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戰至不到20合,於禁抵顏良不住遂敗下陣來,顏良的勇猛讓他不敢再周旋下去了,因為再周旋自己也沒有一絲絲勝利的希望,不過是空費氣力罷了,但自己的氣力即使周旋至盡,也絲毫傷及不到顏良半點,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顏良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與其做無謂的掙紮還不如主動退出,於禁是個明白人所以他賣了一個破綻撥馬便迴本陣。


    於禁做為主帥與顏良對決,被顏良戰敗,逃迴本陣,顏良隨即衝殺大軍士氣高昂不顧渡河的疲憊,呐喊著向於禁大軍衝殺而去,於禁的失敗讓他的三千軍馬鬥誌全無,根本無力再戰,紛紛奔逃開來,顏良隨後率大隊人馬掩殺開去,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於禁大軍死傷者無數,三千軍馬逃到最後隻剩得不到千人,其餘不是被殺就是投降。


    顏良首戰告捷士氣大振,不但成功渡河而且還一舉擊敗了於禁的進攻,此時的顏良更加的自信了,對於攻打白馬更是信心十足,顏良大軍在河南岸遂安紮下來,準備養足了精神向白馬進軍。


    於禁帶著殘兵敗將奔逃迴到了白馬,劉延見於禁大敗而歸,沒有給他發火,劉延很平靜的將於禁迎接迴了大營之中,這讓於禁著實有些納悶,之前二人因為他出征爭得是麵紅耳赤,他不顧劉延的反對執意要帶兵前去阻擊顏良結果吃了敗仗,他以為作為主將的劉延會跟他大鬧不愉快給他穿小鞋就此借題發揮找他的麻煩,不過劉延沒有這麽做不但沒有對他發脾氣還對他給予安慰,這大大出乎了於禁的意料,“家和萬事興”一把手跟二把手之間最重要的是默契和團結,如果內部都出了亂子和矛盾那就是兵家大忌,對此於禁還是心領神會的,這一次他接住了劉延的“擦邊球”,對前番由於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失敗於禁深表歉意。二人很快消除了誤會,遂開始一齊研究下一步的計劃開來


    於禁謂劉延道:“顏良武力過人,非你我能抵,前番戰勝士氣大振定會前來進攻白馬,我們兵力有限,要抵住顏良恐怕有些困難!”


    “白馬重要隘口且不能輕易丟掉,必須死守才行。我們深溝壁壘以防禦為主,不可與他一爭高低,如此方能牽製住顏良!”劉延接著說道。


    於禁聞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二人不謀而合達成了一致,很快忙乎起來,不斷的強化白馬的工事。深溝壁壘以待顏良。


    顏良大軍經過修整,很快再次集結起來迫不及待的向白馬方向殺奔而來,兩萬餘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奔白馬而來,由於新勝,顏良大軍的士氣十分高漲,鬥誌更加的旺盛了,來到了白馬。顏良更是得意的不行,不過此時的白馬外圍已經加固了鹿角,架起了寨子,劉延與於禁皆不出來,由於寨牆高築,深溝壁壘的工事,而且寨子盡配備了弓弩手,顏良大軍一時難以突破。


    顏良求戰心切。本以為憑借自己的武力在短時間拿下白馬,卻不料劉延和於禁閉門不出當起了“縮頭烏龜”,顏良是個急性子見二人閉門不出,遂在寨子外大罵起來,並讓士卒們輪番叫陣、不停的叫罵,可是無論顏良及眾軍士如何叫罵,於禁和劉延就是閉門不出。顏良見狀不禁大怒,幾次三番就要帶眾軍士向寨子進攻,可是寨子的工事讓顏良無法攻入,顏良急得在寨外躍馬狂奔。並讓士卒們變著法的叫陣,不過任由顏良如何捉轟,劉延和於禁仍然無動於衷。


    顏良見二人不出知道這是二人在做積極防禦,避免與自己交戰,就是要打持久戰,顏良心裏明白袁紹那邊等著渡河,白馬必須盡快拿下,劉延正是揣摩到了這一點才如此做的,他準備這麽的與自己周旋消磨時間,“哼!沒門!”顏良經過盤算遂將白馬包圍開來,他準備切斷劉延的外圍補給,將劉延活活困住,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劉延屯駐白馬,一旦被切斷了外圍補給,糧草很快告急開來,此時的顏良兩萬大軍已經將白馬圍困的水泄不通了,劉延與於禁商議開來,劉延謂於禁說道:“眼下白馬圍困在急,若是再遷延下去,我們糧草補給困難,恐白馬有失!”


    “依將軍此事該如何定奪?”於禁問道。


    劉延遂道:“白馬一旦有失,袁紹勢必成功渡河,然後挺進官渡兗州危矣,所以白馬絕對不能丟,當務之急應該派出細作透出寨去向將軍稟報事態,要將軍火速增兵白馬以解白馬之圍!”


    “此事由我親自去辦,今夜我率領幾個弟兄衝出去,親赴將軍那邊求救!”於禁遂道。


    劉延看了看於禁,眼神裏滿是期待,他拍了拍於禁的肩膀道:“兄弟此事就拜托你了!”


    “兄台盡管放心好了!”於禁鎮定的說道。


    二人商議完畢,於禁下去準備了,這夜月白風輕,天空中繁星點點,偶爾聽到各種蟲鳥的叫聲,劉延的大寨仍然侍衛林立緊守隘口,夜幕下於禁身著黑色鎧甲牽著戰馬帶著幾個侍從來到寨邊,悄悄的打開寨子門,於禁身佩利劍手握鋼槍披掛上馬,後麵幾個侍衛也紛紛躍馬跨著武器,於禁勒了勒韁繩,策馬疾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南麵衝去,此時的顏良大軍已經將南麵包圍,不過到了午夜守衛的人馬皆是值班輪崗,所以守把的人手不是很多,於禁一馬當先殺將過來,顏良的哨兵見狀就要上前阻擊,於禁馬快衝到近前用鋼槍直戳一下子連挑十幾人,後麵侍衛跟進也紛紛砍殺開來,很快就撕開了一條口子


    於禁的貿然衝入又殺死了守把的士兵,此動靜一下子將顏良守衛的大軍驚到,早有士卒叫喊起來:“不好了,敵人殺過來了!”平靜的夜空頓時沸騰了,人員的喊叫聲、馬嘶聲很快將平靜的夜幕打破,顏良大軍紛紛操起兵器牽著馬匹準備廝殺開來,不過等到他們披掛上陣簇擁過來,於禁早已蕩開一條血路,透出重圍,顏良大軍望見於禁殺了出去紛紛從背後追殺過來,不過於禁馬快,他們如何追的上?不過於禁後麵的侍衛就沒那麽幸運了,被後麵追上來的敵軍紛紛射殺至死,結果到了最後隻剩的於禁一個人匹馬單槍衝了出去。


    於禁透出重圍不敢怠慢馬不停蹄直奔官渡而去,此時的官渡曹操正在屯兵,於禁趕到官渡直奔曹操的中軍大帳而去,徑直走了進去,此時的曹操正在與眾謀士商議對策,卻見於禁丟盔卸甲的衝了進來,滿身的狼狽,臉上早已布滿煙塵,樣子十分狼狽,曹操見於禁如此遂問道:“為何如此狼狽?”


    隻見於禁“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悲嗆著噙道:“主公!”言罷嗚嗚大哭起來。


    曹操見於禁如此遂走下案來,走到於禁身邊正襟威嚴的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袁紹大將顏良從白馬西麵成功渡河,吾前去阻擊結果為其所敗,顏良大軍乘勝圍住了白馬,如今白馬的外圍給養全部被切斷,就要支撐不住了,吾冒死透出重圍前來向主公求助還望主公快快發兵以解白馬之圍!”於禁哆嗦著說道。


    曹操聞後不禁大驚,不過很快鎮定的說道:“汝且下去休息,此事容我思慮!”


    袁紹遣先鋒大將顏良前來圍困白馬,看來袁紹是準備渡河了,一旦白馬有失袁紹大軍便可以長驅直入,後果不堪設想,作為阻擊袁紹南下的第一道屏障,白馬的防線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這道屏障不能丟,必須保住才行,曹操想到這遂準備下令出兵去解白馬之圍,謀士荀攸謂曹操道:“主公就這樣貿然出兵去救白馬?”


    “當然!白馬告急事不容緩當立即出兵!”曹操鎮定的說道。


    荀攸接著說道:“顏良乃是袁紹手下第一猛將,“河北四庭柱之首,武力了得,人稱“靈官”,足可見其勇力了,前番於禁將軍就是吃了他的虧,顏良已經將白馬圍住,要想力取沒那麽容易,何況貿然去解救白馬驚動了河北岸的袁紹,引袁紹大軍渡河來助顏良,那時候不但白馬危矣,就連我們這支援兵也勢必被動,所以要解白馬之圍,必須將袁紹引開,或者是將顏良調開,現在的形勢是袁紹與顏良兩軍成了一條直線,隔河唿應,兩軍互為犄角,如果我們進攻顏良,袁紹大軍勢必渡河前來支援,所以必須將他們分而治之,分散他們的力量然後攻擊,則白馬之圍可解!”


    “詳細說來!”曹操聞後振奮道。


    荀攸繼續分析道:“吾有一計主公可以一試!顏良屯兵白馬,圍困在即,卻不知延津地界無人把守,一下子空虛開來,主公可分撥一部分兵力佯攻延津,這部分兵力不用太多,但一定要搞出動靜來,這支兵力一出,袁紹定然會讓顏良引兵迴救延津,為什麽?這延津位於黃河渡口的北岸黎陽城西側,如果我們分兵延津,勢必造成對黎陽的威脅,這如同一道毒刺插入敵人心髒的右側,我們的目的是讓袁紹以為我們的主力放在了延津方麵,袁紹不會不曉得其中的利害,定然會讓顏良迴救延津,而主公實際上卻將主力還是放在白馬這邊,給顏良以突然進攻,顏良必會被主公這一下殺的措手不及,白馬之圍就會迎刃而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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