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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門麽。。”
之前露西就有提及過，但易囂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溫妮身上，也可以說，隻要找到了溫妮的藍本，無論是張軍雲還是黛茜探卿，甚至是萊文的都不重要。
相對於溫妮而言，他們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當然，既然現在找到了溫妮，那麽易囂就有了更多空餘的精力去顧及他們，畢竟他們還是有些價值的。
抱著可有可無的念頭，易囂順著露西的指點，向第一扇隱藏門的位置走去。
他並不擔心緋紅女巫，如果這家夥真的找到了這裏，恐怕跑是沒有用的，這裏的東西不可能瞬間帶走，而易囂也擋不住緋紅風暴，無非就是重啟迴歸計劃而已。
既然肯定擋不住，隻能祈禱於對方不要找到這裏，那還擔心什麽，反正最差的結果不過是重啟迴歸計劃，不如放下心來認真做事。
早一分鍾離開這裏，就早安全一分鍾。
易囂雖然放下了對緋紅女巫的警惕，但僅僅隻是對緋紅女巫而言，這裏說不定還藏著別的敵人，他並沒有完全鬆懈下來。
在路過6排14行培養皿的時候，易囂微微一頓，腳步停了下來。
“這是一顆死去的大腦，也是唯一一顆。”露西說道。
就是這顆了。
一共372顆大腦，露西無法分辨出每一顆大腦的應有身份，但卻可以分辨出到底哪一顆大腦損壞了。
因為所有的大腦波動都糾纏在一起，露西當然區分不出，但這顆卻可以，不是因為它的波動特殊，而是因為。。它培養皿中的培養液已經泛起了不詳的猩紅。
隨著小黃人們逐漸將數據收集迴來，露西可以確認，這顆大腦死掉了。
易囂的目光有些陰霾，“會是溫妮麽。”他問道。
“。。”露西沉默以對。
“會是溫妮麽？”
但顯然，易囂並不會那麽輕易放棄，他幾乎是持之以恆的繼續問道。
神奇的墨菲定律告訴我們，越是擔心的可能，它或許就越會發生，擺放在易囂麵前的是唯一一顆死亡的大腦。
對於整體而言，這是327分之1的幾率。
但如果是墨菲定律的話，或許溫妮就是這顆大腦，百分之百的可能，也是百分之百的幾率。
露西繼續沉默著，因為她也不確定怎麽迴答。
在小黃人將這些東西全搬迴去，徹底解析實驗室的資料和技術之前，露西並不能給出準確的迴答。
安慰與謊言對露西同樣沒有困難，但她不能這樣告訴易囂，也不想這樣告訴他。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長久的沉默不是辦法，略微思考了一下，露西終於給出了迴答。
易囂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著露西進一步解釋。
“根據小黃人們收集到的數據。。”
藏身後台的露西正無聊的雙腿交叉，微微翹起的坐在臨時被他們征用的一間辦公室的電腦桌上，她伸手向半空一抓，一本小黃人們剛剛從實驗室收集來的資料，呈現著資料夾的形式就被她給拽了出來。
快速的翻了翻，她整理好語言。
“。。模板人物的死亡並不會造成藍本的死亡。”
眼見易囂微微蹙眉，露西繼續解釋道，“換句話說，這裏雖然隻有327顆大腦，但卻是虛擬現實世界中，所有人物模板的源頭。”
“吸血鬼日記的世界處於十八世紀初期，而虛擬現實當中的世界時間已經到了二十世紀後的現代。”
“跨越了二百年的時間，兩者的時間流速完全不一致。”
“在虛擬現實中，說不定已經過度了不止一代人。”
“而作為源頭的327顆大腦卻沒有損耗。”
“無論是自然死亡，還是生病死亡，亦或者意外死亡，都不會影響到源頭，二百年的時間，死亡的數量不會是小數目。”
“如果有影響的話，肯定不止這一顆大腦死亡。”
“結論就是，人物模板的人物死亡不會影響源頭。”
“這顆大腦的死亡。。不是因為溫妮小姐的死亡而引起的。”
“所有的大腦仍然平攤327分之1的幾率。”
小黃人們已經收集到了不少的數據，從數據層麵，起碼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實驗室的這批大腦沒有經過更換。
自從實驗室建立以來，培養皿中便一直都是這批大腦。
否則以上的結論就會被完全推翻，因為如果虛擬現實中的人物死亡，會影響到培養皿中的大腦藍本的話，完全可以重新更換一批。
好在。。沒有這方麵的數據記錄，也沒有刪除，加密的痕跡。
聽到露西的解釋，易囂也是輕輕鬆了一口氣。
“最好如此。。”他低聲說道。
“但為了預防最壞可能的發生。。”
易囂的話沒有說完，但露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案已經正在模擬中。”
“如果溫妮小姐的藍本真的出現意外，我會盡最大可能將銀舌的方案設計完美，將其彌補迴來。”
是的，易囂還有銀舌。
曾經的時候，易囂也和其他所有普通人一樣，在麵對命運，麵對絕望的時候，也隻能默默地被動承受。
沒有靈魂的易囂並沒有任何特異的力量，他很聰明，但聰明不能解決一切。
世界上總有無法對抗的力量，總有無法化解的絕望。
但現在不同，他擁有了魔法，魔法又擁有了一切，魔法帶給了易囂扭轉命運，對抗一切的可能，這是易囂最大的依仗。
他的魔法，他的銀舌。
就像現在，哪怕麵對著死亡，銀舌仍然可以起到效果，易囂也一定。。會找到解決的方法。
默默的點了點頭，易囂再次看了一眼這顆已經死亡的大腦。
希望它不要是。。
但沒等易囂挪動腳步，旁邊就走來浩浩蕩蕩的五隻小黃人，它們扛著錘子，扳手和鉗子等等一係列工作用品，仿佛裝修工人一樣，毫不客氣的，一錘子重重的掄在培養皿的底座上。
易囂：。。。
然後在易囂麵無表情的注視下，它們三下五除二的掄上幾錘子，培養皿立刻出現了輕微的晃動。
扳手鉗子一起上，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它們就成功把培養皿拆了下來。
“唧唧咕！”
一聲尖銳的口哨，頓時又有三名待命的小黃人推來手推車，它們合力將拆下來的培養皿推了上去，然後無視站著的易囂，就那麽非常淡定的，把培養皿從易囂的麵前搬走了。
易囂：。。。
“算了。。”
他搖搖頭，覺得和小黃人這群神經質的小家夥計較並沒有什麽意義。
“滋--”
這個時候，由易囂影子魔法構建的，另一個傳送門又一次打開了，同樣一連三十多個小黃人湧了出來，然後愉快的加入到了拆遷大軍中。
“68個小黃人。”
露西說道，“新加入的小黃人讓工期縮短了三分之二，預計。。31分鍾後成功搬運完成。”
“盡快。”
留下一句低語，易囂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
“就是這裏了麽。”
實驗室的占地麵積很大，並且不僅如此，裏麵的設施也很全麵，除了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外，清理間，咖啡室同樣一應俱全。
而現在，易囂就站在清理間的裏麵。
“根據檢測，這裏就是第三道密碼門所在的位置。”
易囂點了點頭。
清理間很小，或者說，這隻是一個儲物間，存放著大量化學滅火劑，化學中和劑等實驗出現意外情況時的補救物品。
顯然，實驗室對於無菌的極高要求使得他們根本不需要進行日常清理工作，並且這些物品也都是全新的，並沒有打開使用過的痕跡。
“看來這裏並不被經常使用。”
環視四周，易囂在內心說道。
這一點很好判斷，周圍的任何物體都沒有經常移動的痕跡，並且周圍的雜物堆放的非常混亂和散亂，如果經常使用這道暗門的話，就算有所遮擋，也不會如此麻煩。
“或許門後不是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實驗室不同於城堡的藏寶密室。
密室需要的是隱蔽，隻要將寶物放進去，完全可以不需要再打開，修建的密室恨不得無人能夠發現。
但實驗室的暗門有的隻是保密等級。
不同級別的人員進入不同級別的房間，暗門之後的實驗室仍然是被使用的，並且使用的頻率越高，意味著價值越高。
在研究之中，不被使用和觀察，意味著完全沒有價值。
“不一定。”麵對易囂的判斷，露西的看法顯然有所不同。
“這間實驗室的使用頻率原本就不高，所有的培養皿都是自行循環與維護的，隻需要人員進行少量的定期巡查就好。”
“根據實驗室的數據記錄。。這間實驗室自從建立起，除去必要的工作外，隻有三次人員巡查的記錄。”
“顯然，培養皿的運轉不需要人工介入，並且有人工智能的存在。。您以上做出的判斷，以及常理對這間實驗室來說，都不適用。”
易囂的表情不可置否。
“。。密碼成功。”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悅響，露西的聲音再次出現，就在她與易囂交流間，她已經成功將這道密碼門的封鎖碼破解了出來。
一連串數字與字母的組合傳遞到易囂的耳邊，讓易囂忍不住有些發怔。
密碼都出現了，但。。
“大門在哪裏我還沒有看見呢。”
當然，這難不倒易囂。
雙手扭轉，濃鬱的影子能量頓時充滿整間清理室，隨著易囂的動作，它們形成了一股微型風暴，開始迅速旋轉，蔓延。
就仿佛世界上最可怕的腐蝕劑，任何被影子能量所沾染的東西，隻需要一點，便開始迅速融化，消解，如同還原成了粒子的程度，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這一幕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就像緋紅女巫，混沌魔法釋放出的緋紅能量的效果。
是的，這就是易囂根據之前遭遇到的能量風暴，所模擬出來的效果。
影子能量的組成非常靈活，它或許並不能趕上原版緋紅能量的強大和破壞力，但對於這些普通的物品來說，已經足夠了。
能量風暴泯滅了清理間的一切，除了牆壁在內，周圍的一切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牆壁側麵的大門也露了出來。
白色的金屬大門與牆壁完全是一個顏色，它的縫隙在牆角，另一部分則被金屬貨架遮擋住，如果不將屋子全部清理幹淨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它的存在。
驅散掉影子能量，易囂輕輕將密碼輸入進去。
“呲--”
伴隨著一陣氣閥啟動的聲音，金屬大門向前彈開，露出了一拳之厚的寬度。
“現在我相信後麵的東西或許會有價值了。。”
大門向前彈出的距離僅供一人側身通行，易囂不確定這樣狹窄的距離，是如何將器材搬運進去的，或許。。裏麵根本沒有大型器材存在？
裏麵有沒有其他的門，到底是什麽東西，在這裏胡亂猜測沒有任何意義，待露西給出安全的信號之後，易囂便躋身來到了門後。
“黛茜。。”
門後不是什麽複雜的科學實驗室，也不是隱蔽的數據儲存處，非常簡單的布局，與外界沒有什麽不同，都是培養皿和循環設施。
唯一不同的，便是外麵實驗室的培養皿中盛放著大腦，而這裏。。則是一個人。
甚至不需要露西的提示，易囂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甲賀忍村中遇到的三名自由人之一，女巫黛茜。
她此時的容貌，與第二世界時的容貌沒有任何差別，雖然她一直帶著兜帽，但易囂仍然見過幾次她的真正麵目。
所以現在一眼就認了出來。
“。。波動發現。”
“人物識別中。。”
“4號目標，黛茜。”
很快的，露西也給出了確切的答案，躺在培養皿中的人的確是黛茜，而不是其他什麽東西偽裝的。
“看來這種特製的大門可以隔絕信號。。”
“起碼對於大部分的波動來說，是這樣的。”
另一頭，得到新數據的露西若有所思。
這方麵的信息不需要易囂處理，趁著這個機會，他唿喚來三名小黃人，準備將麵前的培養皿先拆下來。
如果隻有三名小黃人的話。。到不會對外麵實驗室的進度造成影響。
“密碼門麽。。”
之前露西就有提及過，但易囂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溫妮身上，也可以說，隻要找到了溫妮的藍本，無論是張軍雲還是黛茜探卿，甚至是萊文的都不重要。
相對於溫妮而言，他們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當然，既然現在找到了溫妮，那麽易囂就有了更多空餘的精力去顧及他們，畢竟他們還是有些價值的。
抱著可有可無的念頭，易囂順著露西的指點，向第一扇隱藏門的位置走去。
他並不擔心緋紅女巫，如果這家夥真的找到了這裏，恐怕跑是沒有用的，這裏的東西不可能瞬間帶走，而易囂也擋不住緋紅風暴，無非就是重啟迴歸計劃而已。
既然肯定擋不住，隻能祈禱於對方不要找到這裏，那還擔心什麽，反正最差的結果不過是重啟迴歸計劃，不如放下心來認真做事。
早一分鍾離開這裏，就早安全一分鍾。
易囂雖然放下了對緋紅女巫的警惕，但僅僅隻是對緋紅女巫而言，這裏說不定還藏著別的敵人，他並沒有完全鬆懈下來。
在路過6排14行培養皿的時候，易囂微微一頓，腳步停了下來。
“這是一顆死去的大腦，也是唯一一顆。”露西說道。
就是這顆了。
一共372顆大腦，露西無法分辨出每一顆大腦的應有身份，但卻可以分辨出到底哪一顆大腦損壞了。
因為所有的大腦波動都糾纏在一起，露西當然區分不出，但這顆卻可以，不是因為它的波動特殊，而是因為。。它培養皿中的培養液已經泛起了不詳的猩紅。
隨著小黃人們逐漸將數據收集迴來，露西可以確認，這顆大腦死掉了。
易囂的目光有些陰霾，“會是溫妮麽。”他問道。
“。。”露西沉默以對。
“會是溫妮麽？”
但顯然，易囂並不會那麽輕易放棄，他幾乎是持之以恆的繼續問道。
神奇的墨菲定律告訴我們，越是擔心的可能，它或許就越會發生，擺放在易囂麵前的是唯一一顆死亡的大腦。
對於整體而言，這是327分之1的幾率。
但如果是墨菲定律的話，或許溫妮就是這顆大腦，百分之百的可能，也是百分之百的幾率。
露西繼續沉默著，因為她也不確定怎麽迴答。
在小黃人將這些東西全搬迴去，徹底解析實驗室的資料和技術之前，露西並不能給出準確的迴答。
安慰與謊言對露西同樣沒有困難，但她不能這樣告訴易囂，也不想這樣告訴他。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長久的沉默不是辦法，略微思考了一下，露西終於給出了迴答。
易囂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著露西進一步解釋。
“根據小黃人們收集到的數據。。”
藏身後台的露西正無聊的雙腿交叉，微微翹起的坐在臨時被他們征用的一間辦公室的電腦桌上，她伸手向半空一抓，一本小黃人們剛剛從實驗室收集來的資料，呈現著資料夾的形式就被她給拽了出來。
快速的翻了翻，她整理好語言。
“。。模板人物的死亡並不會造成藍本的死亡。”
眼見易囂微微蹙眉，露西繼續解釋道，“換句話說，這裏雖然隻有327顆大腦，但卻是虛擬現實世界中，所有人物模板的源頭。”
“吸血鬼日記的世界處於十八世紀初期，而虛擬現實當中的世界時間已經到了二十世紀後的現代。”
“跨越了二百年的時間，兩者的時間流速完全不一致。”
“在虛擬現實中，說不定已經過度了不止一代人。”
“而作為源頭的327顆大腦卻沒有損耗。”
“無論是自然死亡，還是生病死亡，亦或者意外死亡，都不會影響到源頭，二百年的時間，死亡的數量不會是小數目。”
“如果有影響的話，肯定不止這一顆大腦死亡。”
“結論就是，人物模板的人物死亡不會影響源頭。”
“這顆大腦的死亡。。不是因為溫妮小姐的死亡而引起的。”
“所有的大腦仍然平攤327分之1的幾率。”
小黃人們已經收集到了不少的數據，從數據層麵，起碼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實驗室的這批大腦沒有經過更換。
自從實驗室建立以來，培養皿中便一直都是這批大腦。
否則以上的結論就會被完全推翻，因為如果虛擬現實中的人物死亡，會影響到培養皿中的大腦藍本的話，完全可以重新更換一批。
好在。。沒有這方麵的數據記錄，也沒有刪除，加密的痕跡。
聽到露西的解釋，易囂也是輕輕鬆了一口氣。
“最好如此。。”他低聲說道。
“但為了預防最壞可能的發生。。”
易囂的話沒有說完，但露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案已經正在模擬中。”
“如果溫妮小姐的藍本真的出現意外，我會盡最大可能將銀舌的方案設計完美，將其彌補迴來。”
是的，易囂還有銀舌。
曾經的時候，易囂也和其他所有普通人一樣，在麵對命運，麵對絕望的時候，也隻能默默地被動承受。
沒有靈魂的易囂並沒有任何特異的力量，他很聰明，但聰明不能解決一切。
世界上總有無法對抗的力量，總有無法化解的絕望。
但現在不同，他擁有了魔法，魔法又擁有了一切，魔法帶給了易囂扭轉命運，對抗一切的可能，這是易囂最大的依仗。
他的魔法，他的銀舌。
就像現在，哪怕麵對著死亡，銀舌仍然可以起到效果，易囂也一定。。會找到解決的方法。
默默的點了點頭，易囂再次看了一眼這顆已經死亡的大腦。
希望它不要是。。
但沒等易囂挪動腳步，旁邊就走來浩浩蕩蕩的五隻小黃人，它們扛著錘子，扳手和鉗子等等一係列工作用品，仿佛裝修工人一樣，毫不客氣的，一錘子重重的掄在培養皿的底座上。
易囂：。。。
然後在易囂麵無表情的注視下，它們三下五除二的掄上幾錘子，培養皿立刻出現了輕微的晃動。
扳手鉗子一起上，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它們就成功把培養皿拆了下來。
“唧唧咕！”
一聲尖銳的口哨，頓時又有三名待命的小黃人推來手推車，它們合力將拆下來的培養皿推了上去，然後無視站著的易囂，就那麽非常淡定的，把培養皿從易囂的麵前搬走了。
易囂：。。。
“算了。。”
他搖搖頭，覺得和小黃人這群神經質的小家夥計較並沒有什麽意義。
“滋--”
這個時候，由易囂影子魔法構建的，另一個傳送門又一次打開了，同樣一連三十多個小黃人湧了出來，然後愉快的加入到了拆遷大軍中。
“68個小黃人。”
露西說道，“新加入的小黃人讓工期縮短了三分之二，預計。。31分鍾後成功搬運完成。”
“盡快。”
留下一句低語，易囂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
“就是這裏了麽。”
實驗室的占地麵積很大，並且不僅如此，裏麵的設施也很全麵，除了工作人員的休息室外，清理間，咖啡室同樣一應俱全。
而現在，易囂就站在清理間的裏麵。
“根據檢測，這裏就是第三道密碼門所在的位置。”
易囂點了點頭。
清理間很小，或者說，這隻是一個儲物間，存放著大量化學滅火劑，化學中和劑等實驗出現意外情況時的補救物品。
顯然，實驗室對於無菌的極高要求使得他們根本不需要進行日常清理工作，並且這些物品也都是全新的，並沒有打開使用過的痕跡。
“看來這裏並不被經常使用。”
環視四周，易囂在內心說道。
這一點很好判斷，周圍的任何物體都沒有經常移動的痕跡，並且周圍的雜物堆放的非常混亂和散亂，如果經常使用這道暗門的話，就算有所遮擋，也不會如此麻煩。
“或許門後不是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實驗室不同於城堡的藏寶密室。
密室需要的是隱蔽，隻要將寶物放進去，完全可以不需要再打開，修建的密室恨不得無人能夠發現。
但實驗室的暗門有的隻是保密等級。
不同級別的人員進入不同級別的房間，暗門之後的實驗室仍然是被使用的，並且使用的頻率越高，意味著價值越高。
在研究之中，不被使用和觀察，意味著完全沒有價值。
“不一定。”麵對易囂的判斷，露西的看法顯然有所不同。
“這間實驗室的使用頻率原本就不高，所有的培養皿都是自行循環與維護的，隻需要人員進行少量的定期巡查就好。”
“根據實驗室的數據記錄。。這間實驗室自從建立起，除去必要的工作外，隻有三次人員巡查的記錄。”
“顯然，培養皿的運轉不需要人工介入，並且有人工智能的存在。。您以上做出的判斷，以及常理對這間實驗室來說，都不適用。”
易囂的表情不可置否。
“。。密碼成功。”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悅響，露西的聲音再次出現，就在她與易囂交流間，她已經成功將這道密碼門的封鎖碼破解了出來。
一連串數字與字母的組合傳遞到易囂的耳邊，讓易囂忍不住有些發怔。
密碼都出現了，但。。
“大門在哪裏我還沒有看見呢。”
當然，這難不倒易囂。
雙手扭轉，濃鬱的影子能量頓時充滿整間清理室，隨著易囂的動作，它們形成了一股微型風暴，開始迅速旋轉，蔓延。
就仿佛世界上最可怕的腐蝕劑，任何被影子能量所沾染的東西，隻需要一點，便開始迅速融化，消解，如同還原成了粒子的程度，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這一幕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就像緋紅女巫，混沌魔法釋放出的緋紅能量的效果。
是的，這就是易囂根據之前遭遇到的能量風暴，所模擬出來的效果。
影子能量的組成非常靈活，它或許並不能趕上原版緋紅能量的強大和破壞力，但對於這些普通的物品來說，已經足夠了。
能量風暴泯滅了清理間的一切，除了牆壁在內，周圍的一切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牆壁側麵的大門也露了出來。
白色的金屬大門與牆壁完全是一個顏色，它的縫隙在牆角，另一部分則被金屬貨架遮擋住，如果不將屋子全部清理幹淨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它的存在。
驅散掉影子能量，易囂輕輕將密碼輸入進去。
“呲--”
伴隨著一陣氣閥啟動的聲音，金屬大門向前彈開，露出了一拳之厚的寬度。
“現在我相信後麵的東西或許會有價值了。。”
大門向前彈出的距離僅供一人側身通行，易囂不確定這樣狹窄的距離，是如何將器材搬運進去的，或許。。裏麵根本沒有大型器材存在？
裏麵有沒有其他的門，到底是什麽東西，在這裏胡亂猜測沒有任何意義，待露西給出安全的信號之後，易囂便躋身來到了門後。
“黛茜。。”
門後不是什麽複雜的科學實驗室，也不是隱蔽的數據儲存處，非常簡單的布局，與外界沒有什麽不同，都是培養皿和循環設施。
唯一不同的，便是外麵實驗室的培養皿中盛放著大腦，而這裏。。則是一個人。
甚至不需要露西的提示，易囂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甲賀忍村中遇到的三名自由人之一，女巫黛茜。
她此時的容貌，與第二世界時的容貌沒有任何差別，雖然她一直帶著兜帽，但易囂仍然見過幾次她的真正麵目。
所以現在一眼就認了出來。
“。。波動發現。”
“人物識別中。。”
“4號目標，黛茜。”
很快的，露西也給出了確切的答案，躺在培養皿中的人的確是黛茜，而不是其他什麽東西偽裝的。
“看來這種特製的大門可以隔絕信號。。”
“起碼對於大部分的波動來說，是這樣的。”
另一頭，得到新數據的露西若有所思。
這方麵的信息不需要易囂處理，趁著這個機會，他唿喚來三名小黃人，準備將麵前的培養皿先拆下來。
如果隻有三名小黃人的話。。到不會對外麵實驗室的進度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