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楊懿啊!你以為本大人是什麽人,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啊?你以為我是那種貪財害命、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昏官、庸官麽?你以為我區區的些銀兩就可以打發了麽?你也太瞧不起我關羽了,你也太看低我這個大將軍了,我關羽是不富裕,也沒發過大財,但我不會以這種方式向別人斂財,看來你是真的不了解我關羽的為人啊!”關羽道。


    楊懿一聽這話不禁戰粟道:“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大人我這麽跟你說吧,這丁進乃是我雒陽第一納稅大戶,自然也是咱們涼州的納稅大戶,這樣的人出了點亂子是難免的事,大人就看在他為洛陽所做的貢獻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吧?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小小的過失就把他怎麽樣吧?弄不好的話,他丁進的“丁字堂”可不是吃醋的啊?”


    關羽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好一個‘釘子堂’,看來還真是個釘子,這麽大的釘子在楊大人的管轄內,楊大人卻是聽之任之,於情於理說不通啊!楊大人身為百姓的父母官,理應替民伸冤為民做主,豈能坐視惡人草菅人命而不管麽?如此百姓豈能有安全感?你這個父母官如何掛的住臉麵?”


    關羽這一番話一下子將楊懿的怒火激起,楊懿這下子急了道:“關羽!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麽?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雒陽的事情還掄不上你關羽插手吧?我之所以尊重你那是因為你的級別比我高,但咱們一個主政一個主軍,井水不犯河水,還望關將軍好自為之!不要因為這個弄的我們之間不愉快!”


    “楊懿你也太猖狂了,居然敢在我的麵前如此說話?真是自不量力。吾雖然主軍這不假,軍事上的事情都是我說了算吧?那好!你們河南府的軍士們給我聽令將這群人等統統給我收押入牢!”關羽怒道。


    楊懿聞後遂道:“我看誰敢動一下?”


    兩個人同時給府內的衙役發號了施令,這群軍士們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隻見他們各個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局麵弄得十分尷尬。關羽見狀簡直氣憤至極,不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關羽還真的拿楊懿沒有辦法,不過作為調查走訪,關羽隻是想了解一下真實的內幕,不料遇到了如此之事。將他整個人卷了進去,見楊懿的氣勢如此囂張,關羽這才意識到了陳宮所說並非為虛,這楊懿的後台實在是不一般,不過關羽現在沒帶人馬更不分管政界之事,楊懿如此這般的與自己叫板。關羽還真拿他沒辦法,畢竟人家也是朝廷命官麽,而且朝中還有一個太尉的叔叔。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臉麵既然已經鬧翻,也不好收場了,關羽憤恨的說道:“楊懿你有種!你等著!咱們還不算完!”


    楊懿冷笑道:“關羽你首先要分清自己是吃哪碗飯的,然後再行事不成!”


    “楊懿汝不要太囂張了。早晚你有難受的時候!”關羽說完給周倉使了個眼色,周倉會意遂帶著那個小姑娘離開了河南尹府上


    楊懿見關羽憤憤的離去了,站在那裏十分的得意,冷笑了幾聲,縣令見狀謂楊懿道:“大人你看該怎麽辦?”


    楊懿遂道:“馬上放人!”


    “這關羽會繞過咱們?”縣令為難的說道。


    楊懿聞後大怒:“讓你放人你就放人少廢話,區區一個關羽奈何得了我楊懿真是笑話!”


    縣令聞後遂下令放人開來,這丁進從被抓到被放僅僅沒用了一個時辰的功夫,丁進見楊懿放了自己遂跪謝道:“多謝楊大人!多謝!”


    楊懿冷笑了幾聲道:“滾吧!快滾!以後做事給我機靈點不要再出什麽亂子,否則就沒這麽順當了!”


    “諾!”丁進連滾帶爬的出了河南尹府。


    卻說關羽出了河南尹府上,怒氣填胸。今天的一幕讓他在眾人麵前徹底掃了麵子尤其是在剛剛收了的周倉麵前,這做主子的居然被區區的一個下屬給熊了,關羽簡直是火冒八丈,區區的一個楊懿不過是個二品的官員居然爬到了他這一品大員頭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的卷過麵子,他楊懿也太囂張了,不收拾收拾他這怒氣難消。


    還從來沒有人這麽的卷過自己麵子,本來他微服私訪之行十分的高興,一路上收了不少的人才,卻沒想到在這裏碰了壁,弄的一鼻子灰,之前關羽沒有參與政事是不想卷進**,因為自己在洛陽剛剛立足未穩,所以他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軍事上,作為軍人出身的關羽深深懂得軍權的重要性,一旦擁有了兵權就有了發言權,而且偉人也曾經說過“槍杠子裏出政權”,有了兵權就不怕沒有政權,可是他關羽現在擁有了兵權但在政權上卻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自己掌控了軍權卻在政治上如此的沒有威信和號召力,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沒有涉足這方麵,在掌控了軍權之後,自己沒能進一步的掌控政權,以至於自己成了個“局外人”,這種局麵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之前的他以為掌控了軍權之後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了,但事實上如果他不在政壇上掀起一波巨浪,別人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裏,對!必須在政壇上來場徹底的革命,是時候需要來一場政治上的撥亂反正了。


    也許是出於自己剛剛立足的考慮,也許是因為自己對政壇這攤渾水不甚了解的考量,關羽沒想到要涉足這些,因為他還不想搞這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四方割據勢力乃是他的心頭大患,不過今日的一幕徹底的改變了他的想法,如果內部的事情都搞不明白,內部都這麽錯亂不堪還談什麽攘除四方,內部禍患不除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攘外患,隻有內部達到了大治,有了穩固的根基方能為攘除外患打下堅實的基礎,否則基礎不牢地動山搖,他的計劃終究會因此落空,這讓他想起了書中提到的“薑維九伐中原”,結果屢屢受挫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內部出了亂子尤其是那個宦官黃皓老是在劉禪的麵前說壞話,以至於薑維幾次被召迴,這就是典型的內部不整的表現,如果自己將來出去征討,而內部也同樣出了亂子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關羽想到這逐漸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還有一個重要的一點迫使他不得不出招,什麽原因呢?那就是自己征討不僅需要很多的人馬還需要不要的糧食補給和車馬輜重的物質,這些東西如果沒有一個穩固的來源,他出去征討就將是一句空話,沒有充足的財力和物力做保障出兵征討便是一空中樓閣,但如果不搞內部的大治不撥亂反正的話,給養問題就會困擾他的整個出兵計劃,這也將直接影響他的整個夢想。


    誠如陳宮說的那樣,一個白馬寺所吃的財政開銷就得占國庫的三分之一還要多,而且這種趨勢還在愈演愈烈,長此以往別說軍費了,整個朝廷大員的俸祿問題都將直接受到影響,區區的一個寺院居然養活了三萬多僧侶?這是什麽概念?就相當於養活了三萬多的白吃飽啊!僧侶們整天無所事事,對國家社稷沒有半點貢獻而每年的開銷卻是如此之大,這不就是坐吃山空麽?這還了得?


    所以必須得整治一番,不過關羽又陷入了沉思,要整治政壇這可不是件容易事,為什麽這麽說呢?政壇的人物那都是有影響力的,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雖然他握有兵權但總不能依仗兵權將朝中的大臣們趕盡殺絕吧?畢竟還有不少人是政治上的行家裏手,在治理政務方麵有一套,所以必須做到“擒賊擒王,抓大放小”,除掉危害甚重者,將苗頭鎖定在關鍵人物上,隻要解決了這個其他的嘍囉們就不足為慮了。


    現在的朝中經過肅反,以及前番的撥亂反正董卓的勢力已經完全被排除出朝廷,現如今朝廷中的大臣絕大多數還是擁護獻帝的,也就是所謂的“忠君者”,比方說新上來的司徒黃琬,這黃琬黃琬少年時喪父,自幼就聰慧善辯。黃琬祖父黃瓊最初任魏郡太守,當時發生了日食現象,黃瓊上言陳說此事,太後下詔詢問日所食有多少。黃瓊正在考慮如何迴答,黃琬時年七歲,迴答道:“您為什麽不稱日食之餘,如月之初?”


    黃瓊因此大吃一驚,就用黃琬的話迴答,從此更加喜愛黃琬。後來黃瓊擔任司徒,黃琬因為是三公的子孫而被任命為童子郎,但黃琬托病不到任。當時司空盛允身患疾病,黃瓊命黃琬前往問候,正好江夏郡上奏蠻人事的副本送達司空府,盛允因此隨便逗弄黃琬說:“江夏這個地方,蠻人太多而士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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