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逆(趙無歸)此時此刻心情極為複雜,他來到道清門是非常不情願的,而且太陰教還有他的父母,進入敵對門派本身就無法說通。


    更何況還要修行對方的功法,但現在已走到這一步了,吳逆也豁出去了,而且他的相貌也被毀了,根本迴不到重前了,惹是要報仇也要有實力才行。


    站在寶塔的二層,吳逆久久不能平靜,根本無法進入狀態,但是他又逼迫自已去修煉,時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吳逆(趙無歸)才平靜下來,接下來他便開始修煉《道經》,吳逆一開打這本經卷,便發現這本書的奇特,首先此書並不是一開始就講一些修煉法門,而是在開篇之時就在敘述一個觀點。


    整篇都是講天地之道,等到第二篇便又開始講起了陰陽,逐漸的開始講起了人體,慢慢的吳逆入了進去。


    而隨著他的入定,體內的靈氣也隨著一個奇怪的軌跡運行起來,當夜晚降臨時,吳逆身體上有了一些變化,他身體周圍漸漸的產生了一層紫色的霧氣。


    緊緊的將吳逆包圍起來,此時吳逆並沒有任何感覺,他已經處於一種空冥狀態,完全的與外界隔離開來,而他的境界也在逐漸的增加。


    到了第二天清晨,吳逆已經達到了築基境修為,而且在吳逆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當吳逆精神飽滿的曬來時,他發現他竟然一夜之間達到築基境,並且將《道經》修煉到了第三層。


    這若是讓道清門的人知道,一定會十分驚呀!道清門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如果吳逆以保持這樣的悟性,那地仙境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與此同時,在離大宇城很遠的一個小山村中,趙為敵頹廢的坐在一個小酒館當中,正喝著悶酒,此時他心情十分複雜,一方麵是對四哥趙無歸的愧疚,在關鍵時刻竟然逃跑了,二是對父母的內疚和自責,他不知道現在父母的情況,但是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準備當一個不考的兒子。


    直到現在他也無法麵對那種懼怕,無法應對心中對死亡的恐懼,他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膽小鬼,而且還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沒有擔當竟然看著親四哥為了讓他逃命,而犧牲自已。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酒來麻醉自已,同時也放棄了曾經修仙者的身份,融入到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山村之中。


    在大宇城向北的數十裏的一個小山穀,此時正發生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打鬥。


    “司徒婉,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你不是我們三個人的對手。”其中一個道清門元嬰境修士勸說道。


    “呸,道清門的人都像你們這樣無恥嗎?竟然三個元嬰境的圍攻一個元嬰境中期的,簡直太不要臉了,就算你們能將我擒獲也是你們太卑鄙了,我以為你為恥。”司徒婉惱羞成怒的罵道。


    “成者王侯敗者寇,司徒婉,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如果你再不投降,那我們幾個可就不客氣了。”其中另一個道清門的修士警告道。


    “哼,你們白日做夢。”說完司徒婉便試著衝出三人的圍攻,她一計虛晃,引誘其中一個道清門的修士防守,露出了一個空隙,就當司徒婉準備趁機離開時,突然一個道清門的修士攔住了她的去路,而這時那個防守的道清門修士也反應過來,他們又將司徒婉給圍住了,讓她無法脫身。


    司徒婉有些氣及,便瘋狂的對著一個道清門的修士展開攻擊,而她也放棄了防禦,給了另外兩個道清門修士機會,被二人合力一擊將她打落在地,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這時司徒婉垂頭散發已經失去了往日那種不可一世的心氣,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圍攻司徒婉的三名元嬰境修士,留下一人防守其餘兩個人上前,將司徒婉的靈力封住,使她變得如普通人一般,沒有了反抗能力。


    而這兩個人一左右將司徒婉架了起來,騰空而起向著大宇城飛去,這時司徒婉對著其中一個元嬰境修士露出來她那美麗的笑臉,小聲的說道:“這位道兄,能否放了我,我願意做你的道侶,我有一百多年的修為,而且從來做過其他的道侶,我的元陰之身還在。”


    那個看了一眼司徒婉後並沒有答複,這時司徒婉又對著另一個道清門的元嬰境修士說道:“道兄,你看我做你的爐鼎如何,我還是元陰之身,可以讓你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隻要你放過我就行。”


    “閉上的你臭嘴,我們道清門的人不會做這種下流的事,你也別抱有什麽幻想了,你的性命還是等我們師父來決定吧!”另一個道清門的元嬰境修士大聲的說道。


    “你……”還沒等司徒婉再說什麽,她便被一旁的道清門修士給禁了話語,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嗚嗚的叫了半天,也沒有再發出一個聲音。


    漸漸的司徒婉失去了希望,變得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任由道清門的修士擺弄,時間過得很快,他們飛行了一天一夜終於又迴到了大宇城。


    當司徒婉被帶到寶塔前時,她已經變得麻木起來,被扔到地上也吭上一聲。


    “師父,這個女人就是殺害咱們同門的罪首,我和李師兄、王師弟在大雨山脈才將她抓獲。”其中那位嚴詞拒絕司徒婉誘惑的元嬰境修士向吳可道稟告道。


    這時吳逆也跟走出了寶塔,當他看到司徒婉後,便有些激動,他並不怕司徒婉將他認出,而是要報複她對他們兄弟的不公。


    “師父,這個女人陰險的很,您最好不要留她活命。”吳逆小聲的在吳可道耳邊說道。


    這時低著頭的司徒婉突然抬起頭來,她怒目看著吳逆,眼中充滿了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


    “司徒婉,你殺我道清門同門,其罪不可饒恕,現在我就送你一程。”說完吳可道便一掌拍下,將司徒婉拍的骨斷筋離,氣息全無,嫣然已經死了。


    這時吳逆卻跑了過去,試探了一番後,才對著吳可道點頭,示意司徒婉已經死了。


    “好了,你們三個下去吧!好好將這個大宇城給我守好,我最近一段時間,都要看著你們師弟吳逆修煉,沒有事情就不要打擾我了。”說完吳可道便迴了寶塔。


    而吳逆也緊隨其後進入到寶塔之中,接著寶塔的大門又被從裏麵關了上,從此幾個月吳逆再也沒有出過寶塔,而吳可道也一直陪在他的左右,指點他的修煉。


    此時川州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薑姬與晉州王次子訂婚了,而且婚禮也在下個月初六舉行。


    這時趙陽帶著林動、張夢兒、林逸仙子剛剛走出南蠻,進入到川州地界,便聽到這個讓趙陽十分氣奮的消息,雖然趙陽這些年沒有聯係過薑姬,但是在他心裏薑姬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


    此時此刻他的未婚妻,竟然要與別人訂婚、結婚,趙陽便有些受不了了,他想去闖一闖川州王府,準備將薑姬救出來。


    但是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身後還有三位徒弟,他不能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們三個跟著受牽連,惹上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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