的身軀被圈禁在男人炙熱的胸膛和椅背之間,下一瞬,那張俊容立刻壓迫了下來,他的臉和她的近的幾乎沒有距離。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紛擾著糖糖所有的感官,她試圖推開他滾燙的胸膛,可男人愈加放肆地將她抵在身下。


    “糖糖,我們都欺騙不了自己的心的不是嗎?”他垂下頭去在她耳畔低語,灼熱的唿吸立刻讓糖糖潔白如玉的耳垂泛起粉嫩的顏色。


    舌尖上傳來的熱浪一波一波席卷著如玉的耳垂,沈牧白充滿磁性的嗓音染上一層沙啞,“糖,就再放下一次驕傲好不好?”


    “沈牧……”


    他的吻不斷親吻著她最敏感的耳廓,帶著點濕意,帶著點溫熱,糖糖隻覺得整顆心已經慌亂不堪。


    先前所有的抵擋與反抗好像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溫柔誘惑。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拒絕,就再一次被男人欺壓下來的炙吻堵住。


    他吻的熱烈而認真,大掌慢慢地捧起她白淨的麵龐,車內隻亮著一隻頂燈,淡淡的光暈灑下來,女孩兒精致的小臉兒被柔和籠罩著。


    糖糖修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上下翻動,沈牧白抬手一把扯下身前的領帶,帶著一股子莫名的情緒揚手扔在中控台位置上。


    糖糖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奮力推開近前的男人,看見沈牧白襯衫最上邊的兩粒扣子早已經解開。


    沈牧白雙眸通紅地看著她,單手抵在她一側的椅背上,狹窄的空間讓糖糖唿吸變得急促,沈牧白薄唇沁出冷笑,“你這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還不敢承認麽?”


    糖糖內心忐忑不安,在發現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在慢慢地解崩時,腦海裏隻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離。


    可沈牧白哪裏肯放過她,在糖糖還沒有伸出手去時,車門吧嗒一聲被落了鎖。


    糖糖睜大了瞳孔,滿是錯愕地迴過頭來看著他,一張小臉兒慘白,“沈牧白,你到底要怎樣?!”


    “怎樣?剛剛你的身體不是很誠實嗎?”沈牧白俊痞的容顏渲染出濃厚的笑意,探過身去將糖糖的安全帶重新記好。


    薄唇貼近她的,“不是說我給了你一片宇宙麽?沈牧白現在需要你,想要你成為守護我的那片星河。”


    話落,他便低下頭去吻上她的唇。


    吻勢逐漸變得劇烈起來,糖糖微縮了瞳孔,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不知所措地輕抓住他有力的臂膀。


    短暫的唿吸間,小巧的紅唇發出幾聲嚶嚀,聞言,沈牧白輕笑一聲。


    薄唇撤離了糖糖被吻得嫣紅的唇瓣,雙手按壓在她的雙肩上,聲音喑啞,“明天一早我送你迴劇組,現在,是去我那裏還是你那裏?”


    “沈牧白,你……”糖糖臉頰上惹來一陣通紅的滾燙,眸子朦朦朧朧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五髒六腑都被他攪亂。


    沈牧白坐直了身體,發動引擎,車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如水的月色下。


    半個小時後,黑色邁巴赫停進了沈家別墅內。


    如今,沈氏夫婦在國外定居,沈爺爺又搬去了女兒家去住,因此這裏隻剩下了沈牧白一個人。


    偌大的別墅裏,此時除了夜間的蟲鳴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車內熄著燈,兩個人誰都坐在這裏沒有動。


    借助從車窗透進來的銀灰色月光,沈牧白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順手從中控台上摸了煙盒出來。動作熟稔地將香煙喂到嘴邊,拿出打火機點燃。


    薄唇間的星星火火瞬間點亮了男人俊痞的輪廓。


    不多時,車內就彌漫了刺鼻的煙草味兒,


    糖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沈牧白,你能不能不抽煙?”語氣裏是顯而易見的埋怨。


    沈牧白眉頭一皺,將煙在煙灰缸裏撚滅。車窗被打開後車內的氣流立刻暢通起來。


    男人襯衫向上翻卷,肘彎搭在車窗上,黑沉的眸子深不見底,“背上的傷怎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糖糖!”


    “不是嗎?”從窗外灌過來的冷風吹得糖糖頭腦冷靜了一些,她突然有那麽一刻很想哭的,“沈牧白,你對我簡直太不公平了,”


    “我甚至不明白你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麽,”她抬眼看他,聲音裏夾雜著哽咽,她指的是他現在一係列反常的舉動。


    “是感激我嗎?”糖糖微微顫抖著嫣紅的唇瓣,“還是……”話到喉嚨又被吞咽了下去。她並不敢確定他是愛她的又或是怎樣的。


    這麽多年失望太多了,就算是看到了足以令人開心的一點希望,她現在都不敢去相信。


    “糖糖,對不起,糖糖……”沈牧白喉嚨翻動,欺身到糖糖近前。


    抬手拭去滑落到她臉頰上的淚水,嗓音是深入骨髓的溫柔,“把你弄丟了這麽久讓你一個人受累,對不起,”


    粗勵的指腹不停地抹掉她越來越洶湧的淚水,“以後,就讓我慢慢地還迴來好不好?”


    “你覺得能夠還清嗎?”她哂笑了一聲,開口問道。


    沈牧白聞言,身子赫然僵住。


    沈牧白解下身上的安全帶,邁步走到糖糖這一邊的車門,將她瘦小的身軀從車上抱下來,不知道抱著她走了多少步,他才輕聲開口,“我不知道。”


    幾乎是一進門,糖糖的身子還沒有站穩,就再次被男人卷進了堅實有力的懷中。


    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畔打著,沈牧白大掌扣住糖糖盈盈一握的細腰,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親吻著她雪白的頸子,“糖糖,我打賭你還愛我,”


    “這次,就讓我贏好不好?”夾雜著煙草味兒的味道在紅唇邊蔓延,糖糖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心痛,可是身體的誠實卻再次出賣了她。


    細白的手臂勾在男人修長漂亮的脖頸間,津液相交的悸動讓她身體裏的血液迅速沸騰了起來,驀地,肩頭上傳來一陣吃痛。


    糖糖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團,“沈牧白,你咬我?!”她狠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揚手向他俊痞的容顏落去。


    沈牧白單薄的眼眸裏笑意浮動,輕而易舉就將她纖細的皓腕攥在了一起,“我不咬你咬誰?”


    他笑的越是魅惑得意,糖糖就越是氣結,“你去咬傅西琀啊,她……唔……”


    沈牧白俯下身去,一把將糖糖打橫抱起,徑直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沒有絲毫憐憫地將糖糖丟在柔軟的被褥中,覆身而上,“你讓我去咬誰,嗯?”


    他故意地捉弄著她,惹得身下的女人心煩意亂,糖糖像個卯足了勁的小野貓劇烈捶打著他堅實的身軀,“傅西琀啊,”


    她滿含怒意的抱怨道:“不是愛她嗎?那就去找她啊,你他媽的幹什麽把我帶到這裏來,既然放不下她就讓她來和你做啊……”


    “糖糖,你特麽的活得不耐煩了?!”


    沈牧白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道掐在糖糖的脖子上,“是我不夠賣力所以你喜歡在做的時候扯上別的女人,嗯?”


    糖糖用力地撕咬著下唇,指甲深深掐進男人精壯的手臂,卻見男人突然冷笑一聲,“因為我和你一樣犯賤!”


    糖糖瞬間炸了毛,“沈牧白,你混蛋!”抬到一半的小腿被男人壓了下去,糖糖氣的牙齒都在打架。


    離開她的身體,沈牧白微微用力就將女人的身體翻了過去,潔白的美背上綻放出迷人的桔梗花。


    那條埋在桔梗下的猙獰疤痕刺痛著男人諱莫如深的瞳孔,沈牧白逐漸安靜了下來,糖糖聽到了他平穩的唿吸。


    帶著涼意的觸覺在脊背上遊走著,他滾燙的吻息數落在糖糖光滑潔白的背上。


    他想不到真正照亮他的是那抹一直被他忽視的暗淡星光,“糖,我打賭你還愛我,”


    他重複著之前的話,“就讓我贏一次好不好?以後的沈牧白把一生輸給你都可以。”


    糖糖努力閉著眼睛,眼角落下滾燙的淚水,昏暗的房間內看不清她的麵龐,喘息間,她反問道:“沈牧白,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怎麽辦?”


    見她逃避自己的話題,男人像是故意在報複她一番,不由得加快了節奏,糖糖吃痛地抓傷他的後背。


    如一葉扁舟沉沉浮浮,下身傳來的痛感連並著快感讓她大腦陷入了渾渾噩噩的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上方才傳來男人一陣輕快的笑聲。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顫栗,沈牧白放慢了速度,“放心,我沈牧白養得起。”


    話落,不再給女人任何反抗的機會,無數的熱吻落下,封緘住糖糖即將開口的薄唇。


    天河西苑。


    從一下車後,安暖就默默地跟在男人身後,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邊走邊低頭注視著自己的影子。


    之前在餐廳的時候,她所有的行為都被男人看在眼裏,當時男人的臉色沉俊,甚至是一路上都沒有跟她開口說一句話。


    安暖無法揣測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麽最為合適。


    但總歸來說,還是不要跑到老虎嘴裏拔牙比較好一些。


    安暖正低頭尋思的時候,突然地,走在最前邊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安暖一直緊跟在身後,一不小心就一下子撞到了男人堅實的後背。


    “傅西珩,你……”安暖驚唿了一聲,憤憤地抬頭。


    在對視上男人漫不經心的表情時,安暖好看的眉心緊皺成一團,。


    安暖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鼻尖兒。,想著要為自己據理力爭一番。


    可待下一秒,男人闊步朝她走過來的時候,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陡然射出來的兩道寒光,立刻就讓安暖的心收縮成一團,。


    男人邁步一步步向她靠近,安暖一個勁兒的後退,直至被他高大的身軀逼近了路燈下。


    傅西珩單手支在安暖頭頂上方的路燈杆上,他頎長挺拔的身軀和她形成強烈的對比,薄唇微掀,“我怎麽了?”


    安暖:“……”


    他冷峻的五官不斷在她麵前放大,明明很有理的人,卻在一瞬間沒有了底氣。


    傅西珩身體緊緊貼覆在安暖身前,屬於他特有的清冽氣息縈繞在安暖頸間,帶來一陣酥麻亂顫的感覺。


    指尖觸碰在她的臉頰上,安暖身體裏猛然間竄過了一道電流般。


    “喂,你……”安暖想抬手去推緊貼在她近前的男人,雙手卻被傅西珩的大掌給攥住。


    暖黃色路燈下,男人五官柔和了幾分,卻也看不清他眉宇間暗藏的真實情緒。


    頓了頓,他開口問著讓她有些抵觸的話題,“暖暖,你今天怎麽迴事?”


    聽見男人這樣開口,安暖瞬間有些心虛,“什麽怎麽迴事啊,是容煉野邀請我去的,”


    “你確定是容煉野邀請你,而不是你不請自來?”


    “不請自來?嗬,真好笑,”安暖勾唇,“本來一開始不打算去的,可那不是糖糖也在那裏啊,還有那個沈牧白,所以我就去了唄。”


    “糖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著她被別人欺負,正好我也想找那個姓沈的算算賬。”


    安暖一字一頓,清澈明亮的眸子抬頭注視著傅西珩,非常虔誠地解釋道。


    仿佛她說的就是這麽一迴事一樣。


    “是麽?”傅西珩抬手將她耳邊被風吹得淩亂的發絲別到耳後,言笑晏晏,“你倒真是個最佳閨蜜,”


    男人的眼神裏仍舊帶著一絲的探究,見狀,安暖急忙補充道:“哦對了,還有啊你又不迴來,這裏就剩我自己,我不想麻煩桐姨了,最後才決定去餐廳裏的。”


    “隻是這樣?”傅西珩薄唇牽動出縷縷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彈了彈安暖潔白圓潤的額頭。


    說起假話來倒是一點兒也不心虛,有模有樣的。


    “嗯,”聽見男人這樣開口,安暖急忙用力點了點頭,“當然啊。”


    “那就好。”話落,男人就邁步離開。


    咦?


    這男人怎麽這麽變化無常,剛剛不是還陰沉著一張臉打算要生氣的樣子麽?怎麽現在又……


    一直走進了客廳裏,傅西珩也沒有和安暖開口說一句話。


    安暖心裏覺得很是氣不過,用力咬了咬下唇,急忙追上傅西珩的腳步。因為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那個男人明明就是一副生悶氣的樣子,卻害還是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來,把一切都看得毫不在乎似的,這讓安暖感到很不爽。


    “傅西珩,等一下,”安暖幾步就上了台階,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男人寬大的衣襟,“我有事情要問你。”


    傅西珩聞言,停下腳步,垂眸看了一眼緊抓在自己身上的潔白小手,“怎麽?”


    他深邃的瞳孔裏流動著明明滅滅的波光,安暖反應過來,一下子鬆開了放在男人腰間的手,“呃,不是有意的。”


    下一瞬,對男人尷尬地笑了笑。


    傅西珩俊秀的眉頭上揚,有時還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迴路,“想問什麽?”


    安暖咬了咬下唇,把憋了很久的話問了出來,“今天我去餐廳……和傅子衿較勁的事情你難道不生氣嗎?”


    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當真是對她冒冒失失去找他的時候沒有什麽想法。


    更何況,在餐廳裏她又和那個傅子衿進行了一番較量……


    “嗯,不生氣,”


    傅西珩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白裏透紅的小臉兒,毫不猶豫地迴答道。


    剛剛他步子走的很快,她跟得也急,麵頰微微染上一層紅暈。


    安暖詫異,“為什麽不生氣啊,我剛剛都看見你那臉色……”


    “嗯?”


    “呃,傅西珩,”安暖鄭重其事地看著他,“今天我和傅子衿都在餐廳出現,而且又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明裏暗裏的較勁,我就不信你沒有什麽想法。”


    “確實有想法,”


    她就說嘛,他怎麽可能沒有什麽心思。


    “看來我猜的還是沒有錯啊,”安暖自嘲地笑了笑,“傅西珩,你現在是不是特別討厭我,覺得我這個女人特別小肚雞腸又或者是挺自作多情的啊?”


    “在你心裏,畢竟傅子衿是你的摯愛,我一個後來居上的人憑什麽本事和她比呢對吧?”


    雖然在餐廳的時候傅西珩那麽維護著她,看似所有的話都是站在她這一個角度,可是當迴來的路上,男人冷漠陰沉的麵容直直呈現在她眼前時,安暖心底就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


    也許在他內心深處,他並沒有完全放下那個女人,又或者說是他討厭自己今天一係列不滿的行為,卻還是裝出一副任她胡鬧的包容態度來。


    是專門為了氣傅子衿的吧?!


    聽完她一連串的自圓其說,傅西珩麵容一點點陰鷙了下來,“嗯,我現在是挺討厭你的。”


    安暖:“……”


    “不過暖暖,我挺喜歡你的小肚雞腸和自作多情的。”說完,男人便拾步上樓。


    翌日。


    深褐色的窗簾隨風飄動,清晨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子照了進來,偌大的房間裏一片狼藉。


    昨晚經曆了一場極其消耗體力的運動,沈牧白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八點,身邊早就沒有了女人的身影。


    忽的想起什麽,沈牧白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便翻身下床,拾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從兜裏摸了半天,果真不見了那張紙條。


    沈牧白緊抿薄唇,從床頭櫃上拾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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