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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起身吧!”


    宇文霖萱目光沒有在意聞人弦歌,特意留意在楊鉞身上,隨意應了聲,對楊鉞道:“郎君,長樂坊金銀無多,怕很難償還賭金,趕緊派人把大廳內清點銀兩運迴王府吧!”


    楊鉞不解宇文霖萱何意,怎麽會對聞人弦歌表現出敵意,不過,對方與自己沒有任何瓜葛,他的心思自然會放在宇文霖萱身上。


    衝著聞人弦歌一笑,轉身和宇文霖萱清點起金銀來。


    他那清楚,女人與女人,特別漂亮女人是不能共處的生物!


    聞人弦歌輕哼一聲,暗暗跺腳,她好歹聞人家大小姐,卻被楊鉞兩人輕視,礙於對方身邊,又無處發泄。


    目光轉投在長樂坊掌櫃武常德身上,惱火的問道:“武常德,你當真準備昧著良心,要吞掉我四海錢莊的金子?”


    此刻,武常德已知曉聞人弦歌身份,自知不能不償還聞人家賭金,聞人家地位,他得罪不起。


    渾身內衣全被汗水打濕,實在沒有料到,眼前女孩會是四海錢莊之人,雖說長樂坊與四海錢莊在各自領域,全部占據翹楚地位。


    長樂坊開賭,手下豢養一群打手,專門用來討債,可四海錢莊內,有許多運送錢糧的鏢師,更是供奉著天榜高手。


    長期來兩家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若長樂坊與四海錢莊撕破臉皮,長樂坊,包括他及身後使者控製者,一個個全部大禍臨頭。


    麵色苦楚,非常無奈,掏出錦帕,抹去額頭汗水,賠笑道:“聞人小姐,長樂坊怎麽會做昧著良心的事情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故意毀壞長樂坊信譽嗎?”


    “這樣最好,煩請掌櫃快速兌現,免得被人捷足先登,把長樂坊搬空!”聞人弦歌問了眼膩在楊鉞身邊的宇文霖萱,故意指桑罵槐,聲音不小。


    長樂坊究竟有多少財富,有多麽厚底蘊,聞人弦歌不是不清楚,八百萬兩金子,長樂坊把百年來全部積蓄,及大唐各郡州門麵全租賃出去,怕也無法湊齊。


    “聞人小姐,長樂坊財務你也看到了,燕王與燕王妃,長樂坊不敢得罪,所以,煩請姑娘容長樂坊緩兩天,半月內,老夫定會親自把三百萬兩黃金送到聞人府。”這會兒,掌櫃的有種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感覺。


    燕王,聞人家,兩家豪門,長樂坊誰也得罪不起,不過,燕王掌握右武衛,聖恩正隆,他寧願得罪聞人家,也不敢得罪燕王,不然,今後怕無法在長安城待下去!


    聞人弦歌抬頭望了眼楊鉞,又盯著掌櫃,冷若冰霜,道:“哼,你不敢得罪燕王,就敢得罪聞人家,不要忘了,聞人家率先下注,開注後,也該率先給聞人家賠錢。”


    掌櫃心中卻是這麽想,被聞人弦歌當眾揭穿,有點無話可說,靠近聞人弦歌,低聲道:“聞人小姐,若你說服燕王率先被賭注給你,老夫馬上派人給聞人小姐運迴聞人府。”


    聞人弦歌眼皮一跳,猶豫片刻緩步向楊鉞走去,三百萬黃金不是小數目,今日若不從長樂坊帶走,一旦長樂坊被燕王半空,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可能連三萬兩賭本也討不會來。


    走到楊鉞身邊,聞人弦歌輕咳,楊鉞轉身,她急忙道:“殿下,民女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先讓聞人家把賭注帶走?”


    “可以嗎?”楊鉞問道!


    聞人弦歌反問:“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楊鉞一副沉思之態,語調拉的很長,把手中茶杯放在案台上,道:“誰都知道,長樂坊拿不出八百萬黃金,狼多肉少,本王豈會把盤中佳肴,拱手讓給外人!”


    楊鉞言語,說的直白,事實如此,若聞人弦歌率先拿走三百萬黃金,留給燕王府的黃金肯定不多,所以,他絕對不會答應!


    “可是,聞人家率先下注,賠償時,難道不率先賠償給聞人家嗎?”聞人弦歌被戲弄,不禁暗怒,更對楊鉞準備吃獨食舉動,氣惱萬分,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


    楊鉞撇嘴一笑,一本正經道:“照聞人姑娘這麽說,若姑娘未來郎君,與姑娘謀麵時間在本王之後,豈不是說本王從你郎君手裏,搶迴姑娘迴家做妾?”


    態度非常無賴,卻話糙理不糙,有些事兒,不能分先來後到。


    然而,他剛說完,腰際一疼,渾身一緊,忍不住倒吸口冷氣,扭頭迴望,宇文霖萱素手正擰在他腰上,俏麵中充滿幽怨之態。


    聞人弦歌亦是麵紅耳赤,楊鉞公開調戲她,還想把她娶迴王府做妾,可惡,太可惡了。


    心中暗罵,這混蛋沒有半點王爺風度,壓根是個無賴痞子!


    氣的跺腳,嬌喝道:“殿下,你不能胡攪蠻纏,兩件事兒風馬牛不相及,豈可相提並論!”


    “是嗎,那這說,本王還是有迎娶姑娘的機會了?”楊鉞站起來,居高臨下盯著聞人弦歌雙眸,可惜剛剛說完,腰際再次傳來觸痛,無奈轉身把宇文霖萱攬進懷裏,免得時不時在背後折磨自己。


    “無賴,不可理喻!”聞人弦歌非常氣憤,俏麵蒼白。


    這時,靠在楊鉞懷裏的宇文霖萱,盯著聞人弦歌,溫婉一笑,道:“聞人姑娘,尊重禮節,論資排輩。不過,開注後,我與郎君率先抵達長樂坊,自然先給我們賠金了,之後,才會輪到聞人家。


    何況,賠償賠金之事,乃掌櫃之事,姑娘與郎君鬥嘴,反而顯得胡攪蠻纏,又或者說,姑娘當真想入燕王府,若這樣,姑娘與三百萬黃金,豈不為燕王府私物,夫唱婦隨,姑娘該明白?”


    楊鉞言語,已讓聞人弦歌非常生氣,豈料,宇文霖萱國色天香,語氣亦越發不靠譜!


    入燕王府,變成私物,她何嚐被人這樣輕視過,不禁蹙眉瞪了眼宇文霖萱,輕聲道:“民女無知,打擾殿下與王妃,告辭!”


    “好走不送!”楊鉞笑道。


    不久,楊鉞與宇文霖萱押著第一批十萬兩黃金,坐在貪狼駒上,抵達東市坊,返迴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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