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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之,吾所幸!


    直白,真誠表達,直戳宇文霖萱心房。


    靜靜待在楊鉞懷中,芳心砰砰跳動,好像心中藏著那隻鹿兒,踏步逃出內心囚牢。


    家族有聯姻傳統,她不敢向往情投意合的愛情,與楊鉞發生人倫之事後,基本認命了。


    今日,楊鉞時而婉轉,時而直白表達,她心中愛情小鳥,歡快的煽動翅膀飛起來。


    這時,宇文霖萱俏麵朱砂塗抹似得,神態嬌膩,泛起秀眸,剜下楊鉞,螓首垂落,飄動留海遮擋緋紅麵孔。


    內心砰砰直跳,嬌羞難耐,素手食指點推在楊鉞胸前,輕哼聲,道:“流氓!”


    哈哈!


    觀之,楊鉞笑聲在佳人耳畔響起!


    對這可愛,羞澀,好玩小女人充滿興趣。


    伸手從佳人腋窩下穿過,手臂環抱住她柳腰,腦袋貼在佳人耳畔,楊鉞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懂我詩中含義,我知你今夜所為意圖,萱萱,你與我,心心相印。”


    “才沒有呢!”察覺婆娑柳腰被環抱,楊鉞手掌按在她小腹,又厚顏無恥唿喚她乳名,宇文霖萱垂首,無力反駁。


    楊鉞言語,宛若魔音,一下一下,震蕩著她內心,心中隔閡與芥蒂,一點一點,像音律在風中飄散。


    忽然,神情緊繃,心跳砰砰的佳人,神色微微一怔,好像想起什麽,語調清脆可人,道:“七夕,我需去參加詩會!你不要攔我!”


    宇文霖萱是長安城中,出名才貌雙全的女子,未嫁楊鉞之前,有她的交際圈。


    嫁給楊鉞,不論從前多麽自由,婚後必須收斂。


    這個時代,婚姻是一道分水嶺,婚後必須恪守本分。


    皇族女子,也不例外!


    所以,她才兩次三番,尋找楊鉞商談。


    聞聲,楊鉞放在佳人小腹的手掌,抓起佳人羊脂白玉的素手,語氣驚訝!“巧了,七夕,四哥也邀請我參加詩會!”


    “你也.....好吧!”宇文霖萱欲反駁,楊鉞參加詩會,自取其辱。


    不過,今天他出口成章,句句經典,儼然是個深藏不露的才子,撇撇嘴,不可思議詢問:“幻音閣嗎?”


    “自然!”楊鉞得意洋洋的道。


    “嗯!你獨自一人嗎?”宇文霖萱道,


    “你我出雙入對,相公豈會獨身相去!”楊鉞攥著佳人手掌,道:“娘子,你才貌雙全,帶出去,多有麵子!”


    “才不和你一起去呢!”宇文霖萱嬌聲道,卻對楊鉞恭維,暗自歡喜。


    “是嗎?”楊鉞輕笑,轉過身,落坐在佳人對麵,一副失望的樣子,唉聲歎氣道:“娘子,確定不與我同去嗎?”


    “確定!”


    “也罷,郎君我文武雙全,武藝不差,若去找長安第一歌姬,嶽奴嬌,怕不會被拒絕!”楊鉞深邃眸子,盯著佳人秀眸,好似要看穿她心思,語氣想玩味的道。


    “你敢?”聞聲,宇文霖萱神情冷凝,粉拳緊握,食指豎起,指著楊鉞。


    第一歌姬,嶽奴嬌,在長安城中,聲名鵲起,容貌才華不輸於她,王孫貴族趨之若鶩。


    為與佳人會麵,一擲千金者,比比皆是!


    她卻是金錢如糞土,喜歡與文采出眾的才子接觸,依著楊鉞文采,王侯身份,讓嶽奴嬌臣服,不會太難。


    何況,她大家閨秀,嶽奴嬌風塵女子,楊鉞無視她,鍾情嶽奴嬌,太可惡了。


    “哈哈!“看到佳人神態,楊鉞大笑,伸手抱起掙紮欲離去的宇文霖萱,深深款款的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佛說前世五百次迴眸,才換迴今生擦肩而過,娘子,花好月圓夜,你我何必苦守燭台呢?”


    猜出楊鉞話中意思,宇文霖萱羞赧,之前已被楊鉞占了便宜,此刻,他的要求更過分.....


    神色慌張,匆匆起身,卻被楊鉞報了個滿懷,鼓著嘴巴,氣唿唿道:“楊鉞,鬆開我,流氓,你要找嶽奴嬌,去找她呀,幹嘛糾纏我?”


    聽出佳人言語中,帶著幾分酸酸醋意,楊鉞一個公主抱,抱著佳人,闊步向寢室走去。


    走廊中,佳人不依,笑嗬嗬提醒道:“娘子,夜深人靜,家丁入睡,你大唿小叫,生怕他們不知道嗎?”


    頓時,宇文霖萱縮了縮身體,伸手捂住嘴巴,不言不語,目光狠狠瞪著楊鉞,又氣又羞。


    穿過走廊,走進寢室中,將佳人放在秀床,楊鉞快速轉身關閉房門,又折返迴來,把寢室裏間與外間金色紗簾,從兩旁迅速拉過來,轉身迴到秀床前。


    此刻,佳人玉顏泛起陣陣紅暈,在俏麵中尤為顯眼,激得楊鉞三魂七魄好像都沸騰起來,再也忍不住,欲把佳人就地正法。


    宇文霖萱坐在床沿,內心忐忑不安,香體輕微顫抖,一雙素手緊緊攥著床沿,神情苦悲,羞澀,憋的通紅。


    垂首呢喃,攥住楊鉞欲行壞事的手臂,粉唇輕啟,急聲喚道:“楊鉞,不要……,我有事兒,與你說!”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不管什麽事兒,明天再說!”言罷,楊鉞猛虎似得,撲到佳人!


    “人家月事來了,相公,還不放過人家嗎?人家一介弱女子,打也打不過他,逃也逃不掉,相公好意思對一介弱女子出手,就盡管來!“宇文霖萱又羞又急,不禁流出淚水,眼眶淚花閃動,秀眸望著楊鉞,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聽聞佳人哀婉言語,看她梨花帶雨麵孔,欲念難耐的楊鉞,思緒猛然清醒,暗歎時運不濟。


    急忙鬆開佳人,賠禮道歉!


    “相公,你不欺負人家了?”宇文霖萱起身,坐在楊鉞對麵,俏麵驚慌的詢問。


    “不了,不了!”慚愧的楊鉞,麵色宛若豬肝,求歡未成,反讓佳人看了笑話。


    佳人言語,字字珠璣,皮鞭一樣抽打在他心坎上。


    一時,愧疚無比。


    聞聲,宇文霖萱心情放鬆,然無意中,瞟到楊鉞勁裝長褲撐得老高,戰船揚帆起航似得。


    經曆人事的佳人,自然清楚那為何物,麵孔似牡丹花嫣紅,身子悄悄後移,雙眸閃爍不定,不與楊鉞雙目直視。


    俏麵羞怒,竊竊輕言:“你,你,流氓,肯定又想那些壞事,不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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