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錄音結束
這些眼睛匯聚在一起從下到上由快到急地轉動在八邊形的坑槽裏形成了如墨汁般濃稠的漩渦。
黑色的漩渦緩緩地轉動，我靠在牆上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愛黨，愛國，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是迷信。
徐瑞講過他們當時在地窖裏杜傻子屍變變成了僵屍傷害了他三哥，我一直認為他們言過其實，覺得是他們檢查不仔細杜傻子根本就沒有死，所以最後才會跳起傷人。
至於警察對孫老頭一家人失蹤的推論有理有據所以我更不相信鬼怪之談。包括之後我親自下到地窖除了到處是結痂的血塊說明這裏發生過很恐怖的事情外根本無法找到與靈異有關的證據。二爺與神秘男人的行為古怪，話語中好像隱藏著很多見不得人秘密，我也隻是認為是兩個犯罪團夥的在商談某件違法的事情。
直到我看到牆上突然出現的人類的眼睛我的世界觀徹底的坍塌了。
這時候二爺突然問道：“時候到了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想活”。
二爺繼續道：“一會你和我侄子穿過門去。你要是命不該絕自然能迴來，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你要是能迴來我就能找到你，以後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說不定你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你要是迴不來我也沒法救你，這都是命，怎麽樣願不願賭一下？”
我自知如果不賭必死無疑，賭一下還有活命的希望，狂且我和他親侄子一起去，生還的希望應該大一些。
二爺從身上掏出一個一盒藥膏放在我鼻子下讓我聞聞，一股清香撲麵而來，我頓時就有了精神，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他依次又讓徐老大老二老四聞過藥膏，原本氣若遊絲地三兄弟也睜開了眼睛。二爺剛對我說過的話也對他們說了一遍，兩人紛紛點頭。二爺讓我們四人老老實實靠牆坐著不要亂動，說剛剛給我們聞的東西叫還魂香，是激發人體生命力的東西。
我之前覺得二爺的要求是有一扇門而我要做的就是帶著自清閑推開門走到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裏可能會有危險，我要是能出來就出來出不了就會在裏麵。
直到我聽到二爺看著漩渦自言自語說道“這就是門了”，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門”竟然是指這個東西。我幾欲崩潰，這裏麵是人能下去的嗎？再說漩渦下麵就是槽坑裏的屍體，我從漩渦裏跳下去最終還是會出現在槽坑裏。
我轉頭看見徐氏三兄弟也神色驚恐，他們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會兒。然後老四徐瑞開始對著我眨眼睛，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我不斷搖頭表示不理解，徐瑞把目光瞟向背對著我們的二爺和神秘男人，他用下巴指指二爺又開始看著我。
我心想難道是因為我照顧過二爺的親侄子，徐瑞讓我向二爺求情不要讓我們進入漩渦？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徐瑞抬起手伸出一個指頭，伸出兩個指頭，等他伸出第三個手指的時候，徐氏三兄弟同一時間站起來，許老大老二衝向了神秘男人，徐瑞衝向了二爺。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想錯了，原來他們是在合計幹掉二爺和神秘男人，徐瑞用下巴點二爺意思是告訴這是你我的目標。
自從聞過二爺的還魂香之後我們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既然他們不仁也休怪我們不義，有了體力自然不想再被脅迫跳進這漆黑的漩渦裏，它是由眼睛組成的誰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走到漩渦裏，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徐氏三兄弟突然發難，因為我之前會意錯了徐瑞的意思等我站起來時他們已經跟對方交上手了。等我剛跑到二爺麵前，三兄弟已經被神秘男人一個人收拾掉了全部趴在地上開始抽搐。
神秘男人掏出剃刀在手裏把玩，這時候二爺看著我說道：“留著他，一會兒他會跟我侄子下去。”
神秘男人收起了剃刀走到徐氏三兄弟跟前，他蹲了下來分別整理了三兄弟衣領說了跟二爺差不多的話：“三位現在是將死之人，我看你們兄弟幾個土腥子味濃重想必也是拿命換錢的人物，眼下有一個天大的好處給你們。一會我把你們推到門裏，生死各安天命。如果有哪位兄弟洪福吉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老家的床上。那麽恭喜這位兄弟，你獲得了天大的好處。到時候我們自然會找到你，一切的緣由你自然也會明白，那時候你肯定會把我當再生父母一樣感激，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活下去。”
說完他把還沒有斷氣的徐老大，徐老二，推進了墨汁般的漩渦，轉眼就被吞噬了，這時候一些後麵拖著一條黑霧組成的跟尾巴一樣的眼睛從漩渦中躍起，像是在歡唿雀語慶祝得到了食物。
老四徐瑞瑕疵欲裂狠狠盯著神秘男人說不出話。
神秘男人拍拍徐瑞的肩頭繼續說道：“別不相信，你以為孫老頭一家怎麽死的？還不是被姓杜的這兩口子用做門引子了？姓杜的這兩口子怎麽死的還不是為了得到裏麵莫大的好處？兄弟，你先走一步一會兒我就隨你下去。”說完將徐瑞也推了下去。
神秘男人看著濃黑的漩渦上躍起的帶尾巴的眼睛說道：“也不知道裏麵有著什麽鬼東西？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想到一會要進去也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神秘男人麵色堅定，他說道：“二爺，你雖是我第一次見麵但是我卻暗中見過你幾次了，說實話我對二爺為人甚為敬佩，有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二爺說道：“請說。”
神秘男人說道：“你我這等人所知所做所求皆不被世人所聞所解，有一個問題困擾我好久了，二爺您覺得我們活著的世界是真的嗎？”
二爺陷入了沉思，微微搖了頭。
神秘男人苦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二爺也察覺到了”
這時候二爺突然問了句：“為了蠅王，你值得嗎？”
神秘男人仰天長笑說道：“二爺果然名不虛傳”。說完他小心翼翼掏出一塊燒得隻剩下一點的藍色蠟燭將之點燃走進了漩渦，轉眼間就被淹沒了。
二爺注視著神秘男人離開的地方沉默良久。
二爺對我說道：“一會你和我侄子下去，裏麵有什麽？是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你幫我侄子找一塊綠色的石頭，看到後你不要去摸石頭讓我侄子抱著它。你緊緊跟在他後麵記住千萬不要和他並排走，他去哪你就跟到哪。我侄子是絕對能出來的，你跟著他出來的希望也大，迴來後我絕不虧待你。”
這時候二爺在自清閑身上按了一下，自清閑悠悠醒來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清閑又被二爺弄睡著了。二爺在自清閑耳邊邊耳語，我聽不到他們說得什麽。我本來以為小孩兒不敢靠近那恐怖的漩渦，誰知自清閑卻躍躍欲試說道：“大伯，這裏麵真的有肚子裏都是糖豆的綠色石頭？”
“這小孩兒真二”不知怎麽著我心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個念頭。
自清閑毫不在乎像玩遊戲一樣跳進了漩渦裏，我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越跟在他後麵。
周圍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到我試著喊自清閑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我感覺自己在不斷的下墜，越墜越深沒有盡頭，我漸漸地聽到了細細的水聲，之後水聲越來越大，就像站在滔天洪水咆哮著朝我奔流而來。奈何周圍漆黑一片我什麽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不知道水聲是從哪裏傳來。
突然四周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張張人臉，他們帶著白色的麵具，每張人臉上的麵具表情都不一樣，喜怒哀樂憂思悲恐驚，凡事你能夠想到的情緒都展現在這些麵具之上。突然之間所有的麵具中間同時裂開了一條縫隙，縫隙越來越大，打開之後裏麵沒有臉竟然是一排排鋒利的牙齒，它們蜂擁著朝我飛過來。
這時候我的下麵突然亮起了一個小光點，之後小光點越來越亮，光暈很快擴散到我這裏。這些麵具怪物好像很怕這光，紛紛躲在黑暗中之中不見了。我朝下看去，看到自清閑小小的身影，光芒就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的。我被籠罩光暈之中，感覺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托著你溫柔而安全，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門口傳來一陣陣敲門聲。我穿好衣服拉開卷簾門看到幾個之前趙哥的的幾個手下站在門口。其中一個人拍拍我的肩膀說，都大下午了還在睡覺。
我表麵上笑笑覺得心裏卻覺得很詭異，和這群人聊了會天他們卻始終沒有提到趙哥。
我試探性的問道：“趙哥今天怎麽沒有來？”
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迴答我，趙哥迴老家了。我問是什麽時候迴的，他們說前幾天的事情，走的時候還和大家吃了酒，醉倒一片人，看他們表情不像說謊。
之後我又問了一些人迴答都如此。
在我的遊戲廳裏販賣贓物依然在繼續，隻是二爺在我這裏倒賣的古董活動停止了，甚至當我提起二爺時他們都搖頭，說二爺好久沒有出現了。
雖然之前的發生過的事情曆曆在目，但是麵對現實我不得不懷疑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個真實的夢，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
直到三個月後有一天二爺帶著一個女人突然來到我的遊戲室，女人很漂亮，看起來不大。二爺介紹說這是他的女朋友叫慎小玉。我一大肚子疑問要問二爺，二爺卻對我搖搖頭，在我耳邊輕輕對我說道：“馬上，馬上就會有人來找你。”
深夜，我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我覺得床邊有人看著我。我睜開眼看到了徐氏四兄弟中老三徐詳和老四徐瑞。
老四徐瑞問道：“錢大壯，你得到的好處是什麽？”
過了一會老三徐詳說道：“你想報仇嗎？”
這些眼睛匯聚在一起從下到上由快到急地轉動在八邊形的坑槽裏形成了如墨汁般濃稠的漩渦。
黑色的漩渦緩緩地轉動，我靠在牆上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愛黨，愛國，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是迷信。
徐瑞講過他們當時在地窖裏杜傻子屍變變成了僵屍傷害了他三哥，我一直認為他們言過其實，覺得是他們檢查不仔細杜傻子根本就沒有死，所以最後才會跳起傷人。
至於警察對孫老頭一家人失蹤的推論有理有據所以我更不相信鬼怪之談。包括之後我親自下到地窖除了到處是結痂的血塊說明這裏發生過很恐怖的事情外根本無法找到與靈異有關的證據。二爺與神秘男人的行為古怪，話語中好像隱藏著很多見不得人秘密，我也隻是認為是兩個犯罪團夥的在商談某件違法的事情。
直到我看到牆上突然出現的人類的眼睛我的世界觀徹底的坍塌了。
這時候二爺突然問道：“時候到了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想活”。
二爺繼續道：“一會你和我侄子穿過門去。你要是命不該絕自然能迴來，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你要是能迴來我就能找到你，以後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說不定你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你要是迴不來我也沒法救你，這都是命，怎麽樣願不願賭一下？”
我自知如果不賭必死無疑，賭一下還有活命的希望，狂且我和他親侄子一起去，生還的希望應該大一些。
二爺從身上掏出一個一盒藥膏放在我鼻子下讓我聞聞，一股清香撲麵而來，我頓時就有了精神，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他依次又讓徐老大老二老四聞過藥膏，原本氣若遊絲地三兄弟也睜開了眼睛。二爺剛對我說過的話也對他們說了一遍，兩人紛紛點頭。二爺讓我們四人老老實實靠牆坐著不要亂動，說剛剛給我們聞的東西叫還魂香，是激發人體生命力的東西。
我之前覺得二爺的要求是有一扇門而我要做的就是帶著自清閑推開門走到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裏可能會有危險，我要是能出來就出來出不了就會在裏麵。
直到我聽到二爺看著漩渦自言自語說道“這就是門了”，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門”竟然是指這個東西。我幾欲崩潰，這裏麵是人能下去的嗎？再說漩渦下麵就是槽坑裏的屍體，我從漩渦裏跳下去最終還是會出現在槽坑裏。
我轉頭看見徐氏三兄弟也神色驚恐，他們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會兒。然後老四徐瑞開始對著我眨眼睛，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我不斷搖頭表示不理解，徐瑞把目光瞟向背對著我們的二爺和神秘男人，他用下巴指指二爺又開始看著我。
我心想難道是因為我照顧過二爺的親侄子，徐瑞讓我向二爺求情不要讓我們進入漩渦？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徐瑞抬起手伸出一個指頭，伸出兩個指頭，等他伸出第三個手指的時候，徐氏三兄弟同一時間站起來，許老大老二衝向了神秘男人，徐瑞衝向了二爺。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想錯了，原來他們是在合計幹掉二爺和神秘男人，徐瑞用下巴點二爺意思是告訴這是你我的目標。
自從聞過二爺的還魂香之後我們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既然他們不仁也休怪我們不義，有了體力自然不想再被脅迫跳進這漆黑的漩渦裏，它是由眼睛組成的誰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走到漩渦裏，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徐氏三兄弟突然發難，因為我之前會意錯了徐瑞的意思等我站起來時他們已經跟對方交上手了。等我剛跑到二爺麵前，三兄弟已經被神秘男人一個人收拾掉了全部趴在地上開始抽搐。
神秘男人掏出剃刀在手裏把玩，這時候二爺看著我說道：“留著他，一會兒他會跟我侄子下去。”
神秘男人收起了剃刀走到徐氏三兄弟跟前，他蹲了下來分別整理了三兄弟衣領說了跟二爺差不多的話：“三位現在是將死之人，我看你們兄弟幾個土腥子味濃重想必也是拿命換錢的人物，眼下有一個天大的好處給你們。一會我把你們推到門裏，生死各安天命。如果有哪位兄弟洪福吉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老家的床上。那麽恭喜這位兄弟，你獲得了天大的好處。到時候我們自然會找到你，一切的緣由你自然也會明白，那時候你肯定會把我當再生父母一樣感激，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活下去。”
說完他把還沒有斷氣的徐老大，徐老二，推進了墨汁般的漩渦，轉眼就被吞噬了，這時候一些後麵拖著一條黑霧組成的跟尾巴一樣的眼睛從漩渦中躍起，像是在歡唿雀語慶祝得到了食物。
老四徐瑞瑕疵欲裂狠狠盯著神秘男人說不出話。
神秘男人拍拍徐瑞的肩頭繼續說道：“別不相信，你以為孫老頭一家怎麽死的？還不是被姓杜的這兩口子用做門引子了？姓杜的這兩口子怎麽死的還不是為了得到裏麵莫大的好處？兄弟，你先走一步一會兒我就隨你下去。”說完將徐瑞也推了下去。
神秘男人看著濃黑的漩渦上躍起的帶尾巴的眼睛說道：“也不知道裏麵有著什麽鬼東西？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想到一會要進去也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神秘男人麵色堅定，他說道：“二爺，你雖是我第一次見麵但是我卻暗中見過你幾次了，說實話我對二爺為人甚為敬佩，有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二爺說道：“請說。”
神秘男人說道：“你我這等人所知所做所求皆不被世人所聞所解，有一個問題困擾我好久了，二爺您覺得我們活著的世界是真的嗎？”
二爺陷入了沉思，微微搖了頭。
神秘男人苦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二爺也察覺到了”
這時候二爺突然問了句：“為了蠅王，你值得嗎？”
神秘男人仰天長笑說道：“二爺果然名不虛傳”。說完他小心翼翼掏出一塊燒得隻剩下一點的藍色蠟燭將之點燃走進了漩渦，轉眼間就被淹沒了。
二爺注視著神秘男人離開的地方沉默良久。
二爺對我說道：“一會你和我侄子下去，裏麵有什麽？是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你幫我侄子找一塊綠色的石頭，看到後你不要去摸石頭讓我侄子抱著它。你緊緊跟在他後麵記住千萬不要和他並排走，他去哪你就跟到哪。我侄子是絕對能出來的，你跟著他出來的希望也大，迴來後我絕不虧待你。”
這時候二爺在自清閑身上按了一下，自清閑悠悠醒來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清閑又被二爺弄睡著了。二爺在自清閑耳邊邊耳語，我聽不到他們說得什麽。我本來以為小孩兒不敢靠近那恐怖的漩渦，誰知自清閑卻躍躍欲試說道：“大伯，這裏麵真的有肚子裏都是糖豆的綠色石頭？”
“這小孩兒真二”不知怎麽著我心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個念頭。
自清閑毫不在乎像玩遊戲一樣跳進了漩渦裏，我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越跟在他後麵。
周圍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到我試著喊自清閑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我感覺自己在不斷的下墜，越墜越深沒有盡頭，我漸漸地聽到了細細的水聲，之後水聲越來越大，就像站在滔天洪水咆哮著朝我奔流而來。奈何周圍漆黑一片我什麽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不知道水聲是從哪裏傳來。
突然四周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張張人臉，他們帶著白色的麵具，每張人臉上的麵具表情都不一樣，喜怒哀樂憂思悲恐驚，凡事你能夠想到的情緒都展現在這些麵具之上。突然之間所有的麵具中間同時裂開了一條縫隙，縫隙越來越大，打開之後裏麵沒有臉竟然是一排排鋒利的牙齒，它們蜂擁著朝我飛過來。
這時候我的下麵突然亮起了一個小光點，之後小光點越來越亮，光暈很快擴散到我這裏。這些麵具怪物好像很怕這光，紛紛躲在黑暗中之中不見了。我朝下看去，看到自清閑小小的身影，光芒就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的。我被籠罩光暈之中，感覺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托著你溫柔而安全，我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門口傳來一陣陣敲門聲。我穿好衣服拉開卷簾門看到幾個之前趙哥的的幾個手下站在門口。其中一個人拍拍我的肩膀說，都大下午了還在睡覺。
我表麵上笑笑覺得心裏卻覺得很詭異，和這群人聊了會天他們卻始終沒有提到趙哥。
我試探性的問道：“趙哥今天怎麽沒有來？”
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迴答我，趙哥迴老家了。我問是什麽時候迴的，他們說前幾天的事情，走的時候還和大家吃了酒，醉倒一片人，看他們表情不像說謊。
之後我又問了一些人迴答都如此。
在我的遊戲廳裏販賣贓物依然在繼續，隻是二爺在我這裏倒賣的古董活動停止了，甚至當我提起二爺時他們都搖頭，說二爺好久沒有出現了。
雖然之前的發生過的事情曆曆在目，但是麵對現實我不得不懷疑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個真實的夢，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
直到三個月後有一天二爺帶著一個女人突然來到我的遊戲室，女人很漂亮，看起來不大。二爺介紹說這是他的女朋友叫慎小玉。我一大肚子疑問要問二爺，二爺卻對我搖搖頭，在我耳邊輕輕對我說道：“馬上，馬上就會有人來找你。”
深夜，我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我覺得床邊有人看著我。我睜開眼看到了徐氏四兄弟中老三徐詳和老四徐瑞。
老四徐瑞問道：“錢大壯，你得到的好處是什麽？”
過了一會老三徐詳說道：“你想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