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世界的東西，走到哪裏，幾乎都是那些。宋哲對此沒有太大興趣，可是敖雨薇卻感覺非常有趣，遠比龍宮中那些奇珍異寶來得有意思。
也是，那些東西雖然珍貴，可畢竟是死物，沒有生活氣息。
身為真龍，都具備一個很重要的特性，那就是能吃！
當年銀龍就是一個吃貨，當然，現在也是一個吃貨，敖雨薇在吃這點上沒有給龍族丟臉。他們坐在路邊攤鋪的小桌子旁，看著店家忙的焦頭爛額，剛做好的小吃被小蘿莉小蘿莉直接倒進嘴裏，隨便咀嚼了幾下就咽到肚子中。
周圍人一臉稀奇的看著這個長相可愛，不大的小姑娘，眼中有異色。
成人，就算那種五大三粗的大漢，也吃不了這麽多東西，結果敖雨薇吃掉了不說，肚皮沒有任何變化。
吃東西，他們將小吃一條街吃了個遍，幾十個店家雖然忙碌，可是也喜笑顏開。每天他們出攤的時間有限，帶來的食材不見得都能賣出去，結果有了這個小吃貨，已經不愁賣不出去了。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小姑娘不是每天都來。
吃飽喝足，敖雨薇提議去煙花樓去看看，她這些天發現許多人都去煙花樓，尤其是那些有文位在身的讀書人，更是經常跑到煙花樓裏去。
宋哲頓時無語。
“你真要去？”
“嗯嗯！”敖雨薇連忙點頭。
“估計把你帶去了，那隻老龍會和我拚命！”宋哲低聲感歎了一句，敖雨薇好奇的問道：“大叔，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想去咱就去，到時候可別後悔。”宋哲很是無良的帶著小姑娘直奔煙花樓。
煙花樓，實際上就是青樓，那些男人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成天往那裏麵鑽也正常。
宋哲對這些沒有太大興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惡趣味。
他發現了，這段時間以來，實力不見得提升多少，可是這惡趣味卻與日俱增。可能是壓力太大，這是一種自我排解的方法。
煙花樓曆來都有士子佳人的傳說，然而實際上，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
樓內女子，年輕時仗著美貌，可以在男人心中占據一席之地，然則，年老色衰呢？那時候她們麵對的永遠不是情，而是被遺忘在不知道的角落裏，獨自忍受雪雨風霜。
敖雨薇顯然是不懂這些的，她好奇的看著滿樓賓客，尤其是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心中毫無波瀾。
她畢竟不是人類，是一隻真龍，在龍的世界裏，穿衣服這種事沒有想象中那麽重要。如果在乎這個，戰鬥時現出本體，那還不羞愧的無地自容？
“大叔，你怎麽不找一個啊？”敖雨薇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宋哲低頭看了一眼調皮搗蛋的小姑娘，已經確認，這熊孩子絕對是直到煙花樓是幹什麽的，她這次要來這裏，就是故意的！
抬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小姑娘，宋哲捏住她的耳朵，淡笑說道：“幾天不見這膽子到是肥了不少啊？說說，是誰給你出的餿主意？”
宋哲才不相信這熊孩子的小腦袋瓜子能想出這樣蛋疼的主意。
耳朵被抓住，在實力上，敖雨薇處於弱勢，於是這孩子很不厚道的就將幕後主使給出賣了。
“一個滿臉白胡子的老頭說的，他說隻要能把你帶到煙花樓，他就帶我去他們家吃魚。”
白胡子老頭？
不用想，肯定是半聖分身，或者半聖本尊。不過這形象，宋哲不記得和哪個半聖能對應上。當然了，達到了半聖這個境界，想要改變容貌是很簡單的事情。
“小妮子，為了吃，竟然連我也陷害，那麽多東西到你肚子裏都哪去了？你怎麽一點原則和立場都沒有呢？不說我天天養著你，還要為你壓製身上的氣息，而且還要承擔你被人拐跑了，東海那個老頭找我拚命的風險。結果你倒好，為了吃魚，直接將我賣了！對了，那老頭家的魚怎麽樣，個大不大，肥不肥？”
敖雨薇仰著小腦袋，一隻手指塞到嘴邊，吮吸了一下後，向往的說道：“那魚是真的大，也是真的肥，將他們家一池塘的魚抓住下鍋，味道絕對鮮美。說不定，吃了這次魚，我實力能再提高一些，至少也要變成少女的模樣！”
是半聖沒錯了！
普通的魚是不可能引起敖雨薇太大興趣的。
這熊孩子也知道，宋哲很有錢，想要吃的，直接找宋哲比較穩妥。
沒有在煙花樓停留，宋哲已經感知到了一個目光注視著自己。
迴到自家小院，敖雨薇畢竟還是幼年期，精力旺盛是一方麵，當所想得到滿足時，又會陷入沉睡。
隨手又加深了一下敖雨薇身上的禁製，防止她的氣息外泄，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敲門聲是時響起，宋哲意念一動，大門向兩側敞開。
還真是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出現在門外。
宋哲看向他，仔細打量他的時候，對方同樣也在看他。
現場有些詭異。
敖雨薇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而宋哲和白胡子老頭大眼瞪小眼。
良久，老頭這才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觀這位朋友氣色紅潤，麵色……”
“直說吧。”宋哲很是無語。
“咳咳，朋友確實是人類身軀，不過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萬界法則與閣下多少有些出入，雖然我不知道閣下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做到這樣。其實我來也沒有別的目的，隻是想知道，朋友此行何為？”這才是老頭想要問的。
宋哲笑道：“放心，沒有別的目的，隻是感覺才氣這種力量有些特殊，向獲得一些玩玩。你也知道，這種力量隻有通過文位考試才能獲得。童生試對我來說沒有難度的，至於以後的考試，那還是算了，得不償失。”
做了解釋，宋哲也不確定老頭是否相信，畢竟這種事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宋哲的力量很強，這點老頭能感受到，不過，既然擁有堪比聖位的力量，為何還有參加一個童生試，這點其實是他想不通的。
不過，如果宋哲真的隻是為了獲得才氣玩玩，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修習了人族的力量，一旦鑄就文膽，想要背叛人類，那就要逆種，一旦逆種，這聖位可不是那麽好成就的。
而且，即使宋哲抱有不良目的也無所謂，隻要學習了人族的知識，認可了人族的文明，那麽誰又能說宋哲不是人類呢？
“才氣這倒是無關緊要，若是有能力和時間，繼續考一考也沒什麽問題，這考試最多到進士，之後就要靠自己修煉了。不過，閣下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我感覺到了一點，嗯，龍族？”龍族和人類目前是盟友，老頭也不太肯定。
宋哲攤攤手說道：“有些淵源，不過又有些不同，我們很相似，但是血脈終究是差了一些。”
老頭點點頭，他可能會錯了意思。
宋哲說的不同是神龍和真龍的區別，外表上看去差不多，實際上還是有不同的。而老頭可能認為，宋哲的血脈沒有真龍純粹。
“去我那裏坐坐，這小丫頭惦記我那一池塘的魚不是一天兩天了。”老頭看向敖雨薇的目光中帶著慈祥。
想必他們很早以前就是認識的，若不然，人小鬼大的小蘿莉怎會聽從老頭的話，將宋哲帶到煙花樓去？
不過話說迴來，這老頭沒毛病吧，將他帶到煙花樓到底是什麽意思？
“還不止閣下尊姓大名？”宋哲開口問道，到現在他都沒有認出這位到底是誰。
“叫我隱聖好了，在聖元大陸上雖然有我這麽一個人，不過在聖殿中可是查不到的。”隱聖簡單的說了一句，沒有繼續聊下去的興趣。
宋哲卻是懂了，這是人族隱藏的一部分力量，一直在暗中保護者人族，是一批默默無聞的偉人。
隱聖的家其實與宋哲隔了兩條街，也無怪乎宋哲的行蹤被發現了。
走入大門，裏麵別有洞天，外麵看去不大的一處尋常人家，實際上裏麵自成世界。
小山，河流，動植物應有盡有，麵積目測，比宋哲的世界還有大一些。
當然了，在層次上，還是宋哲的世界更強一些。這是屬於隱聖的文界世界，和真正的世界存在出入。
“如何？”隱聖問道。
宋哲笑道：“以前也見過一些小世界，相對來說，各有千秋吧，側重點不同，發揮出來的功效也不同。”
隱聖多看了宋哲一眼，沒有說話。
一個能從其他世界來到這裏的人物，見識豐富一些也沒什麽可以驚訝的。他其實還是在試探宋哲的態度問題，在這了人族隻能通過修煉才氣獲得力量，局限有些多，而且，人族先天條件有許多不足，學習能力強，那也是在確保能活下來的前提下達成的。
宋哲的身體力量很強，體係和這裏的人不同，而且竟然能夠適應世界法則，如果能通過交換，獲得宋哲所修習的功法，發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低文位時，人族麵對妖蠻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能在弱小時掌握其他力量，強大肉身，也許會增加讀書人的成活幾率，人族的未來將更加輕鬆一些。
其實宋哲也是目的不純，他也有在試探人族眾聖的態度，同時也在了解所謂半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到的能不能打得過。
以前隻是遠處觀望，了解也僅僅具現在表麵，現在可是在隱聖的文界中，這是聖位力量最為直觀的體現。
兩人各有思量，一時間滿口的胡言亂語，天南地北的侃大山。
池塘中確實有不少大魚，因為才氣蘊養的緣故，長得格外肥碩，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一共有七條魚，宋哲他們撈上來一條燉了吃肉，味道還不錯。肉質有彈性，肥而不膩，鮮美無比。
宋哲也沒有吝嗇，他拿出了在其他世界收集到的好酒，兩人開懷暢飲。
……
迴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小蘿莉還在唿唿大睡，不過睡夢中，可愛的小鼻子聳動了幾下，似乎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眼睛頓時睜大，直勾勾的盯著宋哲吊在她麵前的大魚。
“這是？”
“我從那個老頭手中搶來的，這該死的老東西，本來有七條魚的，結果這無恥的竟然寧可將魚拍死也不給你吃，你說氣不氣？”
聽了宋哲的話，敖雨薇點點頭，揮舞著小拳頭的迴答道：“氣！”
“該不該揍他？”
“該揍！”
“揍不過咋辦？”
“找我爺爺，讓我爺爺揍他！”
對於敖雨薇的迴答，宋哲很滿意，於是烹飪好的大魚直接歸了這個吃貨。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條魚都快要化龍了，一旦成功，也算是龍族的一員。
龍族的表親中，鯉魚的血脈其實和龍族最為相近，一旦化龍，在龍族中的地位也能排到中等水平。
可惜啊，遇見了宋哲，直接在隱聖肉疼的目光中收走了這條大魚。
大魚體內蘊含的力量很足，又與龍族在學苑上有些出入，敖雨薇能夠將其中的力量充分利用。
“吃完大魚，消化一下，再醒來時估計就是龍王級別了吧！”宋哲已經做好了打算，待到敖雨薇沉睡後，他會將她帶迴龍族，免得那個老龍跑過來找他算賬。
童生試明日榜單即將公布，有著隱聖在背後主導，宋哲不想通過都難。
得到了才氣，宋哲也該離開聖元大陸了。
這是剛才和隱聖達成的一種協議，宋哲畢竟不是這裏的人，目的是什麽誰也不清楚，現在人族的局勢為妙，防禦飄搖之際，容不得半點差錯。
之所以對敖雨薇這麽好，其實宋哲在她身上找到了當年遺失的童年。
如果不是生在末世，人生又是怎樣的軌跡？
也許，現在早已經老死了吧！
第二日，清晨。
天邊剛剛明亮，一大群人就將放榜處圍的小水泄不通。
這可是關乎未來命運的大事，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一定能過，一定能過……”
“俺爹說了，他打招唿了，一定沒事的。”
“榜首應該是我，必須是我，若不然老頭子會打死我的！”
一群人像是神經病一般在自言自語，等待著命運最終審判。
也是，那些東西雖然珍貴，可畢竟是死物，沒有生活氣息。
身為真龍，都具備一個很重要的特性，那就是能吃！
當年銀龍就是一個吃貨，當然，現在也是一個吃貨，敖雨薇在吃這點上沒有給龍族丟臉。他們坐在路邊攤鋪的小桌子旁，看著店家忙的焦頭爛額，剛做好的小吃被小蘿莉小蘿莉直接倒進嘴裏，隨便咀嚼了幾下就咽到肚子中。
周圍人一臉稀奇的看著這個長相可愛，不大的小姑娘，眼中有異色。
成人，就算那種五大三粗的大漢，也吃不了這麽多東西，結果敖雨薇吃掉了不說，肚皮沒有任何變化。
吃東西，他們將小吃一條街吃了個遍，幾十個店家雖然忙碌，可是也喜笑顏開。每天他們出攤的時間有限，帶來的食材不見得都能賣出去，結果有了這個小吃貨，已經不愁賣不出去了。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小姑娘不是每天都來。
吃飽喝足，敖雨薇提議去煙花樓去看看，她這些天發現許多人都去煙花樓，尤其是那些有文位在身的讀書人，更是經常跑到煙花樓裏去。
宋哲頓時無語。
“你真要去？”
“嗯嗯！”敖雨薇連忙點頭。
“估計把你帶去了，那隻老龍會和我拚命！”宋哲低聲感歎了一句，敖雨薇好奇的問道：“大叔，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想去咱就去，到時候可別後悔。”宋哲很是無良的帶著小姑娘直奔煙花樓。
煙花樓，實際上就是青樓，那些男人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成天往那裏麵鑽也正常。
宋哲對這些沒有太大興趣，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的惡趣味。
他發現了，這段時間以來，實力不見得提升多少，可是這惡趣味卻與日俱增。可能是壓力太大，這是一種自我排解的方法。
煙花樓曆來都有士子佳人的傳說，然而實際上，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
樓內女子，年輕時仗著美貌，可以在男人心中占據一席之地，然則，年老色衰呢？那時候她們麵對的永遠不是情，而是被遺忘在不知道的角落裏，獨自忍受雪雨風霜。
敖雨薇顯然是不懂這些的，她好奇的看著滿樓賓客，尤其是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心中毫無波瀾。
她畢竟不是人類，是一隻真龍，在龍的世界裏，穿衣服這種事沒有想象中那麽重要。如果在乎這個，戰鬥時現出本體，那還不羞愧的無地自容？
“大叔，你怎麽不找一個啊？”敖雨薇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宋哲低頭看了一眼調皮搗蛋的小姑娘，已經確認，這熊孩子絕對是直到煙花樓是幹什麽的，她這次要來這裏，就是故意的！
抬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小姑娘，宋哲捏住她的耳朵，淡笑說道：“幾天不見這膽子到是肥了不少啊？說說，是誰給你出的餿主意？”
宋哲才不相信這熊孩子的小腦袋瓜子能想出這樣蛋疼的主意。
耳朵被抓住，在實力上，敖雨薇處於弱勢，於是這孩子很不厚道的就將幕後主使給出賣了。
“一個滿臉白胡子的老頭說的，他說隻要能把你帶到煙花樓，他就帶我去他們家吃魚。”
白胡子老頭？
不用想，肯定是半聖分身，或者半聖本尊。不過這形象，宋哲不記得和哪個半聖能對應上。當然了，達到了半聖這個境界，想要改變容貌是很簡單的事情。
“小妮子，為了吃，竟然連我也陷害，那麽多東西到你肚子裏都哪去了？你怎麽一點原則和立場都沒有呢？不說我天天養著你，還要為你壓製身上的氣息，而且還要承擔你被人拐跑了，東海那個老頭找我拚命的風險。結果你倒好，為了吃魚，直接將我賣了！對了，那老頭家的魚怎麽樣，個大不大，肥不肥？”
敖雨薇仰著小腦袋，一隻手指塞到嘴邊，吮吸了一下後，向往的說道：“那魚是真的大，也是真的肥，將他們家一池塘的魚抓住下鍋，味道絕對鮮美。說不定，吃了這次魚，我實力能再提高一些，至少也要變成少女的模樣！”
是半聖沒錯了！
普通的魚是不可能引起敖雨薇太大興趣的。
這熊孩子也知道，宋哲很有錢，想要吃的，直接找宋哲比較穩妥。
沒有在煙花樓停留，宋哲已經感知到了一個目光注視著自己。
迴到自家小院，敖雨薇畢竟還是幼年期，精力旺盛是一方麵，當所想得到滿足時，又會陷入沉睡。
隨手又加深了一下敖雨薇身上的禁製，防止她的氣息外泄，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敲門聲是時響起，宋哲意念一動，大門向兩側敞開。
還真是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出現在門外。
宋哲看向他，仔細打量他的時候，對方同樣也在看他。
現場有些詭異。
敖雨薇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而宋哲和白胡子老頭大眼瞪小眼。
良久，老頭這才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觀這位朋友氣色紅潤，麵色……”
“直說吧。”宋哲很是無語。
“咳咳，朋友確實是人類身軀，不過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萬界法則與閣下多少有些出入，雖然我不知道閣下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做到這樣。其實我來也沒有別的目的，隻是想知道，朋友此行何為？”這才是老頭想要問的。
宋哲笑道：“放心，沒有別的目的，隻是感覺才氣這種力量有些特殊，向獲得一些玩玩。你也知道，這種力量隻有通過文位考試才能獲得。童生試對我來說沒有難度的，至於以後的考試，那還是算了，得不償失。”
做了解釋，宋哲也不確定老頭是否相信，畢竟這種事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宋哲的力量很強，這點老頭能感受到，不過，既然擁有堪比聖位的力量，為何還有參加一個童生試，這點其實是他想不通的。
不過，如果宋哲真的隻是為了獲得才氣玩玩，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修習了人族的力量，一旦鑄就文膽，想要背叛人類，那就要逆種，一旦逆種，這聖位可不是那麽好成就的。
而且，即使宋哲抱有不良目的也無所謂，隻要學習了人族的知識，認可了人族的文明，那麽誰又能說宋哲不是人類呢？
“才氣這倒是無關緊要，若是有能力和時間，繼續考一考也沒什麽問題，這考試最多到進士，之後就要靠自己修煉了。不過，閣下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我感覺到了一點，嗯，龍族？”龍族和人類目前是盟友，老頭也不太肯定。
宋哲攤攤手說道：“有些淵源，不過又有些不同，我們很相似，但是血脈終究是差了一些。”
老頭點點頭，他可能會錯了意思。
宋哲說的不同是神龍和真龍的區別，外表上看去差不多，實際上還是有不同的。而老頭可能認為，宋哲的血脈沒有真龍純粹。
“去我那裏坐坐，這小丫頭惦記我那一池塘的魚不是一天兩天了。”老頭看向敖雨薇的目光中帶著慈祥。
想必他們很早以前就是認識的，若不然，人小鬼大的小蘿莉怎會聽從老頭的話，將宋哲帶到煙花樓去？
不過話說迴來，這老頭沒毛病吧，將他帶到煙花樓到底是什麽意思？
“還不止閣下尊姓大名？”宋哲開口問道，到現在他都沒有認出這位到底是誰。
“叫我隱聖好了，在聖元大陸上雖然有我這麽一個人，不過在聖殿中可是查不到的。”隱聖簡單的說了一句，沒有繼續聊下去的興趣。
宋哲卻是懂了，這是人族隱藏的一部分力量，一直在暗中保護者人族，是一批默默無聞的偉人。
隱聖的家其實與宋哲隔了兩條街，也無怪乎宋哲的行蹤被發現了。
走入大門，裏麵別有洞天，外麵看去不大的一處尋常人家，實際上裏麵自成世界。
小山，河流，動植物應有盡有，麵積目測，比宋哲的世界還有大一些。
當然了，在層次上，還是宋哲的世界更強一些。這是屬於隱聖的文界世界，和真正的世界存在出入。
“如何？”隱聖問道。
宋哲笑道：“以前也見過一些小世界，相對來說，各有千秋吧，側重點不同，發揮出來的功效也不同。”
隱聖多看了宋哲一眼，沒有說話。
一個能從其他世界來到這裏的人物，見識豐富一些也沒什麽可以驚訝的。他其實還是在試探宋哲的態度問題，在這了人族隻能通過修煉才氣獲得力量，局限有些多，而且，人族先天條件有許多不足，學習能力強，那也是在確保能活下來的前提下達成的。
宋哲的身體力量很強，體係和這裏的人不同，而且竟然能夠適應世界法則，如果能通過交換，獲得宋哲所修習的功法，發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低文位時，人族麵對妖蠻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如果能在弱小時掌握其他力量，強大肉身，也許會增加讀書人的成活幾率，人族的未來將更加輕鬆一些。
其實宋哲也是目的不純，他也有在試探人族眾聖的態度，同時也在了解所謂半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到的能不能打得過。
以前隻是遠處觀望，了解也僅僅具現在表麵，現在可是在隱聖的文界中，這是聖位力量最為直觀的體現。
兩人各有思量，一時間滿口的胡言亂語，天南地北的侃大山。
池塘中確實有不少大魚，因為才氣蘊養的緣故，長得格外肥碩，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一共有七條魚，宋哲他們撈上來一條燉了吃肉，味道還不錯。肉質有彈性，肥而不膩，鮮美無比。
宋哲也沒有吝嗇，他拿出了在其他世界收集到的好酒，兩人開懷暢飲。
……
迴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小蘿莉還在唿唿大睡，不過睡夢中，可愛的小鼻子聳動了幾下，似乎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眼睛頓時睜大，直勾勾的盯著宋哲吊在她麵前的大魚。
“這是？”
“我從那個老頭手中搶來的，這該死的老東西，本來有七條魚的，結果這無恥的竟然寧可將魚拍死也不給你吃，你說氣不氣？”
聽了宋哲的話，敖雨薇點點頭，揮舞著小拳頭的迴答道：“氣！”
“該不該揍他？”
“該揍！”
“揍不過咋辦？”
“找我爺爺，讓我爺爺揍他！”
對於敖雨薇的迴答，宋哲很滿意，於是烹飪好的大魚直接歸了這個吃貨。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條魚都快要化龍了，一旦成功，也算是龍族的一員。
龍族的表親中，鯉魚的血脈其實和龍族最為相近，一旦化龍，在龍族中的地位也能排到中等水平。
可惜啊，遇見了宋哲，直接在隱聖肉疼的目光中收走了這條大魚。
大魚體內蘊含的力量很足，又與龍族在學苑上有些出入，敖雨薇能夠將其中的力量充分利用。
“吃完大魚，消化一下，再醒來時估計就是龍王級別了吧！”宋哲已經做好了打算，待到敖雨薇沉睡後，他會將她帶迴龍族，免得那個老龍跑過來找他算賬。
童生試明日榜單即將公布，有著隱聖在背後主導，宋哲不想通過都難。
得到了才氣，宋哲也該離開聖元大陸了。
這是剛才和隱聖達成的一種協議，宋哲畢竟不是這裏的人，目的是什麽誰也不清楚，現在人族的局勢為妙，防禦飄搖之際，容不得半點差錯。
之所以對敖雨薇這麽好，其實宋哲在她身上找到了當年遺失的童年。
如果不是生在末世，人生又是怎樣的軌跡？
也許，現在早已經老死了吧！
第二日，清晨。
天邊剛剛明亮，一大群人就將放榜處圍的小水泄不通。
這可是關乎未來命運的大事，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一定能過，一定能過……”
“俺爹說了，他打招唿了，一定沒事的。”
“榜首應該是我，必須是我，若不然老頭子會打死我的！”
一群人像是神經病一般在自言自語，等待著命運最終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