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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嗅了一口渾濁的空氣，臉上露出仿佛陶醉似的表情，重新踏入紐約這片土地的路西法歎息道，“啊。。活過來了。”
“果然啊，還是離不開這裏。”
麵前是人來人往的人群，時間已是深夜，但作為不夜城的紐約，最為繁華的地段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霓虹閃耀，很少會出現落寞的情況。
因為隻有當白晝的陽光逝去，世界被徹底掩埋在黑暗之下時，一些不方便出現在陽光下的東西和生物們才會蠢蠢欲動走出來。
人類在黑夜中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尋找著能夠慰藉一天勞累的刺激，又或者很多人直到黑夜才開工，因為這個世界不會因為陽光的落下而停止運轉。
科技的發達使得人類擺脫了太陽落下便結束一天生活的作息習慣，白天的工作和夜晚的生活同樣重要，都是現代人類生活中必不可缺的環節。
魅藍酒吧，酷哥之家，看著一個個年輕但卻空洞的身影活躍在這些霓虹燈光閃耀的廣告牌下，路西法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這才是他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氣息，引人墮落的存在。
而不是一望無際卻又空無一物，隻有滿地疤痕的加拿大平原！
路西法對這樣的紐約很是熟悉，甚至是陶醉，但一旁的加百列卻對此非常陌生，這具身體是剛剛誕生出來的，並不是真維，甚至不是任何世界的模板，就算有記憶的共享和短暫的灌輸，但記憶裏的畫麵肯定不比親眼所見更加真實。
黑暗與墮落同在，罪惡與瘋狂同行，人類變得比以往更加自甘墮落，甚至是。。忘記了自己真實的存在。
“怪不得你會喜歡這裏。”加百列淡淡的說道。
他在空氣中嗅到了很多交織在一起的味道，這些味道令他作嘔，因為最為濃鬱的就是罪惡的滋味，黑暗和多重原罪混合在一起，光明仍然存在，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除此之外，加百列仿佛還嗅到幾分地獄的氣息，與其他的味道不同，這是真正從地獄裏傳來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地獄降臨，或者地獄大門被打開的話，就是由很多地獄的生物存在於這座城市。
是它們的味道。
“罪惡。。殺戮無處不在。。”
“你將這座城市變成了什麽樣子。”
旁邊正笑吟吟的和一個正妹打招唿，剛準備上去撩一撩的路西法立刻就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然後對加百列翻了個白眼。
“這可不幹我的事情。”他表情無辜的攤開手，“這座城市本來就這鬼樣子，人類你又不是不了解。。”
加百列沉默了一下，就如路西法所說的，人類本身就不是完美的種族，事實上，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完美的東西。。除了父親。
“你挑起的戰爭？”
下一刻，當加百列的感知範圍擴大，隱隱約約將整個城市都納入自己的範圍之後，他立刻就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異常狀況。
靈魂在哭喊和哀嚎，到處都是死亡彌漫的氣息和味道，而能夠造成這種狀況的，隻有一種可能。。戰爭。
恰好，他的身旁就站著一位以挑起戰爭為樂趣的存在，這不能不讓加百列往路西法的身上想。
而路西法卻也不能說樂在其中，地獄本就與人類的靈魂和痛苦息息相關，這兩者都可以用戰爭來達到。
戰爭，加百列用戰爭這個詞匯來形容富江身處的那片混亂之地，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沒有錯。
除去上一紀元的終焉之戰，以及人類這一紀元進入現代之後的時間段，多數情況，尤其是西方的黑暗中世紀，戰爭雙方的人數的確都不多。
幾千，甚至是幾百。
加百列的這具身體很熟悉中世紀，相反對現代世界相對陌生，如此數量的死亡，立刻就讓他想到了曾經的戰爭。
不過是中世紀的戰爭。
旁邊的路西法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甚是無奈。
他是有模板的人，他的身份就是美劇路西法的主角，也是漫威世界的一員，他的真維找到了他，賦予他超脫的思維，讓他從盒子裏麵跳了出來。
路西法並不懷疑自己的真實性，因為他就是真維的一部分，真維也是他的一部分。。無數個他都是這樣存在的。
而作為美劇路西法的模板，路西法知道的要比這名剛蘇醒的兄弟，加百列多得多。
漫長的時光裏，他觀察人類，了解人類，人類的進步和退步他都看在眼中，他要比人類自己更加了解人類。
無奈的攤開手，“為什麽你會認為這是我引起的。”路西法對自己的兄弟說道。
“為什麽不會是你。”但麵對路西法的質問，加百列卻顯得比他還鎮定，反問了迴來。
無語的搖搖頭，路西法已經不對加百列抱有希望了，“這件事真的跟我無關，我可是和你一起迴來的。”
當然，看加百列的表情，他顯然是還未相信。
但路西法才不管加百列相不相信，這隻是一件小事，加百列又不會真的因為這件事跟他打一架。。人類而已。
搖搖頭，路西法率先邁動雙腿走向一個掛著光之吧招牌的酒吧，但兩步過後，轉過頭就發現加百列仍然在原地，“快走吧。”他說道。
“你總不會打算在這裏站上一晚上。”
“去我的酒吧，讓我重新帶你認識一下。。人類的世界。”
。。。
路西法在現世自然有著自己的產業。。並不是說seth公司。
那是屬於新人類的，由幾名受他蠱惑的新人類自由人控製，這些人都是暗中聽從路西法的命令，因為還有很多沒收到蠱惑的自由人。。他們的數量很多，雖然加一起也不一定是路西法的對手，但仍然很麻煩。
將能夠成為下屬和炮灰的存在變成敵人，這顯然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但作為地獄之王，想要在人類的世界混的如魚得水，無疑再容易不過。
輕易的幾個魅惑法術，路西法就輕輕鬆鬆的在紐約的黃金地段得來一個酒吧，光之吧，手續絕對齊全，裝修一流，客人也很多。
有了這個落腳點之後，路西法也沒有索取更多，他也不需要那些無用的東西，便每天待在酒吧和seth公司兩點內。
計劃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是一場漫長的戰爭，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不需要心急。。他需要的，就是等待。
帶著加百列推開大門，不同於其他酒吧中的熱烈與糜爛的氛圍，路西法的酒吧中充滿了看似高雅的氛圍，就仿佛一場由彬彬有禮的偽君子構成的舞會。
糜爛和罪惡仍然存在，但卻被優雅的外表掩埋在了下方。
路西法雖然這裏的老板，但知道的人卻沒有幾個，畢竟酒吧是一個流動的場合，路西法也不可能把自己是老板的消息貼在牆上。
拖著加百列，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酒吧的後門。
在路過吧台的時候，一名黑皮膚的年輕女性調酒師抬起頭，她與路西法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目光又落到加百列的身上，眼睛裏露出了然的神情。
她叫做梅茲，是一個惡魔，也是路西法最忠實的行刑官。
在美劇路西法當中，她就是路西法最忠誠的下屬，路西法選擇跳出盒子的時候，也將她給帶了出來。
作為能被路西法選中的惡魔，梅茲顯然不是炮灰一樣的存在，她一眼就看出了加百列是一名天使，再加上臨行前路西法曾經提到過今天他或許會迎接來一位兄弟，所以梅茲很輕易的便鎖定了加百列的身份。
但畢竟地位有別，或許她與路西法的關係更近一些，因為她是路西法的下屬，如果她貿貿然的湊到一位天使長的身旁。。如果是那些脾氣不太好的假維分身，或許結局就不那麽美妙了。
路西法很快便拖著加百列走進酒吧後的休息室，梅茲挑了挑眉，放下手中不斷擦拭的玻璃酒杯，也走出了吧台。
她輕輕將一個遊客禁步的牌子放在休息室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自己則坐到了旁邊的高腳旋轉椅上。
人類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哪怕明知道那個地方不應該是自己去的，但總會有一些人試圖闖入進去。
可能是因為人類好奇心很重的緣故吧，好奇心促使人類不斷進步，但。。過重的好奇心也是害死人類的原罪。
。。。
直至被路西法拖入這個相對封閉和安靜的二層私人居所，遠離下方的酒吧和舞池，加百列皺起的眉頭才鬆開一些。
充滿著罪惡的氣息不斷幹擾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到了二層的私人居所，雖然僅僅隻有一道牆壁和房門的阻擋，對於靈魂和情感層次的傳遞根本無濟於事，但仍然讓加百列鬆了一口氣。
他是天使，本不應該有這種情緒，但這具身體起碼有一半的血液是人類的，所以他也變得向人類靠攏。
顯然，路西法很了解自己這位兄弟，或者說。。了解除了自己這位地獄之主外，其他天使們看待地獄，罪惡，人間的感覺。
他並沒有顯得多麽經驗，為自己倒上半杯酒，又為加百列倒了半杯，然後將杯子放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你第幾次來到人界了，還記得麽？”他舉杯問道。
加百列沒有迴答，因為沒有天使會記得這種問題，他也不知道答案。
“那這是你第幾具身體了？”路西法又問道。
“你似乎很無聊，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你沒有任務麽。”
三番五次被路西法騷擾，加百列也不可能再保持沉默，他拿起酒杯，將裏麵的液體一飲而下，高濃度的烈酒沒給他帶來絲毫不適，一口吞咽下去，就像咽下了一口白水般，甚至連臉色都沒變。
“任務？當然有。”路西法誇張的放下酒杯，“父親早給我們安排好了路，不是麽？”
加百列神情淡淡，甚至起身去拿來一瓶伏特加。
路西法試探無果，卻也沒有在意，“我已經安排好人了，地獄的先鋒軍，魔法陣那裏不會出現問題。”他笑著說道。
“地獄的先鋒軍？”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名稱，加百列倒酒的手微微一頓，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
這的確是非常陌生的一個稱唿，因為。。
“這是我原本那個世界的。”路西法的臉上掛著讓人心生好感，但同樣卻似乎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厭惡感的笑容，“成千上萬的地獄先鋒軍。。或許應該已經不能叫先鋒軍了，這些家夥都可以組成一個軍團了。”
路西法原本的世界，也就是第三多元宇宙，一個漫威世界。
這些念頭在加百列的腦海中升起，立刻，他被灌輸進去的記憶就開始自行浮現，有關於漫威世界的資料，有關於麵前這個路西法假維模板的資料，有關於地獄先鋒軍的。。
下個瞬間，加百列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冷笑，“成千上萬的地獄先鋒軍。。成千上萬的失敗麽？”
“好吧。”路西法攤開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不要小看了對方。”加百列告誡道，“別忘了，他曾經打敗過一個你。”
“那隻是我的一個投影。。甚至連假維模板的身體都算不上。”路西法立刻開始叫起委屈來，“你是在懷疑我的戰鬥力麽。”
他優雅的向後一靠，兩隻手臂搭在後方的沙發肩處，右腿壓於左腿，似乎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樣式。
但作為幾千年的兄弟，加百列對他再熟悉不過，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隻是擔心你。。在任務失敗之後所要承受的結果，那可不是駐守這個世界就能抹平的懲罰。”
路西法懶散的翻了個白眼，“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關心我的一天。”
“我隻是擔心任。。”
“我懂，我懂。”不待加百列說完，路西法就打斷道，“但是放心吧，我原本也沒指望地獄先鋒軍能夠打敗那家夥。”
“瞧瞧我都留給了他一些什麽，失敗的作品，無用的凡人，地獄的先鋒。。還有他夢寐以求的寶貝。”
“簡直成了垃圾處理廠，反正這些垃圾要做的也不是打敗他，隻是拖延足。。足夠的時間。”
但加百列臉上的表情卻不可置否，“我不覺得，這些東西能夠拖。。”
“沒關係。”路西法再次攤開手，“你忘記之前的祭品了麽。”
他對加百列似乎俏皮的眨眨眼睛，臉上帶著不變的笑容，但聲音裏卻沒有一絲溫度，“那可不僅僅隻是個玩笑喔。”
深深的嗅了一口渾濁的空氣，臉上露出仿佛陶醉似的表情，重新踏入紐約這片土地的路西法歎息道，“啊。。活過來了。”
“果然啊，還是離不開這裏。”
麵前是人來人往的人群，時間已是深夜，但作為不夜城的紐約，最為繁華的地段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霓虹閃耀，很少會出現落寞的情況。
因為隻有當白晝的陽光逝去，世界被徹底掩埋在黑暗之下時，一些不方便出現在陽光下的東西和生物們才會蠢蠢欲動走出來。
人類在黑夜中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尋找著能夠慰藉一天勞累的刺激，又或者很多人直到黑夜才開工，因為這個世界不會因為陽光的落下而停止運轉。
科技的發達使得人類擺脫了太陽落下便結束一天生活的作息習慣，白天的工作和夜晚的生活同樣重要，都是現代人類生活中必不可缺的環節。
魅藍酒吧，酷哥之家，看著一個個年輕但卻空洞的身影活躍在這些霓虹燈光閃耀的廣告牌下，路西法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這才是他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氣息，引人墮落的存在。
而不是一望無際卻又空無一物，隻有滿地疤痕的加拿大平原！
路西法對這樣的紐約很是熟悉，甚至是陶醉，但一旁的加百列卻對此非常陌生，這具身體是剛剛誕生出來的，並不是真維，甚至不是任何世界的模板，就算有記憶的共享和短暫的灌輸，但記憶裏的畫麵肯定不比親眼所見更加真實。
黑暗與墮落同在，罪惡與瘋狂同行，人類變得比以往更加自甘墮落，甚至是。。忘記了自己真實的存在。
“怪不得你會喜歡這裏。”加百列淡淡的說道。
他在空氣中嗅到了很多交織在一起的味道，這些味道令他作嘔，因為最為濃鬱的就是罪惡的滋味，黑暗和多重原罪混合在一起，光明仍然存在，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除此之外，加百列仿佛還嗅到幾分地獄的氣息，與其他的味道不同，這是真正從地獄裏傳來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地獄降臨，或者地獄大門被打開的話，就是由很多地獄的生物存在於這座城市。
是它們的味道。
“罪惡。。殺戮無處不在。。”
“你將這座城市變成了什麽樣子。”
旁邊正笑吟吟的和一個正妹打招唿，剛準備上去撩一撩的路西法立刻就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然後對加百列翻了個白眼。
“這可不幹我的事情。”他表情無辜的攤開手，“這座城市本來就這鬼樣子，人類你又不是不了解。。”
加百列沉默了一下，就如路西法所說的，人類本身就不是完美的種族，事實上，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完美的東西。。除了父親。
“你挑起的戰爭？”
下一刻，當加百列的感知範圍擴大，隱隱約約將整個城市都納入自己的範圍之後，他立刻就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異常狀況。
靈魂在哭喊和哀嚎，到處都是死亡彌漫的氣息和味道，而能夠造成這種狀況的，隻有一種可能。。戰爭。
恰好，他的身旁就站著一位以挑起戰爭為樂趣的存在，這不能不讓加百列往路西法的身上想。
而路西法卻也不能說樂在其中，地獄本就與人類的靈魂和痛苦息息相關，這兩者都可以用戰爭來達到。
戰爭，加百列用戰爭這個詞匯來形容富江身處的那片混亂之地，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沒有錯。
除去上一紀元的終焉之戰，以及人類這一紀元進入現代之後的時間段，多數情況，尤其是西方的黑暗中世紀，戰爭雙方的人數的確都不多。
幾千，甚至是幾百。
加百列的這具身體很熟悉中世紀，相反對現代世界相對陌生，如此數量的死亡，立刻就讓他想到了曾經的戰爭。
不過是中世紀的戰爭。
旁邊的路西法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甚是無奈。
他是有模板的人，他的身份就是美劇路西法的主角，也是漫威世界的一員，他的真維找到了他，賦予他超脫的思維，讓他從盒子裏麵跳了出來。
路西法並不懷疑自己的真實性，因為他就是真維的一部分，真維也是他的一部分。。無數個他都是這樣存在的。
而作為美劇路西法的模板，路西法知道的要比這名剛蘇醒的兄弟，加百列多得多。
漫長的時光裏，他觀察人類，了解人類，人類的進步和退步他都看在眼中，他要比人類自己更加了解人類。
無奈的攤開手，“為什麽你會認為這是我引起的。”路西法對自己的兄弟說道。
“為什麽不會是你。”但麵對路西法的質問，加百列卻顯得比他還鎮定，反問了迴來。
無語的搖搖頭，路西法已經不對加百列抱有希望了，“這件事真的跟我無關，我可是和你一起迴來的。”
當然，看加百列的表情，他顯然是還未相信。
但路西法才不管加百列相不相信，這隻是一件小事，加百列又不會真的因為這件事跟他打一架。。人類而已。
搖搖頭，路西法率先邁動雙腿走向一個掛著光之吧招牌的酒吧，但兩步過後，轉過頭就發現加百列仍然在原地，“快走吧。”他說道。
“你總不會打算在這裏站上一晚上。”
“去我的酒吧，讓我重新帶你認識一下。。人類的世界。”
。。。
路西法在現世自然有著自己的產業。。並不是說seth公司。
那是屬於新人類的，由幾名受他蠱惑的新人類自由人控製，這些人都是暗中聽從路西法的命令，因為還有很多沒收到蠱惑的自由人。。他們的數量很多，雖然加一起也不一定是路西法的對手，但仍然很麻煩。
將能夠成為下屬和炮灰的存在變成敵人，這顯然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但作為地獄之王，想要在人類的世界混的如魚得水，無疑再容易不過。
輕易的幾個魅惑法術，路西法就輕輕鬆鬆的在紐約的黃金地段得來一個酒吧，光之吧，手續絕對齊全，裝修一流，客人也很多。
有了這個落腳點之後，路西法也沒有索取更多，他也不需要那些無用的東西，便每天待在酒吧和seth公司兩點內。
計劃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是一場漫長的戰爭，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不需要心急。。他需要的，就是等待。
帶著加百列推開大門，不同於其他酒吧中的熱烈與糜爛的氛圍，路西法的酒吧中充滿了看似高雅的氛圍，就仿佛一場由彬彬有禮的偽君子構成的舞會。
糜爛和罪惡仍然存在，但卻被優雅的外表掩埋在了下方。
路西法雖然這裏的老板，但知道的人卻沒有幾個，畢竟酒吧是一個流動的場合，路西法也不可能把自己是老板的消息貼在牆上。
拖著加百列，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酒吧的後門。
在路過吧台的時候，一名黑皮膚的年輕女性調酒師抬起頭，她與路西法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話，然後目光又落到加百列的身上，眼睛裏露出了然的神情。
她叫做梅茲，是一個惡魔，也是路西法最忠實的行刑官。
在美劇路西法當中，她就是路西法最忠誠的下屬，路西法選擇跳出盒子的時候，也將她給帶了出來。
作為能被路西法選中的惡魔，梅茲顯然不是炮灰一樣的存在，她一眼就看出了加百列是一名天使，再加上臨行前路西法曾經提到過今天他或許會迎接來一位兄弟，所以梅茲很輕易的便鎖定了加百列的身份。
但畢竟地位有別，或許她與路西法的關係更近一些，因為她是路西法的下屬，如果她貿貿然的湊到一位天使長的身旁。。如果是那些脾氣不太好的假維分身，或許結局就不那麽美妙了。
路西法很快便拖著加百列走進酒吧後的休息室，梅茲挑了挑眉，放下手中不斷擦拭的玻璃酒杯，也走出了吧台。
她輕輕將一個遊客禁步的牌子放在休息室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自己則坐到了旁邊的高腳旋轉椅上。
人類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哪怕明知道那個地方不應該是自己去的，但總會有一些人試圖闖入進去。
可能是因為人類好奇心很重的緣故吧，好奇心促使人類不斷進步，但。。過重的好奇心也是害死人類的原罪。
。。。
直至被路西法拖入這個相對封閉和安靜的二層私人居所，遠離下方的酒吧和舞池，加百列皺起的眉頭才鬆開一些。
充滿著罪惡的氣息不斷幹擾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到了二層的私人居所，雖然僅僅隻有一道牆壁和房門的阻擋，對於靈魂和情感層次的傳遞根本無濟於事，但仍然讓加百列鬆了一口氣。
他是天使，本不應該有這種情緒，但這具身體起碼有一半的血液是人類的，所以他也變得向人類靠攏。
顯然，路西法很了解自己這位兄弟，或者說。。了解除了自己這位地獄之主外，其他天使們看待地獄，罪惡，人間的感覺。
他並沒有顯得多麽經驗，為自己倒上半杯酒，又為加百列倒了半杯，然後將杯子放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你第幾次來到人界了，還記得麽？”他舉杯問道。
加百列沒有迴答，因為沒有天使會記得這種問題，他也不知道答案。
“那這是你第幾具身體了？”路西法又問道。
“你似乎很無聊，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你沒有任務麽。”
三番五次被路西法騷擾，加百列也不可能再保持沉默，他拿起酒杯，將裏麵的液體一飲而下，高濃度的烈酒沒給他帶來絲毫不適，一口吞咽下去，就像咽下了一口白水般，甚至連臉色都沒變。
“任務？當然有。”路西法誇張的放下酒杯，“父親早給我們安排好了路，不是麽？”
加百列神情淡淡，甚至起身去拿來一瓶伏特加。
路西法試探無果，卻也沒有在意，“我已經安排好人了，地獄的先鋒軍，魔法陣那裏不會出現問題。”他笑著說道。
“地獄的先鋒軍？”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名稱，加百列倒酒的手微微一頓，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
這的確是非常陌生的一個稱唿，因為。。
“這是我原本那個世界的。”路西法的臉上掛著讓人心生好感，但同樣卻似乎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厭惡感的笑容，“成千上萬的地獄先鋒軍。。或許應該已經不能叫先鋒軍了，這些家夥都可以組成一個軍團了。”
路西法原本的世界，也就是第三多元宇宙，一個漫威世界。
這些念頭在加百列的腦海中升起，立刻，他被灌輸進去的記憶就開始自行浮現，有關於漫威世界的資料，有關於麵前這個路西法假維模板的資料，有關於地獄先鋒軍的。。
下個瞬間，加百列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冷笑，“成千上萬的地獄先鋒軍。。成千上萬的失敗麽？”
“好吧。”路西法攤開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不要小看了對方。”加百列告誡道，“別忘了，他曾經打敗過一個你。”
“那隻是我的一個投影。。甚至連假維模板的身體都算不上。”路西法立刻開始叫起委屈來，“你是在懷疑我的戰鬥力麽。”
他優雅的向後一靠，兩隻手臂搭在後方的沙發肩處，右腿壓於左腿，似乎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樣式。
但作為幾千年的兄弟，加百列對他再熟悉不過，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隻是擔心你。。在任務失敗之後所要承受的結果，那可不是駐守這個世界就能抹平的懲罰。”
路西法懶散的翻了個白眼，“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關心我的一天。”
“我隻是擔心任。。”
“我懂，我懂。”不待加百列說完，路西法就打斷道，“但是放心吧，我原本也沒指望地獄先鋒軍能夠打敗那家夥。”
“瞧瞧我都留給了他一些什麽，失敗的作品，無用的凡人，地獄的先鋒。。還有他夢寐以求的寶貝。”
“簡直成了垃圾處理廠，反正這些垃圾要做的也不是打敗他，隻是拖延足。。足夠的時間。”
但加百列臉上的表情卻不可置否，“我不覺得，這些東西能夠拖。。”
“沒關係。”路西法再次攤開手，“你忘記之前的祭品了麽。”
他對加百列似乎俏皮的眨眨眼睛，臉上帶著不變的笑容，但聲音裏卻沒有一絲溫度，“那可不僅僅隻是個玩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