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的確有那麽一瞬間陷入慌亂的時候，肖突然聽到艾瑪在後麵大聲叫道。
“激流！”
他立刻醒悟過來。
是的，雖然自己不能說話，但不代表他無法和外界溝通，艾瑪還是可以看到他的思維的呢。
想到這一點，肖立刻不慌了，慌什麽慌。
咳！他鎮定下來，畢竟艾瑪可以看到自己思維的話，他現在想些什麽，艾瑪應該也是知道的，作為老大，他自然應該留下一個鎮定自若的印象。
等等，這些想法她也會看到吧？
。。。
白皇後艾瑪在肖的身後眼角直抽，仿若在看智障，但她還是大聲示意激流立刻攻擊。
在洛基試圖用權杖接觸肖的第一時間，艾瑪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源於她的安全感警報。
作為一個心靈能力者，艾瑪天生就可以讀取各式各樣人的內心，思維，任何人在她麵前都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雖然有的時候這種能力也讓她討厭，甚至是感到不方便，但多數時候，她都還是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覺的。
任何人，任何人在她麵前都無處躲藏。
並且不得不說，心靈能力給艾瑪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畢竟所有人在她麵前都像是透明的一樣。
所以驟然碰到洛基這個她看不透心靈的家夥，艾瑪難免出現些沒有安全感的反應。
而在肖表現出異樣之後，這種感覺就更是提升到了極致。
果然。。
艾瑪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肖的異樣，並通過肖的思維，快速的知道了他身上正在發生的一切情況，緊接著，她立刻就開始大聲的唿喚激流。
幾人相識多年，配合默契，聽到艾瑪的聲音，激流立刻雙手一沉，兩股微小但是氣流極其強烈的旋風便匯聚到了他的手上。
然後他快速向前一推，雙手一甩。
“轟！”
氣流炸裂！
激流雖然叫做激流，但能力其實是製造氣旋，強烈的旋風不僅可以在海麵上掀起激流和海嘯，在平地也同樣殺傷巨大。
除了速度緩慢一些，是一個殺傷力可能要比亞曆克斯還要兇猛的存在。
自然界災難的威力，本來就大的驚人。
雖然耗費了幾秒的時間隻凝結了兩個不到半米高的小旋風，但被他拋出去撞到甲板上的威力，仍然堪比兩枚手雷。
“轟！”
甲板炸裂，肖和洛基權杖的接觸也瞬間被分開。
“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激流的攻擊迅猛而迅速，可以說直接就是往肖身上扔的，看上去好像並不擔心會傷害到肖。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作為能夠吸收能量的肖，類似激流這樣的攻擊根本那就是無效的。
無論是炸裂時迸濺的甲板碎片，還是爆裂的氣流本身，碎片撞到肖的身上會失去動力和慣性，爆炸的氣浪更是會被他瞬間吸收，成為他的能量。
炸裂根本沒有傷及肖，隻是漫天的木屑碎片讓他顯得有些狼狽而已。
但肖顯然顧不得此時自己的狼狽，他連滾帶爬的從地麵上爬起來，人還沒站穩，便憤怒的衝著激流嘶吼道。
“殺了她們！”
顯然，洛基這種未知的手段讓肖感覺到了久違的恐懼。
自從他通過特殊方法刺激自己體內的x基因，並通過x基因獲得了吸收能量這個變種能力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恐懼這種情緒了。
任何形式的能量接觸到他，都會被他吸收掉，他不會受傷，自然也就不會恐懼。
肖無所顧忌，正是因為他可以吸收一切能量，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傷及到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無敵的。
所以他無所畏懼。
但是現在。。洛基的這種特殊手段現在再一次的傷及到了他，甚至可以殺死他。
這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恐懼。
這種能力的出現讓肖感覺到事情正在超出他的掌控之外，不應該有人傷害到他，心靈能力或許可以，但他正在委托他人製造一個可以抵禦心靈能力的頭盔，所以這也不是問題。
但除了心靈能力之外，不應該再有能力傷害到他，他明明可以吸收一切能量的。
不應該有。。不，是一定不能有！
所以。。這個女人需要被毀滅！
自認為無敵的肖顯然不能忍受一個可以對自己造成這麽大威脅，甚至是殺死他的人存在，所以洛基必須死。
木屑飛濺，船艙在激流的猛烈攻擊下被炸飛，坍塌，聽從肖的命令，激流沒有停手，而是再次匯聚出兩股氣旋，然後又一次推了出去。
旁邊的紅魔鬼也是警惕的尋找著敵人，時刻準備瞬間出現在其身後發起致命的一擊，艾瑪也是蹙著眉，試圖在心靈層麵做些什麽。
趁著這個機會，查爾斯一行人快速接近過來。
“她是洛基。”
彎著腰，一邊飛快的靠近，查爾斯一邊低聲吼道。
“洛基，北歐神話中的那個洛基，詭計之神，她是外星人！是神靈！”
“什麽？”
肖一怔。
外星人，神靈。。外星人？
他似乎若有所悟，拋開相不相信這一點，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這個叫做洛基的詭異女人就是查爾斯口中的敵人，也就是外星人？
而她不僅僅隻是外星人。。她還是北歐神話中的神靈，洛基。
所以。。神靈其實就是外星人？
肖能夠研究變種人這麽多年，智商可不低，瞬息之間，他就想到了很多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足以讓他的三觀混亂。
“你可沒告訴我這些事情！”
他毫無風度的衝著查爾斯低吼道。
而查爾斯則是很無奈的一攤手。
“抱歉。”
“我還以為你可以解決掉這些所謂的。。外星人呢。”
。。。
同一時間，洛基也是滿臉淡定的退了幾步。
艾瑪叫的那麽大聲，肖聽得，為什麽她洛基就聽不得。
她也是早早一步就退了迴去。。激流的戰鬥龍卷風完全沒有影響到她。
但顯而易見的，她與肖的詛咒關係也隨之斷掉了。
洛基並不擅長詛咒魔法，詛咒魔法本來也就不是華納神族所擅長的，更不要說她的母親在教給她魔法的時候，也不想讓她學習那麽多的黑暗魔法。。有關詛咒這方麵的知識就又是更加粗略了一些。
相對於詛咒，洛基還是更擅長幻術。
否則肖根本不會有掙紮的機會，真正的詛咒魔法雖然準備的時間會長一些，但卻基本都是一生效就無解的。。好吧，這也是普通人對於詛咒魔法的常規印象，而非真正的詛咒。
但無論如何，洛基的詛咒效果都弱了一些，弱到已經開始詛咒了，肖仍然能如同鹹魚般蹦躂和試圖掙紮一下。
“轟！轟轟！”
又是幾發龍卷在兩人的麵前炸開，甲板炸裂，建立在甲板上的船艙也如被導彈襲擊了似的四分五裂。
洛基權杖往身前一擺，無形的半圓防護罩便將她徹底保護起來，也將飛來的碎屑紛紛擋在外麵。
“還不動手？”
她側頭看著旁邊的丹妮莉絲。
碎片飛濺，甲板崩裂之中，丹妮莉絲巍然不動，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已經輕飄在了甲板上，距離甲板大約十幾厘米的高度。。就像是氪星人的招牌動作，隻不過上下的起伏比較大。
這當然不是易囂後來附加給丹妮莉絲的能力，而是她本身就有的。
作為九首巨龍，她自然可以飛行。。但那是在外狀神的狀態下，那種普通人甚至都無法接受的難看外表的狀態下。
隻不過隨著她對於自身力量的深入挖掘，丹妮莉絲已經多了很多原本不曾擁有的力量。
比如說在人類形態下使用一部分外狀的力量，火焰，寒冰，毒液，以及繼承力量防禦力和速度，甚至局部外狀化。
而現在。。她顯然又多了一點。
飛行。
是飛行而非懸浮，氪星人的鋼鐵之軀天生就可以飛行，是一種本能，就像人類的雙腳走路一樣，不需要考慮其他，不需要扇動翅膀，他們就是那樣懸浮在空中。
無視重力，仿若本能。
丹妮莉絲這個顯然不一樣，她是飛行，無形並且看不見的翅膀正在她的身後扇動著，支撐著她的懸浮。。這個翅膀顯然也非一般意義的翅膀，畢竟正常的翅膀，是不可能讓旁邊的洛基一點風勢也感覺不到的。
微微離地懸浮，周圍飛來的碎片和碎屑被丹妮莉絲盡數無視。。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碎片撞到她的頭上，身上，都如同輕飄飄的紙片一樣，甚至無法讓丹妮莉絲顫動一下，然後就失去了慣性的落了下去。
以丹妮莉絲的防禦力，就算是堪比核彈的攻擊在她身上爆發，嗯。。大概也就是把她炸到個半死那種程度。
看了旁邊洛基一眼，丹妮莉絲轉過頭，透過爆炸看向查爾斯和肖等人的位置，緩緩上升了十幾厘米的高度，然後下個瞬間。。
“轟！”
她的位置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爆，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半空。
洛基咂了下嘴，看著丹妮莉絲消失的地方。
“還真是個急躁的女王。。”
然後她再次環顧左右，果然發現奈菲霍特也早就沒了身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嘖。。瞬移這種能力，還真是好用。
想要。
。。。
在肖有些氣急敗壞，並不怎麽愉快的和查爾斯短暫交流間，身為老兵的羅根卻沒有放鬆警惕，時刻注視著周圍。
因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像他當年登陸諾曼底，身陷凡爾登時一樣，一種非常，非常，非常糟糕以及不好的感覺。
他很不喜歡。
羅根仿佛狼一眼的環顧四周，他的眼睛中散發著兇光，他的肌肉盡數緊繃，他時刻提防著。。
“。。小心！”
但這根本沒有用！
當敵人從爆炸中轟然竄出來，仿佛一枚炮彈似的狠狠砸下時，羅根便意識到了這一點。
該死的！又是這樣！
羅根發覺自己的思維再一次跟不上對方的動作了，就像之前麵對的敵人，那個穿盔甲的女人時一樣，又是這樣的感覺！又是這樣！
一股無力的感覺湧上羅根的心頭，仗著自己的不死之身，羅根幾乎不畏懼任何敵人和對手，即便他打不過對方，他也不會有絲毫退讓，悍不畏死的作風足以讓他拖垮一切敵人。
但這一切，都在接連遭遇到了雅典娜和丹妮莉絲之後被摧毀的一幹二淨。。不，應該還有快銀，但快銀並不是羅根的敵人。
雅典娜和丹妮莉絲其實都不是真正意義以上的速度型選手，比如那些極速者，但因為本身就處於戰鬥力的極高點，即便不是十分擅長速度，那種為了均衡力量和防禦力甚至骨骼密度這些數據所帶來的速度，卻也不是羅根能夠追上的。
他連敵人的邊都抓不到，所謂的拖垮也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他變得毫無意義。。不，應該是絕大部分變種人的力量都變得毫無意義，甚至連查爾斯的處境都差不多。
思維的速度的確是最快的，甚至超越音速和光速，但思維速度並不代表著查爾斯的反應速度，限製思維的，其實仍然還是神經的反應速度。
而反應速度則是有差別的，比如手快銀的反應速度，顯然就遠遠超過他們這些人。
所以，沒有變種人能夠抵抗這類的敵人，除非他們找到什麽手段可以製約這樣超極限的速度，否則僅憑現在出現的這兩個家夥。。就足以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
不夠，遠遠不夠，憑借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對方，那張卡牌的確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但他們真的能夠拿到這張底牌，甚至是保護住它麽。
就算那張卡牌擁有觸摸平行世界的力量，但他們真的能夠憑借它，做到更多的事情麽。
如果它僅僅隻能觸摸平行世界怎麽辦，那最好的結果，不過是羅根再一次將自己的記憶和思維傳遞迴更遠的時間，重新輪迴這一切。
這。。
不行，必須。。必須要增強自己的力量，所有人的力量，但這又該怎麽做，比如羅根擁有的能力，就是再生，而這個能力已經在他無數次戰鬥和戰爭中被開發到了極致，除了將骨骼與艾德曼合金結合之外，還能怎麽質變。
他想不到。
“激流！”
他立刻醒悟過來。
是的，雖然自己不能說話，但不代表他無法和外界溝通，艾瑪還是可以看到他的思維的呢。
想到這一點，肖立刻不慌了，慌什麽慌。
咳！他鎮定下來，畢竟艾瑪可以看到自己思維的話，他現在想些什麽，艾瑪應該也是知道的，作為老大，他自然應該留下一個鎮定自若的印象。
等等，這些想法她也會看到吧？
。。。
白皇後艾瑪在肖的身後眼角直抽，仿若在看智障，但她還是大聲示意激流立刻攻擊。
在洛基試圖用權杖接觸肖的第一時間，艾瑪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源於她的安全感警報。
作為一個心靈能力者，艾瑪天生就可以讀取各式各樣人的內心，思維，任何人在她麵前都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雖然有的時候這種能力也讓她討厭，甚至是感到不方便，但多數時候，她都還是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覺的。
任何人，任何人在她麵前都無處躲藏。
並且不得不說，心靈能力給艾瑪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畢竟所有人在她麵前都像是透明的一樣。
所以驟然碰到洛基這個她看不透心靈的家夥，艾瑪難免出現些沒有安全感的反應。
而在肖表現出異樣之後，這種感覺就更是提升到了極致。
果然。。
艾瑪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肖的異樣，並通過肖的思維，快速的知道了他身上正在發生的一切情況，緊接著，她立刻就開始大聲的唿喚激流。
幾人相識多年，配合默契，聽到艾瑪的聲音，激流立刻雙手一沉，兩股微小但是氣流極其強烈的旋風便匯聚到了他的手上。
然後他快速向前一推，雙手一甩。
“轟！”
氣流炸裂！
激流雖然叫做激流，但能力其實是製造氣旋，強烈的旋風不僅可以在海麵上掀起激流和海嘯，在平地也同樣殺傷巨大。
除了速度緩慢一些，是一個殺傷力可能要比亞曆克斯還要兇猛的存在。
自然界災難的威力，本來就大的驚人。
雖然耗費了幾秒的時間隻凝結了兩個不到半米高的小旋風，但被他拋出去撞到甲板上的威力，仍然堪比兩枚手雷。
“轟！”
甲板炸裂，肖和洛基權杖的接觸也瞬間被分開。
“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激流的攻擊迅猛而迅速，可以說直接就是往肖身上扔的，看上去好像並不擔心會傷害到肖。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作為能夠吸收能量的肖，類似激流這樣的攻擊根本那就是無效的。
無論是炸裂時迸濺的甲板碎片，還是爆裂的氣流本身，碎片撞到肖的身上會失去動力和慣性，爆炸的氣浪更是會被他瞬間吸收，成為他的能量。
炸裂根本沒有傷及肖，隻是漫天的木屑碎片讓他顯得有些狼狽而已。
但肖顯然顧不得此時自己的狼狽，他連滾帶爬的從地麵上爬起來，人還沒站穩，便憤怒的衝著激流嘶吼道。
“殺了她們！”
顯然，洛基這種未知的手段讓肖感覺到了久違的恐懼。
自從他通過特殊方法刺激自己體內的x基因，並通過x基因獲得了吸收能量這個變種能力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恐懼這種情緒了。
任何形式的能量接觸到他，都會被他吸收掉，他不會受傷，自然也就不會恐懼。
肖無所顧忌，正是因為他可以吸收一切能量，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傷及到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無敵的。
所以他無所畏懼。
但是現在。。洛基的這種特殊手段現在再一次的傷及到了他，甚至可以殺死他。
這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恐懼。
這種能力的出現讓肖感覺到事情正在超出他的掌控之外，不應該有人傷害到他，心靈能力或許可以，但他正在委托他人製造一個可以抵禦心靈能力的頭盔，所以這也不是問題。
但除了心靈能力之外，不應該再有能力傷害到他，他明明可以吸收一切能量的。
不應該有。。不，是一定不能有！
所以。。這個女人需要被毀滅！
自認為無敵的肖顯然不能忍受一個可以對自己造成這麽大威脅，甚至是殺死他的人存在，所以洛基必須死。
木屑飛濺，船艙在激流的猛烈攻擊下被炸飛，坍塌，聽從肖的命令，激流沒有停手，而是再次匯聚出兩股氣旋，然後又一次推了出去。
旁邊的紅魔鬼也是警惕的尋找著敵人，時刻準備瞬間出現在其身後發起致命的一擊，艾瑪也是蹙著眉，試圖在心靈層麵做些什麽。
趁著這個機會，查爾斯一行人快速接近過來。
“她是洛基。”
彎著腰，一邊飛快的靠近，查爾斯一邊低聲吼道。
“洛基，北歐神話中的那個洛基，詭計之神，她是外星人！是神靈！”
“什麽？”
肖一怔。
外星人，神靈。。外星人？
他似乎若有所悟，拋開相不相信這一點，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這個叫做洛基的詭異女人就是查爾斯口中的敵人，也就是外星人？
而她不僅僅隻是外星人。。她還是北歐神話中的神靈，洛基。
所以。。神靈其實就是外星人？
肖能夠研究變種人這麽多年，智商可不低，瞬息之間，他就想到了很多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足以讓他的三觀混亂。
“你可沒告訴我這些事情！”
他毫無風度的衝著查爾斯低吼道。
而查爾斯則是很無奈的一攤手。
“抱歉。”
“我還以為你可以解決掉這些所謂的。。外星人呢。”
。。。
同一時間，洛基也是滿臉淡定的退了幾步。
艾瑪叫的那麽大聲，肖聽得，為什麽她洛基就聽不得。
她也是早早一步就退了迴去。。激流的戰鬥龍卷風完全沒有影響到她。
但顯而易見的，她與肖的詛咒關係也隨之斷掉了。
洛基並不擅長詛咒魔法，詛咒魔法本來也就不是華納神族所擅長的，更不要說她的母親在教給她魔法的時候，也不想讓她學習那麽多的黑暗魔法。。有關詛咒這方麵的知識就又是更加粗略了一些。
相對於詛咒，洛基還是更擅長幻術。
否則肖根本不會有掙紮的機會，真正的詛咒魔法雖然準備的時間會長一些，但卻基本都是一生效就無解的。。好吧，這也是普通人對於詛咒魔法的常規印象，而非真正的詛咒。
但無論如何，洛基的詛咒效果都弱了一些，弱到已經開始詛咒了，肖仍然能如同鹹魚般蹦躂和試圖掙紮一下。
“轟！轟轟！”
又是幾發龍卷在兩人的麵前炸開，甲板炸裂，建立在甲板上的船艙也如被導彈襲擊了似的四分五裂。
洛基權杖往身前一擺，無形的半圓防護罩便將她徹底保護起來，也將飛來的碎屑紛紛擋在外麵。
“還不動手？”
她側頭看著旁邊的丹妮莉絲。
碎片飛濺，甲板崩裂之中，丹妮莉絲巍然不動，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已經輕飄在了甲板上，距離甲板大約十幾厘米的高度。。就像是氪星人的招牌動作，隻不過上下的起伏比較大。
這當然不是易囂後來附加給丹妮莉絲的能力，而是她本身就有的。
作為九首巨龍，她自然可以飛行。。但那是在外狀神的狀態下，那種普通人甚至都無法接受的難看外表的狀態下。
隻不過隨著她對於自身力量的深入挖掘，丹妮莉絲已經多了很多原本不曾擁有的力量。
比如說在人類形態下使用一部分外狀的力量，火焰，寒冰，毒液，以及繼承力量防禦力和速度，甚至局部外狀化。
而現在。。她顯然又多了一點。
飛行。
是飛行而非懸浮，氪星人的鋼鐵之軀天生就可以飛行，是一種本能，就像人類的雙腳走路一樣，不需要考慮其他，不需要扇動翅膀，他們就是那樣懸浮在空中。
無視重力，仿若本能。
丹妮莉絲這個顯然不一樣，她是飛行，無形並且看不見的翅膀正在她的身後扇動著，支撐著她的懸浮。。這個翅膀顯然也非一般意義的翅膀，畢竟正常的翅膀，是不可能讓旁邊的洛基一點風勢也感覺不到的。
微微離地懸浮，周圍飛來的碎片和碎屑被丹妮莉絲盡數無視。。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碎片撞到她的頭上，身上，都如同輕飄飄的紙片一樣，甚至無法讓丹妮莉絲顫動一下，然後就失去了慣性的落了下去。
以丹妮莉絲的防禦力，就算是堪比核彈的攻擊在她身上爆發，嗯。。大概也就是把她炸到個半死那種程度。
看了旁邊洛基一眼，丹妮莉絲轉過頭，透過爆炸看向查爾斯和肖等人的位置，緩緩上升了十幾厘米的高度，然後下個瞬間。。
“轟！”
她的位置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爆，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半空。
洛基咂了下嘴，看著丹妮莉絲消失的地方。
“還真是個急躁的女王。。”
然後她再次環顧左右，果然發現奈菲霍特也早就沒了身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嘖。。瞬移這種能力，還真是好用。
想要。
。。。
在肖有些氣急敗壞，並不怎麽愉快的和查爾斯短暫交流間，身為老兵的羅根卻沒有放鬆警惕，時刻注視著周圍。
因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像他當年登陸諾曼底，身陷凡爾登時一樣，一種非常，非常，非常糟糕以及不好的感覺。
他很不喜歡。
羅根仿佛狼一眼的環顧四周，他的眼睛中散發著兇光，他的肌肉盡數緊繃，他時刻提防著。。
“。。小心！”
但這根本沒有用！
當敵人從爆炸中轟然竄出來，仿佛一枚炮彈似的狠狠砸下時，羅根便意識到了這一點。
該死的！又是這樣！
羅根發覺自己的思維再一次跟不上對方的動作了，就像之前麵對的敵人，那個穿盔甲的女人時一樣，又是這樣的感覺！又是這樣！
一股無力的感覺湧上羅根的心頭，仗著自己的不死之身，羅根幾乎不畏懼任何敵人和對手，即便他打不過對方，他也不會有絲毫退讓，悍不畏死的作風足以讓他拖垮一切敵人。
但這一切，都在接連遭遇到了雅典娜和丹妮莉絲之後被摧毀的一幹二淨。。不，應該還有快銀，但快銀並不是羅根的敵人。
雅典娜和丹妮莉絲其實都不是真正意義以上的速度型選手，比如那些極速者，但因為本身就處於戰鬥力的極高點，即便不是十分擅長速度，那種為了均衡力量和防禦力甚至骨骼密度這些數據所帶來的速度，卻也不是羅根能夠追上的。
他連敵人的邊都抓不到，所謂的拖垮也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他變得毫無意義。。不，應該是絕大部分變種人的力量都變得毫無意義，甚至連查爾斯的處境都差不多。
思維的速度的確是最快的，甚至超越音速和光速，但思維速度並不代表著查爾斯的反應速度，限製思維的，其實仍然還是神經的反應速度。
而反應速度則是有差別的，比如手快銀的反應速度，顯然就遠遠超過他們這些人。
所以，沒有變種人能夠抵抗這類的敵人，除非他們找到什麽手段可以製約這樣超極限的速度，否則僅憑現在出現的這兩個家夥。。就足以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
不夠，遠遠不夠，憑借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對方，那張卡牌的確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但他們真的能夠拿到這張底牌，甚至是保護住它麽。
就算那張卡牌擁有觸摸平行世界的力量，但他們真的能夠憑借它，做到更多的事情麽。
如果它僅僅隻能觸摸平行世界怎麽辦，那最好的結果，不過是羅根再一次將自己的記憶和思維傳遞迴更遠的時間，重新輪迴這一切。
這。。
不行，必須。。必須要增強自己的力量，所有人的力量，但這又該怎麽做，比如羅根擁有的能力，就是再生，而這個能力已經在他無數次戰鬥和戰爭中被開發到了極致，除了將骨骼與艾德曼合金結合之外，還能怎麽質變。
他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