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這個霸道的盛未曦困鎖在掌心一輩子,該是多麽可怕而又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寧華裳不要,絕對不要。她崇尚的是自由,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誰也別想困鎖她。


    “盛未曦,你知道你現在的這個行為意味著什麽嗎?”


    盛未曦手上用力捏著她的胸,答問:“什麽?”


    “你這下流的動作,就是對我的侵犯。我一定會向法律控訴你。”


    寧華裳望定他,說得極為認真,希望他能夠洞察她的不滿,和領會她的決心。


    他似乎有點害怕了,蹙著眉說:“你真要請律師告我?”


    “你再不收手,我就會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會告你。”


    她弱小,不及他力氣強大,隻要他出手,她便鐵定招架無力。


    因此,她小小弱女子隻能拿出作為一個公民的最基本的手段,尋求法律的保護。


    盛未曦露出難色,歎息說:“你何必要這麽絕情呢?”


    “不是我絕情。是你逼我的。你要不這麽對我為所欲為。各自尊重,大家相安無事,我又怎會無故找事。更不會去尋你晦氣。”


    要尋他盛未曦的晦氣,那不是自尋死路嘛。


    他盛未曦勢力有多大,本事有多大;而她寧華裳勢力有多微末,本事又有幾斤幾兩,她這不算聰明的腦袋瓜子還是能夠掂量的出來的。


    跟他硬碰硬,她就如一顆麻雀蛋去砸他這塊硬石頭,不知輕重地碎屍萬段。


    所以,識時務為俊傑,能私了盡量私了。她好言哄勸。


    盛未曦凝眉思考,估算得失。


    寧華裳看他這副形容,感覺有望。


    他終於考量完畢,甚是失意地問:“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寧華裳斷然:“不可能。”


    “我真的沒有機會了?”


    寧華裳鄭重相告:“沒有。你沒有機會。”


    他眉目暗淡一沉,垂著眼睫,視著下方,形容非常悲傷。寧華裳看他如此,心頭頓生不忍。


    女人呐,見不得一個昂藏七尺男兒這樣悲傷的麵貌,她們會沒來由的心軟。


    寧華裳發現自己這忽然的搖擺心思,慌忙勒停,堅決使之定住。


    她不能心軟。


    她不過是個升鬥小市民,還是個處於弱勢方的柔弱女子。她真不能陪著他一個有權有勢的大總裁,在人世間遊戲耍玩。


    她小人物,過的生活營營役役,經不起他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浪。


    這次,她失去的是不能生育。


    她認了。因為沒有經驗,她暢想能夠與他權勢滔天的盛總裁比肩,雙宿雙棲。結果,她跌得慘重。


    她已無力再與他這樣的男人周旋了。她得有自知之明。


    “好吧。”盛未曦沉吟了好久,終於這樣說道。


    寧華裳以為他放下,心中長舒一口氣,一塊大石也隨之落了地。


    “我不會勉強你。”他神情悒悒地說。


    “嗯,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寧華裳鼓勵地說。


    真害怕他忽然又反悔。所以她竭力穩住他。


    然而,她忽然又發現,盛未曦說這些話時,言行並不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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