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說:“今天辛苦你了。雖然你沒有贏,但讓我贏得很開心。所以……”


    他故意拖長了音不說,寧華裳等不及問:“所以怎樣?”


    心裏砰砰跳著。他這是不是要白給她一把鑰匙啦?哇噻,輸了一晚上,現在好激動啊。


    “所以……”七爺說,“我決定賞你一把鑰匙。”


    尼瑪,寧華裳此刻很沒出息地歡吹了一聲:“謝七爺的賞!”


    歡唿完,她精神抖擻地奔到床旁拿鑰匙。


    七爺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嘴角勾了一抹邪魅的笑,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寧華裳怕他反悔,一把握住鑰匙,警惕地看著他:“什麽要求。”


    “你走過來,我告訴你。”


    寧華裳心裏咯咚了一下,有點兒不好的預感,但她還是緩緩地走了過去。


    七爺嫌她站的離自己不夠近,又說:“再過來點。”


    寧華裳隻得又向他靠近了兩步,問道:“七,七爺,你什麽……啊。”


    寧華裳輕唿了一聲,因為她的腰身被七爺的手臂一把勾過去了。


    “七爺……”遇到七爺這樣無賴的老色鬼,寧華裳好想哭上三天三夜。


    七爺看著她說:“再讓我好好地親一口,我就給你一把鑰匙。”


    寧華裳神色全灰了。還親一口?


    寧華裳看他一眼,微垂著頭,神色黯淡地說:“七爺,我,我的嘴巴疼。能不能,能不能不親了?”


    看著女人楚楚可憐求他的小模樣,七爺的心像是被貓輕輕地撓了一下似的,癢酥酥的。


    他將寧華裳又拉近了些,望著她說:“我輕點。”


    寧華裳瞅著他,眼裏有一絲絲的哀求。可七爺,一點兒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忽然,七爺手上用力一拽,寧華裳一個踉蹌,直接跌入他的懷中。


    ……好吧,她認命了。


    過了很久,寧華裳感覺都快窒息了,七爺才放過她,啞聲說:“做我的女人吧。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寧華裳今晚算是栽徹底了,但腦子還算清醒。她還是那句話,要她做你老色鬼的女人,做夢!


    她抹了一把灼痛的嘴唇,推開他,拿了一把鑰匙,一句話不說,頭也不迴地走了。


    寧華裳已經走出了房門,盛未曦看著空空的房門口,眼神依舊很迷離。


    他真想就把她留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讓她走。可殘存的理智又告訴他,他得讓寧華裳愛上盛未曦,而不是他這個壓根就不存在的七爺。


    第二天,七爺依舊沒有安排給她這個私人助理任何工作,就讓她在家待著。


    待著就待著吧,寧華裳沒覺得自己有被老板冷落。


    而她白天最激動興奮的事,就是拿著昨晚好不容易得來的鑰匙去開鎖著的房門。


    本來,她昨晚將鑰匙一拿到手,就想去打開房門的。


    但畢竟天色不早了,而且也沒有告訴她,所給她的那把鑰匙是打開哪間房的。


    她若摸索著一一去開門,鬧出動靜來,叫人看到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必然會對她有所起疑。


    保險起見,她就選擇在七爺出門以後,才打開了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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