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擺出了他那副標簽式的表情,棱著眼睛咬著牙,由於太冷,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你這個臭女人,最好別落在本少爺的手裏,要不然定將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白發女沒想到唐淵居然這麽硬氣,拍著手說道:“好,有骨氣,忘了多少年沒人和我這麽講話了,有意思!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你先在這凍一會吧,我就不陪你了!”說完之後整個人就消失了,至於怎麽走的,唐淵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當然他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了,唐淵懷疑現在自己身體裏的血液肯定都凍成冰了,這種感覺真的很操蛋,他想暈過去,但是卻偏偏大腦清醒的不得了,那種感覺忒特麽的酸爽了。


    唐淵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開始努力的想要調整身上的靈氣去對抗這該死的寒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靈氣根本就調動不起來,看樣子像是被白發女用特殊的手段給封住了似的。


    “媽的,你以為這樣就能讓老子屈服嘛?那是不可能的,白發女,我告訴你,最好別讓本少爺出去,不然我把你剝光衣服綁在冰床上讓你唱征服,不要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我這人從來不和女人開玩笑的,你丫小心點!”


    唐淵上下牙齒都開始打架了,但是這家夥還是罵的不亦樂乎,他要讓他的敵人知道,唐淵不是個服輸的人,想讓自己對惡勢力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唐淵就這樣罵了不知道多久,最後沉沉的睡去,白發女等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再次出現在冰屋裏,看著唐淵若有所思起來。


    等唐淵醒來的時候,發現白發女就坐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冰椅子上,他很想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長相,但是令他失望的是,白發遮住了他的視線,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你醒了?餓不餓啊?”白發女的聲音永遠是那麽冷冰冰的。


    “什麽意思?是不是又想本少爺求你啊?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哼,門都沒有,少爺我不會為五鬥米折腰的!”唐淵極其霸氣的說道,現在他已經感受不到冰床上的涼氣了,說話也有底氣不少。


    “小家夥,還真沒看出來,你挺有骨氣的嘛!既然不想求饒,那麽咱們的遊戲就繼續進行吧!”說完如法炮製,一個白色的光球彈向冰床,唐淵周圍的溫度立馬降了下來,酸爽的感覺再次傳遍他的全身。


    “一唿呀嘿,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唐淵以嘹亮的歌聲來表達自己對白發女的不滿,或許這樣可能讓他感覺不那麽冷吧。


    看著冰床上已經凍得哆哆嗦嗦連聲音都發不準的唐淵,白發現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之後一閃身又不見了。


    沒有意外,唐淵再一次被凍得暈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酸爽,連後心處都不那麽疼痛了,雖然那兒的經脈還沒有變好,不過卻也沒有惡化下去,他感覺貌似比之前的情況要好上不少,心道:難道用冰床凍凍還有療傷的功能不成?那樣可好了,多讓白發女凍上一段時間沒準還真能痊愈也說不定呢!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白發女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接著唐淵就看見幾條他叫不上名字的魚出現在他的麵前,她不說還好,一說唐淵才感覺餓,而且是很餓,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伸手拿起一條魚就往自己嘴裏塞。


    雖然魚是生的,但是唐淵吃的還是津津有味,可能是太餓了的緣故吧,一條魚沒一會就被他給吃完了,正想再去拿下一條呢,白發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既然吃飽了,那就繼續吧!”說完之後再次朝著冰床彈光球。


    “臥槽,哥還沒吃飽呢!”


    但是他的抗議顯然是無效的,冰床上的溫度一上來,他根本連動手指的勁都沒有,更別說去揀魚吃了,不過唐淵已經意識到這寒氣的好處了,所以這廝罵的更狠了,各種挑釁的語言不絕於耳,他的目的就是激怒白發女,讓她更努力地加寒氣,不得不說這廝也是個心機婊啊!


    白發女也沒有讓唐淵失望,病床上的溫度一次比一次低,直接把唐淵爽的不能再爽。


    這樣的日子唐淵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吃生魚片,第二件事情就是對抗寒氣,久而久之他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要是白發女晚來一會他都會很不爽。


    這日,白發女把魚扔給唐淵之後就坐在冰椅上發呆,等唐淵把魚都吃完之後她居然還沒有迴過神來,這可急壞唐淵了,經過這段時間,他明顯感覺自己雙膝的傷好了很多,要是再假以時日,估計痊愈也不是不可能的。


    “喂,怎麽今天還沒有開始呢啊?是不是你知道寒氣對我已經不起什麽作用,不敢繼續了啊?”唐淵躺在冰床上挑釁似的說道。


    “你和他什麽關係?”白發女突然說了句唐淵聽不懂的話。


    “他?他是誰啊?我說你是不是發燒了啊?也難怪,這屋子裏一直這麽冷!”唐淵大咧咧的說道。


    “你和張武奇什麽關係?”白發女把頭轉向唐淵再次問道。


    唐淵感覺她的目光就像是兩柄利劍一樣的直刺自己的雙眼,下意識的把眼睛閉了起來,生怕被她的眼神所傷。


    “你和他到底什麽關係?”白發女收斂了氣勢,語氣中居然出現了一抹哀傷。


    唐淵多聰明,他聽這意思就知道這個白發女肯定和張武奇有關係,而且看樣子關係還不淺,那自己要是好好地巴結巴結,沒準能得到點便宜也說不定呢!


    “張武奇是在下的恩師!”唐淵驕傲的說道。


    “是你的恩師?你什麽時候見過他?”聽到這話的時候白發女激動地從冰椅上瞬移到了唐淵的麵前,雙手緊緊地抓住唐淵的肩膀問道。


    由於速度太快,原本遮住臉的白發被風吹到了兩邊,唐淵得以見到了白發女的廬山真麵目,唐淵看呆了,太美了!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她也的確是個仙子。


    見唐淵呆呆的神情,白發女似乎意識到什麽了,輕輕地一甩發,絕美的容顏再次被白發掩蓋住,聲音冰冷的說道:“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


    唐淵迴過神來,把自己渡劫時候的事情簡單的跟她說了一遍,之後就開始說自己怎麽敬茶拜師之類的,當然這些白發女都不關心,她看著唐淵問道:“張武奇在哪?”


    “額···師尊隻說讓我去開元山找他,至於他在不在那我就不知道了!”唐淵如實的說道。


    “開元山?你果然還是去了那兒!”白發女喃喃的說道,看樣子受得打擊挺大的。


    “咳咳,那個前輩啊,你是不是師娘啊?”


    唐淵幹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作為花叢高手,唐淵可以看得出白發女對張武奇感情,難道這老貨對這美女來了個始亂終棄不成?這都給他這個徒弟丟臉啊,不負責任!


    “師娘?當初還真差一點當上你的師娘,哎!”白發女輕聲的歎了口氣,給唐淵講起故事來。


    原來白發女原名袁明月,家裏在當時算得上是個名門望族,所以登門提親的多不勝數,但是奈何袁大小姐眼界太高,再加上家傳寒冰掌修至臻鏡,尋常人根本就看不上眼。


    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年齡一天天變大,袁老爺子有點承受不了輿論的壓力了,所以背著袁明月舉行了個比武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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