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消失了。
上校頓了一下，他的確有那麽一瞬間的感到驚喜，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塊餡餅，但這絲驚喜很快被收斂的無影無蹤。
因為天上不會掉餡餅。
火焰消失並不意味著是什麽好事，因為這有兩種可能，首先是最好的，裏麵不知道出現了什麽意外，無暇顧及火焰，所以它消失了。
當然，這種意外對於他們這些普通人而言，可能也有危險，但終究比一直被困在外麵要好得多。
不過另一種可能的可能性更大。
那就是裏麵那些不知道是外星人還是什麽的生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他們或許已經離開了，所以火焰消失了。
因為。。火焰已經沒用了。
“跟上！”
但頓了一下，上校幾乎沒有猶豫的就下達了命令，並且一馬當先，走在最前。
不管他猜測如何，他們終究是要進入看個究竟的。
分出了一小隊的人，大約十幾個，他們重新散開，呈現出半包圍的狀態，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向著內部前進著。
。。。
幾分鍾前。
猶猶豫豫的凱文被易囂直接丟進了黑箱當中，無視旁邊卡塞伊的抗議，以及凱文本人的掙紮。
幸運，易囂收獲了一位局長的二重身，玻璃先生伊利亞，希望這種幸運可以繼續保持下去。
黑箱閉合，開始運轉。
羽毛筆重新開始速記，易囂放開了卡塞伊的束縛，然後在下一秒她似乎打算跳上來狠狠給他一拳的時候，又重新將她禁錮了迴去。
與多動並且膽大的卡塞伊相比，另一個極致就是約瑟了，他仍然和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過了頭的瑟縮在一旁。
易囂看了他一眼，發覺他似乎是真的這樣，而不是某種偽裝，便沒有再管他。
隨著大衛的死亡，約瑟已經不重要了，當然，如果他要什麽補償，比如說金錢這些不重要的東西，易囂也並不介意滿足他。
複活什麽的就算了，高緯度是易囂還沒有徹底解析出奧秘的東西，所以在創神計劃中死亡的人，易囂是無法複活的。
就算是複活。。那也不是那個人。
喪屍，陰屍，甚至是銀舌等等，它們都可以將那個人重新重現，但這並不是複活，相信也不是約瑟想要的。
可如果約瑟不提要求，易囂也不會知道他想要什麽，最多。。是在離開的時候，給他留下點黃金作為補償。
“哢！”
轉眼幾分鍾過去，黑箱那裏很快重新出現了反應。
易囂打起精神。
這一次的實驗很快，才不足五分鍾的時間，這不僅要比大衛和伊利亞快得多，甚至是創神計劃裏最快的。。新記錄。
就不知道是失敗還是成功。
。。事實上，實驗為什麽會時間長短不同，易囂也不知道，時間對於最終的結果是否有影響也不清楚，這些東西還在觀察當中，否則他記錄的數據是做什麽用的，就是為了分析這些東西。
“哢！”
又是一聲輕響，黑箱打開。
看著從裏麵重新走出來的凱文，易囂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運氣很不錯，這一次竟然也成功了。
“恭喜。。”
易囂走上前去，對著凱文說道。
“怎麽樣，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難吧。”
凱文對著易囂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話，然後就向著卡塞伊走去。。黑箱中帶有類似洗腦的能力，不過洗腦不意味著清洗人格，而是在絕對忠於易囂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保留原本的一切。
比如人格，各種感情，親情友情愛情什麽的。。所以易囂對這幾個人都不錯，為了就是避免他殺了約瑟，結果大衛改造成功了這種情況。
因為兒子死於易囂之後，他又被洗腦忠誠於易囂，這絕對會出現邏輯駁論。
當然，向現在這樣，大衛和約瑟的情況反過來，那就無所謂了，外狀神是易囂最終的目的，外狀神死亡，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所以凱文雖然被洗腦的忠於易囂，但原本的一切卻沒有怎麽變，比如說仍然有些內向不愛說話，以及，對於卡塞伊的感情。
而在易囂解開了卡塞伊的束縛，她立刻就撲到了凱文的身上。
嗬。。熱戀中的小情侶。
易囂重新來到黑箱旁，繞著它慢慢的轉了一圈。
旁邊的伊利亞默默的看著他，一開始，伊利亞關注著的，是成功出來的凱文，看得出來他也蠻高興的，畢竟多了一個同伴。
至於以後和凱文會不會有什麽競爭關係，伊利亞到不在乎，他首先不認為自己會比凱文更差，其次，就算是敵人，也要比一個人也沒有。。好，因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並不是死亡與時間，而是孤獨。
不過同樣被塞了一嘴狗糧之後，伊利亞就默默的移開了視線，重新落到了他以後的boss身上，易囂。
作為大衛凱文伊利亞三人之中的聰明人。。伊利亞顯然更像是一個合格的手下。
比如說他看出來了易囂此時似乎並不想要被打擾，就絕對不會傻乎乎的湊上去，哪怕他對於這個黑箱也很感興趣。
不是對創神計劃感興趣，而是對黑箱本身，對超級英雄，有關超自然的各種事情所感興趣，畢竟。。黑箱扭轉了他的忠心，不會改變他本身。
伊利亞仍然對超級英雄有著迷之狂熱。
易囂輕輕拍了拍黑箱。
黑箱原地顫動了一下，突然全身一顫，就像是地麵變成了抽水馬桶一般，它開始迅速而瘋狂的扭動起來，旋轉，縮小，然後在眨眼間，化作了一個隻有巴掌大的黑盒子。
靜靜躺在地麵上。
接著它突然仿佛伸個懶腰一般的將自己微微拉長，地麵仍然黏著地，但是頂端卻猛地向後彎曲九十度，同樣貼著地麵。。仿佛蓄力的彈簧一般，下一刻，它嘣的一聲。。
把自己彈到了易囂的手中。
順手在旁邊的空氣中劃出一道裂口，易囂將它丟迴了夢幻島。
旁邊的伊利亞覺得易囂的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boss。”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
易囂轉過來，似乎沉吟了一下。
“離開這裏吧。”
他說道。
“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為了統治這個世界而來。”
伊利亞微微一愣，但隨即他就露出招牌式的浮誇笑容，笑的異常燦爛的說道。
“不。。我反而更開心了。”
“沒想到，我比我想象中的重要得多。”
既然不是為了統治世界，征服世界，或者毀滅世界，那麽肯定就有別的原因，因為易囂不可能毫無理由的就進入這個世界，就算是旅遊，那還有觀光這個目的呢。
易囂顯然不是理由，從他這一係列的做法中，顯而易見的可以看到，他的目標就是伊利亞。
或者說，伊利亞，大衛，以及凱文三人。
這自然能夠說明他們三人的重要性，而伊利亞作為三人中的一個。。自然也要比他想象中的，似乎更加重要。
易囂聳聳肩。
趁著易囂將奈菲霍特和丹妮莉絲招唿過來的時間，伊利亞轉身湊到了艾莉身旁。
“看到了麽，你們輸了。”
“你應該慶幸我其實並不是一個邪惡的大反派，起碼不以殺人為了，否則你就沒有機會從這裏離開了。”
“你也應該慶幸，這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對這裏懷有惡意，否則，你們可能也就沒有挽迴的機會了。”
“我相信，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離開這裏，這個世界。。我不確定在我們離開之後三葉草組織會怎麽樣，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到底該做出什麽選擇了吧。”
伊利亞輕輕點了點艾莉的雙眼之間。
“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或許在這個故事之中，就也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
奈菲霍特和丹妮莉絲自無不可，在短暫交流了幾句之後，易囂就先行將他們送了迴去。
事實上，比較麻煩的還是伊利亞和凱文。
離開這個世界並不困難，易囂隻需要隨便開一個門，就可以將他們帶離這個世界。。世界能量已經到手，影子便不會再出現，但無論是銀舌還是其他的什麽，創造出一個空間門都不困難。
真正困難的，還是在倆人本身身上。
易囂決定一個個解決，並且快點解決，就先從。。約瑟身上開始。
“孩子。。很抱歉今天發生的一切。”
易囂來到約瑟旁邊，半蹲下。
“但幸運的是，這一切都結束了，對於你而言，對於我來說。”
“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你失去的，但。。很抱歉，我也無能為力。”
單手一抓，易囂從旁邊的空氣中憑空抓出一張卡牌，然後放進了約瑟上衣的口袋中。
“這張卡牌會給你帶來你想要的一切。。當你觸碰到它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那麽，再見了。”
沒有給似乎終於從呆滯中脫離出來的約瑟反應時間，易囂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個瞬間約瑟就開始扭曲起來，然後啪的一聲炸響，他從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是凱文。
沒有停頓，易囂來到凱文麵前。
卡塞伊仍然很警惕，但可惜，凱文已經不是那個凱文了。
“我們要離開這裏。”
易囂平靜地說道，對著凱文。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和她解釋了麽。”
“。。我說了。”凱文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不，他不能離開！”
果然，下個瞬間，卡塞伊就語氣堅定的強烈反駁道。
易囂立刻像之前那樣，將目光重新落迴到凱文身上，並且含義很明顯，這叫說了？
“隻是她不聽。。”
凱文臉色赫然，顯然也是很無奈。
好吧，果然是解釋了也沒用，畢竟這東西本來就不是用來解釋的，而是找到解決的方法辦法。
“你可以和他一起走。”
易囂看著卡塞伊。
“但我還有父母。。”卡塞伊的聲音弱了幾分，顯然，她的父母不會同意她和凱文之間的事情，但她又舍不得她的父母。
後麵的凱文聳聳肩，顯然，他不是沒有和卡塞伊說過，但是沒用。
“他們也可以一起來。”
“。。但我不確定他們願不願意。”卡塞伊聲音弱弱。
“他們為什麽會不願意，金錢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黃金是我隨手可造的東西。。但你一定清楚金錢對於你們的意義。”
“他們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他們為什麽會不願意。”
“但我，但我不確定。。”
凱文目光無奈，易囂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喜歡這樣的八點檔劇場。。相信伊利亞那麵就不會有這個問題，因為他隻有一位老母親，而他的母親肯定會隨他一起離開，他就是他母親的一切。
至於凱文這麵，如果可以的話，易囂很像一個奪魂咒扔在卡塞伊身上，但是卡塞伊現在可能是凱文最看重的家夥，易囂不想讓事情再出現什麽意外和偏離。
畢竟對於不可控的高緯度與創神計劃而言，滿足一個普通人女孩的戀愛夢想，應該還是相對更簡單一些的。
“事實上，我建議你可凱文一起走。”
卡塞伊微微蹙眉，
“但是我不想。。”
顯然卡塞伊並不想和她的父母分開，她和自己的父母感情不錯，雖然她的父母可能並不會支持她和曾經綁架過她的綁架犯約會。。但除了這件事外，她和父母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
並且卡塞伊相信自己不是那些陷入熱戀中的愚蠢少女，如果易囂拿出什麽，如果是真正的愛情就不要去管父母這種話來說服她，她肯定不會聽。
愛情很重要，家人也很重要，對於卡塞伊而言。
不過與卡塞伊的心理活動不同，下個瞬間，易囂說的話卻是讓她微微一愣。
“因為如果你想念你的父母了，你隨時都可以迴來，甚至可以帶著凱文一起迴來。”
卡塞伊一愣。
“還可以迴來？”
“當然可以。。並不是很麻煩，你可以將前往另一個世界當做一次長途旅行。”
“不過需要提醒你的是，這對於凱文而言，並不是一次長途旅行，準確的說，應該是長期出差。”
“我是他的老板，會給他發工資和其他的一切，他當然可以重新迴到這裏。”
“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表達的事情吧，他是我的下屬，去另一個世界是出差工作，而頻繁的在工作中請假，這在任何一個公司當中，都不是一件好事。”
上校頓了一下，他的確有那麽一瞬間的感到驚喜，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塊餡餅，但這絲驚喜很快被收斂的無影無蹤。
因為天上不會掉餡餅。
火焰消失並不意味著是什麽好事，因為這有兩種可能，首先是最好的，裏麵不知道出現了什麽意外，無暇顧及火焰，所以它消失了。
當然，這種意外對於他們這些普通人而言，可能也有危險，但終究比一直被困在外麵要好得多。
不過另一種可能的可能性更大。
那就是裏麵那些不知道是外星人還是什麽的生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他們或許已經離開了，所以火焰消失了。
因為。。火焰已經沒用了。
“跟上！”
但頓了一下，上校幾乎沒有猶豫的就下達了命令，並且一馬當先，走在最前。
不管他猜測如何，他們終究是要進入看個究竟的。
分出了一小隊的人，大約十幾個，他們重新散開，呈現出半包圍的狀態，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向著內部前進著。
。。。
幾分鍾前。
猶猶豫豫的凱文被易囂直接丟進了黑箱當中，無視旁邊卡塞伊的抗議，以及凱文本人的掙紮。
幸運，易囂收獲了一位局長的二重身，玻璃先生伊利亞，希望這種幸運可以繼續保持下去。
黑箱閉合，開始運轉。
羽毛筆重新開始速記，易囂放開了卡塞伊的束縛，然後在下一秒她似乎打算跳上來狠狠給他一拳的時候，又重新將她禁錮了迴去。
與多動並且膽大的卡塞伊相比，另一個極致就是約瑟了，他仍然和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過了頭的瑟縮在一旁。
易囂看了他一眼，發覺他似乎是真的這樣，而不是某種偽裝，便沒有再管他。
隨著大衛的死亡，約瑟已經不重要了，當然，如果他要什麽補償，比如說金錢這些不重要的東西，易囂也並不介意滿足他。
複活什麽的就算了，高緯度是易囂還沒有徹底解析出奧秘的東西，所以在創神計劃中死亡的人，易囂是無法複活的。
就算是複活。。那也不是那個人。
喪屍，陰屍，甚至是銀舌等等，它們都可以將那個人重新重現，但這並不是複活，相信也不是約瑟想要的。
可如果約瑟不提要求，易囂也不會知道他想要什麽，最多。。是在離開的時候，給他留下點黃金作為補償。
“哢！”
轉眼幾分鍾過去，黑箱那裏很快重新出現了反應。
易囂打起精神。
這一次的實驗很快，才不足五分鍾的時間，這不僅要比大衛和伊利亞快得多，甚至是創神計劃裏最快的。。新記錄。
就不知道是失敗還是成功。
。。事實上，實驗為什麽會時間長短不同，易囂也不知道，時間對於最終的結果是否有影響也不清楚，這些東西還在觀察當中，否則他記錄的數據是做什麽用的，就是為了分析這些東西。
“哢！”
又是一聲輕響，黑箱打開。
看著從裏麵重新走出來的凱文，易囂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運氣很不錯，這一次竟然也成功了。
“恭喜。。”
易囂走上前去，對著凱文說道。
“怎麽樣，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難吧。”
凱文對著易囂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話，然後就向著卡塞伊走去。。黑箱中帶有類似洗腦的能力，不過洗腦不意味著清洗人格，而是在絕對忠於易囂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保留原本的一切。
比如人格，各種感情，親情友情愛情什麽的。。所以易囂對這幾個人都不錯，為了就是避免他殺了約瑟，結果大衛改造成功了這種情況。
因為兒子死於易囂之後，他又被洗腦忠誠於易囂，這絕對會出現邏輯駁論。
當然，向現在這樣，大衛和約瑟的情況反過來，那就無所謂了，外狀神是易囂最終的目的，外狀神死亡，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所以凱文雖然被洗腦的忠於易囂，但原本的一切卻沒有怎麽變，比如說仍然有些內向不愛說話，以及，對於卡塞伊的感情。
而在易囂解開了卡塞伊的束縛，她立刻就撲到了凱文的身上。
嗬。。熱戀中的小情侶。
易囂重新來到黑箱旁，繞著它慢慢的轉了一圈。
旁邊的伊利亞默默的看著他，一開始，伊利亞關注著的，是成功出來的凱文，看得出來他也蠻高興的，畢竟多了一個同伴。
至於以後和凱文會不會有什麽競爭關係，伊利亞到不在乎，他首先不認為自己會比凱文更差，其次，就算是敵人，也要比一個人也沒有。。好，因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並不是死亡與時間，而是孤獨。
不過同樣被塞了一嘴狗糧之後，伊利亞就默默的移開了視線，重新落到了他以後的boss身上，易囂。
作為大衛凱文伊利亞三人之中的聰明人。。伊利亞顯然更像是一個合格的手下。
比如說他看出來了易囂此時似乎並不想要被打擾，就絕對不會傻乎乎的湊上去，哪怕他對於這個黑箱也很感興趣。
不是對創神計劃感興趣，而是對黑箱本身，對超級英雄，有關超自然的各種事情所感興趣，畢竟。。黑箱扭轉了他的忠心，不會改變他本身。
伊利亞仍然對超級英雄有著迷之狂熱。
易囂輕輕拍了拍黑箱。
黑箱原地顫動了一下，突然全身一顫，就像是地麵變成了抽水馬桶一般，它開始迅速而瘋狂的扭動起來，旋轉，縮小，然後在眨眼間，化作了一個隻有巴掌大的黑盒子。
靜靜躺在地麵上。
接著它突然仿佛伸個懶腰一般的將自己微微拉長，地麵仍然黏著地，但是頂端卻猛地向後彎曲九十度，同樣貼著地麵。。仿佛蓄力的彈簧一般，下一刻，它嘣的一聲。。
把自己彈到了易囂的手中。
順手在旁邊的空氣中劃出一道裂口，易囂將它丟迴了夢幻島。
旁邊的伊利亞覺得易囂的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boss。”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
易囂轉過來，似乎沉吟了一下。
“離開這裏吧。”
他說道。
“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為了統治這個世界而來。”
伊利亞微微一愣，但隨即他就露出招牌式的浮誇笑容，笑的異常燦爛的說道。
“不。。我反而更開心了。”
“沒想到，我比我想象中的重要得多。”
既然不是為了統治世界，征服世界，或者毀滅世界，那麽肯定就有別的原因，因為易囂不可能毫無理由的就進入這個世界，就算是旅遊，那還有觀光這個目的呢。
易囂顯然不是理由，從他這一係列的做法中，顯而易見的可以看到，他的目標就是伊利亞。
或者說，伊利亞，大衛，以及凱文三人。
這自然能夠說明他們三人的重要性，而伊利亞作為三人中的一個。。自然也要比他想象中的，似乎更加重要。
易囂聳聳肩。
趁著易囂將奈菲霍特和丹妮莉絲招唿過來的時間，伊利亞轉身湊到了艾莉身旁。
“看到了麽，你們輸了。”
“你應該慶幸我其實並不是一個邪惡的大反派，起碼不以殺人為了，否則你就沒有機會從這裏離開了。”
“你也應該慶幸，這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對這裏懷有惡意，否則，你們可能也就沒有挽迴的機會了。”
“我相信，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離開這裏，這個世界。。我不確定在我們離開之後三葉草組織會怎麽樣，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到底該做出什麽選擇了吧。”
伊利亞輕輕點了點艾莉的雙眼之間。
“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或許在這個故事之中，就也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
奈菲霍特和丹妮莉絲自無不可，在短暫交流了幾句之後，易囂就先行將他們送了迴去。
事實上，比較麻煩的還是伊利亞和凱文。
離開這個世界並不困難，易囂隻需要隨便開一個門，就可以將他們帶離這個世界。。世界能量已經到手，影子便不會再出現，但無論是銀舌還是其他的什麽，創造出一個空間門都不困難。
真正困難的，還是在倆人本身身上。
易囂決定一個個解決，並且快點解決，就先從。。約瑟身上開始。
“孩子。。很抱歉今天發生的一切。”
易囂來到約瑟旁邊，半蹲下。
“但幸運的是，這一切都結束了，對於你而言，對於我來說。”
“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你失去的，但。。很抱歉，我也無能為力。”
單手一抓，易囂從旁邊的空氣中憑空抓出一張卡牌，然後放進了約瑟上衣的口袋中。
“這張卡牌會給你帶來你想要的一切。。當你觸碰到它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那麽，再見了。”
沒有給似乎終於從呆滯中脫離出來的約瑟反應時間，易囂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個瞬間約瑟就開始扭曲起來，然後啪的一聲炸響，他從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是凱文。
沒有停頓，易囂來到凱文麵前。
卡塞伊仍然很警惕，但可惜，凱文已經不是那個凱文了。
“我們要離開這裏。”
易囂平靜地說道，對著凱文。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和她解釋了麽。”
“。。我說了。”凱文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不，他不能離開！”
果然，下個瞬間，卡塞伊就語氣堅定的強烈反駁道。
易囂立刻像之前那樣，將目光重新落迴到凱文身上，並且含義很明顯，這叫說了？
“隻是她不聽。。”
凱文臉色赫然，顯然也是很無奈。
好吧，果然是解釋了也沒用，畢竟這東西本來就不是用來解釋的，而是找到解決的方法辦法。
“你可以和他一起走。”
易囂看著卡塞伊。
“但我還有父母。。”卡塞伊的聲音弱了幾分，顯然，她的父母不會同意她和凱文之間的事情，但她又舍不得她的父母。
後麵的凱文聳聳肩，顯然，他不是沒有和卡塞伊說過，但是沒用。
“他們也可以一起來。”
“。。但我不確定他們願不願意。”卡塞伊聲音弱弱。
“他們為什麽會不願意，金錢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黃金是我隨手可造的東西。。但你一定清楚金錢對於你們的意義。”
“他們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他們為什麽會不願意。”
“但我，但我不確定。。”
凱文目光無奈，易囂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喜歡這樣的八點檔劇場。。相信伊利亞那麵就不會有這個問題，因為他隻有一位老母親，而他的母親肯定會隨他一起離開，他就是他母親的一切。
至於凱文這麵，如果可以的話，易囂很像一個奪魂咒扔在卡塞伊身上，但是卡塞伊現在可能是凱文最看重的家夥，易囂不想讓事情再出現什麽意外和偏離。
畢竟對於不可控的高緯度與創神計劃而言，滿足一個普通人女孩的戀愛夢想，應該還是相對更簡單一些的。
“事實上，我建議你可凱文一起走。”
卡塞伊微微蹙眉，
“但是我不想。。”
顯然卡塞伊並不想和她的父母分開，她和自己的父母感情不錯，雖然她的父母可能並不會支持她和曾經綁架過她的綁架犯約會。。但除了這件事外，她和父母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
並且卡塞伊相信自己不是那些陷入熱戀中的愚蠢少女，如果易囂拿出什麽，如果是真正的愛情就不要去管父母這種話來說服她，她肯定不會聽。
愛情很重要，家人也很重要，對於卡塞伊而言。
不過與卡塞伊的心理活動不同，下個瞬間，易囂說的話卻是讓她微微一愣。
“因為如果你想念你的父母了，你隨時都可以迴來，甚至可以帶著凱文一起迴來。”
卡塞伊一愣。
“還可以迴來？”
“當然可以。。並不是很麻煩，你可以將前往另一個世界當做一次長途旅行。”
“不過需要提醒你的是，這對於凱文而言，並不是一次長途旅行，準確的說，應該是長期出差。”
“我是他的老板，會給他發工資和其他的一切，他當然可以重新迴到這裏。”
“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表達的事情吧，他是我的下屬，去另一個世界是出差工作，而頻繁的在工作中請假，這在任何一個公司當中，都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