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人蠱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肚子疼醒時天已經亮了，胃裏很惡心我忍不住往廁所跑。
我坐在馬桶上，廁所裏惡臭無比，我胃裏一陣翻騰，吐出一塊塊的黑色的跟米粒一樣大小的塊狀物體，我忍著惡心用手按了按，一使勁就碎手感跟果凍一樣。
我開始上吐下瀉。
在廁所裏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我才覺得渾身輕鬆。我突然想起脖子後麵的活肉塊，趕緊用手摸了摸，卻什麽也沒有摸到。
我對著鏡子側著身子看自己的脖子，昨天晚上長在我脖子後的活肉塊在我醒來之後不見了。
我仔細看看又用手摸摸，發現脖子後麵有四處傷口，正是活肉塊上的四根血管跟我身體連接的地方，而且傷口已經結疤了。
我不知道怎麽迴事，唯一的印象就是被老爺子當做小偷，一棍子給敲蒙了。也就說是老爺子把我脖子後麵的活肉塊取了下來。
我連忙出了廁所，看見老爺子蹲在地上一手拿著打火機，一手拿著艾條，下麵放著一個水盆，裏麵裝滿了水，艾條燒盡的灰塵落到了水盆裏。
這時我才聞到滿屋子燒艾條的味道，我看看四周窗戶也沒有打開，我連忙去開窗戶，被老爺子叫住了。
“你小子大半夜的裝小偷玩逗我老頭子開心，沒打死你算你命大”。
我剛要開口老爺子又繼續說道：“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你一身臭味，先別開窗用艾葉熏熏給咱家殺殺毒。”
我心想我終於可以說話了，誰知老爺子比我搶先一步說道：“你要臭死你老子的老子我啊，趕緊洗澡去”。
我雖然一肚子問題要問他，但是看到老爺子眼睛下麵黑黑的眼圈，傻子都知道他一夜沒有睡，肯定在照顧我。
我有些心疼他，心想該知道的我總會知道，做個好孩子，聽爺爺的話吧！
我來到廁所打開熱水器美美地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汙濁晦氣洗得一幹二淨。
洗澡的時候我注意到昨天我拿到廁所的剪刀，我用手捏了下昨天中指上自己剪得傷口，還是很疼。
這次我伸出無名指用剪刀剪了一下，傷口流出的鮮血瞬間被從頭頂花灑流出的水衝走，我像昨天晚上一樣掐著傷口使勁往外擠血，直到整根無名指都被我擠得發白，擠腫了也沒有看到再有小蟲子從裏麵出來。
我直到現在才算真真正正的鬆了氣，我想到了之前吐出的黑色塊狀物，看來我身體裏的小黑蟲子不知道被爺爺用什麽方法給我除掉了。
我洗了很久才覺得自己幹淨了，我關了淋浴器，這時我聽到老爺子站在廁所門外衝我問道：“洗完了？”
我嗯了一聲。
毫無防備的廁所門被打開了，我衣服都沒有穿赤條條的。老爺子端著之前接艾葉煙灰的水盆，一下子把裏麵的水全部潑在了我的身上，這些水是涼的，激的我打了個寒顫，而且水裏麵還有很多艾葉煙灰，也沾了我一身。
我對老爺子說道：“這是幹嘛呀？我剛洗完澡。”
老爺子嗬嗬笑著答非所問道：“小夥子羞什麽？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小的時候我還經常彈著玩兒呢！”
小時候，彈著玩兒，還經常？
我瞬間石化，感覺天空中有一隻小鳥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
身上的艾葉煙灰很多，不知道老爺子蹲在地上接了多久，我心裏不是滋味很是感動。
我重新衝了一遍澡出來，我看到老爺子正在廚房給我熱飯，這時我才想起來看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下午四點了，我竟然睡了這麽久。
我迫不及待地的問老爺昨天晚上怎麽迴事。
老爺子一邊熱菜一邊告訴我，原來他半夜聽到衛生間裏有動靜，剛開始以為是我在衛生間，可是叫我幾聲都沒有反應以為我睡著了。
我嗬嗬幹笑，那時候我故意不迴答，讓老爺子以為我睡覺了，沒想到反倒讓他以為家裏進了小偷。
於是老爺子悄悄來到衛生間門口，一拐棍把我給敲暈了。
說到這裏老爺子就不說話了，我心想這些我早都知道了，關鍵是後麵的事情呢？
我開口問道：“沒了？”
老爺子竟然也反問道：“沒了？”
老爺子是個老頑童不按常理出牌於是我開門見山問道：“昨天晚上我脖子後麵的東西，你看到了吧？”
老爺子把熱好的菜倒在盤子裏說道：“看到了。”
我急忙問道：“你給我摘下了？”
老爺子嗯了一聲算是迴答，我迫不及待地的趕忙問他道：“那到底是什麽？”
我們爺倆坐了下來，老爺子讓我先吃飯，我餓得發慌同時心裏也迫切想知道後麵的事情，往嘴裏使勁扒著飯不一會就吃完了。
我放下碗筷，看著老爺子不說話，意思是現在你總該開口了吧。
老爺子伸了個懶腰，翹了個二郎腿還得瑟了幾下，一點都沒有八十歲老人的樣子對我說道：“你先把你昨天的事情告訴我。”
我依言，不但把昨天，還把前天第一天去打印複印店上班的情況都告訴了老爺子。
什麽老板賈哥招員工要看八字，什麽遇見一身煙味的西裝男人，什麽來複印白紙並且朝著打印複印店下跪燒紙的同齡人，還有來店裏複印身份證的女人，以及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爺子。
老爺子聽完翹起的二郎腿抖的更帶勁了，我受他感染也忍不住翹起了二郎腿使勁抖著。
“啪”的一聲，老爺子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說道：“男抖窮，女抖賤，老老實實坐著。”
我揉揉大腿小聲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老爺子哈哈笑道：“誰讓我是你老子的老子，有特權。”
笑完老爺子神色一正對我說道：“你脖子後麵的東西是一種蠱，而且看樣子你不是昨天被下的蠱，而是你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造人算計了。”
聽到這裏我頭皮發麻，我與此人無怨無仇為什麽要害我？
老爺子頓了頓很嚴肅地看著我說道：“這種蠱活人下不了，也就是說這兩天你見到的老板賈哥，西裝男人，複印白紙的同齡人，以及複印身份證的高跟鞋女人，他們之中有人不是活人。”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肚子疼醒時天已經亮了，胃裏很惡心我忍不住往廁所跑。
我坐在馬桶上，廁所裏惡臭無比，我胃裏一陣翻騰，吐出一塊塊的黑色的跟米粒一樣大小的塊狀物體，我忍著惡心用手按了按，一使勁就碎手感跟果凍一樣。
我開始上吐下瀉。
在廁所裏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我才覺得渾身輕鬆。我突然想起脖子後麵的活肉塊，趕緊用手摸了摸，卻什麽也沒有摸到。
我對著鏡子側著身子看自己的脖子，昨天晚上長在我脖子後的活肉塊在我醒來之後不見了。
我仔細看看又用手摸摸，發現脖子後麵有四處傷口，正是活肉塊上的四根血管跟我身體連接的地方，而且傷口已經結疤了。
我不知道怎麽迴事，唯一的印象就是被老爺子當做小偷，一棍子給敲蒙了。也就說是老爺子把我脖子後麵的活肉塊取了下來。
我連忙出了廁所，看見老爺子蹲在地上一手拿著打火機，一手拿著艾條，下麵放著一個水盆，裏麵裝滿了水，艾條燒盡的灰塵落到了水盆裏。
這時我才聞到滿屋子燒艾條的味道，我看看四周窗戶也沒有打開，我連忙去開窗戶，被老爺子叫住了。
“你小子大半夜的裝小偷玩逗我老頭子開心，沒打死你算你命大”。
我剛要開口老爺子又繼續說道：“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你一身臭味，先別開窗用艾葉熏熏給咱家殺殺毒。”
我心想我終於可以說話了，誰知老爺子比我搶先一步說道：“你要臭死你老子的老子我啊，趕緊洗澡去”。
我雖然一肚子問題要問他，但是看到老爺子眼睛下麵黑黑的眼圈，傻子都知道他一夜沒有睡，肯定在照顧我。
我有些心疼他，心想該知道的我總會知道，做個好孩子，聽爺爺的話吧！
我來到廁所打開熱水器美美地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汙濁晦氣洗得一幹二淨。
洗澡的時候我注意到昨天我拿到廁所的剪刀，我用手捏了下昨天中指上自己剪得傷口，還是很疼。
這次我伸出無名指用剪刀剪了一下，傷口流出的鮮血瞬間被從頭頂花灑流出的水衝走，我像昨天晚上一樣掐著傷口使勁往外擠血，直到整根無名指都被我擠得發白，擠腫了也沒有看到再有小蟲子從裏麵出來。
我直到現在才算真真正正的鬆了氣，我想到了之前吐出的黑色塊狀物，看來我身體裏的小黑蟲子不知道被爺爺用什麽方法給我除掉了。
我洗了很久才覺得自己幹淨了，我關了淋浴器，這時我聽到老爺子站在廁所門外衝我問道：“洗完了？”
我嗯了一聲。
毫無防備的廁所門被打開了，我衣服都沒有穿赤條條的。老爺子端著之前接艾葉煙灰的水盆，一下子把裏麵的水全部潑在了我的身上，這些水是涼的，激的我打了個寒顫，而且水裏麵還有很多艾葉煙灰，也沾了我一身。
我對老爺子說道：“這是幹嘛呀？我剛洗完澡。”
老爺子嗬嗬笑著答非所問道：“小夥子羞什麽？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小的時候我還經常彈著玩兒呢！”
小時候，彈著玩兒，還經常？
我瞬間石化，感覺天空中有一隻小鳥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
身上的艾葉煙灰很多，不知道老爺子蹲在地上接了多久，我心裏不是滋味很是感動。
我重新衝了一遍澡出來，我看到老爺子正在廚房給我熱飯，這時我才想起來看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下午四點了，我竟然睡了這麽久。
我迫不及待地的問老爺昨天晚上怎麽迴事。
老爺子一邊熱菜一邊告訴我，原來他半夜聽到衛生間裏有動靜，剛開始以為是我在衛生間，可是叫我幾聲都沒有反應以為我睡著了。
我嗬嗬幹笑，那時候我故意不迴答，讓老爺子以為我睡覺了，沒想到反倒讓他以為家裏進了小偷。
於是老爺子悄悄來到衛生間門口，一拐棍把我給敲暈了。
說到這裏老爺子就不說話了，我心想這些我早都知道了，關鍵是後麵的事情呢？
我開口問道：“沒了？”
老爺子竟然也反問道：“沒了？”
老爺子是個老頑童不按常理出牌於是我開門見山問道：“昨天晚上我脖子後麵的東西，你看到了吧？”
老爺子把熱好的菜倒在盤子裏說道：“看到了。”
我急忙問道：“你給我摘下了？”
老爺子嗯了一聲算是迴答，我迫不及待地的趕忙問他道：“那到底是什麽？”
我們爺倆坐了下來，老爺子讓我先吃飯，我餓得發慌同時心裏也迫切想知道後麵的事情，往嘴裏使勁扒著飯不一會就吃完了。
我放下碗筷，看著老爺子不說話，意思是現在你總該開口了吧。
老爺子伸了個懶腰，翹了個二郎腿還得瑟了幾下，一點都沒有八十歲老人的樣子對我說道：“你先把你昨天的事情告訴我。”
我依言，不但把昨天，還把前天第一天去打印複印店上班的情況都告訴了老爺子。
什麽老板賈哥招員工要看八字，什麽遇見一身煙味的西裝男人，什麽來複印白紙並且朝著打印複印店下跪燒紙的同齡人，還有來店裏複印身份證的女人，以及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爺子。
老爺子聽完翹起的二郎腿抖的更帶勁了，我受他感染也忍不住翹起了二郎腿使勁抖著。
“啪”的一聲，老爺子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說道：“男抖窮，女抖賤，老老實實坐著。”
我揉揉大腿小聲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老爺子哈哈笑道：“誰讓我是你老子的老子，有特權。”
笑完老爺子神色一正對我說道：“你脖子後麵的東西是一種蠱，而且看樣子你不是昨天被下的蠱，而是你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造人算計了。”
聽到這裏我頭皮發麻，我與此人無怨無仇為什麽要害我？
老爺子頓了頓很嚴肅地看著我說道：“這種蠱活人下不了，也就是說這兩天你見到的老板賈哥，西裝男人，複印白紙的同齡人，以及複印身份證的高跟鞋女人，他們之中有人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