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咬到的這一具體的位置,她有些記不太清了。因為昨晚她並不是蓄謀已久地要咬他,是急怒攻心,臨時起意咬得他。


    咦?為什麽七爺的脖子上也有被咬得痕跡呢?是巧合?


    寧華裳望著那一口結了痂的血色牙印,心中疑惑萬分。


    這七爺,實在可疑。他成天戴著麵具,難道並不是因為長相醜陋,或者臉上被灼燒,而是想隱藏他的真實身份?


    難道他是……


    寧華裳頭腦一熱,想道:難道他是盛未曦?!


    不會吧。


    寧華裳像是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緊張的心頭撲通撲通地亂跳著。


    她瞅一眼七爺,再瞅向他脖子上的牙印,估摸著這牙口的大小,是不是出自自己的這張嘴。


    嗯,不如親自驗驗,立見分曉。


    她這麽掂量著,正要埋下臉照著牙印咬下去,這時,七爺摸了一把脖頸上的被咬處,不以為意地說:“你說這咬痕嗎,哦,昨晚我女人咬的。”


    “你的女人?”


    是她寧華裳嗎?


    “是啊。”七爺神態自若道,“昨晚同我女人睡覺,她嫌我很久都沒有陪她睡,就咬了我,讓我長點記性,不要把她給忘了。”


    寧華裳半信半疑:“是嗎?”


    “怎麽,你還不相信啊?”


    七爺說著,伸手扯了扯衣襟,說:“你看,她不僅咬了我脖頸,我胸口也讓她給咬了。”


    寧華裳伸頭一看,他胸口上果真也有個相似的牙印。


    七爺接著用抱怨的口吻說:“不緊胸口上有,我身上有好幾處都遭了那女人牙口的荼毒呢。肩上,肚子上,小腹,還有,還有……”


    七爺眼睛往下找,手指也跟著往下指,都要指到他的襠部了,寧華裳趕緊叫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指給我看啦!”


    再指下去,你一個流氓沒羞沒臊的,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可是羞臊得慌。


    七爺暗暗勾唇一笑,就知道你不敢查驗。


    但凡她敢伸手摳一摳那牙印,就知道這是假的了。唉,她這智商,怎能跟他盛未曦鬥。還是乖乖迴來做他盛未曦的女人吧。


    七爺望著她,故意逗弄道:“那什麽,你真不看了?”


    寧華裳忙搖頭,眼風不由又瞥了一下他胸口上的牙印,難道女人都喜歡咬自己的男人嗎?


    她又有些懊惱自己,是沒見過牙印,還是怎的?為什麽一看見一個破牙印就會想到他盛未曦呢?!


    以後可不許再想那混蛋。不許!不許!不許!


    見寧華裳微低著頭,七爺盛未曦又歎息說:“唉,你們女人啊,就是這麽疑神疑鬼,總覺得我們男人會朝三暮四,拈花惹草,始亂終棄。”


    寧華裳聽著,不覺冷笑。這七爺,還真敢大言不慚說這種堅貞的話,他此刻做著的,不正是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事情嗎?


    “難道你不是嗎?”寧華裳忍不住打抱不平,“你都有女人了,還這麽……抱著我,算怎麽迴事?”


    不僅如此,剛才還揚言說讓她嫁給他,而且還一副極認真的樣子呢。


    可見,這人是個花心大蘿卜,為老不尊的老色魔。在她寧華裳的心裏,鐵板釘釘,狡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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