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老爺子的私活
拿著煙的手指因為興奮而用力，煙嘴被我都捏扁了，我猛吸了一口把香煙扔掉。
我想到了第一天上班從裏麵傳來的敲門聲，正是掛在卷簾門上的布偶娃娃傳來的，大齒所說的有東西不讓它進來一定是這個布偶娃娃。
難道掛在門上的布偶娃娃是這家打印複印裏的守護神？
守護神應該都是好的吧？他會阻止鬼魅進屋保護屋裏的人。這麽說大齒是邪祟？他對我說的話都是在騙我？
好像哪裏不對勁，如果布偶娃娃是守護神為什麽第一天第二天沒有阻止大齒進來，而偏偏是今天？
有兩種可能，第一，前兩天布偶娃娃還沒有成為守護神。第二，前兩天我見到的大齒是正常人，而今天我見到的他是已經死了的。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原來走在周圍的行人現在看去都鬼氣森森。我掏出手機給老爺子打了電話，這次電話接通了，裏麵卻沒有人說話隻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我喂喂了幾聲，過了沒多久電話被對方掛掉了。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重新把電話撥過去，這次關機了。
我又給我老子把電話打過去，裏麵傳來一個迷糊的聲音：“喂？”
我說道：“老爺子又走了，你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不？我有點擔心。”
我老子說道：“知道，他給我說了，說壁老王家的小媳婦參加廣場舞大賽，他要去加油。”
我感覺自己胸口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來氣，這種說辭也有人相信？他要不是我老子，我早都爆發了。
我說道：“他這樣說你也相信，八十多的人還到處亂跑去哪裏了都不知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麽晚了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我老子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出差很少在家，所以從小到大跟他的交流也很少，或者說我不知道該跟他怎麽溝通。從剛剛的那句話的語氣我明顯感受到了他對我的關心，我胸口一熱很想把這幾天的遭遇都告訴他，但是我卻猶豫了，他現在在外地就算知道了隻會徒增煩惱，一切等他迴來再說吧！
所有的子女都不希望讓父母擔心。
我對我老子我說道：“沒事，就是關心老爺子。”
我老子說道：“你放心吧，我估計他出去接私活了，沒事的。”
私活？
老爺子退休之後一直呆在家裏，再說他的工作能接什麽私活？我隱約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連忙問道：“什麽私活？我怎麽從來不知道？”
電話裏傳來我老子的聲音：“都是他年輕時候幹的事情，你別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咱家裏的事情我一概不過問的。你剛下班吧，這麽晚了迴家注意安全，早點睡覺。”
說完我老子掛了電話。
唉！我歎了口氣。家裏的人表麵上看不出一二三但骨子裏都很怪異，唯一一個表麵看起來不正常的大伯反而是最正常的。
我翻出了大伯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短信，心想如果他要在肯定二話不說會先把打印複印店翻個底朝天，然後把賈哥，西裝男人和大齒統統帶走盤問吧。
我有些想念他，思緒迴到了以前。
我在學校被打之後沒有迴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老子和老爺子看到我鼻青臉腫首先會把我送醫院然後找學校了。
我的想法是那樣多丟人啊，被人欺負了隻會找家長告老師，以後在同學之間還怎麽抬得起頭。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心裏有火，我不能就被人這麽打了，我要打迴來，我要加倍奉還。
網吧裏我大伯看我鼻青臉腫根本沒有問我怎麽了，有沒有事，疼不疼之類的話，我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從小嬌生慣養，大伯這樣做很好的照顧到了我那時候不成熟的男兒氣概。
大伯就讓我看他打遊戲，過了一個多小時大伯那幫手下提溜著幾個人迴來了，正是打我的人。
大伯問我怎麽辦？我捏著拳頭說從小就欺負人的人，從小開始就從欺負他人獲得樂趣的人，他們長大後還會有更多的人遭殃，這種人就應該殺死他們。
我還記得當時大伯愣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這是咒我早死呢，滾迴家去。”
之後那幾個打我的小混混肯定被大伯狠狠收拾了一頓，第二天我放學他們幾個人相互攙扶著在學校門口哭著對我賠禮道歉說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件事情轟動了全校師生，從此以後學校裏再也沒有人敢惹我。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家門口，我沒有立刻開門進去，而是在站在單元門口點了一支煙，我需要時間平複一下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一會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一直懷疑屋子裏還有別的人，所以出門的時候我把一顆蒸熟的米粒偷偷黏在門把手後麵。米粒幹了之後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掉到地上而且再想黏上去已經不可能了，如果屋子裏藏著其他人不可能一直不出去，隻要他出去就會開門，開門就會抓住門把手，就會碰掉上麵的米粒。
我家住在一樓，抽完煙我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小心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屋子裏麵有沒有動靜，聽了半天什麽也沒有聽到什麽，我又使勁敲了幾下門，心想如果裏麵有人的話突然聽到敲門聲說不定因為慌亂會發出什麽聲音，結果屋子裏還是靜悄悄的。
我深唿吸了一口氣把鑰匙插進門裏，門開了屋子裏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清，我隻踏進去一隻腳伸手把牆上的電燈開關打開。
屋子頓時明亮了，房門是朝外開的，我把門開到最大伸手摸藏在門把手後麵的米粒，我心裏有些緊張，雙腿緊繃想著隻要米粒沒有立馬關上門朝外跑，晚上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
我的手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咯了一下，我把他它取下來攤開看，是一個幹了的米飯粒。
然後我又把老爺子留給我信封拿出來。
之前我藏了兩粒米粒，一顆粘在門把手後麵，一顆我粘在了信封上。信封上的米粒還在，它像膠水一樣把信封的封口粘了起來。
我把米粒弄掉打開信封，老爺子留下的白紙原封不動的塞在裏麵。我終於鬆了口氣這才關了門，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忽然之間我後背發涼，我發現老爺子留下的信其實被人打開過了。
拿著煙的手指因為興奮而用力，煙嘴被我都捏扁了，我猛吸了一口把香煙扔掉。
我想到了第一天上班從裏麵傳來的敲門聲，正是掛在卷簾門上的布偶娃娃傳來的，大齒所說的有東西不讓它進來一定是這個布偶娃娃。
難道掛在門上的布偶娃娃是這家打印複印裏的守護神？
守護神應該都是好的吧？他會阻止鬼魅進屋保護屋裏的人。這麽說大齒是邪祟？他對我說的話都是在騙我？
好像哪裏不對勁，如果布偶娃娃是守護神為什麽第一天第二天沒有阻止大齒進來，而偏偏是今天？
有兩種可能，第一，前兩天布偶娃娃還沒有成為守護神。第二，前兩天我見到的大齒是正常人，而今天我見到的他是已經死了的。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原來走在周圍的行人現在看去都鬼氣森森。我掏出手機給老爺子打了電話，這次電話接通了，裏麵卻沒有人說話隻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我喂喂了幾聲，過了沒多久電話被對方掛掉了。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重新把電話撥過去，這次關機了。
我又給我老子把電話打過去，裏麵傳來一個迷糊的聲音：“喂？”
我說道：“老爺子又走了，你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不？我有點擔心。”
我老子說道：“知道，他給我說了，說壁老王家的小媳婦參加廣場舞大賽，他要去加油。”
我感覺自己胸口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來氣，這種說辭也有人相信？他要不是我老子，我早都爆發了。
我說道：“他這樣說你也相信，八十多的人還到處亂跑去哪裏了都不知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麽晚了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我老子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出差很少在家，所以從小到大跟他的交流也很少，或者說我不知道該跟他怎麽溝通。從剛剛的那句話的語氣我明顯感受到了他對我的關心，我胸口一熱很想把這幾天的遭遇都告訴他，但是我卻猶豫了，他現在在外地就算知道了隻會徒增煩惱，一切等他迴來再說吧！
所有的子女都不希望讓父母擔心。
我對我老子我說道：“沒事，就是關心老爺子。”
我老子說道：“你放心吧，我估計他出去接私活了，沒事的。”
私活？
老爺子退休之後一直呆在家裏，再說他的工作能接什麽私活？我隱約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連忙問道：“什麽私活？我怎麽從來不知道？”
電話裏傳來我老子的聲音：“都是他年輕時候幹的事情，你別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咱家裏的事情我一概不過問的。你剛下班吧，這麽晚了迴家注意安全，早點睡覺。”
說完我老子掛了電話。
唉！我歎了口氣。家裏的人表麵上看不出一二三但骨子裏都很怪異，唯一一個表麵看起來不正常的大伯反而是最正常的。
我翻出了大伯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短信，心想如果他要在肯定二話不說會先把打印複印店翻個底朝天，然後把賈哥，西裝男人和大齒統統帶走盤問吧。
我有些想念他，思緒迴到了以前。
我在學校被打之後沒有迴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老子和老爺子看到我鼻青臉腫首先會把我送醫院然後找學校了。
我的想法是那樣多丟人啊，被人欺負了隻會找家長告老師，以後在同學之間還怎麽抬得起頭。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心裏有火，我不能就被人這麽打了，我要打迴來，我要加倍奉還。
網吧裏我大伯看我鼻青臉腫根本沒有問我怎麽了，有沒有事，疼不疼之類的話，我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從小嬌生慣養，大伯這樣做很好的照顧到了我那時候不成熟的男兒氣概。
大伯就讓我看他打遊戲，過了一個多小時大伯那幫手下提溜著幾個人迴來了，正是打我的人。
大伯問我怎麽辦？我捏著拳頭說從小就欺負人的人，從小開始就從欺負他人獲得樂趣的人，他們長大後還會有更多的人遭殃，這種人就應該殺死他們。
我還記得當時大伯愣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這是咒我早死呢，滾迴家去。”
之後那幾個打我的小混混肯定被大伯狠狠收拾了一頓，第二天我放學他們幾個人相互攙扶著在學校門口哭著對我賠禮道歉說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件事情轟動了全校師生，從此以後學校裏再也沒有人敢惹我。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家門口，我沒有立刻開門進去，而是在站在單元門口點了一支煙，我需要時間平複一下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一會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一直懷疑屋子裏還有別的人，所以出門的時候我把一顆蒸熟的米粒偷偷黏在門把手後麵。米粒幹了之後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掉到地上而且再想黏上去已經不可能了，如果屋子裏藏著其他人不可能一直不出去，隻要他出去就會開門，開門就會抓住門把手，就會碰掉上麵的米粒。
我家住在一樓，抽完煙我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小心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屋子裏麵有沒有動靜，聽了半天什麽也沒有聽到什麽，我又使勁敲了幾下門，心想如果裏麵有人的話突然聽到敲門聲說不定因為慌亂會發出什麽聲音，結果屋子裏還是靜悄悄的。
我深唿吸了一口氣把鑰匙插進門裏，門開了屋子裏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清，我隻踏進去一隻腳伸手把牆上的電燈開關打開。
屋子頓時明亮了，房門是朝外開的，我把門開到最大伸手摸藏在門把手後麵的米粒，我心裏有些緊張，雙腿緊繃想著隻要米粒沒有立馬關上門朝外跑，晚上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
我的手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咯了一下，我把他它取下來攤開看，是一個幹了的米飯粒。
然後我又把老爺子留給我信封拿出來。
之前我藏了兩粒米粒，一顆粘在門把手後麵，一顆我粘在了信封上。信封上的米粒還在，它像膠水一樣把信封的封口粘了起來。
我把米粒弄掉打開信封，老爺子留下的白紙原封不動的塞在裏麵。我終於鬆了口氣這才關了門，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忽然之間我後背發涼，我發現老爺子留下的信其實被人打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