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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架，書架，黑衣人！布萊恩猛然把頭縮迴去，然後再慢慢探出來，在書架後麵冒出半個腦袋的打量著這名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神秘人物。
獨角獸似乎感覺到了布萊恩的注視，它不耐煩的晃了晃腦袋，銀白色的獨角在空氣中灑下一連串銀色的光輝，而且布萊恩還感覺它好像白了自己一眼。
怎麽可能，這絕對是自己的錯覺。
布萊恩瞪著獨角獸，惡劣的對著它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趁它發怒之前，將腦袋再次快速的縮了迴去。
慢慢探出腦袋，布萊恩仔細的打量著對方，書架，書架，還是黑衣人，黑衣人的體型偏向瘦弱，看不出男女，但倒是格外符合布萊恩對女巫的印象，因為在印象當中，她們不是發著桀桀笑聲的駝背老婆婆，就是外表美豔的女王皇後。
但無論如何，女巫們都是缺少運動的死宅，並且身體柔弱，如果不是她們掌握的魔法太令人恐懼，恐怕她們根本沒什麽威脅，這些家夥最經常做的運動可能就隻是坐在掃帚上亂飛了。
而時不時從黑衣籠罩下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翻動手中的書籍，也從側麵證實了布萊恩的這個想法。
一個女巫，還有她的獨角獸。
真是神奇的組合，不過相對隻存在於魔幻故事中的生物出現在現實世界，布萊恩更想知道她們來自哪個世界，是從哪本書的故事裏出來的。
因為要知道銀舌的力量來源於書籍，他隻能將故事中的東西轉變為現實，而雖然布萊恩的能力出了點小毛病，但布萊恩覺得他仍然沒有脫離這個限製。
如果銀舌的能力都會時不時的失控然後召喚出任意的生物，那麽最初的時候布萊恩肯定不會在網絡上找不到一點線索。
更重要的一點是，弗爾查特的能力叫做銀舌，那麽朗讀和故事就都是缺一不可的條件。
稱唿永遠不會出現錯誤，如果弗爾查特的能力仍然還有變化，那麽它就一定不會被叫做銀舌，而是其他更為直觀的描述稱唿。
布萊恩再次慢慢的將腦袋縮迴去，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名黑衣人突然出聲了，“你還要這樣多久。”
清脆的聲音如悅耳的銀鈴，帶著一絲隱藏起來的凜冽和高貴，她仍然背對著布萊恩，但似乎將他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是個女人。”布萊恩轉過頭，將後腦勺留給黑衣女子，然後擋著嘴巴小聲說道。
“我討厭女人，你知道麽，每個女人都有兩種時候，可愛的時候和不可愛的時候，準確的說，是在我吃下nzt之後她們都是可愛的時候，nzt藥效過了之後，她們都是不可愛的時候。”
“很久以前我談過非常多次的戀愛，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好吧，我承認，那些實際根本不叫戀愛，隻是。。”
“你還要在那裏站多長時間。”冷清的聲音打斷了布萊恩的長篇大論。
對於這名黑衣女子能夠發現自己，布萊恩並不奇怪，女巫總要有些特殊的小手段，就像那些普通的女人一樣，她們的小心思總是層出不窮。
“我告訴你們。”布萊恩信誓旦旦的伸出一根手指，“女人這種生。。”
“你有完沒完了？”女人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慍怒，nzt藥效下的布萊恩很理解女人的情感波動，或者說理解人類的心理，他敏銳的察覺到這點。
於是布萊恩立刻停止廢話，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黑衣女人桌子對麵的凳子上。
獨角獸停下意義不明的咀嚼，它瞪著布萊恩，似乎在說為什麽會有如此粗魯的人，但布萊恩毫不在意，反而大大咧咧毫不畏懼的迴瞪了它一眼。
對了，它為什麽能進到圖書館來，難道獨角獸不屬於寵物麽？
布萊恩並不莽撞，如果這個女巫真的是駝背老婆婆，他絕對不會湊上來，而是會帶著邁克等人第一時間跑路。
nzt沒有賦予他超能力，但卻讓他的第六感格外高於常人。
人的第六感覺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東西，就連布萊恩也不確定它到底存不存在，隻是這個黑衣女人給自己的感覺的確不錯，似乎有一種天生想要親近的念頭，並且這種親切感裏還含有著一絲敬畏，一種發自靈魂的敬畏。
而且還有一點，熱愛讀書的人都不會是壞人，雖然這句話很不靠譜，但布萊恩相信。
所以他也是這麽做的，出現在了這名黑衣女子的麵前。
現在的角度終於完美了，布萊恩一邊悄悄探頭窺視著她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容貌，邊一本正經的說道，“很高興認識您，美麗的女巫女士。”
她美麗麽，說實話，布萊恩根本不知道，因為這件鬥篷似乎擁有著某種神奇的效果，能夠產生一種迷霧遮擋住她，讓人看不清她的麵目，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棕金色長發的輪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魔法吧。
但美麗的稱讚誰都喜歡聽，隻要是個女人，就都喜歡被人稱讚她的美麗，她的容貌。
當然，少數聲音雌性但並不是女人，或者容貌被毀被詛咒之類的不在此列，那些都是特殊例子，碰到了，布萊恩也隻能自認倒黴。
緊接著，布萊恩並沒有感覺到對方有什麽生氣的情緒，悄悄鬆了口氣，這說明他沒有碰到最糟糕最倒黴的情況。
但對方的下一句話，卻也大大出乎布萊恩的預料。
“女巫？那是什麽。”
她的聲音很平靜，似乎沒有多少意外的情緒，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布萊恩愣了一下，但在一瞬間，他就弄清了前因後果，顯然，自己也犯了先入為主的問題。
從來就沒有人說過她是一名女巫，隻是因為她的形象和獨角獸的存在太過貼切，讓布萊恩自行腦補成了她就是一名女巫。
原本布萊恩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的，但畢竟麵對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是第一次，難免有留意不到的地方。
但。。既然她不是女巫，那他是什麽。
弗爾查特口中的獨角獸已經有了，那顯然指的就是獨角獸，火人可能是怪物，因為他看上去怎麽也不像個巫師，而麵前這個女人也不是女巫，那剩下的。。
布萊恩轉瞬間出現了很多念頭，但這個念頭竟然有一種讓他不敢繼續想下去的感覺。。
這些都隻是發生在短短一瞬間的是，但對麵那名女子已經再次開口說道，“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這個，這個解釋起來可就長了，不過在我解釋之前，我可以先問您一個問題麽。”說罷之後，也不待對方同意或是拒絕，布萊恩就直接說道，“既然您不是女巫，那您的身份是。。”
聽到這裏，這名女子終於合上手中的書籍，然後放到桌子上，坐直身體，似乎在定定的看著布萊恩。
布萊恩不解其意，心中也有些緊張起來。
但好在這種沉默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她很快就解開脖子下的鬥篷係扣，然後說道，“我是神。”
。。。
哪怕布萊恩已經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哪怕他有無所不能的nzt支持，但饒是如此，他脆弱的心靈還是被這句話打擊的稀裏嘩啦，似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上。。上帝是個女孩？”
“上帝？我可不是什麽上帝。”她說道。
而這個時候，賦有魔力的鬥篷終於被她解了下來，脫落的鬥篷下露出了美麗到驚人的絕世容顏，“我是農業與園藝的保護神，軍事策略的女神，智慧女神，司職法律與秩序的女神。”
帶有絲絲威嚴的聲音慢慢響起，一瞬間，布萊恩甚至感覺到她身邊和周圍的光芒都被她吸引過去，吞噬掉，變得有些陰沉和黑暗，隻有她仍然散發著閃耀的金黃色。
“你可以稱我為，帕拉斯·雅典娜。”
“雅雅。。雅。。”布萊恩長大的嘴巴半晌沒有合死，過了好一會，他才意義不明的吐出來幾個零星詞語。
好在，吃下了nzt的大腦早就不能稱為常人，他的思維正在瘋狂的轉動著，並且消化著這一切。
“隻是一個召喚生物而已，就像遊戲裏麵的召喚獸！”穿著粉色長毛衫的布萊恩站在布萊恩對麵瘋狂的對他大叫著，“你在怕什麽！”
“但那也是一個神。”而另一麵，穿著fbi外勤服的布萊恩優哉遊哉的坐在長椅上，慢慢的喝著咖啡。
“或許它曾經不是真實的，但她現在已經被召喚出來了，在這個世界，她此刻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神。”
“而且你不知道弗爾查特是怎麽將它們召喚出來的，所以你也不知道該怎麽把它們給送迴去。”
“是平行世界麽，就像那些正在看我們笑話的人，她們的世界也是一個平行世界？”
“你可以這。。”
布萊恩用力晃了晃腦袋，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結果全都趕出去，他手臂有些搖晃的指向獨角獸，而雅典娜立刻摸了摸獨角獸的角。
“我不知道這小家夥是從哪來的。”她說道，“但很可愛不是麽，我要把她帶迴到我的花園裏。”
“你的。。花園？”布萊恩問的有些艱難。
“巴比倫空中花園，你或許聽過。”
布萊恩僵硬的笑了笑，然後注意到，她手裏麵拿著的那本書上赫然寫著《荷馬史詩》幾個大字。
“你知道現在是怎麽個情況麽？”布萊恩試探著問道。
他聽弗爾查特的描述中表示，很多剛從故事中走出來的人都會陷入一段迷茫的時間，因為他不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麽，不明白周圍的一切怎麽了，不明白這個世界，往往過上好一段時間之後才能弄清楚。
“我不知道。”雅典娜說道，“所以我才來到了這，這裏充滿了智慧。”
“你能。。看懂這些文字？”
“當然。”雅典娜再次說道，“身為女神，總要有一些特權麽。”
布萊恩的嘴角再次抽動了一下，他險些忘了對方的身份，她還有個智慧女神的頭銜，想必自己靠nzt獲得的這點智慧在對方眼裏恐怕根本不算什麽吧。
他還是難以想象眼前這個有著厚厚眼影，像是塗了煙熏妝一樣的年輕女孩會是智慧女神雅典娜，一個神現在正坐在自己麵前，還是古老的奧林波斯神係。
就算有nzt也難以理解，布萊恩難得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等等，但就在這個時候，布萊恩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他仔細打量著對方的容貌，看了幾眼，陷入沉思，然後再看幾眼，又陷入一段沉思。
在雅典娜被他看的滿腦門問號的時候，布萊恩突然右手握拳，向左掌心狠狠一拍，大叫道，“我想起來了！”
波斯人的確非常喜歡刷眼影，無論是在出征還是在平時，但也沒刷成麵前這個雅典娜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太。。後現代了。
而且雖然麵前這名女神自稱為雅典娜，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古波斯人的影子，的確，無論是眼影還是膚色或是頭發的顏色都像極了古波斯人，但這些特征卻也不夠準確，她的骨架和體貌特征完全不符合古波斯人，到更像是後世的人類。
反正她是神，總要有跟凡人不一樣的地方，這麽說倒也可以，但布萊恩顯然已經提前一步想到了問題的答案。
她根本不是雅典娜，她是伊莎貝爾·盧卡斯，是伊莎貝爾盧卡斯扮演的雅典娜。
在驚天戰神這部電影裏麵，布萊恩清楚地記著這部電影，因為當時他還迷戀過伊莎貝爾盧卡斯一段時間呢。
但是。。為什麽一個電影會變為現實，為什麽弗爾查特召喚出來的女神會有一個好萊塢演員曾經扮演過的外表，難道不應該是曆史上的麽。
不。。不對，曆史上原本就應該沒有她吧，那隻是神話和傳說，而這兩者根本就沒有可以參照的東西。
布萊恩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既弗爾查特房子的後塵之後。
但她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神，而布萊恩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正徘徊著無數的問題，比如想要追尋某個源頭的這件事，還有比直接詢問這些古老的神祗更簡單的選擇麽。(未完待續。)
書架，書架，黑衣人！布萊恩猛然把頭縮迴去，然後再慢慢探出來，在書架後麵冒出半個腦袋的打量著這名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神秘人物。
獨角獸似乎感覺到了布萊恩的注視，它不耐煩的晃了晃腦袋，銀白色的獨角在空氣中灑下一連串銀色的光輝，而且布萊恩還感覺它好像白了自己一眼。
怎麽可能，這絕對是自己的錯覺。
布萊恩瞪著獨角獸，惡劣的對著它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趁它發怒之前，將腦袋再次快速的縮了迴去。
慢慢探出腦袋，布萊恩仔細的打量著對方，書架，書架，還是黑衣人，黑衣人的體型偏向瘦弱，看不出男女，但倒是格外符合布萊恩對女巫的印象，因為在印象當中，她們不是發著桀桀笑聲的駝背老婆婆，就是外表美豔的女王皇後。
但無論如何，女巫們都是缺少運動的死宅，並且身體柔弱，如果不是她們掌握的魔法太令人恐懼，恐怕她們根本沒什麽威脅，這些家夥最經常做的運動可能就隻是坐在掃帚上亂飛了。
而時不時從黑衣籠罩下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翻動手中的書籍，也從側麵證實了布萊恩的這個想法。
一個女巫，還有她的獨角獸。
真是神奇的組合，不過相對隻存在於魔幻故事中的生物出現在現實世界，布萊恩更想知道她們來自哪個世界，是從哪本書的故事裏出來的。
因為要知道銀舌的力量來源於書籍，他隻能將故事中的東西轉變為現實，而雖然布萊恩的能力出了點小毛病，但布萊恩覺得他仍然沒有脫離這個限製。
如果銀舌的能力都會時不時的失控然後召喚出任意的生物，那麽最初的時候布萊恩肯定不會在網絡上找不到一點線索。
更重要的一點是，弗爾查特的能力叫做銀舌，那麽朗讀和故事就都是缺一不可的條件。
稱唿永遠不會出現錯誤，如果弗爾查特的能力仍然還有變化，那麽它就一定不會被叫做銀舌，而是其他更為直觀的描述稱唿。
布萊恩再次慢慢的將腦袋縮迴去，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名黑衣人突然出聲了，“你還要這樣多久。”
清脆的聲音如悅耳的銀鈴，帶著一絲隱藏起來的凜冽和高貴，她仍然背對著布萊恩，但似乎將他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是個女人。”布萊恩轉過頭，將後腦勺留給黑衣女子，然後擋著嘴巴小聲說道。
“我討厭女人，你知道麽，每個女人都有兩種時候，可愛的時候和不可愛的時候，準確的說，是在我吃下nzt之後她們都是可愛的時候，nzt藥效過了之後，她們都是不可愛的時候。”
“很久以前我談過非常多次的戀愛，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好吧，我承認，那些實際根本不叫戀愛，隻是。。”
“你還要在那裏站多長時間。”冷清的聲音打斷了布萊恩的長篇大論。
對於這名黑衣女子能夠發現自己，布萊恩並不奇怪，女巫總要有些特殊的小手段，就像那些普通的女人一樣，她們的小心思總是層出不窮。
“我告訴你們。”布萊恩信誓旦旦的伸出一根手指，“女人這種生。。”
“你有完沒完了？”女人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慍怒，nzt藥效下的布萊恩很理解女人的情感波動，或者說理解人類的心理，他敏銳的察覺到這點。
於是布萊恩立刻停止廢話，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黑衣女人桌子對麵的凳子上。
獨角獸停下意義不明的咀嚼，它瞪著布萊恩，似乎在說為什麽會有如此粗魯的人，但布萊恩毫不在意，反而大大咧咧毫不畏懼的迴瞪了它一眼。
對了，它為什麽能進到圖書館來，難道獨角獸不屬於寵物麽？
布萊恩並不莽撞，如果這個女巫真的是駝背老婆婆，他絕對不會湊上來，而是會帶著邁克等人第一時間跑路。
nzt沒有賦予他超能力，但卻讓他的第六感格外高於常人。
人的第六感覺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東西，就連布萊恩也不確定它到底存不存在，隻是這個黑衣女人給自己的感覺的確不錯，似乎有一種天生想要親近的念頭，並且這種親切感裏還含有著一絲敬畏，一種發自靈魂的敬畏。
而且還有一點，熱愛讀書的人都不會是壞人，雖然這句話很不靠譜，但布萊恩相信。
所以他也是這麽做的，出現在了這名黑衣女子的麵前。
現在的角度終於完美了，布萊恩一邊悄悄探頭窺視著她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容貌，邊一本正經的說道，“很高興認識您，美麗的女巫女士。”
她美麗麽，說實話，布萊恩根本不知道，因為這件鬥篷似乎擁有著某種神奇的效果，能夠產生一種迷霧遮擋住她，讓人看不清她的麵目，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棕金色長發的輪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魔法吧。
但美麗的稱讚誰都喜歡聽，隻要是個女人，就都喜歡被人稱讚她的美麗，她的容貌。
當然，少數聲音雌性但並不是女人，或者容貌被毀被詛咒之類的不在此列，那些都是特殊例子，碰到了，布萊恩也隻能自認倒黴。
緊接著，布萊恩並沒有感覺到對方有什麽生氣的情緒，悄悄鬆了口氣，這說明他沒有碰到最糟糕最倒黴的情況。
但對方的下一句話，卻也大大出乎布萊恩的預料。
“女巫？那是什麽。”
她的聲音很平靜，似乎沒有多少意外的情緒，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布萊恩愣了一下，但在一瞬間，他就弄清了前因後果，顯然，自己也犯了先入為主的問題。
從來就沒有人說過她是一名女巫，隻是因為她的形象和獨角獸的存在太過貼切，讓布萊恩自行腦補成了她就是一名女巫。
原本布萊恩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的，但畢竟麵對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是第一次，難免有留意不到的地方。
但。。既然她不是女巫，那他是什麽。
弗爾查特口中的獨角獸已經有了，那顯然指的就是獨角獸，火人可能是怪物，因為他看上去怎麽也不像個巫師，而麵前這個女人也不是女巫，那剩下的。。
布萊恩轉瞬間出現了很多念頭，但這個念頭竟然有一種讓他不敢繼續想下去的感覺。。
這些都隻是發生在短短一瞬間的是，但對麵那名女子已經再次開口說道，“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這個，這個解釋起來可就長了，不過在我解釋之前，我可以先問您一個問題麽。”說罷之後，也不待對方同意或是拒絕，布萊恩就直接說道，“既然您不是女巫，那您的身份是。。”
聽到這裏，這名女子終於合上手中的書籍，然後放到桌子上，坐直身體，似乎在定定的看著布萊恩。
布萊恩不解其意，心中也有些緊張起來。
但好在這種沉默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她很快就解開脖子下的鬥篷係扣，然後說道，“我是神。”
。。。
哪怕布萊恩已經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哪怕他有無所不能的nzt支持，但饒是如此，他脆弱的心靈還是被這句話打擊的稀裏嘩啦，似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上。。上帝是個女孩？”
“上帝？我可不是什麽上帝。”她說道。
而這個時候，賦有魔力的鬥篷終於被她解了下來，脫落的鬥篷下露出了美麗到驚人的絕世容顏，“我是農業與園藝的保護神，軍事策略的女神，智慧女神，司職法律與秩序的女神。”
帶有絲絲威嚴的聲音慢慢響起，一瞬間，布萊恩甚至感覺到她身邊和周圍的光芒都被她吸引過去，吞噬掉，變得有些陰沉和黑暗，隻有她仍然散發著閃耀的金黃色。
“你可以稱我為，帕拉斯·雅典娜。”
“雅雅。。雅。。”布萊恩長大的嘴巴半晌沒有合死，過了好一會，他才意義不明的吐出來幾個零星詞語。
好在，吃下了nzt的大腦早就不能稱為常人，他的思維正在瘋狂的轉動著，並且消化著這一切。
“隻是一個召喚生物而已，就像遊戲裏麵的召喚獸！”穿著粉色長毛衫的布萊恩站在布萊恩對麵瘋狂的對他大叫著，“你在怕什麽！”
“但那也是一個神。”而另一麵，穿著fbi外勤服的布萊恩優哉遊哉的坐在長椅上，慢慢的喝著咖啡。
“或許它曾經不是真實的，但她現在已經被召喚出來了，在這個世界，她此刻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神。”
“而且你不知道弗爾查特是怎麽將它們召喚出來的，所以你也不知道該怎麽把它們給送迴去。”
“是平行世界麽，就像那些正在看我們笑話的人，她們的世界也是一個平行世界？”
“你可以這。。”
布萊恩用力晃了晃腦袋，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結果全都趕出去，他手臂有些搖晃的指向獨角獸，而雅典娜立刻摸了摸獨角獸的角。
“我不知道這小家夥是從哪來的。”她說道，“但很可愛不是麽，我要把她帶迴到我的花園裏。”
“你的。。花園？”布萊恩問的有些艱難。
“巴比倫空中花園，你或許聽過。”
布萊恩僵硬的笑了笑，然後注意到，她手裏麵拿著的那本書上赫然寫著《荷馬史詩》幾個大字。
“你知道現在是怎麽個情況麽？”布萊恩試探著問道。
他聽弗爾查特的描述中表示，很多剛從故事中走出來的人都會陷入一段迷茫的時間，因為他不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麽，不明白周圍的一切怎麽了，不明白這個世界，往往過上好一段時間之後才能弄清楚。
“我不知道。”雅典娜說道，“所以我才來到了這，這裏充滿了智慧。”
“你能。。看懂這些文字？”
“當然。”雅典娜再次說道，“身為女神，總要有一些特權麽。”
布萊恩的嘴角再次抽動了一下，他險些忘了對方的身份，她還有個智慧女神的頭銜，想必自己靠nzt獲得的這點智慧在對方眼裏恐怕根本不算什麽吧。
他還是難以想象眼前這個有著厚厚眼影，像是塗了煙熏妝一樣的年輕女孩會是智慧女神雅典娜，一個神現在正坐在自己麵前，還是古老的奧林波斯神係。
就算有nzt也難以理解，布萊恩難得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等等，但就在這個時候，布萊恩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他仔細打量著對方的容貌，看了幾眼，陷入沉思，然後再看幾眼，又陷入一段沉思。
在雅典娜被他看的滿腦門問號的時候，布萊恩突然右手握拳，向左掌心狠狠一拍，大叫道，“我想起來了！”
波斯人的確非常喜歡刷眼影，無論是在出征還是在平時，但也沒刷成麵前這個雅典娜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太。。後現代了。
而且雖然麵前這名女神自稱為雅典娜，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古波斯人的影子，的確，無論是眼影還是膚色或是頭發的顏色都像極了古波斯人，但這些特征卻也不夠準確，她的骨架和體貌特征完全不符合古波斯人，到更像是後世的人類。
反正她是神，總要有跟凡人不一樣的地方，這麽說倒也可以，但布萊恩顯然已經提前一步想到了問題的答案。
她根本不是雅典娜，她是伊莎貝爾·盧卡斯，是伊莎貝爾盧卡斯扮演的雅典娜。
在驚天戰神這部電影裏麵，布萊恩清楚地記著這部電影，因為當時他還迷戀過伊莎貝爾盧卡斯一段時間呢。
但是。。為什麽一個電影會變為現實，為什麽弗爾查特召喚出來的女神會有一個好萊塢演員曾經扮演過的外表，難道不應該是曆史上的麽。
不。。不對，曆史上原本就應該沒有她吧，那隻是神話和傳說，而這兩者根本就沒有可以參照的東西。
布萊恩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既弗爾查特房子的後塵之後。
但她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神，而布萊恩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正徘徊著無數的問題，比如想要追尋某個源頭的這件事，還有比直接詢問這些古老的神祗更簡單的選擇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