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他盛未曦的臥榻上,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完全正當。


    他日,如果寧華裳想告他,都無從說理去。因為是她爬上他的床。


    她今晚,栽了。栽得徹頭徹尾。


    盛未曦撫著她的臉,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移唇到耳邊,說:“你爬上我的床,嗯,寧寧,你是想要我是不是?”


    “如果我說不是,你能放我走嗎?”


    “抱歉,你走不了。”


    寧華裳咬牙:“那你還廢話。”


    他輕笑:“寶貝莫不是等急了?”


    如今,他已占主導,是她的絕對主宰。他想怎麽輕薄、調戲她,她都無力抵抗。


    “呃……”


    “別怕,今夜,我會試著溫柔的。”


    ……


    在他的身下,她漸漸意識迷離起來。


    她如一個失足落水的溺水兒,無助地爬上了他盛未曦這一葉扁舟,四目一顧,隻有他盛未曦,隻能與他盛未曦在這葉小舟上浮浮沉沉。


    “告訴我,你喜歡嗎?”


    耳畔傳來盛未曦的問話,寧華裳閉著眼睛點頭:“呃……喜,歡。”


    上了盛未曦的床,寧華裳便沒有了思想,不,是一切思想意識都由盛未曦這個男人來掌控。


    既然已經逃不掉,何不沉浸其中。


    像她現在境況,將來恐怕也很難嫁出去。因為沒人肯要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


    縱然國人的思想近年來開放很多,但生兒育女依舊深埋在一個小家庭的幸福架構之中,近乎根深蒂固。


    或許有願做丁克的男人願意娶她為妻。但能碰上這麽一個思想開明的男人,怕是於千萬人中都難碰上一人。


    更遑論碰上這樣的男人,還得她喜歡,他也喜歡她,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


    寧華裳已經想好,她以後都不會再嫁人了。


    她是以一種悲觀的心境來麵對人生的快樂。正如此刻,隻要她放下一切雜念,她的身心就都是愉快的。


    “告訴我,你的男人是誰?”


    盛未曦親吻著她的嘴,騰出口風來逼問。


    寧華裳在他的身下,已經意識渙散了。


    她睜著迷離的眼睛望著他,說:“……你,是你。”


    “我是誰?”


    “……呃,盛,未曦。”


    他開心。


    “你愛我嗎?”他又問。


    “……愛。”


    “有多愛?”


    寧華裳本能地搖頭:“不,我……不……知道。”


    愛,這個字眼,太高深莫測了,真真無法估量。


    她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測算過。


    “不許你不知道。”他強-硬,“現在,你就給我想……”


    “呃……”寧華裳吭吭哧哧地喘息著,“想,想……不出。”


    “好好想。”他親吻著她的耳垂,誘哄她。“你會想出來的。”


    會想出來她愛他有多深嗎?


    不,她感覺她永遠也想不出。因為她隻有此刻的感覺和感受。


    此時此刻,她臣服於他,絕對地臣服於他。


    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想-要他。


    “盛未曦,”寧華裳捧起他的臉,“別再問我了好嗎?我不想去想這些,隻想你愛我。”


    說著,她主動親吻他的嘴唇,喁喁要求:“愛我……盛未曦,愛我。”


    盛未曦笑:“……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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